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考驗(二) 平安迴來了
江湖豪俠傳之劍領天下 作者：五島島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盧前輩主動的衝向了包圍他的狼群，緊接著，那晚我在湯府所看到的盧前輩對付牛青雲時的劍法又出現了。
隻見盧前輩直接朝著離他最近的一隻狼來了一招突刺，這招突刺根本就不是劍術的突刺，而是槍法的突刺。劍法的突刺講究大臂，小臂發力，手腕端住，一劍下去快如閃電，而槍法的突刺在講究大臂小臂發力的同時，肩部也要用出十分的力量，而且前胸也要整個的發力，腰部也要瞬間的發力，再有，後腳跟也得猛地往前一衝，把整個身子都往前甩，借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把長槍刺出去。
盧前輩這招突刺便是這樣，這一招突刺十分的迅猛，直接把整個身體甩了出去，似乎在攻擊的同時根本沒有一絲防守，就好像為了刺殺對手即便把自己葬送也無所謂的那種感覺，當然，風險如此大的招數威力也是驚人的。隻見盧前輩朝他眼前這隻餓狼突刺的同時，那隻餓狼直接一個猛的後撤，前身已經躍起，開始往後跳，但是就在那一瞬間，盧前輩的身手就和閃電一般，“嗖”的一下，一劍刺死了還在空中的餓狼，這隻餓狼還沒等著地，就被盧前輩一劍給刺穿。
盧前輩的那一招突刺，那一瞬間的爆發力所爆發出的速度非常快，我的眼睛都沒看清楚，就那麽一瞬間，餓狼騰空而起然後向後躲開這樣一組動作，跟盧前輩突刺的動作相比簡直就是靜止的一樣，所以狼還沒著地，還懸在空中的時候，就被劍給紮透了。
隻見盧前輩紮死餓狼後，瞬間抽迴了寶劍，這時的盧前輩也是身處萬險之中，因為剛才的突刺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遞了出去，所以他現在離著狼群非常近，可以說是咫尺的距離，此時，盧前輩身邊還有兩隻狼，這兩隻狼一看有機會，直接騰空而起，從左右兩個方向跳向了盧前輩。
我在樹上一看，完了，師傅這下說什麽也躲不開了，這兩隻餓狼跳起高度不同，攻擊的部位不同，攻擊的角度不同，師傅想要後撤或者躲開都不行，因為全在狼的攻擊直線上，就算躲開一隻，另一隻也肯定得手，反正不管怎麽躲，起碼會被一隻狼攻擊到是肯定的了。我看到這裏大叫一聲：“師傅！”
在我大叫的同時，再看樹下的盧前輩，人家根本就沒躲，他掄起自己的幹柴劍，身體一轉，直接一招秋風掃落葉，幹柴劍像棍子一樣那麽一掃，直接打在了一隻餓狼右半邊身上，這下是劍背打在餓狼身上，所以餓狼也沒被切斷，而是被劍背頂著身子，順著盧前輩掄劍的軌跡給頂到了半空中，“嘭！”的一下，直接把從另一個方向跳起的餓狼擊中了。兩隻狼在半空中撞在一起，被盧前輩的幹柴劍掀飛出去。而盧前輩用的這招秋風掃落葉，也不是劍的招數，而是棍的棍術。
接著，還是，餓狼們從四麵八方襲來，盧前輩又是左擋右殺，這次盧前輩的攻擊沉穩了不少，不像一開始下到樹下那會兒身形步法那麽飄忽不定的，隻見那晚我在湯府所看到的盧前輩對付牛青雲時的劍法又出了，他的動作如此迅捷，用幹柴劍對付狼群時，時兒像斧子一樣劈，時而像長槍一般向前突刺，時而像刀那樣剁，時而像劍那樣削，時而像棍子那樣掄，而盧前輩的身法更是飄忽不定，神鬼難測，他的動作如猿，到處跳來跳去，滾來滾去，經常的飛身和翻身，劍法攻擊的動作也不連貫，似乎隻要逮著機會，他就會下手攻擊，如果沒有機會，他就直接閃身，盧前輩用的這套劍法好像是伺機而動，隨心所欲，沒有固定的招式。
