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暗流湧動！（第一更！）
富則萊茵金屬，窮則萊茵鋼鐵！ 作者：清燉蓮子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懂我懂！”阿瓦德嘿嘿嘿地笑著，並且在笑聲中掛掉了電話。
國際交流中，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所以，需要說一些黑話。
其中，以華夏的黑話最多。
放了三個飛得比較快的衝天炮，那不就是高超音速導彈嗎？
在電話邊站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無法壓下心頭的激動後，阿瓦德幹脆轉身走向了窗戶邊。
拉開窗簾，目光帶著笑意看向窗外。
窗外，昏黃的路燈下，來自華夏的安保人員兢兢業業地穿梭在別墅的邊邊角角，提供足夠的安保。
把這一切看在眼裏，阿瓦德臉上效益更濃。
片刻過後，他幹脆大聲地笑了起來。
前年，去年不經意的一次投資，在極短的時間裏，轉換成了可以震驚全世界的成就。
這種事就該笑，大笑！
用超大的聲音笑出來。
如果連這種事都不笑，那什麽時候才能笑？
大笑過後，他又走迴到書房，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做規劃。
萊茵鋼鐵能夠一次放三個導彈，並且還是前後幾乎同時發射。
那就說明他們這一次的發射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並且他們手中已經掌握了相關的製造工藝。
按照林語的習慣，應該還掌握了批量化製造的工藝。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這一次過去，應該可以和他們討論一下批量化生產這件事。
心裏想著問題，阿瓦德隨手就將這些問題記到了筆記本上。
而另一邊，遙遠的華夏。
坐在床上的林語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又看一眼手上的時間，淩晨2點32分。
本來這兩天就忙，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睡意，也在阿瓦德這一個電話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伸手煩躁的搓了搓頭，掀開被子鑽進衛生間，簡單的洗漱過後，他瞪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往研發中心的控製室走去。
剛到門口，卻發現周昌耀的警衛還在這裏，歎一口氣，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控製室。
控製室裏，除了少數幾個輪班的工程師，剩下的人都不在，而周昌耀和方建國，卻依然守在這裏。
走過去，拎起桌上的茶壺，去茶水間灌了一壺茶水，又重新迴到兩人麵前，將茶水滿上，這才向著兩人問道：
“你兩位大爺怎麽不睡覺？”
周昌耀很淡定的接過茶水，輕輕抿一口，隨口解釋道：“年紀大了，睡不了那麽多時間，而且，人激動！”
“現在高超音速中程彈道導彈試射成功，那接下來需要測試的就是洲際導彈，隻要洲際導彈測試成功，那我們在國際上說話的時候，別人就會好好掂量一下了。”
聽著對方的解釋，林語不禁莞爾。
導彈的功能，會根據攜帶的彈頭不同，提供不同的功能。
短程，中程彈道導彈，一般裝載的是高爆炸藥，還有非常細的石墨纖維，目的是摧毀敵方的機場，電力設施，橋梁，還有指揮中心等高價值目標。
相對於這兩個兄弟，洲際彈道導彈隻有一種功能，那就是裝載核彈。
1.4萬公裏的攻擊距離，不可能隻發射一枚裝載200公斤炸藥的導彈過去，因為很虧，很浪費成本。
隻有核彈，隻有核彈才能夠拉低成本，同時也能做到有足夠的威懾力。
喝了一杯茶，迴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人，林語向著周昌耀輕輕招手，指了一下大門，先一步走出房間。
周昌耀和方建國也是人精，見到林語這樣，他們就知道林語還有其他話要說，而且是不方便公開說出來的話。
兩人各自對視一眼，起身，也跟著走出房間。
門外，林語靜靜的等在那裏，等待周昌耀和方建國兩人出現，他一馬當先帶著人走進隔壁的獨立小房間。
