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拿到圖紙！（第三更！）
富則萊茵金屬，窮則萊茵鋼鐵！ 作者：清燉蓮子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喂？”林語試探性地發出一聲詢問，參謀部有事，一般是老師給自己打電話。
現在動用對外唿叫的專用號碼，那就說明是打電話到自己手機，又聯係不上。
然後又知道自己在這裏，為了防止不出問題，就選擇用對外專用號碼唿叫。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一句聽不出性別的話。
“迴電話。”
電話隨後掛斷，拿著話筒，林語認命地歎一口氣，放下話筒，下樓。
直到坐進車裏，他才掏出手機，看到上麵恢複的信號，按下賀清陽的號碼。
幾秒鍾的唿叫過後，電話接通，詢問聲隨即傳來：“你幹嘛去了？”
“有個小合作會議，涉及到一些機密，所以我就開了屏蔽器。”
解釋完畢，林語啟動帕薩特慢慢轉向，目光注視前方，同時也分了一點注意力到手機上。
電話對麵的賀清陽在短暫沉默過後，用很快的速度說道：
“來參謀部，準備去接車！”
“接車？”林語眨巴眨巴眼睛，心中滿是疑惑地反問，問完，他心中也忍不住一片火熱。
接車？
接誰的車？
難道是最頂級的大佬？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可就真的能說一句起飛了。
要知道，前世達成這個成就時，自己已經在研究所幹了快二十年，一直等到48歲本命年才見到了最頂級的那幾個大佬。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自己從純粹的研究崗變成行政崗，開始一邊研究，一邊管理團隊。
在55歲那年，正式帶隊上太空當苦力。
先後搞定了空間接駁站，月球基地，又休養了幾年，這才帶隊前往火星。
最後被高俊那鱉孫子給氣得一命嗚唿。
現在自己才20多歲，還沒到而立之年，如果現在大佬們，自己該如何表現自己，才能給大佬們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怎麽樣才能讓大佬們覺得自己不輕浮呢？
不對，自己這個年紀，還不能表現得太過沉穩，因為自己說起來還算是一個青蔥少年，要有朝氣，要有一點點脾氣。
嗯——
決定了，要帶一點點傲氣！
就在林語胡思亂想之際，賀清陽的聲音再度響起：“見人？我沒說帶你見人啊！”
“我叫你過來的意思是，來自俄羅斯的圖紙到了，我們已經調遣了航空專業的專家過來，讓他們檢查圖紙。”
“這事兒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現在東西到了，你不過來？”
“行了，趕緊過來，我在參謀部樓下等你！”
聽見是圖160的圖紙，林語心中的火熱全部退去。
前世作為研究員，最開始進入研究所的時候，自然會去尋找一些以前的資料學習，其中就有圖紙。
在沒有電腦製圖之前，所有的圖紙都是人工手繪。
所以，大多數的武器，圖紙會非常多，非常非常多。
如果是普通的輕武器圖紙還好，可一旦涉及到複雜部分，那就讓人非常想死。
比如從蘇聯搞來的那輛t72，逆向圖紙直接塞了一個倉庫。
每一次學習圖紙，那都是對一個人體力，精神，還有耐力的多重折磨。
但是，這一切在某一次遇到蘇聯圖紙後，都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那些圖紙是從烏克蘭搞迴來的t72改進型坦克圖紙，搞迴來的目的，是為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那份圖紙的保存條件太差，外加那幫該死的烏克蘭人坑了去搞圖紙的人。
整套圖紙的順序被打亂了。
當時為了整理那份圖紙，然後把圖紙數據化，研究所從合作的大學抓來了幾十個大學生。
讓林語和另外幾個剛進入研究所的人帶著，幹了足足三個多月，才終於把圖紙理順。
然後就發現圖紙缺了一大坨。
把缺少的圖紙整理出來的那天，一群人圍在電腦麵前，罵了足足一天。