狼群在盧前輩的大砍大殺下，又死了將近十隻狼。狼群攻擊了沒一會兒，又不攻擊了，它們被盧前輩殺的不敢靠前，全都向後退，這下，盧前輩也能得以喘息一下，剛才這一陣，把盧前輩累的也不輕，盧前輩唿唿的大喘氣，我看到師傅手上、身上、腳上都有血，也不知道是餓狼的還是他自己的，他拿著幹柴劍的手上也開始往下滴血。
惡狼們全都不敢上了，它們自動的向後退，似乎要逃走，就在這時，狼群之中又有一隻狼開始狂吠，剛才那些要逃走的狼一聽這狂吠聲，又都迴來了，它們圍著盧前輩重新組成一個包圍圈，伺機向盧前輩發動攻擊。我一看，不好，這次狼群再攻擊，師傅十有八九要失守，我得想辦法救師傅。我趕緊朝著樹下的師傅喊道：“師傅，您還行不行了？要是累了趕緊上樹休息一下啊。”我喊向師傅的同時，好幾隻狼朝樹上的我看來，其中就有剛才在狼群裏狂吠的那隻。
就在我朝師傅喊話，那隻在狼群裏狂吠的狼稍微一扭頭，看向我的時候，隻見師傅突然一甩手，“嗖”的一下，一道金光應著月光從師傅手上直接飛了出去，直奔那隻剛才狂吠的狼而去，下一瞬間，那隻剛才狂吠的狼直接身體往後退了一邊，倒地死了。
這隻狼一死，其餘的狼直接不知所措起來，剛才穩定的包圍圈直接散了，有的狼幹脆坐到了地上，盧前輩故作兇猛，拿著幹柴劍一攆狼群，狼群直接四散而逃了。我在樹上都不敢相信這一幕。
等狼群跑遠，我也從樹上下來了，我來到師傅身邊，驚訝的說道：“師傅，您······，您就這麽把狼群打跑了？”師傅說道：“啊，那不打跑還能讓狼吃了我啊？”我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徒兒不是那個意思，徒兒隻是被您的手段驚到了。哦，師傅，您受傷了是吧？趕緊，我給您包紮一下。”師傅一擺手，說道：“不要緊，剛才被狼爪子撓了幾下，小事，等迴去後再包紮吧。”我應了一聲：“那好吧。”
師傅問道：“剛才我讓你學這套我剛剛施展的劍法，你學會了嗎？”我羞愧的笑了笑，說道：“您剛才施展的太快，弟子沒看明白。”師傅歎了口氣，說道：“沒看明白就沒看明白吧，以後我再慢慢教你。”我趕緊說道：“謝師傅！”師傅又說道：“好了，夜也深了，圓寶，稍微收拾一下狼的屍體，咱們迴院裏。”我驚訝的說道：“啊？還得收拾狼的屍體？”師傅說道：“對啊，你把這些狼的屍體留在深山裏多不好，而且，為師出了那麽些力，難道僅僅就為了殺死這麽幾頭狼？那為師的人力也太廉價了。這些狼可是寶貝，狼皮扒下來可以拿到山貨店賣，狼肉還可以吃，你瞧瞧，這麽些狼呢，夠咱們吃好一陣的了。”我聽師傅這麽說，心裏也是嗬嗬一樂，但樂完我也頭疼了，我叫苦到：“師傅，這麽些狼呢，咱們今天晚上都搬迴去？”師傅說道：“不用全搬，搬一隻就行，把那隻我最後殺死的狼扛上，其餘的，等明天我讓你們幾個一起來搬。”我說道：“好嘞。”接著，我就走到那隻最後死掉的狼跟前，把它扛了起來，這一扛我才發現，這頭狼真不輕。
我扛起狼後，對師傅說道：“師傅咱們走吧。”師傅反問道：“你的寶劍你不要了？”我這才想起來我的寶劍還沒收，我趕緊放下狼，到林子裏拿迴寶劍，然後又跑迴來，扛起狼，再然後，師傅把我領到一個地方，我一看，有兩匹馬拴在樹上，當即可給我高興壞了。
我和師傅騎著馬，帶著狼，一路顛簸，最後迴到了山上的院落。一進大門，我便看到屋裏燈火通明，看來大家都沒睡。
到馬廄裏拴好馬，師傅先進屋了，我扛著狼緊接著也進去了，到了正堂一看，大家果然都沒睡。大家看到師傅後，先是急切的問道：“師傅您可算迴來了，您怎麽怎麽身上這麽多血啊？你沒受傷吧？”“師傅，您身上這麽些血是不是傷著了？傷的嚴不嚴重啊？要不要我們現在包紮一下啊？”“師傅，您不是出去找圓寶了嗎？找著了沒啊？”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問師傅，師傅並沒說什麽，而是徑直的走到正堂的主位上，坐下，喝了一碗桌子上放的涼茶。大家用激動的目光看著師傅，都等著師傅的迴答，這時，我抱著狼也走進了正堂，大家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我身上。
