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卻根本沒有聽小翠的話,而是猥瑣的摸著小翠的手,“老板真是漂亮啊,這小手細滑的。”


    小翠黑著臉,手一縮,但是語氣仍舊客氣的說著:“公子請自重。”


    那名叫夏青的公子哥卻眉毛上挑,甚是不在乎她的話語和周圍人的眼色,周圍也有很多人認識他,所以也就沒有搭理。


    揚著嗓子繼續調戲,“哎呦,我就不自重了,今兒你陪我喝酒好不好?伺候的小爺高興了,小爺有的是錢,小爺天天來你這包場。”一副衣冠禽獸的麵孔,邪邪的笑著,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小翠的小臉蛋。


    剛才被推到一邊的赫彥雲哪能忍得下這口氣,立馬伸手製止住他的胳膊,雖然他也隻是三角貓的功夫,但是力氣還是有的。


    夏青被被赫彥雲拉著胳膊生疼,倒抽一口氣,狠狠的轉頭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對著身後兩個高大的隨從吼道:“你們瞎了還是傻了?給我打,狠狠的打,隻是別傷著我的小美人便是。”


    說著那兩人就提起赫彥雲,赫彥雲哪是他倆的對手,沒有幾招就被那兩人逼退到桌子角落,那兩人一隻手提起桌子就朝地上摔,頓時一張新的桌子被摔的粉碎。


    小翠嚇得臉色都慘白,而其他的客人也被這個變故惹得不敢出聲,抱成一團生怕砸到自己。


    樓上的阮鳳舞也聽到動靜,趕緊推開門看看究竟,沒想到看到那個熟悉的公子哥,嘴角上揚,她正把以前的事差點忘了呢,這段時間的火氣正好沒有地方發,很好,敢在她的地盤撒野,真是來對地方了。


    阮鳳舞想要下樓,可是被蕭子風拉住,阮鳳舞不悅的看著蕭子風,“這怎麽說也算是我的地盤,竟然敢撒野,我下去會會他。”


    蕭子風拉住她,耐心的說道:“舞兒,你別著急,你不用下去照樣能收拾他,相信我,你夫君也不是吃素的。”


    說完對著阮鳳舞擠眉弄眼的,阮鳳舞癟癟嘴再次坐下。


    阮鳳舞都沒有看清蕭子風出手,就已經聽到下麵有殺豬般的叫聲,在站起來一看,原來是夏青的發髻上插著一把小匕首,不偏不倚力道正好,插在他的發髻。


    夏青已經嚇得跪在了地上,臉色煞白,片刻過後,環視四周大聲的叫罵道:“是哪個龜孫子在背後出陰招?有本事出來和小爺單獨較量?”


    正張著嘴巴的吼的時候,一顆花生米已經進了他的喉嚨,巨大的衝擊讓花生剛好卡在他的喉嚨,本來還想叫囂的,結果被卡的臉色瞬間漲得朱紅,難受的抓著脖子,咳不出來咽不下去。


    就在原地打轉,而且眼淚已經止不住的被噎出來,發髻也因為剛才的匕首,現在鬆垮在了肩上,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阮鳳舞在樓上看著他跟小醜一樣的表演著,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然後看向一臉淡定的蕭子風,“子風,我也想玩。”


    子風把一盤子花生遞給她,“你慢慢的氣沉丹田,聚集一定的力量到之間,瞄準方向,快速的彈出,試試。”


    阮鳳舞抓起一顆花生,慢慢的照著他的話說,她能感覺到體內的氣息在自己的意識調動下在慢慢遊走,掌握好尺度,嗖的一下,一顆花生米又從高處飛來,恰巧砸中了夏青的眼睛,瞬間夏青的左眼就腫了起來,本來剛把喉嚨裏那顆花生米咳出來,現在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又立馬捂住還在流淚的眼睛。


    而樓上的阮鳳舞卻惋惜的說:“哎呀,打偏了,明明目標是右眼的。”懊惱的再次拿起一顆花生,還想試一試,原來自己也可是說是暗器高手了?心裏美滋滋的。


    正要發力的時候,卻被蕭子風攔住,溫柔的對著她說:“好了,玩也玩了,讓我來解決吧,以前就有人參奏了,隻是我念在夏丞相的麵子上沒有管,看來更加的囂張了。”


    蕭子風臉色陰沉的走了出去,迴過頭來說道:“你們再這裏等我,下麵魚龍混雜,靈兒大著肚子不方便。”


    這次阮鳳舞卻是規規矩矩的聽話,她知道,隻要他出馬,以後這個小店就算開一百年都沒有誰敢再次造次,有這麽硬的後台,誰敢來找死?


    而下麵的夏青捂著半邊眼睛,兩名大漢也跑到他的身邊“護法”,警惕的看著四周,語氣仍舊大聲的說著:“誰,誰他媽願意做縮頭烏龜?”


