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怎麽辦,我想把你嵌入我的身體裏,讓你永遠不離開我。”蕭子風動情的說著情話,而事實上也是這樣做的,摟的阮鳳舞都不得不用手抵著小腹以免被擠壓到。


    阮鳳舞覺得好笑,“子風,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阮鳳舞也柔聲的問道,這聚少離多的感情,她還是想多多的溫存一下。


    蕭子風有點不舍的撫摸著她的青絲,歉疚的說道:“對不起,舞兒,我又要讓你等待了。”他平生第一次覺得當皇帝是最大的牽絆,可是又無奈,這是自己肩上的責任,他必須肩負起。


    阮鳳舞微微一笑,握著他的手,“沒事,在這裏等待比讓我在皇宮等待好。”


    蕭子風寵溺的親了親她的手背,雖然不是非常理解她為何不願意迴宮,但是他會一切尊重她的意願的,隻盼舞兒肚子裏是一個兒子,這樣,等兒子十幾歲的時候,他就能把江山交給兒子,放心的陪著舞兒過她想要過的生活。


    “那你要注意好身體,農莊的事情有他們就夠,你別太操心,現在最主要是你要養好身體,到時候才有力氣生產。”蕭子風笑嘻嘻的摸著她的小腹,這個意料之外的孩子,現在卻是他跟最愛的人之間的結晶,雖然解釋不了這個舞兒和之前的自己的皇後的關係或者差別,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愛的是誰。


    提到生產,阮鳳舞有點害羞和尷尬了,對於她這個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的人,突然一下子說要生孩子了,真是一個醉人的事件。


    但是還是輕輕點點,說道:“嗯,你也要注意,皇宮那個地方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蕭子風見她在關心自己,高興的心都快飛出來,“你就放心吧,我蕭子風的命,還沒有那個閻王爺敢收的。”


    聽他如此自大的說,阮鳳舞卻不樂意了,說道:“哼,上次不知道是誰受了那麽嚴重的傷,要不是我啊,現在說不定正在陰曹地府給閻王爺端洗腳水呢。”


    蕭子風也一頭黑線,“嗬嗬,那隻是一個意外,這不,我命好,讓我遇見你了嗎?”


    說著又是一吻印在了阮鳳舞還翹起的小嘴唇上。


    “把衣服脫了。”阮鳳舞著急的一下子站直身子,拉扯著蕭子風的衣衫。


    蕭子風卻突然雙手環胸,做出一副自衛的樣子,戲謔的看著阮鳳舞:“你要幹嘛?女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要做什麽?”


    阮鳳舞見他一副活似被調戲的樣子,哭笑不得,“你脫不脫?”


    蕭子風更加委屈的環著胸,一臉的不情願,“舞兒,我知道你想我,可是你現在大著肚子,著實不方便呀,再忍忍,幾個月就行了,不是為夫不將就你啊,雖然我也很想。”


    一副純情的樣子說出一口猥瑣的話,氣的阮鳳舞臉都紅透。


    阮鳳舞瞪著他,突然嘿嘿一笑,語氣變得邪惡,“嘿嘿,子風,來嘛,乖乖的把衣服脫了,要不然,要你好受。”說著話還挑著眉,說完還用著頭舔了舔嘴唇,那樣子嫵媚至極,紅撲撲的臉蛋,故意扮的流氣的眼神,小嘴嫣紅,唇齒間吐出一股芬芳。


    看的蕭子風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就鬆開了本來環著的手。


    阮鳳舞看著他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太經不住挑逗了吧,鄙視了一眼,趁著他還沒迴神,一下子拉開了腰帶,把長外衫脫掉。


    蕭子風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一跳,想要去抱阮鳳舞,他發現自己現在的唿吸都有點急促,剛好抓住她的手臂的時候,阮鳳舞哎呦一聲,他趕緊撒手。


    生怕一個不注意又弄疼她。


    “別鬧,我隻是想看看你上次的傷口,好完全沒有。”說著輕輕的掀開內衣,接著一個觸目驚心的傷疤映入阮鳳舞的眼中。


    情不自禁的小手就撫了上去,本來就處在火山爆發邊緣的蕭子風,被她的觸摸驚得身體一顫,倒吸一口氣,那種肌膚的碰觸酥麻感讓他難受至極。


    本來心愛的可人兒就在眼前,摸得到吃不到,真心不是滋味兒,他心中升起一種搞笑的想法,那就是等肚子裏那位主兒生下來了,絕對不讓他好過,敢壞老子好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明明可以恢複的更好的,怎麽留下這麽大一塊疤痕?”阮鳳舞心疼的在疤痕上來迴的摩挲,癢的蕭子風撓心撓肺的,但是又必須克製住。


    他不會告訴她,因為為了她教訓赫彥雲的時候,力度過大,拉扯著傷口比以前的箭傷更大,而且因為在村子的時候,營養和藥物都沒有跟上,所以傷口恢複的很慢,雖然他的身體素質好,精神恢複的還行,後來迴到宮中,也沒有去在意,就讓傷口慢慢的恢複,所以才會留下這麽大這麽深的疤痕,而且現在到了陰雨天氣,疤痕處就會發癢。