隨手關上門，依靠在牆壁上，林語淡定的吐出一個消息：
“老爺子，半個小時前，我接到來自沙特阿拉伯親王阿瓦德的電話，他說他老哥明天要啟程來華夏，做一個訪問。”
“想和我們聊聊高超音速導彈。”
“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這個消息，讓旁邊的兩個老爺子麵麵相覷，但是很快，兩人又迴過神來。
林語建設這些基礎設施的資金來源，參謀部很清楚，裝備處也很清楚。
其中有一部分來自沙特，而相關的投資協議內容，也涉及一部分高超音速導彈。
現在想來，是沙特阿拉伯方麵知道高超音速導彈試射成功，想來履行合約了。
想清楚這些，兩人都下意識的低頭沉默。
畢竟，這是國之大殺器。
沉默許久，周昌耀抬起頭，將目光鎖定林語，非常平靜的問道：“你的想法呢？說出來聽聽？”
聽見這個問題，林語忍不住抬手指向自己，反問道：“我的想法？”
問完問題，他就陷入了沉默。
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平靜地開口：“我的意見是可以賣，而且是大賣特賣。”
“全部改成艦載型號，然後再賣給他們一艘導彈驅逐艦，把導彈裝滿，就9倍音速的導彈，全都裝滿。”
“再給一船的技術人員，然後就把這艘船停到波斯灣。”
“讓這艘船有事兒沒事兒就在中東那一畝三分地上閑逛。”
“阿美莉卡人不是天天說自由航行嗎？我們讓沙特人帶著我們去自由航行。”
把林語的想法聽了一遍，周昌耀和方建國兩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彼此，從彼此的眼睛裏，都看到了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
夠狠。
夠毒。
按照林語給的概念圖，他們生產的1.5萬噸級導彈驅逐艦，可以放上幾百枚導彈。
就算是幾百枚普通的導彈，放到這艘船上，放到中東，也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現在放上高超音速導彈，再次放到中東，那就是一個妥妥的秤砣，可以壓住所有人的秤砣。
想說話嗎？
想鬧事嗎？
想打架嗎？
這個想法固然很好，可問題在於，沒有人願意把這樣一個大殺器，交給另外的人，讓其他人掌控。
並且，就目前的局勢而言，雙方都不太可能會同意這個想法。
搖搖腦袋，周昌耀輕聲說道：“你的這個想法不錯，我可以把這個想法轉給老陸，由他去說服。”
“然後再和沙特阿拉伯那邊對一下，如果雙方同意，那後續可能就是這個合作方式。”
“我們需要一個穩定的局勢，並且需要向外表達一個態度。”
“如果你的洲際導彈發射成功，那我們雙方並不需要實際性的合作，隻需要發出一個聯合公告，就能讓大多數人閉嘴。”
對著林語把這些話說完，周昌耀又迴過頭，將目光落到方建國身上，繼續開口說道：
“這需要你們裝備處配合一下。”
方建國沒有開口，隻是輕輕的點一下腦袋，隨後他的目光也落到林語身上，平靜地開口：
“小林子，這件事你不要操之過急，先等一下上麵的迴複。”
叮囑完這句話，方建國隨後起身，伸一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天色還早，我先迴去補一下覺，明天早上上班，再聯係領導們。”
“先走了。”
他這邊起身離開，周昌耀也跟著站起身，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林語目送兩人離去，轉頭就迴了控製室，倒在沙發上開始睡覺。
在沉睡中被人叫醒，現在又挨到了床，隻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徹底睡死過去。
他睡得很香，可是其他人卻睡不香了。
莫斯科，俄羅斯國防部。
看著匯總到一起的消息，國防部的一群人坐不住了，尤其是部長尤裏金，他雙手抓著文件，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文件上麵的內容。
許久過後，他結結巴巴的看向旁邊負責武器研發以及後勤的官員，話語遲疑地問道：
“那個……我記得我們好像也有高超音速導彈的項目，而且還拿了不少的經費。”
“所以現在，請你們誰能告訴我，我們的導彈呢？”
“為什麽我們拿了那麽多的經費，導彈一直沒出來，而是我們隔壁的鄰居先出來？”
“誰能幫我解答這個問題？”
麵對這位部長大人的責問，在座的人都非常明智的選擇閉嘴，選擇不接話。