我一進正堂，大家直接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宋師弟，你可迴來了！這大晚上的，你都跑去哪了？”“宋師弟，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讓大家夥和師傅擔心死了！”“宋師弟，你怎麽扛著一頭狼啊？你受傷了沒有？”長樂在我旁邊，激動的看著我，關切的問道：“師兄，你沒出什麽事吧？”
我先把狼的屍體放在地上，然後朝著大家一抱拳，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承蒙大家這麽關心，我還好，沒出什麽事。”我一說完，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埋怨起我了。我被問的暈頭轉向，完全不知道該先迴答哪一句。
這時，隻聽正堂裏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好了，大家都靜靜。”是師傅的聲音，師傅一發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大家全部麵朝師傅，師傅說道：“你們先都安靜，各自迴各自位置上坐著，圓寶，你是今晚的主角，說說吧，今晚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師傅說完，大家全都自己在正堂裏找位置坐下，留我一個人站在正堂中間，我不好意思的向大家說道：“其實，是這麽迴事，我到了傍晚，閑著沒事，想去山裏砍柴，然後······”我把自己怎麽砍柴，怎麽遇上狼群，怎麽被圍，到最後怎麽被師傅搭救的事情一一給大家講了，大家這才打消了所有的疑問。
等我說完，師傅說道：“你說完了？”我迴應道：“說完了。”師傅接著說道：“嗯，你是說完了，但事情不能這麽結束。我問你，你為什麽不顧師規，公然的在酉時以後出門啊？”我低著頭，說了一句：“弟子，糊塗了，沒注意時間。”師傅說道：“沒注意時間？這句話就想解釋過去嗎？你惹下這麽大的亂子，連老夫都跟著你受牽連，你瞧瞧，老夫身上這傷，是不是都是為了救你而受的？你一句糊塗了，就交代了？”我趕緊說道：“弟子有錯，願接受任何懲罰。”師傅說道：“嗯~，態度還算誠懇，這樣吧，我考慮再三後決定，先罰你一百兩銀子，然後，今晚，我的衣服，鞋子你都得給洗幹淨，另外，我還要罰你連續幹三天的家務，就你一個人幹，沒人幫你，你聽明白了？”我說道：“聽明白了。”師傅又說道：“罰你的那一百兩銀子以後給你其他的師兄弟們買吃的，買穿的，你都沒意見吧？”我趕緊說道：“弟子沒意見，全憑師傅發落。”師傅說道：“好了，既然你接受這樣的懲罰，那從明天起就開始幹活吧，我告訴你，念在你是初犯，就給你這麽一次改過的機會，如若還有下次，為師定將你趕出師門，絕不饒恕！”我連連稱是。
師傅說道這，問了一句：“為師這樣懲罰圓寶，你們都沒意見吧？”眾人全都沒說話，師傅說道：“好，既是如此，那今晚的事就這樣吧，大家全都迴去睡覺吧。”大家一開始還有點意猶未盡，但是師傅發話了，又不能不聽，然後就慢慢的都走了。
等大家都走了，師傅對我說道：“來，圓寶，你和我進屋，把狼扛到我屋裏，我得把我的金鏢拿出來，另外，你給我包紮包紮，然後把這身滿是狼血的衣服拿去洗了。”我恭敬的說道：“好嘞。”然後扛起狼，去了盧前輩的屋子裏。等盧前輩取出金鏢，我也拿到血衣以後，就從師傅的房間退了出來，然後按照計劃，先迴屋睡覺了。
