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舞得意的點頭一笑,用讚賞的語氣說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是英雄所見略同。”蕭子風也大笑。


    “皇上,師父,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有點糊塗了。”影子疑惑的看著二人。


    蕭子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能懂了豈不是人人都能當皇帝了?要的就是你不懂,還有,誰是你師父?從你進來你已經喊了兩遍師父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而師父他老人家不是在十年前就仙逝了嗎?”蕭子風說話的語氣是越來越有力。


    因為影子從小就是作為暗衛的接班人訓練,目的就是保護皇上,所以那時候就開始和蕭子風一起習武,也可以說是師承同門。


    影子看了看阮鳳舞,阮鳳舞有看了看蕭子風,都嗬嗬一笑,蕭子風已經知道他口中的師父是在叫何人了。


    “你何時成為了影子的師父?是哪方麵的師父?”蕭子風一臉的不置信,而且一語中的的問出是哪方麵的師父,如果是武術上,他一百個不相信。


    阮鳳舞神秘的一笑,“師者,傳到授業解惑也,為人師,不僅僅是哪一方麵,而是要全麵的去引導,不管是專長還是思想。”阮鳳舞說的有板有眼,為人師表的樣子做的十足。


    旁邊的影子滿額黑線,但是不好反駁。


    蕭子風則是深意的一笑,摸摸她的額頭,“行了,再裝,小心自己都裝不下去了。”


    影子在旁邊偷笑,世間東西真是一物降一物,而皇後和皇上倆人就正好印證了這一點,果然連夫妻之間都是相生相克的。


    “笑什麽笑,還不去叫右將軍來商量議事?”蕭子風差點一腳踹在影子的身上,影子於他更像是一個兄弟,而不是下屬,居高者不勝寒,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蕭子墨這個親兄弟,那麽他格外的珍惜和影子的感情,雖然每次看起來是自己在欺負虐待他,可是每次他出任務,最擔心的也莫過於他。


    影子趕緊掀起帳子,跑了出去。


    和右將軍商議好,由他率領著三萬兵馬進禹城與駐守軍匯合,而剩餘的人由影子帶隊,留守在此,如果雙方一旦開戰,也好形成兩麵夾擊,裏應外合的攻勢,對它們也有利。


    而他跟阮鳳舞,則按照他們倆的計劃,準備去西域都城一趟,看來的會會他們的王了。


    二人沒有帶任何護衛,打算隻身闖他們的皇宮,不是自信,而是有南宮滄月在,他們就好像多了一層護身符,再說,自己的十萬大軍就在禹城,量他們也不敢做什麽蠢事。


    再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他們如今的身份可以是皇上,也可以說是來何談的來使,隻是身份比較看得起他們而已。


    第二日一早,蕭子風的毒已經完全排除,出了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外,其他沒有任何影響。


    倆人來到禹城,換了一身行頭,阮鳳舞還是男裝,隻是換成了小廝的形象,一改盔甲下的樣子,現在更像一個靈秀的書生,隻是個頭矮小了一點。


    蕭子風則是一身錦衣華服。


    走出裁縫店,阮鳳舞用著極其豔羨的目光一直盯著蕭子風,時不時幽怨的朝他癟癟嘴,“為什麽我就是小廝,而你則是錦衣華服。”


    “那我扮成你的小廝?你覺得像嗎?”說完蕭子風高傲的揚起頭。


    阮鳳舞腹誹,看來某人又開始傲嬌了。


    在經過落實客棧的時候,阮鳳舞不經意的向上望了望,眼裏閃過一絲的惆悵。


    昨日離開的時候,紅姐在她的受=手上比劃的內容是讓她今夜子時,到這個地方見“故人”。


    “怎麽了?”蕭子風注意到她突然的緊張。


    阮鳳舞裝作沒事的搖搖頭,“我就是覺得客棧的名字好奇怪,總感覺會落一塊大石頭下來似的,人家的客棧都叫悅來啊,龍門啊,多文雅多霸氣。”


    蕭子風走在前麵,搖搖頭,“你還管著人家怎麽起名了,走啦,別操這些心了,可能人家是有自己的故事和淵源。”


    蕭子風在昨日就派人通知了西域的寒栗王,就是西門睿的父親西門華宇,說他將於今日來拜訪。


    也算是提前打了招唿,至於他要怎樣接待他,是西域王室的事情。


    果然,在他們到的時候,西域王還是以國賓,以皇上的禮儀接待。


    西域的宮殿與他們的皇宮大有不同,先說他們的王宮沒有他們的皇宮麵積大,就是裝飾方麵也是特別異域風格,隨處可見的動物犄角或者毛皮,黑的黃的白的,什麽都有,剛一進來阮鳳舞都以為走錯了地方,完全不是她想象中宮殿的樣子。


