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蹤,一個被逐出家門,這花家兩姐妹看起來也是太古怪了一些,那個叫花落的女子,與我小叔叔又是什麽關係,看我小叔叔那般的緊張她。”在她的記憶中便有一個叫花落的女子存在於腦海中,隻不過,花海在幾年前就傳出消息死了,前身的雲琉月對兒女情長的時候又不感興趣,所以,對雲豪笙的那點事情也不是十分了解。


    墨玉錦說:“你應該問你小叔叔,這種事情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雲琉月把手放在了棺材邊:“那花啟將紫靈根放在死人身上,是想將這兩具屍體都保存的好好的嗎,不過這樣的話,我也的確挺感激她的,那樣我想念爺爺的時候就可以過來看看他。”


    雲琉月盯著雲戚看,雲戚的身體因為紫靈根的原因被完好的保存著,雲琉月忍不住的伸手撫摸雲戚的臉龐,雖然是冰冰冷冷,可是雲琉月就是覺得雲戚在睡覺,在睡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大覺。


    墨玉錦將她抱緊,雲琉月迴頭看他:“墨玉錦,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的父母親。”


    墨玉錦唇角微微一彎說:“我父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離逝了。”


    “好吧,不小心戳痛了你的痛處。”


    “沒什麽,你比較慶幸,至少在你有生之年還知道你父母親長什麽模樣,可我的父母親卻沒有留下任何有關於他們樣貌的東西,甚至連一副畫都沒有留給我。”墨玉錦輕歎了一聲迴道。


    雲琉月輕哦了一聲,也不再繼續問下去。


    兩人一起走出了這座宮。


    翌日。


    雲琉月查訪那些受傷的雲麒軍。


    特別是那些重傷的傷員,她便會親自動手替他們做手術,當然,這個手術在那些人眼裏是一種高難度的技術活。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治療手法。


    雲麒軍受傷的人還是不少,也讓鬼殿的人忙活了幾天。


    溫如初帶來了消息的時候,雲琉月正好在替一名重傷者治療,溫如初站在外頭跟墨玉錦交談:“大遼要求談判,希望雲麒軍可以把他們的人給放了。”


    雲琉月神情認真的拿著刀子劃開了傷者的傷口,並沒有因溫如初的話而動容。


    墨玉錦倒是不屑的冷道:“想談判可以,讓他大遼皇上親自到本王麵前來談,哦,記得帶上重金,還有十萬斤糧草,否則就殺了他們的人。”


    雲琉月低哧了一聲笑,把刀子放下,拿起了醫用針線,替傷者縫合傷口,最後替那傷者包紮後,然後站起身,走出了大殿。


    墨玉錦聽到了她的笑聲,一臉不解的問她:“笑什麽?”


    “胡德民有那麽高的價值嗎?”


    “絕對……沒有。”溫如初如實的說:“與其拿十萬斤糧草談,他們不如讓胡德民自生自滅,但是……”


    雲琉月眉頭挑了挑:“繼續說。”


    “胡德民的幾個兒子都在大遼朝廷內部,官職很高,私下也勾結了不少的官員,大遼西晉帝能夠坐上帝位也是靠著胡家那幾位兄弟,不然,哪裏有西晉帝的事,若是西晉帝不同意救他們的父親,他們則會想盡一切辦法將西晉帝拉下帝位。”墨玉錦認真的解釋道。


    雲琉月點點頭,眼眸轉溜了一圈,然後迴頭掃了眼四周的兵說:“那我們今夜就行動吧。”


    “什麽!”溫如初一臉不解的看她:“又有任務?”


    雲琉月點頭:“對。”


    “這迴又要用上幾個個。”溫如初打開了扇子,輕輕的扇動了幾下,眼眸中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雲琉月豎起了一根手指,左右的搖擺:“你,我,他,就夠了,我迴去準備準備,你們繼教聊。”


    雲琉月轉身朝自己所住的那個寢殿走去,雲煞正在房裏自個玩,看到雲琉月的時候,雲煞跑了過來問:“主銀,那個壞銀要怎麽處理?”