    此時的小翠也扶起已經掛彩的赫彥雲,心疼的用手帕幫他擦著輕輕的吹吹。


    赫彥雲看著她滿是疼惜的眼神,滿意的笑了笑。


    正在他大聲叫囂,而根本沒有人搭理他的時候,大廳除了他一個人的聲音,寂靜的不能再寂靜,聽見樓上有重重的腳步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腳步聲尋去,而那人的聲音也適時的響起,猶如他的腳步聲一樣,那麽深沉和嚴肅。


    “是誰在此撒野,擾了我的雅興?”蕭子風一身白衣,眉宇間貴氣逼人,有不少達官貴族已經認出他了,雖然他沒有自稱朕,但是認識的人紛紛的跪在地上,齊聲的說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緊接著沒有見過本尊的也跟著跪倒在地,黑壓壓的一片,隻有幾個涉事的主角仍舊站立著呆呆的看著蕭子風。


    最為吃驚不是小翠,也不是夏青,而是赫彥雲。


    那個白衣公子,那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在烏水村打傷自己後來但是還能和睦共處的阮鳳舞的“表哥。”


    小翠在下一刻反應過來,這時他的身份已經公開,趕緊拉著赫彥雲跪下低著頭。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翠帶領著已經傻掉的赫彥雲恭敬的喊道。


    赫彥雲有很多疑問,有很多吃驚,可是都不敢抬頭看一下。


    “好了,起來吧,赫公子,小翠。”蕭子風並沒有剛才那麽嚴肅的聲音,而是溫和的說這話,虛扶了一下小翠和赫彥雲,讓在場的人看著也才知道這裏的老板究竟有哪樣的後台存在。


    當然,這些也不全是做作,他把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受害人是他們倆,再說,自己的夫人是這裏的幕後老板,他能姑息誰在這裏鬧事?


    那夏青閉著一隻眼,滑稽的樣子看的蕭子風內心一陣冷笑,而再樓上的阮鳳舞則是一陣捧腹狂笑,“鳳舞,有這麽好笑嗎?”禦靈無奈的看著她誇張的樣子。


    “好笑真的好笑,那個人之前就跟我結過梁子,隻是我大人有大量,差點忘了,隻是沒想到他那麽倒黴,居然又撞上我了。”阮鳳舞一邊往嘴裏扔著花生米一邊愜意的看戲。


    秦羽簡和蕭禦靈心內都讚同她的說法,那人確實挺倒黴的,但是蕭禦靈看著阮鳳舞,不得不懷疑到:“你是大人大量還是壓根沒有時間去收拾他?”


    阮鳳舞嗬嗬一笑,汗顏,確實是自己忙的沒有機會去收拾他,她可不是菩薩,那麽容易原諒人,雖然算不上睚眥必報,但是真正觸怒了的還是非得給點顏色瞧瞧。


    而下麵,夏青早已嚇傻,看著皇上就站在自己跟前,撲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聲情並茂”的說著:“皇上萬歲,皇上要為我做主啊,這裏是黑店,把草民打成了這個樣子。”


    說完把自己的眼睛指著,嘴裏說話也有點結巴,蕭子風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心裏暗罵這頭豬,剛才自己的態度還不夠明顯?還敢惡人先告狀?


    蕭子風沒有理睬他的話,也沒有聽任何一方辯解,而事實上小翠和赫彥雲根本也根本沒有出言辯解。


    蕭子風淡淡的說道:“我在樓上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對人家姑娘無禮在先,再說,打你的人是我,你還有啥要說的?”


    蕭子風悠閑的說著話,大方的承認自己使用“暗器”傷他。


    而夏青聽罷,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蕭子風沒有理睬,轉身沒有看他一眼,隻是冷冷的說道:“今日便留你一條狗命過夜,明日一早,自己讓丞相領著你進宮領罰。”


    說完繼續上樓,頭也沒迴,下麵的賓客都戰戰兢兢的聽著他的腳步聲,沒有一個人敢大膽的抬起頭來看看蕭子風此時的怒氣。


    小青早就嚇得雙腳無力,由兩個隨從駕著迴家的,見他一身狼狽樣,迴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條,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京城橫行霸道那麽多年,今日卻運氣好的被聖上看見了。


    蕭子風迴包廂的時候,阮鳳舞踩著小碎步輕快的上前,挽著他的胳膊,“子風,謝謝你。”然後毫不吝嗇的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


    蕭子風寵溺的看著她,“還滿意嗎?”


    阮鳳舞點點頭,“滿意滿意,太滿意了,您簡直是時間最高大威猛,最足智多謀,最霸氣外漏的皇帝,我以你為榮。”阮鳳舞一個勁的拍馬屁,蕭子風盡管知道,但是從她嘴裏說出誇自己的話還是滿足感十足。


    “迴宮了,你想怎麽處置交給你,一並把上次的賬算了。”蕭子風淡淡的說著。


    上一次的事情他在看見夏青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了,那次在酒樓裏偶遇阮鳳舞和北野倉在一起,他覺得驚奇,而且因為此事蕭子風還吃過醋,所以後來他派人查過,才得知事情的原原本本,那一次就有心懲治那個夏青,可是那會兒忙著舞兒的事情和對付蕭子墨的事情,根本沒有顧得上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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