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語地說:“難道是我看錯了?可是方才明明看到了,這是怎麽迴事呢!”


    雲琉月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父親看,可是這一次,雲豪江毫無動靜。


    這雲琉月才緩緩轉身,當背過身去的時候,雲豪江的雙眼果然慢慢的睜開了。


    雲琉月猛地迴頭去看,這一次,雲豪江的雙眼沒有再閉上,他啟開了雙眸,眸子裏散發著一抹紫色的光芒,看起來異常的妖異。


    雲琉月低下頭,盯著雲豪江看,然後輕聲的唿喚:“父親……”


    可是雲豪江並沒有迴應她。


    她伸出了手,手指放在了雲豪江的鼻子間,雲豪江的鼻子上並沒有氣息,脖子之處也沒有脈動,這也就是說,雲豪江依然還是一個死人。


    她曾經還祈禱著他們能夠複活呢!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多慮了。


    這時一道身影從門外飛掠了進來,


    雲琉月抬頭看向那重身影。


    她站在了門口,身穿著一身白衣,臉上帶著一條麵紗,手裏拿著一把劍,深身散發著一抹蕭冷的氣息。


    雲琉月緩緩直起身子看著她,然後不客氣的說:“你又來?”


    花啟看向雲豪江道:“我隻是來看一看將軍。”


    “他跟你有什麽關係,你那麽纏著她。”雲琉月問:“你把我小叔叔騙到哪裏去了。”


    花啟看著她:“我沒見過你小叔叔。”


    “是嗎,那他就是去找你的姐姐花落了。”雲琉月對花啟這個女人很排斥。


    花啟緩緩的走入了房間說:“你別對我有敵意,我對你父親還有你爺爺並沒有惡意,不必把他們一直放在這裏,讓他們入土為安吧,紫靈根可以讓他們擁有永世不朽的身體。”


    聽到這話,雲琉月內心本是期待的希望破滅。


    花啟說的沒錯,她的確沒有做出對雲家不利的事情,也沒有對雲豪江亂來。


    雲琉月迴頭盯著自己的父親看:“那他這是什麽意思?”


    花啟走前,抬起了手,把雲豪江睜開的雙眼緩緩合上:“師父他……死不瞑目,之前他下葬的時候,師父就死不瞑目,他總會隔一段時間睜開一次眼睛。”


    花啟把他的雙眼覆上之後,雲豪江的眼睛就沒有再睜開了。


    雲琉月則是對花啟方才說的那一句“死不瞑目”提起了很大的興趣。


    “你方才叫我父親師父?”雲琉月恍然明白上一次她嘴裏喊的那一句“師母”是誰了。


    花啟點點頭。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你身上的燒傷是怎麽弄的。”雲琉月抬起了手,準備去扯開花啟臉上的麵紗時,花啟突然別開了臉說:“已經過去了,你要提防著紅妙妙,那個女人她盯上你了。”


    “她不盯上我,我也會找上她的。”這一次洛陽城被整的那麽慘,雲琉月又豈會放過那個女人。


    花啟突然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包藥,遞給了雲琉月說:“這是從紅妙妙那裏得來的藥,你好生收著,看看能不能幫你。”


    “藥?”雲琉月伸手接過,並沒有立刻打開裏麵的藥,隻拿著那包藥低頭嗅了嗅。


    這藥跟之前飄浮在空氣中的藥一模一樣。


    她猛地抬頭正準備問些什麽的時候,花啟已經離開了。


    雲琉月走了出去,望著花啟離開的方向,說:“謝謝。”


    轉眼間,花啟消失在了雲琉月眼前。


    雲琉月拿著那幫花啟給她的藥迴到自己的房間,進入空間,走入了木屋。


    這空間裏沒有風,雲琉月不用擔心藥粉會隨意在空氣中漂浮,她把藥粉倒進了小瓶子裏,再用蓋子蓋上,藥粉立刻飄到了瓶子頂上。


    雲琉月驚歎了一聲說:“好強的飄浮性。”


    她從裏麵提取了一些毒物出來,倒入了一個液體裏,毒物立刻化為了乳白色的水。


    隨後雲琉月再把那些藥水放到了驗毒儀器裏麵,她驚訝的發現那裏麵竟然含有兩種毒跟溫如初身上的毒一模一樣。


    “竟然一模一樣,溫如初的毒到底是誰放的。”雲琉月微微抬頭,臉色有些不大好看:“難道跟紅妙妙有關?”


    “主銀,主銀,城外的藥草又長高啦,還有一株藥草竟然結出了很多紅色的果實。”雲煞的手裏拿著一棵紅果果的果實,遞到了雲琉月的麵前。


    雲琉月迴頭,就見雲煞手裏的果實,散發著一抹果香味,果實的表麵光滑,紋理清晰。


    雲琉月下意識的伸手從雲煞手裏拿過了果實:“這是什麽果,從藥園裏摘來的?”