隻要我不接話，我就不會被問，我不會被問，就不會說出我不了解的東西。
不說出我不了解的東西，就不會出錯，到時候就算甩鍋，也甩不到我頭上。
啊，又是春日裏陽光和煦的一天！
眼見這些人不接話，尤裏金直接將手中的文件一丟，一巴掌拍到桌上，直接咆哮道：
“都不說是吧？都不說，那我待會就帶著你們去見總統，你們親自和總統說，親自和總統解釋。”
“至於最後你們能不能解釋清楚，那和我沒有關係，我是國防部長，我隻負責批經費。”
“具體背鍋的人，是你們！”
麵對這位大爺的咆哮，一個看起來非常溫和的技術工程師站了出來，雙手插在兜裏，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們……我們沒有研發製造高超音速導彈的能力。”
“至於你口中的高超音速導彈項目，那一點項目經費，還不夠項目組的人吃飯。”
“而且，研發製造高超音速導彈，可不僅僅是研究導彈，還需要研究很多東西，除此之外，還需要有一個風洞群。”
“而我們的風洞群，是前蘇聯時候修建的，這些設施已經用了幾十年，需要更新大修，並且進行升級改造了。”
“如果閣下有魄力，那就掏出一筆單獨的經費，把這些基礎設施全麵升級改造一遍。”
“大概隻需要20億美元。”
聽著這個工程師輕飄飄吐出的數字，剛剛還非常兇悍的國防部長唿吸一滯，眨個眼的功夫，他臉上的彪悍消失殆盡，隻剩下滿臉的溫和。
20億美元，這tnd怎麽不去搶？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他又平靜地開口說道：
“你們去隔壁辦公室，給我整理一個大概的方案出來，主要內容，就包括當前的研發進度，還有設施改造需要的經費數量。”
“然後讓我休息一下！”
說完，尤裏金就開始趕人。
等到最後一個人離開時，他卻又發現這人沒有把門給關上，隻能無奈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邊，對著還沒有關上的大門用力一腳。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他又迴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剛才被拍到桌上的文件，一點點仔細查看起來。
越是查看文件，他臉上的憤怒就越是壓抑不住。
當憤怒到達頂點，他雙手抓著麵前的這些文件瘋狂撕扯，僅僅十幾秒的功夫，這一打文件就變成了紙片。
將手中的碎紙片往天上一撒，尤裏金無力的躺迴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從頭頂飄落的紙片。
紙片飄飄灑灑，緩緩落到尤裏金身上，如同俄羅斯寒冬季節的大雪，將他徹底埋葬。
被淹沒在紙片中，他又失魂落魄的開了口，喃喃自語道：
“他們怎麽能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他們怎麽就能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
“他們憑什麽就可以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
“明明什麽都沒有，憑什麽呢？”
“俄羅斯什麽都有，可為什麽就是搞不出來的東西呢？”
“為什麽呢？”
在他一聲又一聲的為什麽中，桌上的電話響了，隨手拿起，卻發現是來自總統的命令。
命令的內容很簡短，也很要命。
【不惜一切代價，在最短的時間內造出高超音速導彈！】
把這個命令在腦海中反複轉了幾圈，尤裏金絕望的發現，這個任務很難，非常難。
但他並沒有對著電話裏的人訴苦，還是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迴答道：“明白！”
“華夏人可以造出高超音速導彈，我們的基礎比他們好，我們也一定能造出高超音速導彈，而且比他們的更好。”
“您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在阿美莉卡之前搞出這個東西。”
“如果搞不出來，我拎著裝備研究部門主要官員的腦袋來見您。”
“法蘭西？英格蘭？”
“這兩個國家您完全可以不用擔心，他們沒有獨立建造高超音速導彈的能力，而且，歐洲的其他國家也不會允許他們製造高超音速導彈。”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阿美莉卡也不會允許他們擁有。”