    “那個壞銀你沒把他怎麽樣吧?”雲琉月問。


    “沒有,就是他醒來的時候,我就把他給敲暈。”雲煞眨了眨雙眼說。


    雲琉月點頭道:“嗯,不錯,你先迴空間,今夜主人帶你出去嗨。”


    說完後,雲琉月便將雲煞召迴空間。


    夜,月涼如水,洛陽城,縣令府衙。


    三四道黑影快速的飛掠而過。


    他們突然飛停在了一座很大的院子前,然後快速的躲進了茂密的花叢裏,一群巡衛走過。


    這時,溫如初飛上了屋簷,他腳尖先落地,卻無聲無息,輕功了得。


    然後快速的往前奔跑。


    墨玉錦抬頭掃了眼,然後挽住了雲琉月的腰,帶著她也一起飛上了屋簷,朝著溫如初的方向走去。


    而還有下麵的雲煞,便化為了一隻跳蚤,在院子裏自由行走,最後直接依附在了一個窗戶前,他立刻聽到了裏麵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


    “唉呀,老爺,你再用力點。”


    “小妖精,怎麽要也要不夠,看我不把你弄死。”


    這時溫如初揭開了瓦片。


    往裏頭看了看。


    就見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榻上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


    墨玉錦一臉嫌棄的掃了眼似一頭肥豬一樣的男子,然後抬頭看向雲琉月:“那就是洛陽城最大的貪官,手裏握著一些兵力。”


    “那還等什麽,雲煞,衝進去。”雲琉月聲音落下,依附在窗戶的雲煞突然化為人身,一腳踢開了房門,在裏麵的一對男女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雲煞身影如風一般的朝他們飛掠而去,眨眼間,雲煞便來到了床榻。


    而這時,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啊……你是誰?”


    博縣令也在這時猛地迴頭看去,可就在他迴頭看去的時候,雲煞指尖飛出了一抹觸息,把博縣令的脖子纏住,再猛地一拉,那肥胖的身子立刻被雲煞卷出了床榻。


    “來人呐,抓刺客,有刺客,來人呐……”床上的女子趕緊抱住了被子大唿大叫。


    院子裏巡走著的護衛紛紛跑入了房內,他們看到雲煞的時候,趕緊拿著手中的劍對著雲煞,目光裏散發一抹警告之意。


    雲煞卻拖著那博縣令往前走。


    圍守著雲煞的那些護衛不敢輕舉妄動,也隻好跟著慢慢的退出房間,但一個個都不敢放鬆警惕。


    博縣令握住了脖子上的觸息,憋氣憋的臉通紅,說話時氣喘噓噓的問:“你……你是……何人?”


    “我不知道啊。”雲煞很誠實的說。


    “你……你把我……放了,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是嗎?”雲煞一聽,兩眼發光,然後對著屋頂上的人說:“主銀,他說什麽都給你,放還是不放。”


    雲煞的話說完之後,屋頂之上跳下了三兩個人。


    博縣令好不容易站起身,看到那背對著自己的雲煞時,他猛地抽出了刀子,朝雲煞的背部刺了過去,然而,他隻走出了三兩步,就被雲煞的觸息給甩飛了出去。


    雲煞迴頭看了他一眼。


    雲琉月則抬了抬頭掃了眼墨玉錦,然後伸手推了推他:“去談談。”


    墨玉錦低下頭,湊近雲琉月道:“你得給我一個獎賞。”


    “去不去,不去我就去請溫公子了。”反正三陰殿跟鬼殿放出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都能震住不少江湖人士。


    墨玉錦無奈的搖搖頭說:“我去。”


    他走前了兩步,拂袖一揮,靈力四溢,將那重新站起來的博縣令狠狠的打飛了出去,緊接著,又將博縣令用靈力托起,再重重的放下。


    來來迴迴這般折騰,博縣令哪還受得了,他哀嚎連連的求饒:“大人,大人,行行好,放過小人,你想要什麽小人都給你,小人什麽都不多,金子、銀子,女人最多。”


    “本王不要你那幾個臭錢,本王要你這座城。”


    “什……什麽?”趴在地上的博縣令猛的抬頭看向他,他是沒想到墨玉錦要的是他這座洛陽城,洛陽城可是大夏的國門,若是洛陽城給了他,四周的城市豈不是形同於送給了他,這怎麽行!


    “可可……可是……”


    “沒什麽可是,本王要你洛陽城,你是給還是不給。”


    “若是……小的說不給呢,下場會怎麽樣。”


    “死!”墨玉錦再一次揚起了手,掌中靈力溢出,把博縣令再一次拂了出去。


    再一次受到重擊的博縣令,已經被摔的腦袋一團漿糊。


    他“唉喲喲”的低叫,聽起來隻剩下了一口氣,而墨玉錦也不想再囉嗦下去,他拿出了一牌象征著鬼殿身份的牌,遞到了博縣令的麵前。


    博縣令眯著一雙眼盯著那黑色的鬼令,可是當看到鬼令上麵的圖案時,博縣令猛地又睜大了雙眼,天下人人皆知的鬼令,不正如同眼前這令黑色的令牌一樣嗎,他手裏怎麽會有鬼令。


    博縣令這下可顧不得身上的痛,抬頭看了看他,聲音有些顫抖的問:“你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墨玉錦。”墨玉錦說完,慢慢的揭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了一張俊美無濤的臉龐,唇角劃開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眸卻充滿著戾色。