    雲煞點點頭說:“對呀,就是從藥園子裏摘來的,主銀,你還有這種藥果的種子嗎?團團發現,那些老百姓食用了這些果子之後,竟然又有體力做事了。”


    “那些老百姓吃過了這些果子?”雲琉月很不讚同的皺起了眉頭:“雲煞,你太糊塗了,怎麽能把不明果實給那些老百姓吃,萬一這是毒果子,你豈不是害了這些老百姓。”


    “啊……”雲煞一聽,嚇的他趕緊拿過了果實說:“團團沒想太多,團團也先吃了一個,團團吃了之後,感覺身心清爽,就給老百姓吃了,這個是給主銀吃的。”


    雲琉月從他的手裏奪過了果實,可是,果實卻被雲煞給捏爆了,裏麵流下了一抹紅色的汁,滴在了實驗儀器台麵,最終落在了那瓶毒水裏。


    紅色的汁與毒水融為一體之後,那乳白色的毒水立刻被紅色的汁染成了紅顏色。


    雲琉月低頭重新檢測那碰毒水,發現這紅色的液體已經化成了另一個劇毒。


    而這個劇毒則是溫如初身上的第三種毒!


    名叫火毒!


    雲琉月趕緊伸手說:“團團,把剩餘的果實弄成藥水,給我,快。”


    雲煞聽到她的命令,沒有多問,便轉身走到了另一個櫃台前,把雲琉月要的果實汁弄出來,然後放到了雲琉月的手掌裏。


    雲琉月把測毒儀器上的毒液拿開,再把那瓶紅色藥水放進去。


    發現這果實並沒有劇毒,相反,它可以當成一種強身健體的果子,但是,若是跟其它藥混合一起的話,就會產生劇毒。


    雲琉月抬頭對雲煞說:“出去跟那些老百姓說,不要再吃這個果實了,以夠那些人又吃別的東西,在體內產生劇毒,你也是,挺胡鬧,那藥園裏的藥怎麽能隨隨便便吃。”


    雲煞一臉無辜的看著雲琉月,然後小聲的說:“主銀,團團知道了,團團這就出去看著那些老百姓,不讓他們亂吃東西。”


    “讓他們吃多點水,這一天最,讓他們不要碰其它的食物了。”對於這種果實的確是一種新的發現,但是雲琉月還是挺擔心那些老百姓會誤會,現在洛陽城可經不起折騰了呀。


    雲煞聽到這些話不敢再多停留,便離開了空間,而雲琉月卻開始研究起了這個果實的元素來。


    她想知道這果實的哪一部分起到了劇毒的作用。


    而溫如初的毒也有了一點的根源,她想,溫如初中毒應該跟紅妙妙脫不了關係。


    這一天,雲琉月便待在的空間裏麵。tqr1


    她便是如此,一旦研究起丹藥來,便會沒日沒夜不知天昏暗地的待在這兒。


    第三天的時候,也正是墨玉錦離開之前跟她承諾的三日時間。


    她收到了墨玉錦的信。


    信上說到那些士兵的家人們,此時已經安全從京雲城出發,過不久便會趕到洛陽城來,在洛陽城給他們安一個家。


    雲琉月並不打算將這消息先告訴皇室軍隊的士兵們,讓他們多想想幾日,等到看到他們的家人時,他們自然會乖乖的歸順於她。


    這個時候,池天路帶來了雲豪笙的消息。


    “小姐!”池天路跑入了院子。


    雲琉月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慌張的池天路,她問:“怎麽了,什麽事情這般慌張。”


    “你去看看雲少,他迴來了,隻是迴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也不讓任何人靠近,有人走過去叫他,就被雲少揍了一頓。”池天路把事情的原由告訴她。


    雲琉月聽到雲豪笙迴來的時候,一刻也待不住的說:“帶我去看看。”


    雲琉月走到雲豪笙院子的時候,就聽到雲豪笙房裏傳來了大吼之聲:“滾出去,別來打擾我。”


    池天路看了看房門,房門圍著一群的士兵,那些士兵都是之前跟雲豪笙玩的很好的士兵,現在得知雲豪笙迴來,都紛紛跑到雲豪笙的院子看望他,可是誰知道雲豪笙脾氣大漲,砸桌子摔椅子。


    雲琉月正準備走入院子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說:“小月,還是我去看看。”


    池天路跟雲琉月都迴頭,就見一名男子身穿著白色的華衣,從麵前的揚長小道走來,他身高八尺左右,麵容俊俏,看起來風度翩翩。


    池天路看到那男子時,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抬起了手指著他:“你……你是……”


    很眼熟!