把自己嗓子都罵啞了。
現在，是比t72改進型坦克複雜了好幾十倍的圖160轟炸機。
這個工作量會幾何倍提升！
隻能期望俄羅斯人比烏克蘭人稍微靠譜一點，但是一想到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其實是同根同源。
林語就覺得自己的祈求不會被老天爺聽見。
聽見了也不會幫忙。
在門崗一臉震驚的表情中，林語刷卡進入參謀部大院。
等在停車場的賀清陽，在看到林語身上的衣服後，想說兩句，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最終，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兩個字：“上車！”
兩人上車，司機一腳油門，向著城北的軍用火車站開去，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三車的人。
兩個小時後，一行人在車站月台停下，一起迴過頭，看向麵前的藍皮貨運列車。
列車大門鎖著，門前站著持槍的士兵，除了華夏的人，還有從俄羅斯一路護送過來的人。
每一節車廂門前，一左一右都站著兩個。
所有人的胸膛都挺得筆直，但是仰起的臉，卻時不時看向旁邊，似乎是在和旁邊的人抬杠。
又等了一會兒，渾身酒氣的米哈伊爾才出現在月台，他和俄羅斯方麵的護衛打完招唿，這才帶著林語幾人，走向第一節車廂。
他從懷中取出鑰匙，插入大鎖，扭動。
隨後一把將車廂門拉開。
一瞬間，一股淡淡的黴味迎麵而來，衝了林語幾人一臉。
等到那股氣息緩緩消散，守在門前的幾人才終於將目光落到車廂裏。
車門打開後，外麵的自然光給了車廂一點光亮，借助這一點點光亮，林語也看清楚了車廂內部。
圖紙！
全是圖紙，密密麻麻的圖紙。
比前世搞到的那份t72改進型坦克圖紙更多，多到讓人頭皮發麻。
在車廂門拉開的一瞬間，賀清陽和另外幾個看上去像是專家的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們幾個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雙手攀附住貨運車廂底板，激動的臉上，還帶著一點不敢相信的小表情。
圖160！
當年蘇聯解體之後，烏克蘭繼承了蘇聯最多的武器，然後，烏克蘭開始作死。
開始拆解那些武器。
眼看這幫人烏克蘭人崽賣爺田不心疼，華夏方麵也派人接觸烏克蘭，想購買圖160。
隻不過烏克蘭人腦子不太好使，一心想要加入歐盟，加入北約。
總之就是我不賣也不送，就是要拆，死都要拆。
最後，俄羅斯對著烏克蘭施壓，把烏克蘭分到的19架圖160搞了8架到手裏。
而烏克蘭剩下的11架圖160，拆了10架，丟了一架到博物館。
從此，烏克蘭的圖160徹底沒了。
至於俄羅斯方麵，圖160那就是命根子，不可能對外出售。
至此，華夏的戰略轟炸機夢破碎，隻能迴過頭去繼續搞脫胎於圖16的轟6，而圖160也成了當時很多華夏人心中的白月光。
而此時此刻，白月光的設計圖紙，就在自己眼前，就這樣躺在自己麵前。
這……
應該不是夢吧？
兩個專家已經興奮到捂住胸口，而賀清陽卻是手腳並用，爬上貨箱，滿臉欣喜地看著車廂。
時不時探出手，這裏摸摸，那裏摸摸。
和他們的開心相比，林語就顯得興致匱乏，同時，還有一點點心痛。
用手按住心髒，他緩緩轉身看向米哈伊爾，非常鄭重地問道：
“米哈伊爾先生，您能否告訴我，這樣的圖紙還有幾個車廂？”
聞言，米哈伊爾腦子很懵，抿一下嘴唇，他拉開和車廂的距離，隨後探出手開始清點車廂。
片刻過後，他歡快地說道：“總共八節車廂，除開最後一個車廂是一些研究資料，剩下的七節車廂都是圖紙。”
“你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點完圖紙，如果有遺漏，需要盡快提出來，我們也好查漏補缺。”
一開始，賀清陽三人還沉浸在獲得圖160轟炸機圖紙的快樂中，可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
