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麽信?”科爾比疑惑的說道,畢竟都這個年代了,大家都是用手機電腦相互聯係,有什麽人會用信這種東西。


    “不知道,一個小時前突然門口的門鈴響了,然後信箱裏就有了這封信。”保姆把信遞給了科爾比說道。


    “算了,你不用管了,繼續忙吧。”科爾比接過信來,立刻拆開了看看。


    “如何?黑暗的一角而已,被震撼到了嗎?”信中僅僅隻有這一行字。


    “唿~”科爾比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的把信件握在了手中,羅尼接二連三的挑釁,已經讓科爾比有些暴走了。


    “局長,你讓我查的那幾個人,我都查過了。”第二天一早克雷格就對著科爾比匯報到。


    “說。”


    “謝爾蓋曾多次被告強奸孕婦,但由於證據不足,每次都被當庭釋放,不過我懷疑他和這幾起車禍有關。”克雷格說著把幾張照片放在了科爾比麵前,隻見上麵全都是慘烈的車禍現場,而死者無一例外的都是孕婦。


    “吉米曾多次被告侵犯兒童,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全都被壓了下去。”克雷格看著科爾比鐵青的臉色,接著開口說道,接著在桌上放下了一些文件。


    “好了,你出去吧。”科爾比對著克雷格開口說道。


    科爾比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羅尼的行事讓他越來越把握不住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知道這些東西?”科爾比百思不得其解的反複想到,如果說沒有人給羅尼情報,科爾比是不可能相信的。


    “局長,馬上要開記者招待會了,你準備一下。”克雷格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


    “嗯。”科爾比點了點頭,整理一下衣服,這才走出了房間。


    “……以上就是我想說的話了,接下來是你們的提問時間。”科爾比對著下方的一眾記者開口說道。


    “請問,為何判定吉米案為他殺案?”


    “請問,之前的一家四口被殺是由於什麽原因?”


    “請問,最新的安妮特案子,關於被安妮特殺害的數十名男子,為何之前警方隻是列入失蹤案,而不去尋找?”


    “請問,如果警方之前對失蹤人員進行尋找,會不會發現安妮特的詭異。”


    “請問……”


    科爾比聽著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心裏莫名的有一團火氣在燃燒。


    “各位,請一個一個的問,現在我來迴答第一個問題。”科爾比對著記者們正經說道。


    “吉米案判為他殺案是因為我們手中有線索,不過這個線索不方便透露,以防兇手知道後可以趁機銷毀。”


    ……


    哈庫巴,是小鎮上的一家公司的職員,每天都重複著上班下班的過程雖然很累,也很無聊,不過哈庫巴對於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足的,不過今天卻發生了一件意外中的事,哈庫巴遇到一個老婆婆,現在要送她迴家,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老婆婆,現在是紅燈,不要闖紅燈啊。”哈庫巴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的旁邊的一個老人。


    “多謝你了,年輕人,人老了不中用了,紅燈綠燈都看不清楚了。”老人對著哈庫巴感激道。


    “你的家人呢?他們為什麽不陪你一起出來?”哈庫巴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畢竟前些日子新聞上屢屢都是老人碰瓷的事兒,嚇得哈庫巴還以為自己碰到了碰瓷的人了。


    “唉~老伴走的早,我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的,這日子,難咯。”老人唉聲歎氣的對著哈庫巴說分。


    “老婆婆,你家住那?要不我送你迴去吧。”哈庫巴聽著老人的話,不由得心裏升起一抹同情。


    “不不不,我家離這可有些距離。”老人連忙擺手道。


    “放心吧,您一個人走我也不放心,反正我也沒事,不如就讓我送送你吧。”哈庫巴一邊攙扶著老人,一邊說道。


    “多謝你了年輕人。”老人顫顫巍巍的感謝道。


    一路上,哈庫巴不斷地和老人搭著話,這才知道老人今年已經過百了,今年整整一百零八歲咯。


    “尤拉婆婆,按照您說的,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啊。”從老人的嘴裏,哈庫巴知道了老人的名字,這位婆婆年輕時一定是個有名的美人,哈庫巴心裏想到。


    “什麽生日不生日的,老了,也就不在乎那麽多了。”尤拉笑嗬嗬的對著哈庫巴說道。


    “那怎麽行,生日這一天可是人這一年最值得紀念的一天,您等著我現在給您定一個蛋糕。”哈庫巴一邊對著尤拉說道,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是xx蛋糕店嗎?”