“其他國家……”
“總統先生，相對於高超音速導彈，我覺得其他國家最需要解決的是子彈生產問題。”
國際交流中，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所以，需要說一些黑話。
其中，以華夏的黑話最多。
放了三個飛得比較快的衝天炮，那不就是高超音速導彈嗎？
在電話邊站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無法壓下心頭的激動後，阿瓦德幹脆轉身走向了窗戶邊。
拉開窗簾，目光帶著笑意看向窗外。
窗外，昏黃的路燈下，來自華夏的安保人員兢兢業業地穿梭在別墅的邊邊角角，提供足夠的安保。
把這一切看在眼裏，阿瓦德臉上效益更濃。
片刻過後，他幹脆大聲地笑了起來。
前年，去年不經意的一次投資，在極短的時間裏，轉換成了可以震驚全世界的成就。
這種事就該笑，大笑！
用超大的聲音笑出來。
如果連這種事都不笑，那什麽時候才能笑？
大笑過後，他又走迴到書房，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做規劃。
萊茵鋼鐵能夠一次放三個導彈，並且還是前後幾乎同時發射。
那就說明他們這一次的發射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並且他們手中已經掌握了相關的製造工藝。
按照林語的習慣，應該還掌握了批量化製造的工藝。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這一次過去，應該可以和他們討論一下批量化生產這件事。
心裏想著問題，阿瓦德隨手就將這些問題記到了筆記本上。
而另一邊，遙遠的華夏。
坐在床上的林語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又看一眼手上的時間，淩晨2點32分。
本來這兩天就忙，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睡意，也在阿瓦德這一個電話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伸手煩躁的搓了搓頭，掀開被子鑽進衛生間，簡單的洗漱過後，他瞪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往研發中心的控製室走去。
剛到門口，卻發現周昌耀的警衛還在這裏，歎一口氣，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控製室。
控製室裏，除了少數幾個輪班的工程師，剩下的人都不在，而周昌耀和方建國，卻依然守在這裏。
走過去，拎起桌上的茶壺，去茶水間灌了一壺茶水，又重新迴到兩人麵前，將茶水滿上，這才向著兩人問道：
“你兩位大爺怎麽不睡覺？”
周昌耀很淡定的接過茶水，輕輕抿一口，隨口解釋道：“年紀大了，睡不了那麽多時間，而且，人激動！”
“現在高超音速中程彈道導彈試射成功，那接下來需要測試的就是洲際導彈，隻要洲際導彈測試成功，那我們在國際上說話的時候，別人就會好好掂量一下了。”
聽著對方的解釋，林語不禁莞爾。
導彈的功能，會根據攜帶的彈頭不同，提供不同的功能。
短程，中程彈道導彈，一般裝載的是高爆炸藥，還有非常細的石墨纖維，目的是摧毀敵方的機場，電力設施，橋梁，還有指揮中心等高價值目標。
相對於這兩個兄弟，洲際彈道導彈隻有一種功能，那就是裝載核彈。
1.4萬公裏的攻擊距離，不可能隻發射一枚裝載200公斤炸藥的導彈過去，因為很虧，很浪費成本。
隻有核彈，隻有核彈才能夠拉低成本，同時也能做到有足夠的威懾力。
喝了一杯茶，迴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人，林語向著周昌耀輕輕招手，指了一下大門，先一步走出房間。
周昌耀和方建國也是人精，見到林語這樣，他們就知道林語還有其他話要說，而且是不方便公開說出來的話。
兩人各自對視一眼，起身，也跟著走出房間。
門外，林語靜靜的等在那裏，等待周昌耀和方建國兩人出現，他一馬當先帶著人走進隔壁的獨立小房間。
隨手關上門，依靠在牆壁上，林語淡定的吐出一個消息：
“老爺子，半個小時前，我接到來自沙特阿拉伯親王阿瓦德的電話，他說他老哥明天要啟程來華夏，做一個訪問。”
