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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生對上大師的目光,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就乖乖的站到大師的旁邊去了。


    陸棲遲有點小心酸,自己同族的後輩在竟然更親近大師呢,好吧,這很正常,畢竟小老虎畢竟是大師帶大的。


    大師帶著一絲笑意看著陸棲遲,說道:“施主裏麵請。”


    陸棲遲點了點頭,跟著大師去裏麵了。


    在殿內有三個蒲團,大師一個,陸棲遲一個,禪生一個。


    進了殿中,禪生就從人類的狀態轉化成了小老虎的原型,然後將其中一個小小的蒲團雕著拖到大師的蒲團麵前,就趴在上麵了。


    陸棲遲看著挨著大師坐的禪生,再看了看置於大師和禪生對麵的屬於自己的那個蒲團,孤零零的待在那裏,看著就可憐的很,陸棲遲心裏麵就更是心酸了。


    心酸的陸棲遲邁著步子走到蒲團那邊,坐在蒲團上麵看著大師。


    作為神獸,同其他靈獸是不同的,化形為人類的要求也更加的高一些,所以陸棲遲到現在依然是無法化形的,不過陸棲遲現在也沒什麽在意了,好歹現在還是神獸,體型夠大,不用仰著腦袋看人,以前作為貓崽子被貓媽媽叼著後頸肉都經曆過了,現在真的什麽都不方的。


    許是修煉有成的大師都這般,麵上總是帶著慈和的慈悲的善意的微笑,一點不自然的感覺都沒有,大師就這般看著陸棲遲問道:“不知施主來靜禪宗有何貴幹?”


    陸棲遲一臉無奈:“說起來許是有些難以相信,並非有事叨擾,隻是不知何種緣由,從秘境中直接傳送至貴派山下。”


    大師聽此言麵上也帶出一分驚訝,竟是這般直接信了陸棲遲的話,轉而又是問陸棲遲:“施主可否說一下具體的情況?”


    陸棲遲便將自己之前在秘境中看到的傳送陣的情況告知了大師。


    大師擰眉,也是有些想不通:“若說是傳送陣,我一直待在山上,也未感受到傳送陣的波動。”


    陸棲遲點了點頭,除了在傳送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沒有感受到任何波動的。


    其實方方陸棲遲在看到禪生的時候心中有些猜想,但是不能直接說出來,便在這時稍稍提一提:“大師,那傳送陣吸食鮮血,又蹤跡難尋,有沒有可能是……魔?”


    陸棲遲話音落下,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禪生將目光轉向大師,大師對上禪生的目光,沉默一會,點頭:“許是真的吧。”


    大師苦笑一下,對陸棲遲說道:“實話說,方才剛感知到你氣息的時候,我是想要讓你帶走禪生的,她畢竟是你們白虎一族,同你們一起更好一些。”


    “而且……我最近也算到了,我靜禪宗和禪生將有一劫,這一劫許是來自魔。”


    大師便向陸棲遲說了,在靜禪宗下是封印著一個女魔的。


    這些劇情中是有提到的。


    靜禪宗曾經有一位大師斬魔,生性好戰,常年不在宗中,整個修真界都流傳著他的大名。


    同名字一般,斬魔好降妖除魔,基本上就是哪裏有妖魔,哪裏就有他的身影,而斬魔也不講究什麽慈悲為懷,抓到妖魔就是忘死裏麵揍,一個活口都不留的那種。


    但是有一天,斬魔大師留了一個活口,還是一個貌美的女修,這個女修被斬魔大師鎮壓在靜禪宗之下。


    當然,別誤會,斬魔大師很清白,他和這個貌美的女修之間並沒有什麽不可描述不可告人的關係,大師留了活口的原因隻有一個:女修太厲害,打不死。


    本來斬魔想著打不死便暫且封印著他,叫佛門的正氣一日日的消磨掉這些魔氣再說,斬魔大師算盤打得挺好的,但是問題來了,在某一次出去的時候斬魔大師也不知道是被困在哪個秘境了還是遇到什麽要命的意外了,反正斬魔大師再也沒有迴來過了。


    靜禪宗是數代都難出現斬魔大師這樣的奇葩了,斬魔大師之後幾代在戰鬥力方麵都並不是很突出,所以那女魔這麽久以來都沒被消滅。


    某次,大師算出靜禪宗和禪生將有禍患,雖不知禍患由何處而來,卻到底心存憂慮。


    白虎一族向來是團結的,在岑淩峰帶著白虎路過靜禪宗的時候,大師在看到白虎,便起了將禪生交於白虎的想法。


    禪生向來執拗,不願意在此時離開,誓要同靜禪宗共存亡。


    岑淩峰那段時間也帶著白虎在靜禪宗做客,無意間探知到靜禪宗封印著的女魔,便對那封印著的女魔有了些好奇,入夜後,岑淩峰將神魂探入封印之中,同那女魔進行一番交鋒,之後岑淩峰便離開了靜禪宗。