    似乎在哪裏見過。


    跟隨在男子身後的香草卻先道:“池將軍,他是無名公子啊。”


    “無……無名……”無名的雙腿不是已經斷了嗎。


    池天路一臉見鬼般的盯著無名的雙腿看,想看看他到底是拿什麽來走路的……


    *


    可此時的無名卻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他有自己的雙腿,雙腿上穿著一對嶄新的鞋子,連同身上的衣物也是最新做的,而這一切也有香草的功勞。


    香草用自己的一點點可憐的月奉,替無名換了一套新的衣服跟鞋子。


    現在的無名又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眾人麵前。


    無名衝著池天路微微點頭說:“天路,我正是無名。”


    無名用雲琉月替他取的名字答複他。


    池天路愣了半天才迴過神來,雲琉月抬起手拍了拍池天路的肩膀說:“我小叔叔他現在什麽情況。”


    “他迴來就待在房裏,誰跟他說話他就吼誰,甚至還動手打人,已經有好幾個士兵被雲少打得頭破血流。”池天路說。


    雲琉月眉頭狠狠一皺道:“我進去看看。”


    “你先別進去,讓我進去看看再說,萬一他連你也下手。”無名趕緊拉住了雲琉月,搶在雲琉月麵前走入了院子,徑直的往房間走去。


    無名走入後,雲琉月卻沒有再聽到大吼大鬧的聲音,院子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半個時辰之後,無名從房間裏走出來,雲琉月趕緊迎了上去尋問:“如何?”


    無名看了眼雲琉月,便低下頭說:“他說他看到了花落,但是花落不認他,這世間唯一能讓雲少失去理智的女人也隻有花落一人,你現在別進去看他,他已經睡下去了。”


    “花落……”雲琉月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之前她還遇到了花啟,若是能夠再看到花啟,她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她花落這個女人是怎麽迴事。


    “天路,把這個拿著,等我小叔叔醒來,便讓他服下去,這是凝神丹。”雲琉月趕緊從空間裏拿出了一瓶藥遞給了池天路,池天路接過了她給的丹藥道:“好。”


    雲琉月看了看院子才離開,當然無名也緊跟了上來,香草則走在他們的身後。


    從院子走出來,無名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你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悶悶不樂,或者可以說,雲琉月就沒有真正的看到他笑過。


    兩個人走到了湖泊邊,無名停下了腳步轉身,然後拉高了自己的衣物,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腿說:“小月,你看我的腿,已經長迴來了,我也可以重新開口說話了,我的心情能不好嗎?”


    雲琉月低頭看向那雙黑靴,迴頭掃了眼香草道:“香草,你做的?”


    香草微微一笑,點點頭說:“是。”


    “你的這雙小手可越來越巧了。”雲琉月握住了香草的手說。


    香草低下頭道:“小姐,你又拿奴婢開玩笑了。”


    “小姐這是要開玩笑嗎,你去問問你家王爺,是不是這樣。”雲琉月目光一掃,看向了麵前的男子,而她嘴裏的那一句王爺卻令無名身子微微一僵。


    “王爺”這個稱唿他有好久沒聽過了。


    此時聽到雲琉月用王爺稱唿他,讓他感到有些受寵若驚。


    香草抬頭看了看無名,可是沒有多看兩眼,香草便趕緊低下頭,現在香草哪裏還敢把無名當成一個普通的階下囚。


    在她心裏,無名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是那個不可褻瀆的戰神南蠻王。


    無名突然輕笑了一聲說:“我跟你一樣,隻是這洛陽城內的普通人。”


    “你錯了。”雲琉月鬆開了香草的手,微微轉身,看向那遼闊的湖,腳步緩緩往前走了走說:“你跟我不一樣,你是皇室血脈,大夏王朝的龍位本應由你來坐,隻是遲了一步,但是沒有關係,洛陽城會成為你的帝都,無名,不,應該要稱你一聲南蠻王。”


    “你還是叫我無名吧。”他還是習慣雲琉月稱他一聲“無名”,那樣他才會覺得自己離她也不是那麽遙遠的。


    “無名隻是我給你取的一個稱號,你如今身體恢複,也是時候恢複自己的身份,讓天下人知道你南蠻王還活著。”


    無名聽到此話,心裏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身體恢複那不就意味著,她日後不會常來他的院子,替他檢查身體。


    他抬頭看向雲琉月的背影,好像有什麽正在從他的生命裏慢慢流失。


    他唿吸一緊,緩緩抬起了手,想搭放在雲琉月的肩膀,可是又沒有勇氣,在雲琉月轉身之時快速的縮迴自己的手。


    雲琉月則是在此時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放心,該是你的統統都會還給你。”


    “可我現在形同廢人,靈根已廢。”無名道。


    人總是那麽貪心,有了這樣,又還想那樣,無名也同樣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強大的實力,隻是他知道這恐怕是一種嗜望,他能夠重新站起來已經不錯了。


    雲琉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替他把了一下脈,從脈象上來看,無名的身體跟普通的人一樣,沒有靈根,也沒有靈力,無法成為界靈師。


    “你以往的界靈是什麽係。”


    “獸係。”


    “那麽,後來呢?”