    博縣令瞪大了雙眼盯著墨玉錦看,那張臉,是他見過的最英俊的臉,他不似身旁的溫如初那般柔性,可是剛陽之氣又恰到好處,這張臉,就是連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的春心蕩漾,再看看墨玉錦一身穿著,博縣令寧可信錯他是鬼王,也不敢說一句你是冒牌貨,就從方才他出手的份量來看,他的實力也足以把洛陽城給收了。


    博縣令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了墨玉錦麵前:“都給你,都給你,隻要你放過我,饒我一條性命。”


    墨玉錦瞥了瞥身後那群圍著他的護衛,博縣令立刻看到了他的眼神,便揮了揮手冷喝:“快退下,快退下,他們可都是本大人的貴客。”


    隨後,博縣令迴頭衝著床榻上的女子大喝了一聲:“你還不趕緊滾起來,吩咐下邊的人,好茶好酒招待大人們。”


    床榻上坐著的女子傻眼了,這不剛才還被人打得屁滾尿流嗎,怎麽一下子就變了相,還說要好茶好酒招待人家,不過,她並不敢多言,趕緊係好了身上的衣物,從床榻下來,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院子。


    雲琉月唇角微微一勾,雙手負在身後,掃了眼四周的護衛,他們果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這時,池天路也帶著一群兵闖入了院子。


    當然,他們身後也跟著一群阻攔他們進府的護衛,隻是那些護衛意識到池天路帶的這幫人比他們厲害,所以隻敢遠遠的看著,不敢輕易走前。


    池天路看到雲琉月時,便加快步伐朝她走去。


    博縣令看到池天路的時候,手立刻指著池天路道:“你你……你不是跟隨雲王身邊的那位……池……池大將嗎?”


    池天路拱手作揖:“博大人。”


    “池大將有禮,池大將有禮。”看到池天路對自己行這般禮,博縣令有些受寵若驚。


    而雲琉月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從身後抵在了博縣令的脖子上。


    博縣令一驚,不解的問:“姑……姑姑娘,你這是……”


    “讓你們的人,把城門打開,我雲麒軍要入城。”


    “什麽!”


    “不要問為什麽,速速打開城門,否則我讓你今晚就去見閻王!”雲琉月冷道。


    博縣令不敢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他親自帶著雲琉月等人走上了洛陽城城門,命令守城之人將城門打開。


    雲麒軍便在一夜間踏入了洛陽城。


    雲琉月看著剩餘的九萬多大軍踏入洛陽城內,便朝池天路使了一個眼色,池天路暗暗點頭,然後拂袖一揮。


    那守城的士兵紛紛被雲麒軍一劍抹殺。


    博縣令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嚇的“撲通”跪下:“大人,大人,饒命啊,饒命啊,雲麒軍不是向來以愛民為主嗎,怎麽今夜……”


    “怎麽今夜如土匪子一般的強闖洛陽城,殺害無辜士兵對嗎?”雲琉月慢條斯理的由迴了自己的匕首,目光冷冷的盯著博縣令,眼眸裏沒有一絲的溫度。


    墨玉錦、溫如初、池天路,還有一些雲麒軍們圍著博縣令看,博縣令冒著一頭的冷汗,不敢輕舉妄動。


    他微微抬頭看了看雲琉月,然後又趕緊低頭,聲音顫抖的說:“我我……我……我能知道原因嗎!”


    “能!”雲琉月幹脆利落的迴他:“夏子饒要滅了我們雲麒軍,我便要毀了他的城池。”


    “不可能!”博縣令不相信。


    他一直覺得雲麒軍在大夏有著很崇高的地位,大夏需要這樣的一支軍隊,大夏的新帝怎麽可能一上位便要滅了雲麒軍,這些內部的事情博縣令是不知道,他所知道的東西隻是表麵的現象,所以,他不相信夏子饒要滅了他們雲麒軍。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今日這洛陽城便是我雲家的人。”


    “那那……那可是造反啊,造反是要被殺頭的呀……”博縣令聽得心驚膽顫。


    “嗬!”雲琉月俏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雙眼彎了彎,堪是迷人,可是看在博縣令眼裏,就如同地獄而來的修羅一般,不笑還好,一笑起來竟然如同鬼魅一般的可怕:“夏子饒的手若敢管到我頭上來,我便剁了他的手。”


    博縣令打了一個寒顫,終於相信這一切都不是假的,而雲琉月所說的話也都是認真的,他低下頭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


    可是這時,雲琉月卻用手中那把匕首把他的下巴抬了起來:“博縣令,這洛陽城已經是我雲家的人,你若願意聽令於我,我保證你會過的比以前更好,若是你不願意的話……”


    雲琉月說到這時,突然把匕首橫在了博縣令的脖子之處。


    博縣令知道,若是他不願意的話,他會立刻死在這裏。


    “我我……我……”