“想和我們聊聊高超音速導彈。”
“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這個消息，讓旁邊的兩個老爺子麵麵相覷，但是很快，兩人又迴過神來。
林語建設這些基礎設施的資金來源，參謀部很清楚，裝備處也很清楚。
其中有一部分來自沙特，而相關的投資協議內容，也涉及一部分高超音速導彈。
現在想來，是沙特阿拉伯方麵知道高超音速導彈試射成功，想來履行合約了。
想清楚這些，兩人都下意識的低頭沉默。
畢竟，這是國之大殺器。
沉默許久，周昌耀抬起頭，將目光鎖定林語，非常平靜的問道：“你的想法呢？說出來聽聽？”
聽見這個問題，林語忍不住抬手指向自己，反問道：“我的想法？”
問完問題，他就陷入了沉默。
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平靜地開口：“我的意見是可以賣，而且是大賣特賣。”
“全部改成艦載型號，然後再賣給他們一艘導彈驅逐艦，把導彈裝滿，就9倍音速的導彈，全都裝滿。”
“再給一船的技術人員，然後就把這艘船停到波斯灣。”
“讓這艘船有事兒沒事兒就在中東那一畝三分地上閑逛。”
“阿美莉卡人不是天天說自由航行嗎？我們讓沙特人帶著我們去自由航行。”
把林語的想法聽了一遍，周昌耀和方建國兩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彼此，從彼此的眼睛裏，都看到了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
夠狠。
夠毒。
按照林語給的概念圖，他們生產的1.5萬噸級導彈驅逐艦，可以放上幾百枚導彈。
就算是幾百枚普通的導彈，放到這艘船上，放到中東，也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現在放上高超音速導彈，再次放到中東，那就是一個妥妥的秤砣，可以壓住所有人的秤砣。
想說話嗎？
想鬧事嗎？
想打架嗎？
這個想法固然很好，可問題在於，沒有人願意把這樣一個大殺器，交給另外的人，讓其他人掌控。
並且，就目前的局勢而言，雙方都不太可能會同意這個想法。
搖搖腦袋，周昌耀輕聲說道：“你的這個想法不錯，我可以把這個想法轉給老陸，由他去說服。”
“然後再和沙特阿拉伯那邊對一下，如果雙方同意，那後續可能就是這個合作方式。”
“我們需要一個穩定的局勢，並且需要向外表達一個態度。”
“如果你的洲際導彈發射成功，那我們雙方並不需要實際性的合作，隻需要發出一個聯合公告，就能讓大多數人閉嘴。”
對著林語把這些話說完，周昌耀又迴過頭，將目光落到方建國身上，繼續開口說道：
“這需要你們裝備處配合一下。”
方建國沒有開口，隻是輕輕的點一下腦袋，隨後他的目光也落到林語身上，平靜地開口：
“小林子，這件事你不要操之過急，先等一下上麵的迴複。”
叮囑完這句話，方建國隨後起身，伸一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天色還早，我先迴去補一下覺，明天早上上班，再聯係領導們。”
“先走了。”
他這邊起身離開，周昌耀也跟著站起身，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林語目送兩人離去，轉頭就迴了控製室，倒在沙發上開始睡覺。
在沉睡中被人叫醒，現在又挨到了床，隻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徹底睡死過去。
他睡得很香，可是其他人卻睡不香了。
莫斯科，俄羅斯國防部。
看著匯總到一起的消息，國防部的一群人坐不住了，尤其是部長尤裏金，他雙手抓著文件，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文件上麵的內容。
許久過後，他結結巴巴的看向旁邊負責武器研發以及後勤的官員，話語遲疑地問道：
“那個……我記得我們好像也有高超音速導彈的項目，而且還拿了不少的經費。”
“所以現在，請你們誰能告訴我，我們的導彈呢？”
“為什麽我們拿了那麽多的經費，導彈一直沒出來，而是我們隔壁的鄰居先出來？”
“誰能幫我解答這個問題？”
麵對這位部長大人的責問，在座的人都非常明智的選擇閉嘴，選擇不接話。
隻要我不接話，我就不會被問，我不會被問，就不會說出我不了解的東西。
不說出我不了解的東西，就不會出錯，到時候就算甩鍋，也甩不到我頭上。