隻見盧前輩直接朝著離他最近的一隻狼來了一招突刺，這招突刺根本就不是劍術的突刺，而是槍法的突刺。劍法的突刺講究大臂，小臂發力，手腕端住，一劍下去快如閃電，而槍法的突刺在講究大臂小臂發力的同時，肩部也要用出十分的力量，而且前胸也要整個的發力，腰部也要瞬間的發力，再有，後腳跟也得猛地往前一衝，把整個身子都往前甩，借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把長槍刺出去。
盧前輩這招突刺便是這樣，這一招突刺十分的迅猛，直接把整個身體甩了出去，似乎在攻擊的同時根本沒有一絲防守，就好像為了刺殺對手即便把自己葬送也無所謂的那種感覺，當然，風險如此大的招數威力也是驚人的。隻見盧前輩朝他眼前這隻餓狼突刺的同時，那隻餓狼直接一個猛的後撤，前身已經躍起，開始往後跳，但是就在那一瞬間，盧前輩的身手就和閃電一般，“嗖”的一下，一劍刺死了還在空中的餓狼，這隻餓狼還沒等著地，就被盧前輩一劍給刺穿。
盧前輩的那一招突刺，那一瞬間的爆發力所爆發出的速度非常快，我的眼睛都沒看清楚，就那麽一瞬間，餓狼騰空而起然後向後躲開這樣一組動作，跟盧前輩突刺的動作相比簡直就是靜止的一樣，所以狼還沒著地，還懸在空中的時候，就被劍給紮透了。
隻見盧前輩紮死餓狼後，瞬間抽迴了寶劍，這時的盧前輩也是身處萬險之中，因為剛才的突刺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遞了出去，所以他現在離著狼群非常近，可以說是咫尺的距離，此時，盧前輩身邊還有兩隻狼，這兩隻狼一看有機會，直接騰空而起，從左右兩個方向跳向了盧前輩。
我在樹上一看，完了，師傅這下說什麽也躲不開了，這兩隻餓狼跳起高度不同，攻擊的部位不同，攻擊的角度不同，師傅想要後撤或者躲開都不行，因為全在狼的攻擊直線上，就算躲開一隻，另一隻也肯定得手，反正不管怎麽躲，起碼會被一隻狼攻擊到是肯定的了。我看到這裏大叫一聲：“師傅！”
在我大叫的同時，再看樹下的盧前輩，人家根本就沒躲，他掄起自己的幹柴劍，身體一轉，直接一招秋風掃落葉，幹柴劍像棍子一樣那麽一掃，直接打在了一隻餓狼右半邊身上，這下是劍背打在餓狼身上，所以餓狼也沒被切斷，而是被劍背頂著身子，順著盧前輩掄劍的軌跡給頂到了半空中，“嘭！”的一下，直接把從另一個方向跳起的餓狼擊中了。兩隻狼在半空中撞在一起，被盧前輩的幹柴劍掀飛出去。而盧前輩用的這招秋風掃落葉，也不是劍的招數，而是棍的棍術。
接著，還是，餓狼們從四麵八方襲來，盧前輩又是左擋右殺，這次盧前輩的攻擊沉穩了不少，不像一開始下到樹下那會兒身形步法那麽飄忽不定的，隻見那晚我在湯府所看到的盧前輩對付牛青雲時的劍法又出了，他的動作如此迅捷，用幹柴劍對付狼群時，時兒像斧子一樣劈，時而像長槍一般向前突刺，時而像刀那樣剁，時而像劍那樣削，時而像棍子那樣掄，而盧前輩的身法更是飄忽不定，神鬼難測，他的動作如猿，到處跳來跳去，滾來滾去，經常的飛身和翻身，劍法攻擊的動作也不連貫，似乎隻要逮著機會，他就會下手攻擊，如果沒有機會，他就直接閃身，盧前輩用的這套劍法好像是伺機而動，隨心所欲，沒有固定的招式。
狼群在盧前輩的大砍大殺下，又死了將近十隻狼。狼群攻擊了沒一會兒，又不攻擊了，它們被盧前輩殺的不敢靠前，全都向後退，這下，盧前輩也能得以喘息一下，剛才這一陣，把盧前輩累的也不輕，盧前輩唿唿的大喘氣，我看到師傅手上、身上、腳上都有血，也不知道是餓狼的還是他自己的，他拿著幹柴劍的手上也開始往下滴血。