    而當他們剛被人領進他們的主殿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嘴裏一邊喊著:“蕭子風拿命來。”一邊用著閃電般的速度劍明確的衝著蕭子風而來。


    分明是一個朗朗的女子聲音,在一看人,頭部裹著頭巾,頭巾也罩住了眼睛以下的麵孔,因為打鬥間,阮鳳舞此時也沒有心思去看她的長相,不過從裝扮上來說,她已經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蕭子風雖然一隻手臂受傷,可是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根本不存在左右手那隻手更加靈活的問題。


    蕭子風一隻手攬過旁邊的阮鳳舞,然後條件反射性的用懷抱護住她的整個身子,躲閃到一邊。


    阮鳳舞驚魂未定,那名女子再次襲來。


    蕭子風見她的攻勢甚猛,而帶領他們的太監些也嚇呆,有鎮靜的一點的已經去稟報給寒栗王了。


    那名女子一身的白衣,雖然招式生猛,可是她的動作卻柔媚無比,每一劍都看不清她如何刺出,在跟蕭子風“你追我趕”的過程中,就像是在舞動的仙子,阮鳳舞不禁想,沒想到剛來就遭遇此大禮,她見蕭子風根本不想與之交手,有點著急,雖然知道他的武功高強,可是這樣一味的躲閃也會給對方更多的破綻,要是她,就要幾招製勝才行。


    “滄月王爺,朕與你往日無冤進入無仇的,今日為何要再次苦苦緊逼?”蕭子風一邊躲閃一邊大聲的問道,他要問清事情,要不然貿然的在別人的地盤出手,恐怕會弄巧成拙。


    “廢話少說,我皇叔的事情你們居然跟我耍這花樣,你不今天受死更待何時?”那女子盛氣淩人,話語間提及他的皇叔,阮鳳舞心中一咯噔,知道可能事情已經敗露了,如今隻希望她並沒有真正的證據,而是聽了西域的解釋,或許是他們為了應付她才“嫁禍”給他們。


    蕭子風繼續躲閃,並不正麵接招,穿著氣說道:“滄月王爺莫要激動,朕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的哪位王叔?怎麽了?”


    蕭子風也迅速分析出失態的嚴重性,如今隻有一口咬死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才有勝的把握。


    南宮滄月聽他如此“誠懇”的說,一瞬間不知究竟是真是假,就愣了一下神。


    愣了一下立馬還是堅持剛才的立場,再次舉劍像蕭子風狠狠的刺了過去,“蕭子風,別老躲躲藏藏,命人不做暗事,迎戰吧。”


    蕭子風這一次沒有再躲閃,而是手一樣,兩指夾住她迅速刺來的劍,被她的內力逼退了三四步,蕭子風穩住身形,“王爺何必在此動怒,朕不跟你打不是因為怕你,如今還手也不是不尊重你,而是朕實在受不了莫名的冤枉氣。”


    說完反手在她的手腕處一點,她的手臂立馬鎮痛麻木,手中的劍已經被蕭子風輕鬆的奪去。


    “你,小人,有本事還給我繼續再來。”


    蕭子風臉色一沉,“滄月王爺,你別得寸進尺。”


    眸子一冷,手握住劍的頂端,用劍柄打在她的胸口,南宮滄月身子往後一退,沒想到劍柄勾住了她的頭巾,南宮滄月向後退了幾步,而且還是戲劇性的旋轉著後退的。


    這麽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待住,包括剛剛趕來的西門華宇和仍舊需要人攙扶的西門睿。


    隻見她頭上的頭巾慢慢的隨著她身體的旋轉跌落了下來,而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孔呈現在大家的眼前,高高的額頭,不大不小的眼睛,眼角卻極其的長,看人的目光尤為的有氣勢,有一種不怒而威的狀態,而小小鼻頭,紅潤飽滿的唇形,讓人一看就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再加上一襲白衣,長發也隨之垂了下來,連阮鳳舞都嘴巴張著驚為天人。


    南宮滄月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場合被別人揭了麵紗,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慌,看著站在對麵的蕭子風,有點不知所措。


    而蕭子風則握著手裏的劍,劍柄上還挑著她的麵紗,有點尷尬的一笑:“滄月公主,得罪了,還給你。”他是知道揭了南疆女子麵紗的含義,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阮鳳舞,立馬抱歉的對南宮滄月說道。


    南宮滄月再次愣住,眼神越來越狠,最後還是沒有去接,怨恨的眼神瞪著蕭子風,怒吼道:“蕭子風,你個混蛋,不得好死。”


    吼完就一溜煙的跑開,後麵跟著的宮女也小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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