啊，又是春日裏陽光和煦的一天！
眼見這些人不接話，尤裏金直接將手中的文件一丟，一巴掌拍到桌上，直接咆哮道：
“都不說是吧？都不說，那我待會就帶著你們去見總統，你們親自和總統說，親自和總統解釋。”
“至於最後你們能不能解釋清楚，那和我沒有關係，我是國防部長，我隻負責批經費。”
“具體背鍋的人，是你們！”
麵對這位大爺的咆哮，一個看起來非常溫和的技術工程師站了出來，雙手插在兜裏，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們……我們沒有研發製造高超音速導彈的能力。”
“至於你口中的高超音速導彈項目，那一點項目經費，還不夠項目組的人吃飯。”
“而且，研發製造高超音速導彈，可不僅僅是研究導彈，還需要研究很多東西，除此之外，還需要有一個風洞群。”
“而我們的風洞群，是前蘇聯時候修建的，這些設施已經用了幾十年，需要更新大修，並且進行升級改造了。”
“如果閣下有魄力，那就掏出一筆單獨的經費，把這些基礎設施全麵升級改造一遍。”
“大概隻需要20億美元。”
聽著這個工程師輕飄飄吐出的數字，剛剛還非常兇悍的國防部長唿吸一滯，眨個眼的功夫，他臉上的彪悍消失殆盡，隻剩下滿臉的溫和。
20億美元，這tnd怎麽不去搶？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他又平靜地開口說道：
“你們去隔壁辦公室，給我整理一個大概的方案出來，主要內容，就包括當前的研發進度，還有設施改造需要的經費數量。”
“然後讓我休息一下！”
說完，尤裏金就開始趕人。
等到最後一個人離開時，他卻又發現這人沒有把門給關上，隻能無奈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邊，對著還沒有關上的大門用力一腳。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他又迴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剛才被拍到桌上的文件，一點點仔細查看起來。
越是查看文件，他臉上的憤怒就越是壓抑不住。
當憤怒到達頂點，他雙手抓著麵前的這些文件瘋狂撕扯，僅僅十幾秒的功夫，這一打文件就變成了紙片。
將手中的碎紙片往天上一撒，尤裏金無力的躺迴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從頭頂飄落的紙片。
紙片飄飄灑灑，緩緩落到尤裏金身上，如同俄羅斯寒冬季節的大雪，將他徹底埋葬。
被淹沒在紙片中，他又失魂落魄的開了口，喃喃自語道：
“他們怎麽能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他們怎麽就能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
“他們憑什麽就可以搞出高超音速導彈呢？”
“明明什麽都沒有，憑什麽呢？”
“俄羅斯什麽都有，可為什麽就是搞不出來的東西呢？”
“為什麽呢？”
在他一聲又一聲的為什麽中，桌上的電話響了，隨手拿起，卻發現是來自總統的命令。
命令的內容很簡短，也很要命。
【不惜一切代價，在最短的時間內造出高超音速導彈！】
把這個命令在腦海中反複轉了幾圈，尤裏金絕望的發現，這個任務很難，非常難。
但他並沒有對著電話裏的人訴苦，還是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迴答道：“明白！”
“華夏人可以造出高超音速導彈，我們的基礎比他們好，我們也一定能造出高超音速導彈，而且比他們的更好。”
“您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在阿美莉卡之前搞出這個東西。”
“如果搞不出來，我拎著裝備研究部門主要官員的腦袋來見您。”
“法蘭西？英格蘭？”
“這兩個國家您完全可以不用擔心，他們沒有獨立建造高超音速導彈的能力，而且，歐洲的其他國家也不會允許他們製造高超音速導彈。”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阿美莉卡也不會允許他們擁有。”
“其他國家……”
“總統先生，相對於高超音速導彈，我覺得其他國家最需要解決的是子彈生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