惡狼們全都不敢上了，它們自動的向後退，似乎要逃走，就在這時，狼群之中又有一隻狼開始狂吠，剛才那些要逃走的狼一聽這狂吠聲，又都迴來了，它們圍著盧前輩重新組成一個包圍圈，伺機向盧前輩發動攻擊。我一看，不好，這次狼群再攻擊，師傅十有八九要失守，我得想辦法救師傅。我趕緊朝著樹下的師傅喊道：“師傅，您還行不行了？要是累了趕緊上樹休息一下啊。”我喊向師傅的同時，好幾隻狼朝樹上的我看來，其中就有剛才在狼群裏狂吠的那隻。
就在我朝師傅喊話，那隻在狼群裏狂吠的狼稍微一扭頭，看向我的時候，隻見師傅突然一甩手，“嗖”的一下，一道金光應著月光從師傅手上直接飛了出去，直奔那隻剛才狂吠的狼而去，下一瞬間，那隻剛才狂吠的狼直接身體往後退了一邊，倒地死了。
這隻狼一死，其餘的狼直接不知所措起來，剛才穩定的包圍圈直接散了，有的狼幹脆坐到了地上，盧前輩故作兇猛，拿著幹柴劍一攆狼群，狼群直接四散而逃了。我在樹上都不敢相信這一幕。
等狼群跑遠，我也從樹上下來了，我來到師傅身邊，驚訝的說道：“師傅，您······，您就這麽把狼群打跑了？”師傅說道：“啊，那不打跑還能讓狼吃了我啊？”我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徒兒不是那個意思，徒兒隻是被您的手段驚到了。哦，師傅，您受傷了是吧？趕緊，我給您包紮一下。”師傅一擺手，說道：“不要緊，剛才被狼爪子撓了幾下，小事，等迴去後再包紮吧。”我應了一聲：“那好吧。”
師傅問道：“剛才我讓你學這套我剛剛施展的劍法，你學會了嗎？”我羞愧的笑了笑，說道：“您剛才施展的太快，弟子沒看明白。”師傅歎了口氣，說道：“沒看明白就沒看明白吧，以後我再慢慢教你。”我趕緊說道：“謝師傅！”師傅又說道：“好了，夜也深了，圓寶，稍微收拾一下狼的屍體，咱們迴院裏。”我驚訝的說道：“啊？還得收拾狼的屍體？”師傅說道：“對啊，你把這些狼的屍體留在深山裏多不好，而且，為師出了那麽些力，難道僅僅就為了殺死這麽幾頭狼？那為師的人力也太廉價了。這些狼可是寶貝，狼皮扒下來可以拿到山貨店賣，狼肉還可以吃，你瞧瞧，這麽些狼呢，夠咱們吃好一陣的了。”我聽師傅這麽說，心裏也是嗬嗬一樂，但樂完我也頭疼了，我叫苦到：“師傅，這麽些狼呢，咱們今天晚上都搬迴去？”師傅說道：“不用全搬，搬一隻就行，把那隻我最後殺死的狼扛上，其餘的，等明天我讓你們幾個一起來搬。”我說道：“好嘞。”接著，我就走到那隻最後死掉的狼跟前，把它扛了起來，這一扛我才發現，這頭狼真不輕。
我扛起狼後，對師傅說道：“師傅咱們走吧。”師傅反問道：“你的寶劍你不要了？”我這才想起來我的寶劍還沒收，我趕緊放下狼，到林子裏拿迴寶劍，然後又跑迴來，扛起狼，再然後，師傅把我領到一個地方，我一看，有兩匹馬拴在樹上，當即可給我高興壞了。
我和師傅騎著馬，帶著狼，一路顛簸，最後迴到了山上的院落。一進大門，我便看到屋裏燈火通明，看來大家都沒睡。
到馬廄裏拴好馬，師傅先進屋了，我扛著狼緊接著也進去了，到了正堂一看，大家果然都沒睡。大家看到師傅後，先是急切的問道：“師傅您可算迴來了，您怎麽怎麽身上這麽多血啊？你沒受傷吧？”“師傅，您身上這麽些血是不是傷著了？傷的嚴不嚴重啊？要不要我們現在包紮一下啊？”“師傅，您不是出去找圓寶了嗎？找著了沒啊？”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問師傅，師傅並沒說什麽，而是徑直的走到正堂的主位上，坐下，喝了一碗桌子上放的涼茶。大家用激動的目光看著師傅，都等著師傅的迴答，這時，我抱著狼也走進了正堂，大家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我身上。