三人也是徹底僵住。
七個火車皮的書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把有問題的地方提出來。
現在看來，這是在要他們的命啊！
這麽多圖紙，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點出其中的錯漏，這等於是在為難他們。
卸下了心頭的火熱，賀清陽也從車廂裏跳下，來到林語麵前，雙手抱在胸前，小聲問道：
“你準備怎麽辦？萬一拖的時間久了，這幫俄羅斯人不幹事，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看著麵前的圖紙，林語沉默半晌，突然開口問道：“能不能直接拉到萊茵鋼鐵？”
這個簡單的要求，讓賀清陽有些錯愕，他不是很清楚，快速清點完這些圖紙，可把這一批東西拉到萊茵鋼鐵有什麽關聯。
但是很快，他又清醒過來。
萊茵鋼鐵和其他的工廠不同，萊茵鋼鐵現在下屬的幾個研究所，本部研究中心，那都是一等一的省心。
在這些地方工作的人，哪怕是最簡單的工人，也是高中學曆起步。
這些人，來幫助清點圖紙最好。
兩人奇怪的動作，自然被另外的兩個專家看在眼裏，他們在哀嚎聲過後，紛紛來到兩人麵前站定，小聲說道：
“賀總，林總，這些圖紙，能讓我們帶迴去好好研究一下嗎？”
專家說這話的時候，表現非常認真，眼睛裏充滿了渴望。
麵對他們的渴望，賀清陽輕輕搖頭，說道：
“這些圖紙，是萊茵鋼鐵用自己的技術交換來的，今天請兩位過來，也隻是想請兩位幫忙鑒定一下圖紙。”
“如果兩位想要看更多的圖紙，或許應該直接找我身邊這位林總。”
說完這句話，賀清陽就往後退了一步，把主場讓給林語和這兩位專家。
隻是還不等這兩個專家開口，林語就掏出手機走到旁邊，開始搖人：
“吳校長，對，我林語，把你們學校飛機研究相關專業的學生全部集中起來。”
“然後立刻馬上給他們買票，買去蘭陵的票。”
“還有，這些車票錢，你聯係李平，李平會幫助你。”
“為什麽這麽急？因為我搞到了好東西，具體是什麽好東西，我不說，你先派人過去。”
“馮校長，馮大教授，給你個任務，現在立刻馬上把你們禦道街的飛機研究相關的學生集中起來。”
“立刻馬上送到蘭陵，我會讓人專程去接他們……”
“李校長……”
“耿校長……”
“方市長。”
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撥出，林語的心情也跟著放鬆。
等他收起手機，賀清陽來到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你準備找那些大學生當苦力？”
林語毫不避諱地點點頭，隨後抬手指向麵前的車廂，尤其是那一大堆圖紙。
等賀清陽也看過去的時候，他才輕聲開口：
“其實也不算當苦力，因為我會給他們錢，給他們學習的機會。”
“他們想要拿到這種學習機會，大多數需要等到進入研究所實驗室之後。”
“可他們進了實驗室，進了研究所，真的就能開始上手操作，看文獻，弄圖紙了嗎？”
“不會！”
林語說得斬釘截鐵，而旁邊的賀清陽也聽得非常清楚。
但他又無法反駁。
因為林語說的是事實。
一個剛進研究所的新人，能做的工作，大部分就是洗瓶子，洗設備，洗各種各樣的設備，然後打掃衛生，整理工作日誌。
想要去翻閱一份資料，卻又發現自己沒有權限。
自己那幾個師兄的弟子，在工作中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再加上那幾個弟子都不知道推脫，於是就惹出了後續的一大堆麻煩。
不過還好有林語，在那次聚會之後，毫不猶豫的把這些人都撈了出來，還單獨給他們成立實驗室，讓他們去研究，去闖。
這不就是千裏馬遇上了伯樂？
就在賀清陽胡思亂想之際，林語抓著手機出現在他身邊，雙手抱在胸前，低聲問道：
“上麵對這款飛機的態度是什麽？”
“態度？”賀清陽轉了一下眼睛，無奈地攤開雙手，眼睛落到車廂裏的圖紙身上，平靜地說道：
“上麵的意思是，如果這圖160我們能夠造出來，那麽我們就可以在圖160的基礎上進行改進。”
“而不是一直改轟六，或者說叫做圖16。”