    “是這樣的,我現在想要一個蛋糕,給我送到鎮外的格林村。”


    “好的,就這樣多謝了。”


    哈庫巴很快的掛上了電話。


    “放心吧,老婆婆,我已經打完電話了,讓我今晚陪你過一次生日吧。”哈庫巴對著尤拉開口說道。


    “好好好。”尤拉眼中劃過一絲高興,滿口答應道,不知道何時起,它就再也沒過過生日了,久違的感覺讓她有些高興。


    很快,兩人到了鎮外的小村莊裏,幸虧這小村距離小鎮不遠,不然老婆婆一人還真走不到鎮上,哈庫巴心裏默默想到。


    “您好,您定的蛋糕已經到了,請您盡快簽收。”


    “好,我這就過去拿。”哈庫巴聽著電話裏的聲音,連忙說道。


    “老婆婆,我這就去給您拿蛋糕。”哈庫巴把尤拉送到門口之後,飛快的向另一邊跑去。


    尤拉走進屋裏後,打開了最上麵的一個櫃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電擊棍。


    尤拉不由的想起了剛才哈庫巴欣喜的身影,又重新把電擊棒放了迴去。


    罷了,罷了,尤拉在心裏碎碎念道,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房梁上麵掛著各種各樣的肉塊上麵,每一塊都被做成了肉幹。


    “老婆婆,我把蛋糕帶迴來了。”門外傳來了哈庫巴的聲音。


    “好嘞。”尤拉笑了笑向外麵走了過去,難得的感覺。


    “叮鈴鈴~叮鈴鈴~”尤拉剛一開門,哈庫巴的口袋裏就傳來了一陣聲響。


    “喂?老板嗎?”哈庫巴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開口問道。


    “加班嗎?可是我這裏有一點事。”


    “不是的,老板真的,我這邊真的有急事。”


    哈庫巴蒼白的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解釋道。


    “小夥子,你趕緊去忙吧,老婆子我喜歡一個人了。”這時尤拉開口對著哈庫巴說道。


    “可是……”哈庫巴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尤拉給打斷了。


    “不用可是了,工作要緊,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尤拉笑了笑說道。


    “還不趕緊去?要不然我老婆子可是要生氣了。”尤拉佯做生氣道。


    “那……行,老婆婆,這周末休息,我會來看你的。”哈庫巴對著尤拉揮手說完,就連忙向鎮上跑去。


    尤拉看著哈庫巴奔跑的身影,心裏不由得升起一陣欣慰的感覺。


    搖了搖頭,尤拉轉身進入了屋子裏。


    “為何,不殺他?”尤拉剛一進門就聽到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這麽多肉,夠我吃到死咯。”尤拉指了指房梁上的肉幹笑道,然後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你應該知道我來是幹嘛的。”羅尼的聲音響了起來。


    “當然知道,無非就是看上了我這個老婆子的一條賤命罷了。”尤拉笑道。


    “為何不逃?”羅尼問道。


    “人老了,也活夠了。”尤拉淡淡的說道。


    “不過,讓我臨死前吃口蛋糕如何?反正我一個糟老婆子怎麽著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尤拉對著羅尼提議道。


    “好。”羅尼點了點頭,然後隻見蛋糕盒瞬間被分開,然後蛋糕被均勻的切開了。


    “多謝你了。”尤拉看著被切割的整整齊齊的蛋糕,對著羅尼謝道。


    尤拉顫顫巍巍的拿起了一塊蛋糕,到底是什麽時候自己迷戀上了這種肉塊的感覺呢?哦,想起來了,原來是幾十年前的大饑荒。


    幾十年前,一個餓的饑腸轆轆的年輕女子正在奮力的刨著麵前的一座墳墓,很快墳墓被女子刨開了,裏麵露出了一個用破布卷起來的男子,女子激動的把男子的屍體從墳墓裏拽了出來,然後把墳墓從新蓋上。


    那一天,女子家裏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肉香,讓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犯了嘴饞。


    女子一邊吃著麵前的肉塊,一邊流淚。


    “呦,你丈夫剛死你就吃肉啊?”第二天鄰居對著女子嘲笑道。


    女子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從那起,女子就迷戀上了那種肉塊的感覺。


    “好吃,真好吃啊。”尤拉喃喃自語道。


    “你要不要來一塊?”尤拉對著麵前的人影問道。


    “不用了。”羅尼冷漠的說道。


    “嗯,動手吧。”尤拉點了點頭說道。


    “再見了,希望你下輩子能做一個好人。”羅尼說完,尤拉的頭顱就掉了下來,不同以往,這一次尤拉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笑容,血濺的周圍到處都是,隻不過那蛋糕上卻沒有一絲一毫,實在是奇怪,而且蛋糕上好像又少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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