我一進正堂，大家直接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宋師弟，你可迴來了！這大晚上的，你都跑去哪了？”“宋師弟，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讓大家夥和師傅擔心死了！”“宋師弟，你怎麽扛著一頭狼啊？你受傷了沒有？”長樂在我旁邊，激動的看著我，關切的問道：“師兄，你沒出什麽事吧？”
我先把狼的屍體放在地上，然後朝著大家一抱拳，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承蒙大家這麽關心，我還好，沒出什麽事。”我一說完，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埋怨起我了。我被問的暈頭轉向，完全不知道該先迴答哪一句。
這時，隻聽正堂裏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好了，大家都靜靜。”是師傅的聲音，師傅一發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大家全部麵朝師傅，師傅說道：“你們先都安靜，各自迴各自位置上坐著，圓寶，你是今晚的主角，說說吧，今晚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師傅說完，大家全都自己在正堂裏找位置坐下，留我一個人站在正堂中間，我不好意思的向大家說道：“其實，是這麽迴事，我到了傍晚，閑著沒事，想去山裏砍柴，然後······”我把自己怎麽砍柴，怎麽遇上狼群，怎麽被圍，到最後怎麽被師傅搭救的事情一一給大家講了，大家這才打消了所有的疑問。
等我說完，師傅說道：“你說完了？”我迴應道：“說完了。”師傅接著說道：“嗯，你是說完了，但事情不能這麽結束。我問你，你為什麽不顧師規，公然的在酉時以後出門啊？”我低著頭，說了一句：“弟子，糊塗了，沒注意時間。”師傅說道：“沒注意時間？這句話就想解釋過去嗎？你惹下這麽大的亂子，連老夫都跟著你受牽連，你瞧瞧，老夫身上這傷，是不是都是為了救你而受的？你一句糊塗了，就交代了？”我趕緊說道：“弟子有錯，願接受任何懲罰。”師傅說道：“嗯~，態度還算誠懇，這樣吧，我考慮再三後決定，先罰你一百兩銀子，然後，今晚，我的衣服，鞋子你都得給洗幹淨，另外，我還要罰你連續幹三天的家務，就你一個人幹，沒人幫你，你聽明白了？”我說道：“聽明白了。”師傅又說道：“罰你的那一百兩銀子以後給你其他的師兄弟們買吃的，買穿的，你都沒意見吧？”我趕緊說道：“弟子沒意見，全憑師傅發落。”師傅說道：“好了，既然你接受這樣的懲罰，那從明天起就開始幹活吧，我告訴你，念在你是初犯，就給你這麽一次改過的機會，如若還有下次，為師定將你趕出師門，絕不饒恕！”我連連稱是。
師傅說道這，問了一句：“為師這樣懲罰圓寶，你們都沒意見吧？”眾人全都沒說話，師傅說道：“好，既是如此，那今晚的事就這樣吧，大家全都迴去睡覺吧。”大家一開始還有點意猶未盡，但是師傅發話了，又不能不聽，然後就慢慢的都走了。
等大家都走了，師傅對我說道：“來，圓寶，你和我進屋，把狼扛到我屋裏，我得把我的金鏢拿出來，另外，你給我包紮包紮，然後把這身滿是狼血的衣服拿去洗了。”我恭敬的說道：“好嘞。”然後扛起狼，去了盧前輩的屋子裏。等盧前輩取出金鏢，我也拿到血衣以後，就從師傅的房間退了出來，然後按照計劃，先迴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