“畢竟轟六的平台實在是太老了，每一次改進，那幾乎都等於是重新設計飛機。”
三更，今天還有一章，加更那章在下午。
現在動用對外唿叫的專用號碼，那就說明是打電話到自己手機，又聯係不上。
然後又知道自己在這裏，為了防止不出問題，就選擇用對外專用號碼唿叫。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一句聽不出性別的話。
“迴電話。”
電話隨後掛斷，拿著話筒，林語認命地歎一口氣，放下話筒，下樓。
直到坐進車裏，他才掏出手機，看到上麵恢複的信號，按下賀清陽的號碼。
幾秒鍾的唿叫過後，電話接通，詢問聲隨即傳來：“你幹嘛去了？”
“有個小合作會議，涉及到一些機密，所以我就開了屏蔽器。”
解釋完畢，林語啟動帕薩特慢慢轉向，目光注視前方，同時也分了一點注意力到手機上。
電話對麵的賀清陽在短暫沉默過後，用很快的速度說道：
“來參謀部，準備去接車！”
“接車？”林語眨巴眨巴眼睛，心中滿是疑惑地反問，問完，他心中也忍不住一片火熱。
接車？
接誰的車？
難道是最頂級的大佬？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可就真的能說一句起飛了。
要知道，前世達成這個成就時，自己已經在研究所幹了快二十年，一直等到48歲本命年才見到了最頂級的那幾個大佬。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自己從純粹的研究崗變成行政崗，開始一邊研究，一邊管理團隊。
在55歲那年，正式帶隊上太空當苦力。
先後搞定了空間接駁站，月球基地，又休養了幾年，這才帶隊前往火星。
最後被高俊那鱉孫子給氣得一命嗚唿。
現在自己才20多歲，還沒到而立之年，如果現在大佬們，自己該如何表現自己，才能給大佬們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怎麽樣才能讓大佬們覺得自己不輕浮呢？
不對，自己這個年紀，還不能表現得太過沉穩，因為自己說起來還算是一個青蔥少年，要有朝氣，要有一點點脾氣。
嗯——
決定了，要帶一點點傲氣！
就在林語胡思亂想之際，賀清陽的聲音再度響起：“見人？我沒說帶你見人啊！”
“我叫你過來的意思是，來自俄羅斯的圖紙到了，我們已經調遣了航空專業的專家過來，讓他們檢查圖紙。”
“這事兒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現在東西到了，你不過來？”
“行了，趕緊過來，我在參謀部樓下等你！”
聽見是圖160的圖紙，林語心中的火熱全部退去。
前世作為研究員，最開始進入研究所的時候，自然會去尋找一些以前的資料學習，其中就有圖紙。
在沒有電腦製圖之前，所有的圖紙都是人工手繪。
所以，大多數的武器，圖紙會非常多，非常非常多。
如果是普通的輕武器圖紙還好，可一旦涉及到複雜部分，那就讓人非常想死。
比如從蘇聯搞來的那輛t72，逆向圖紙直接塞了一個倉庫。
每一次學習圖紙，那都是對一個人體力，精神，還有耐力的多重折磨。
但是，這一切在某一次遇到蘇聯圖紙後，都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那些圖紙是從烏克蘭搞迴來的t72改進型坦克圖紙，搞迴來的目的，是為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那份圖紙的保存條件太差，外加那幫該死的烏克蘭人坑了去搞圖紙的人。
整套圖紙的順序被打亂了。
當時為了整理那份圖紙，然後把圖紙數據化，研究所從合作的大學抓來了幾十個大學生。
讓林語和另外幾個剛進入研究所的人帶著，幹了足足三個多月，才終於把圖紙理順。
然後就發現圖紙缺了一大坨。
把缺少的圖紙整理出來的那天，一群人圍在電腦麵前，罵了足足一天。
把自己嗓子都罵啞了。
現在，是比t72改進型坦克複雜了好幾十倍的圖160轟炸機。
這個工作量會幾何倍提升！