    因為禪生的執拗,並沒有同岑淩峰離開靜禪宗。


    除了女魔外,沒有人發現,因為岑淩峰的神魂由外邊進入封印,又在封印中同女魔之間交鋒,直接便叫本來便不太穩固的封印搖搖欲墜起來。


    岑淩峰走後沒多久,女魔突破封印出來。


    女魔隻是魂體,本來是想著出了這邊奪一肉身,卻沒想到出了封印後,竟在這靜禪宗中遇到了難道一見的神獸白虎一族修煉成人形的靈獸,雖然不及真正的神獸,但是禪生的血脈純度也算是很高了,所以女魔便很興奮的占了禪生的身體。


    到底禪生還隻是一個小姑娘,神魂比不得女魔修煉多年,幾乎是一照麵便被壓製,若非是因為這肉身得天獨厚,女魔沒辦法直接煉化,恐怕就直接將禪生的意識也煉化了。


    隻是這對禪生來說恐怕是禍非福吧。


    女魔因為靜禪宗斬魔大師鎮壓這許多年,所以對斬魔大師,對靜禪宗都充滿了惡意,所以,禪生就眼睜睜的看著女魔用著自己的肉身將靜禪宗上上下下屠盡,自己往日親近的師父,師兄弟全部死在女魔的手下。


    禪生想要報仇,可是禪生無能為力……


    在女魔意識中的產生拚命的想要積蓄實力。


    女魔用著禪生的身體在外逍遙,某一日,女魔便遇到了岑淩峰,自然,禪生也是遇到了,這一次,禪生拚盡全力,以燃燒神魂為代價拚命脫離女魔的鎮壓,向岑淩峰求救,以靜禪宗的至寶降魔杵為代價。


    岑淩峰也同意了。


    在岑淩峰的幫助下,女魔被趕離了禪生的身體,禪生重新掌控身體。


    起初禪生以為岑淩峰將那女魔給除了,因著岑淩峰幫著自己報了殺親之仇,即便自己算是付出了報酬的,但是禪生依舊很是感激,對岑淩峰也是極為信任親近的,也因此為岑淩峰做了不少的事情,無數次甘願犧牲自己性命換得岑淩峰的安全。


    但是,這種信任在岑淩峰身邊多出來一位女子後消失殆盡。


    即便這女子容貌變了,氣息變了,但是被這女子占了許久身體的禪生怎麽能夠認不出來?分明就是那魔女。


    而從岑淩峰的態度上來看,岑淩峰心知肚明。


    禪生心中對女魔的恨再次燃起來,對岑淩峰亦是,禪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敵這兩人,便隻得先按捺住,一邊拚勁的提高實力,一邊潛伏下來,想要找時機下手,還真的給禪生找到了機會,女魔死在了禪生的手下,但是到底岑淩峰氣運滔天,實力又強,禪生沒能殺的了岑淩峰,還反被岑淩峰反殺,神魂抽取,消了記憶,煉化作為器靈,**被投入丹爐,煉做丹藥。


    在禪生還有意識的時候,恍惚聽見,岑淩峰和他的情人斥罵她:忘恩負義。


    禪生沒精力反駁,也無心反駁,下一刻,便失去意識。


    反正劇情中的禪生挺慘的,陸棲遲看了看乖乖坐在大師旁邊的禪生,說起來劇情中出現的那些女子最後都挺慘的,在岑淩峰修煉過程中遇到過不少的女子,關係曖昧親近的,最後竟是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死的死,亡的亡。


    真正到了後期,登上無上大道的時候,岑淩峰身邊曾經的那些紅顏知己,竟是不存一個。


    還真的是……慘啊!


    陸棲遲看向大師,說道:“按照大師說的,或許這跟那女魔有關。”


    陸棲遲想著,若是女魔能夠想辦法連接到秘境中,便常可吸食血氣,也怪不得女魔實力不見削弱,反而加強,甚至突破封印了。


    大師看向陸棲遲,請求道:“施主可願祝我靜禪宗一臂之力,加固封印?”


    既然大師如今已經知道了禍患由何而來,剛好麵前有個實力高強的神獸,自然是免不得求助一番了。


    陸棲遲本來的目的便是如此,自然是答應下來了,不過陸棲遲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看著大師,陸棲遲開口:“既是禍患,若是不除日後還是禍患,何不直接將其滅去?”說著,陸棲遲看了旁邊認真聽著話的禪生一眼,禪生接收到了陸棲遲的眼神,有點不懂陸棲遲為什麽要看自己,但是想著大概陸棲遲是想要求認同吧,便很認真的看著陸棲遲,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小模樣真的可愛的很。


    叫一邊的陸棲遲和大師看著好笑,大師點了點頭,說道:“倒是我想的不到位了,如此,便麻煩施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麽麽噠我的小天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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