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願池裏那清澈水,蘇宛平很是恭敬的拜了拜,很是誠心的祈求,穿越而來蘇宛平心中所念所想不過是這一生平安寧靜,能與墨玄相守一生便足以。


    蘇宛平將手中許願的竹罐子放入了池水之中。


    “額……完全浮著。”蘇宛平一臉的黑線,她就說嘛這麽輕飄飄的竹罐子怎麽可能沉下去!?


    “大小姐是你還信這個?”一邊的潘安無奈的看著蘇宛平說道:“這些東西十有**是騙人的,大小姐你還是快迴去歇著吧。”


    “靠!本小姐難得興致高……誒!?”蘇宛平這話語才落下,便是看到了那浮動的竹罐子突然就開始向下緩緩的沉了下去,頓時蘇宛平便是驚訝無比的瞪大了眼眸。


    “動了……沉下去了!!!”蘇宛平這迴是真的驚訝了。


    空心的竹罐子真的能沉下去?


    蘇宛平可沒放石頭啊。


    裏麵就是薄薄的一張紙而已。


    但是那竹罐子真的沉下去了,就在蘇宛平等人的注視之下沉下去了,那小和尚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場麵,頓時便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一臉的驚愕之色。


    “額……怎麽停住了?”那竹罐子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就定住不動了,滴溜溜的就這麽懸浮在了那水裏,既不上來也不下去,瞧著那竹罐子蘇宛平一臉的不解。


    “這……”那小和尚撓了撓腦袋說道:“這應該去問問師父才是。”


    “唉,算了!”蘇宛平撇嘴擺手說道:“我就是圖個好玩罷了,不過你們這許願池還真是神奇,本小姐算是長見識了。


    蘇宛平並未去詢問這是怎麽迴事,一是自己勞累了,二是蘇宛平並不想知道自己的命運,這樣就挺好的,若是那和尚說出了好話的話蘇宛平還愛聽,這萬一說的是不好的呢!?


    蘇宛平不得膈應死?


    所以蘇宛平果斷的選擇了不去理會,權當是自己的一點心願,自己去努力實現便好了。


    明安寺之中蘇宛平和潘安幾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的蘇宛平幾人便是換了一身衣服,從明安寺的後門下山去了,一切都非常的隱秘,並未有任何的不對勁的地方。


    蘇宛平幾人也正式朝著雲崇的方向去了,一邊在趕路,一邊也在打聽關於那青冥花的事情,蘇宛平始終覺得這件事並不會那麽簡單,那邊也讓墨玄去仔細查查沈府。


    既然沈府之中流出了青冥花,那麽就一定是有問題的。


    蘇宛平自然不會放過,這一路上也是鬧騰不斷,小怪難得被蘇宛平帶出來,那歡脫的模樣讓蘇宛平很是無奈,而潘安則是成功的成為了小怪的飼養員。


    “大小姐……它一頓到底要吃多少啊……”潘安坐在一邊的草地了一臉的糾結。


    “不知道。”蘇宛平給自己嘴裏塞了一顆野果子說道:“你問小怪去。”


    “……”潘安聞言頓時一臉黑線,他又不是獸語者!!!


    杜蕾絲和左正兩人看著潘安一臉的同情,卻是沒有半點想上前幫忙的心,自顧自的在吃著手中東西。


    “話說,上迴來的時候是八月中旬吧?現在都十月多了,不知道那個獸語者跑了沒有,真想見上一見啊!”潘安隨手拔起一邊的草放入口中,眯眼看著遠方說道。


    “咳咳咳……”杜蕾絲這剛剛喝進去的水,瞬間便是將自己給嗆到了,一邊的左正倒是臉色如常,但是身軀卻是微微僵住。


    “怎麽樣!你們是不是也想見上一見!?”潘安很是激動的看著杜蕾絲和左正說道:“那可是獸語者啊!我從來沒見過,聽到他們那麽議論紛紛的真是太好奇了。”


    “好奇心會害死人的。”杜蕾絲咳嗽了幾聲之後,此時很是認真的看著潘安說道:“你不想活了?”