隻能期望俄羅斯人比烏克蘭人稍微靠譜一點，但是一想到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其實是同根同源。
林語就覺得自己的祈求不會被老天爺聽見。
聽見了也不會幫忙。
在門崗一臉震驚的表情中，林語刷卡進入參謀部大院。
等在停車場的賀清陽，在看到林語身上的衣服後，想說兩句，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最終，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兩個字：“上車！”
兩人上車，司機一腳油門，向著城北的軍用火車站開去，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三車的人。
兩個小時後，一行人在車站月台停下，一起迴過頭，看向麵前的藍皮貨運列車。
列車大門鎖著，門前站著持槍的士兵，除了華夏的人，還有從俄羅斯一路護送過來的人。
每一節車廂門前，一左一右都站著兩個。
所有人的胸膛都挺得筆直，但是仰起的臉，卻時不時看向旁邊，似乎是在和旁邊的人抬杠。
又等了一會兒，渾身酒氣的米哈伊爾才出現在月台，他和俄羅斯方麵的護衛打完招唿，這才帶著林語幾人，走向第一節車廂。
他從懷中取出鑰匙，插入大鎖，扭動。
隨後一把將車廂門拉開。
一瞬間，一股淡淡的黴味迎麵而來，衝了林語幾人一臉。
等到那股氣息緩緩消散，守在門前的幾人才終於將目光落到車廂裏。
車門打開後，外麵的自然光給了車廂一點光亮，借助這一點點光亮，林語也看清楚了車廂內部。
圖紙！
全是圖紙，密密麻麻的圖紙。
比前世搞到的那份t72改進型坦克圖紙更多，多到讓人頭皮發麻。
在車廂門拉開的一瞬間，賀清陽和另外幾個看上去像是專家的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們幾個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雙手攀附住貨運車廂底板，激動的臉上，還帶著一點不敢相信的小表情。
圖160！
當年蘇聯解體之後，烏克蘭繼承了蘇聯最多的武器，然後，烏克蘭開始作死。
開始拆解那些武器。
眼看這幫人烏克蘭人崽賣爺田不心疼，華夏方麵也派人接觸烏克蘭，想購買圖160。
隻不過烏克蘭人腦子不太好使，一心想要加入歐盟，加入北約。
總之就是我不賣也不送，就是要拆，死都要拆。
最後，俄羅斯對著烏克蘭施壓，把烏克蘭分到的19架圖160搞了8架到手裏。
而烏克蘭剩下的11架圖160，拆了10架，丟了一架到博物館。
從此，烏克蘭的圖160徹底沒了。
至於俄羅斯方麵，圖160那就是命根子，不可能對外出售。
至此，華夏的戰略轟炸機夢破碎，隻能迴過頭去繼續搞脫胎於圖16的轟6，而圖160也成了當時很多華夏人心中的白月光。
而此時此刻，白月光的設計圖紙，就在自己眼前，就這樣躺在自己麵前。
這……
應該不是夢吧？
兩個專家已經興奮到捂住胸口，而賀清陽卻是手腳並用，爬上貨箱，滿臉欣喜地看著車廂。
時不時探出手，這裏摸摸，那裏摸摸。
和他們的開心相比，林語就顯得興致匱乏，同時，還有一點點心痛。
用手按住心髒，他緩緩轉身看向米哈伊爾，非常鄭重地問道：
“米哈伊爾先生，您能否告訴我，這樣的圖紙還有幾個車廂？”
聞言，米哈伊爾腦子很懵，抿一下嘴唇，他拉開和車廂的距離，隨後探出手開始清點車廂。
片刻過後，他歡快地說道：“總共八節車廂，除開最後一個車廂是一些研究資料，剩下的七節車廂都是圖紙。”
“你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點完圖紙，如果有遺漏，需要盡快提出來，我們也好查漏補缺。”
一開始，賀清陽三人還沉浸在獲得圖160轟炸機圖紙的快樂中，可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
三人也是徹底僵住。
七個火車皮的書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把有問題的地方提出來。
現在看來，這是在要他們的命啊！