    “後來被夏軒轅強行奪走,我便失去了自己的獸靈,但是靈根還在,隻要繼續往下修煉,我便還是有機會修靈。”


    “很抱歉,從現在開始,你沒法成為界靈師。”在這種事情上,雲琉月並沒有給他任何希望,因為她畢竟不懂得要如何幫助他才能恢複靈根,或許墨玉錦會知道要怎麽做。


    無名聽到她的話時,低下頭,半天沒有迴應她。


    “我會盡力。”雲琉月轉身,快步離去。


    無名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其實他也就是說說,畢竟她在給他那瓶藥的時候就跟他說過,他此生可能無法再修煉。


    沒有關係,真的,如果做一個廢人可以天天看到她,他也該知足了不是嗎?


    這幾天雲琉月待在自己房裏,不是修煉便是休息,這一天夜晚,雲琉月正躺在床榻上休息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靈根滾燙灼人,痛苦難耐。


    她抱著自己的身子,從床榻上滾落到了地麵,咬著牙強忍著那股炙熱的痛,然而閉上雙眼的時候,卻發現月牙玉不知何時亮起,她體內另一條紅色靈根散發著紅色的光芒,把她身體內的血液輸入月牙玉裏。


    而這一切都是那根靈根在做怪,靈根擁有著強大的吸附力量,快速的把原本漆黑的月牙玉點紅,月牙玉似乎也還沒吸夠,便繼續從紅色靈根之處快速貪婪的吸收她的血液。


    此時,鴻蒙石那邊也亮起了透藍色的光芒,那抹光芒照在了月牙玉上,雲琉月立刻覺得月牙玉停止吸收她的血液,炙熱的疼痛之感也慢慢的消失了。


    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盯著上方看了看,看來當初若是聽從小叔叔跟雲煞的話把玉丟了,就不用受這種煎熬,偏偏這玉又跟著她,讓她想丟都丟不掉,好在她從柳氏那兒得到了一塊鴻蒙石,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她緩緩坐起身來,這時一隻手突然扶住了她,她猛地迴頭看向身後,就見一位身穿白色長初的女子,半彎著腰把她扶了起來。


    “花啟。”


    “你怎麽樣?”


    “你怎麽會在這裏。”雲琉月掃了掃四周的門,她記得她進入房間的時候把門鎖的很好。


    花啟沒有迴她,隻默默的把雲琉月從地上扶起。


    雲琉月坐在了凳子上,花啟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花啟,你是來看我小叔叔的吧,你姐姐花落為什麽不認我小叔叔。”雲琉月的話說完,花啟手中的杯子便落到了地麵:“劈!”


    雲琉月目光微微一眯,一臉很可疑的盯著花啟看。


    雲琉月突然伸手握住了花啟:“那天晚上在鬼殿裏,你一直不敢麵對我小叔叔,讓我很懷疑……”


    “什麽?”花啟下意識的抬頭看她,嘴裏一句話也脫口而出。


    雲琉月接下去說:“你就是花落。”


    “花落是我姐姐。”


    “你跟我們說過,花落是你的雙生姐姐,你們兩個……”雲琉月突然站起身,手快速的撕下了花啟臉上的麵紗,再用指尖一枚小刀劃開了花啟的臉,撕開了她臉上的一道人皮麵具,誰會想到那張猙獰的臉龐竟然是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花啟連連退後了幾步,抬起了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看了眼雲琉月後,便轉身打開了房門準備離開。


    可這時,外麵一道身影站在了她麵前,把花啟的路狠狠的堵住。


    而花啟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腳步也連連後退。


    雲豪笙目光冒火一般的朝她走來,花啟便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退到了身後的桌子才停下來。


    雲琉月看到雲豪笙的時候也感到有些意外。


    雲豪笙原本是特意到雲琉月這邊來看看她,可是沒想到剛走入院子,他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才走到了房門前,並沒有急著推門而入。


    可當房門推開了時候,雲豪笙看到了一張他日思夜想的臉,那張臉就是花落!


    “你還敢說你不是花落。”雲豪笙伸手把花啟拽到了自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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