    “不要說的那麽嚇人嘛……”潘安心中微微一頓,訕訕說道。


    “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啟程了。”蘇宛平倒是淡定,默然的看了潘安一眼並未多說什麽,左正幾人皆是應下。


    蘇宛平幾人到達芙蓉鎮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天色逐漸變冷了不少,蘇宛平幾人騎著馬站在了小鎮門前,看著那熟悉的芙蓉鎮頓時便是微微眯起了眼眸。


    真是頗有一種故地重遊的感覺啊!


    芙蓉小鎮之內,蘇宛平找到了落腳的地方,當即便是朝著之前的那一家人尋去了,但是這到了地方之時,卻是不曾看到那原本被綁著的人了。


    “這位大爺,您知道兩個月前這被綁在這裏的人去哪兒了嗎?”蘇宛平和潘安幾人到來,看到那人已經不在,頓時便是驚訝了,轉首攔住了一人問道。


    “哦,你說張渚啊!”那大爺看著蘇宛平幾人有些麵生,隨即聽到蘇宛平這話這才開口說道:“那張渚一個月前就已經死了,你們……是他的朋友?”


    “死了?”蘇宛平聽到那大爺的花頓時便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眸,隨即才說道:“我們有過一麵之緣,這張渚怎麽會死了……這戶人家現在去了何處?”


    “搬走了。”那大爺微微擺手說道:“張家這小子是自己沒留神給摔死了,張渚死了之後張家媳婦就跑了,留下兩個老人和孩子就被張家的女兒接走了,你們若是要找,那要去鎮尾那老樹下的院子裏找。”


    蘇宛平聞言這才道謝,看著這緊閉的門院微微皺眉,這芙蓉小鎮還是有點麵積的,蘇宛平想了想準備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尋找,蘇宛平幾人迴到了客棧之中。


    三舅和小叔叔也傳來了消息。


    “小姐。”左正將那信封遞到了蘇宛平的麵前說道:“叔老爺來信,目前已經查到了幾個與大表少爺情況相同的人,最為密集分布的地方便是在雲崇這一代,靠近東邊的森林。”


    “竟然……已經有這麽多人?”蘇宛平看著手中的書信頓時便是瞪大了眼眸。


    “而且,舅老爺查明軍中有五六個人竟然全部都是得了這個病……”左正心中頗為的不安穩,看著蘇宛平很是擔憂的說道:“若是此事不能找出源頭,恐怕會擴散的更大。”


    “軍中果然是染上了嗎?”蘇宛平眉頭深皺看著手中的信件緊緊抿起了唇。


    “嗯。”左正繼續說道:“這還隻是簡單的查探出來的表現的明顯的,還有一些隱藏起來的還未查明。”


    “我知道了。”蘇宛平緩緩點頭將手中的信件放下,看著左正和潘安幾人說道:“我第一次見到犯病的人就是在這個小鎮裏,我們便從這裏開始查。”


    “也許得病的人不止那個張渚一個人,你們明天去這個小鎮裏找找看。”蘇宛平看著潘安和杜蕾絲說道:“明天套套你跟我一起去找張渚一家人,潘安你和左正兩人分頭行動去找找看有沒有染上病的人。”


    “症狀你們也都知道了,知道怎麽找吧?”蘇宛平看著潘安和左正問道。


    “是,屬下明白。”左正應下。


    “沒問題。”潘安也是點頭應下,蘇宛平看著兩人應下這才點頭。


    “好,就這樣。”蘇宛平說了一點重要的事情之後便是沒繼續將人留著,蘇宛平和杜蕾絲睡在一個屋,潘安和左正兩人則是去了另外一個屋子。


    第二天一早蘇宛平帶著杜蕾絲便是去了芙蓉鎮的鎮尾。


    那邊跟芙蓉鎮相隔有段距離,並且蘇宛平到了那邊才發現,原來這鎮尾如此的貧窮,一眼看去那四周全部都是農莊農田,蘇宛平微微眯起了眼眸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參天的大樹。


    是一棵有些年歲的梧桐樹。


    在那梧桐樹下一座院子便是蘇宛平她們今日要尋找的地方。


    “這院子看著像是翻新過的。”蘇宛平微微仰頭打量著這院子,看著那院子邊上的大樹微微挑起了眉頭,看到那院牆之上的瓦磚一看便是新翻過的。


    “你們是什麽人?”正在蘇宛平站在門前打量之時,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蘇宛平一愣轉首看去。


    “您是……”蘇宛平看到那麵色憔悴的一名女子頓時便是一愣。


    “這是我家,你們……是有什麽事?”那女子看到蘇宛平和杜蕾絲這穿著,微微俯身說道:“是來找夫君的嗎?夫君他出外辦事去了還未歸來。”


    “我們是來找你的。”蘇宛平從這女子的口中已經猜出了眼前這女子是何人了,頓時眼中便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說道:“夫人您是張渚的姐姐吧?”