    “沒事,大男人的又不出去賣身,不在意這一點啦,隻要你不嫌棄。”蕭子風轉過身來,把長衫套上,不再讓她看下去,看著她心疼的模樣,拉著她的手安慰道。


    晚上,蕭子風辭行了大家,連夜趕迴宮中,吩咐其他人一定要保護好阮鳳舞和她家人的安全。


    “舞兒,你等我,半個月後我還會迴來。”淺淺的在額頭上一吻,依依不舍的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


    阮鳳舞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什麽是半個月之後,隻是揮了揮手,一直揮手,直到馬兒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


    “人家走了又如此不舍,在這兒的時候,你有把人家放在心上嗎?”王雨慧這迴下定決心得說說阮鳳舞了,人家一個君王,能專程為了她來到這裏,還下跪獻殷勤,而她又為他做了什麽?


    “娘……”阮鳳舞知道娘要說什麽,於是拖著長長的尾音撒嬌道。


    “娘什麽娘,舞兒啊,他是皇帝,咱不能在他的麵前任性,聽娘的話,下次不要這麽任性了,作為皇帝的女人,就得要有廣闊的胸懷,不能斤斤計較,他不僅僅是你的夫君,更是天下人的皇帝,是你的天。”王雨慧苦口婆心的勸導。


    之間阮鳳舞掏著耳朵,恐怖的看著王雨慧,“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聽語氣就是在敷衍了事,王雨慧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王雨慧停下來,看著她,還是想等她一個肯定的迴答。


    阮鳳舞見娘親第一次這麽拗,但是想想終究還是對自己好,再說她們的觀念根本就不一樣,所以還是耐性的認真的迴答道:“好了啦,娘,我真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王雨慧這才罷休,依照阮鳳舞這個性子,以後要是真迴了宮怎麽辦,太後能罩得住一時但是幫不了一世。


    阮鳳舞果真都很少下樓,專心的在家養著胎,雖然知道了她已經有了心愛之人,但是許關雲還是會照常送來補品和安胎藥,隻是沒什麽重要的事情不會來找她,盡量減少兩人的麵對麵接觸。


    隻是有一次找她說完香皂的製作細節之後,便離開。


    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蕭子風如約的出現在了雲舞農莊,再次到這裏,看著上麵的牌匾,皺了皺眉,覺得哪裏不對,看總覺得很刺眼。


    阮鳳舞很驚喜,但是同時憂心道:“你這樣頻繁的出宮,宮中沒事吧?盛京不會有事吧?”


    摟著久違的人兒,激動的說道:“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現在皇上還在宮中呢,隻是身體有點抱恙,不上早朝,隻在後宮批閱奏折而已。”


    阮鳳舞想了一下,也便想通了是怎麽迴事,江湖上有一種厲害的易容術,能精致到臉上的一顆微笑的痣,至於聲音嘛,自己都有辦法變聲,更別說那些武林高手了。


    “以後還是少出宮了,這樣危險。”阮鳳舞還是忍不住擔憂。


    “好了,那麽久不見,不要盡說這些,我都已經決定了,也已經安排妥了,以後每個月我都會來這裏小住十天,陪著你和孩子。”蕭子風臉上明顯的倦容,風塵仆仆的樣子,看來連夜趕來確實辛苦他了,再加上在宮中的一切事宜估計都是熬夜趕著處理出來的。


    阮鳳舞心疼的摸著他看起來疲憊的雙頰,擰了一條麵巾替他仔細的擦了擦,“你快休息一下吧,既然有十天的相處時間,不急這一兩個時辰。”


    就這樣,蕭子風來迴的折騰著,但是樂此不疲,每一次見到阮鳳舞都有新的感受和驚喜。


    很快,夏天都快要結束了,而香皂已經上了世麵,由於成本和工藝有點複雜,所以價錢肯定不是很低,在這種小地方賣的不是很好,但是在省城和盛京都是特別暢銷的,特別是一些名門貴族的夫人小姐,特別追捧。至於市場方麵,阮鳳舞從來不操心,什麽事情都讓許關雲一個人搞定,這既是相信他,自己也確實沒有精力去兼顧。


    有的小姐夫人反應說,用了香皂之後,甚至都不用用香粉了,走出去身上都是香的。


    聽見許關雲這麽說,阮鳳舞隻是笑笑,這畢竟是自己之前就預料到了的事情,所以現在,她在藥行的收入都比她每個月農莊的收入高。


    而在製藥行業內,阮鳳舞這個名字已經傳了出來,很多人都在猜想這個傳奇般的女子。


    而農村也到了收割稻子的季節,今年很少下雨,所以原本收成就低的稻穀產量更加低了,很多農民看著自己這大半年忙活的收成,都隻是唉聲歎氣,這要除了上繳給國庫的糧食外,還剩幾斤幾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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