這麽多圖紙，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點出其中的錯漏，這等於是在為難他們。
卸下了心頭的火熱，賀清陽也從車廂裏跳下，來到林語麵前，雙手抱在胸前，小聲問道：
“你準備怎麽辦？萬一拖的時間久了，這幫俄羅斯人不幹事，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看著麵前的圖紙，林語沉默半晌，突然開口問道：“能不能直接拉到萊茵鋼鐵？”
這個簡單的要求，讓賀清陽有些錯愕，他不是很清楚，快速清點完這些圖紙，可把這一批東西拉到萊茵鋼鐵有什麽關聯。
但是很快，他又清醒過來。
萊茵鋼鐵和其他的工廠不同，萊茵鋼鐵現在下屬的幾個研究所，本部研究中心，那都是一等一的省心。
在這些地方工作的人，哪怕是最簡單的工人，也是高中學曆起步。
這些人，來幫助清點圖紙最好。
兩人奇怪的動作，自然被另外的兩個專家看在眼裏，他們在哀嚎聲過後，紛紛來到兩人麵前站定，小聲說道：
“賀總，林總，這些圖紙，能讓我們帶迴去好好研究一下嗎？”
專家說這話的時候，表現非常認真，眼睛裏充滿了渴望。
麵對他們的渴望，賀清陽輕輕搖頭，說道：
“這些圖紙，是萊茵鋼鐵用自己的技術交換來的，今天請兩位過來，也隻是想請兩位幫忙鑒定一下圖紙。”
“如果兩位想要看更多的圖紙，或許應該直接找我身邊這位林總。”
說完這句話，賀清陽就往後退了一步，把主場讓給林語和這兩位專家。
隻是還不等這兩個專家開口，林語就掏出手機走到旁邊，開始搖人：
“吳校長，對，我林語，把你們學校飛機研究相關專業的學生全部集中起來。”
“然後立刻馬上給他們買票，買去蘭陵的票。”
“還有，這些車票錢，你聯係李平，李平會幫助你。”
“為什麽這麽急？因為我搞到了好東西，具體是什麽好東西，我不說，你先派人過去。”
“馮校長，馮大教授，給你個任務，現在立刻馬上把你們禦道街的飛機研究相關的學生集中起來。”
“立刻馬上送到蘭陵，我會讓人專程去接他們……”
“李校長……”
“耿校長……”
“方市長。”
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撥出，林語的心情也跟著放鬆。
等他收起手機，賀清陽來到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你準備找那些大學生當苦力？”
林語毫不避諱地點點頭，隨後抬手指向麵前的車廂，尤其是那一大堆圖紙。
等賀清陽也看過去的時候，他才輕聲開口：
“其實也不算當苦力，因為我會給他們錢，給他們學習的機會。”
“他們想要拿到這種學習機會，大多數需要等到進入研究所實驗室之後。”
“可他們進了實驗室，進了研究所，真的就能開始上手操作，看文獻，弄圖紙了嗎？”
“不會！”
林語說得斬釘截鐵，而旁邊的賀清陽也聽得非常清楚。
但他又無法反駁。
因為林語說的是事實。
一個剛進研究所的新人，能做的工作，大部分就是洗瓶子，洗設備，洗各種各樣的設備，然後打掃衛生，整理工作日誌。
想要去翻閱一份資料，卻又發現自己沒有權限。
自己那幾個師兄的弟子，在工作中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再加上那幾個弟子都不知道推脫，於是就惹出了後續的一大堆麻煩。
不過還好有林語，在那次聚會之後，毫不猶豫的把這些人都撈了出來，還單獨給他們成立實驗室，讓他們去研究，去闖。
這不就是千裏馬遇上了伯樂？
就在賀清陽胡思亂想之際，林語抓著手機出現在他身邊，雙手抱在胸前，低聲問道：
“上麵對這款飛機的態度是什麽？”
“態度？”賀清陽轉了一下眼睛，無奈地攤開雙手，眼睛落到車廂裏的圖紙身上，平靜地說道：
“上麵的意思是，如果這圖160我們能夠造出來，那麽我們就可以在圖160的基礎上進行改進。”
“而不是一直改轟六，或者說叫做圖16。”
“畢竟轟六的平台實在是太老了，每一次改進，那幾乎都等於是重新設計飛機。”
三更，今天還有一章，加更那章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