    “我是……你們是渚兒的朋友?”那女子聽到從蘇宛平口中吐出和自己弟弟的名字頓時便是一愣開口問道。


    “夫人您好。”蘇宛平對著那女子微微俯身說道:“對於張渚的離世我們很惋惜,但是現在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一下夫人,不知夫人可方便?”


    “……你們進來吧。”那女子很是疑惑不解的看著蘇宛平和杜蕾絲兩人,這才將蘇宛平請入了院內,院子裏東西不是很多,就是一個很簡潔的小院子。


    張渚的姐姐叫張玉,這府上便是張玉的夫家,丈夫叫湯運隆是生意人家,平日裏常常外出運送貨物,算起來家境不算是清苦的,但是因為弟弟的離世讓張玉一直沒緩過來。


    “夫人與張渚的關係如何?”蘇宛平看著張玉問道。


    “我與渚兒從小便是一起長大的,總覺得前些日子渚兒還在自己麵前活蹦亂跳的,怎麽轉眼就……就變成了那樣呢。”張玉說著眼中便是帶上了淚光,滿目的悲痛之色,那微微側過去的脖頸上蘇宛平赫然看到了一排猙獰的牙印。


    “夫人,你那脖子上的牙印是你弟弟咬的吧?”蘇宛平眯眼看著張玉開口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張玉聞言心中一驚連忙便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很是驚訝的看著蘇宛平問道。


    “不瞞夫人說,我表哥也染上了張渚的那種病,突然之間就發瘋了,連自己的母親都傷了……”蘇宛平也是一臉難過的說道:“我叔叔正好有些勢力,不知是從哪裏查出來。”


    “那病症不是自然發生的,而是有人下毒!”蘇宛平眼中淚水連連說道:“表哥待我極好,如今表哥成了這般的模樣如何能忍,當即便是出來想一探究竟,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在禍害人。”


    “什麽!?你的表哥也……”張玉聽到蘇宛平的話語之後瞬間便是瞪大了眼眸。


    “是……”蘇宛平側首抹淚。


    “不是病!?有人下毒!?什麽人這麽喪心病狂!?”張玉說著已然是紅了眼睛說道:“渚兒這輩子沒幹什麽壞事,怎麽……怎麽會被人下毒呢!?”


    “夫人,如今我們也不知道。”蘇宛平很是悲痛的看著張玉說道:“令弟已經因為此事丟去了性命,我表哥……也許還有跟多的人會因為這個出事……”


    “蘇宛平求夫人出手相助,一定要找出這幕後之人。”蘇宛平說的那般的聲淚俱下情深意切的。


    “我……我隻是個婦道人家,如何幫你?”張玉被蘇宛平這一席話說的心中緊張焦急。


    “不瞞夫人說,這位是帝都來的大人,她能幫我們,隻要夫人能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便一定能找到線索。”蘇宛平拉過一邊全身僵硬的杜蕾絲對著張玉說道。


    “帝都來的?”張玉聽到蘇宛平這般的介紹頓時便是心中一驚,連忙便是俯身拜道:“賤婦失禮了。”


    “……不必客氣,請起。”杜蕾絲很是冷然的開口說道:“我父親對這件事已經上心了,不日許是便會有人來查,你隻需要將知道的都說出來便好了。”


    “是是是,賤婦定然知無不言。”張玉聽到杜蕾絲這口吻頓時便是心中驚愕,大約是沒見過世麵,竟然絲毫不曾想到,既然是不日帝都便會來人,那現在蘇宛平她們為什麽會在這裏。


    “夫人可知道令弟都有些什麽朋友?身在何處?令弟以前是做什麽的?”蘇宛平幾乎將張渚前生的事情都詢問了一遍,這才得知張渚以前是醫館內打雜的,因為學過幾個字。


    所以便是在醫館內幫人抓藥,為人很是和善,但是略微內向了一些,若是細數一下,身邊常見的就兩個朋友,一個是賭徒一個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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