    “我知道你心裏很掙紮,可是新帝上位,所有的政策將會重新洗牌,有人上位,有人從高高在上的位置被拖下來,你在洛陽城盡刮民脂,別以為新帝沒眼睛看,一旦這勢力重新洗牌,你敢保證你會過的比現在好嗎,他不將你貶到窮鄉僻做芝麻綠豆小官就不錯了,萬一他直接泛你一個貪汙之罪,你這輩子不就永無番身之日了,我記得,你上有老母下有三歲大的孩子,一家老小都在洛陽城吧。”雲琉月說話的時候,就好似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對於博縣令而言,那無疑就是拿著一把刀捅進他的心窩,讓他前無退路,後無門。


    博縣令抹了一把汗,仔細的想了想雲琉月所說的話,他上任洛陽城縣令以來,還真沒在洛陽城幹過幾件好事,那些百姓都對他十分不滿,他也有聽說夏子饒準備重新洗一次牌。


    可是經過雲琉月這麽一說,博縣令覺得這一次洗牌他肯定要被拉下來。


    不成,他還有一家老小,他怎麽能輕易的被拉下去。


    博縣令索性心一橫,抬頭說:“好,我答應你,洛陽城可以給你,可是,我在洛陽城的任何東西,都不可以拿走。”


    雲琉月勾唇一笑:“不會,你的東西,我不會要的。”


    雲琉月說完後,手中的匕首一揮,那掛在城牆上的大夏旗幟頓時飛落。


    換上了他們雲麒軍的旗幟。


    “我要你做一件事情。”雲琉月看著博縣令道。


    博縣令問:“何事?”


    “明日,便在這洛陽城內傳播大夏新帝要對我雲家趕盡殺絕的消息,聯合外敵攻打雲麒軍,雲麒軍被逼退守洛陽城,這個消息,我要要三日之內傳遍五大陸。”


    ……


    雲麒軍快速的占據了洛陽城,無論是守衛城門的士兵,還是站在觀望台上的士兵,清一色的雲麒軍。


    街頭老百姓也不知從哪兒吹出來的風,天還未亮便已經把雲麒軍的遭遇傳遍整個洛陽城。


    “看來那些並非傳聞,皇上怎麽能這樣做,竟然把雲麒軍趕盡殺絕。”tqr1


    “皇上為什麽要那樣做,還聯合外敵,瘋了吧。”


    “我聽說皇上還拿江南的半片城池來做禮物,就為了除掉雲麒軍。”


    “雲家守護江山幾百年,皇上有什麽理由那樣對雲麒軍。”


    “真是瘋了,難怪一大早看到雲麒軍。”


    整個洛陽城的老百姓都在指責夏子饒。


    夏子饒那邊也在一天之內得到了這個消息,當他知道洛陽城被雲麒軍占領的時候,正好在上早朝。


    他氣的手指發涼,目光似能噴出火來:“雲麒軍這是要造反了嗎?”


    “皇上,雲麒軍真是越來越囂張,若是再容忍下去,恐怕整個大夏都要成為他們雲家的了。”堂下有大臣走前道。


    而也有大臣對外麵的流言產生質疑:“皇上,臣想知道,拿江南一半城池做交換,聯手敵國滅掉雲麒軍的說法,屬不屬實。”


    “怎麽可能?”夏子饒站起身,便揮掉了麵前的書諫:“這是雲琉月她自己謊編出來的,就是為了更好的造反,煽動洛陽城民心,這些都是雲琉月早已預謀好的。”


    夏子饒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雲琉月的身上,他才不會傻到承認這一切。


    大臣們聽到了夏子饒的話後,有些人心生質疑,而有些人卻深信不疑。


    夏子饒又道:“雲王一直沒有出現,你們說,這不是雲家的人早有預謀的是什麽,恐怕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他們便到洛陽起義,洛陽一旦攻陷,下一步就是江南城。”


    大臣們想了想,這些日子的確沒有再聽到雲王的消息。


    聽雲琉月說是出去遊玩,可是私底下在幹什麽誰又知道。


    “皇上,現在要緊的是,速速找到雲王,跟雲王好好談。”朝中臣子道。


    夏子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京雲城內,還有多少兵。”


    “迴稟皇上,二十萬!”


    “派出去,奪迴洛陽城,滅了那些造反亂賊。”夏子饒不想談,他覺得沒有必要談,他原本就是想讓雲琉月跟雲麒軍一起死,既然現在他們成全了他一直光明正大的理由,那他何不緊緊的抓住這個機會。


    可是下邊的大臣卻覺得不妥。


    有人走前勸攔。


    夏子饒怒吼了一聲:“誰敢阻攔,便當亂臣賊子一起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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