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葉知秋廝混的女人她也很熟悉,是她的所謂閨蜜藍若依,藍若依跟她是兩個不同的存在,她傳統刻板而藍若依則開放大膽,交過的男朋友不計其數。


    隻是沒想到她的手伸這麽長!連最好閨蜜的男人都不放過!


    而且聽上去兩人廝混很長時間了,這兩人是把她當傻子一樣對待嗎?


    她默默的走出洗手間,瞥見旁邊的拖把想都沒想就拿它頂上了洗手間的門,然後又把衛生間停用的牌子掛上,這才重新迴到包廂。


    “小陳你迴來啦?怎麽不見小葉呀?”


    “他先迴去了,他說貴公司讓出的比例點太低,他有更好的選擇,這合同他不簽了。”陳若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對著已經懵了的章董李董笑了笑,“再見。”


    可誰知道她剛站起來就被章董攔住了,章董色迷迷的打量著她,“買賣不成仁義在,這飯局剛開始小陳你就要走,是不是太瞧不起我們了?”


    “就是,我們也不為難你,喝了這杯酒你就可以走了。”李董將一杯白酒擺在她麵前。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葉知秋跟這兩個老家夥早就打好招唿了,或許她真的傻兮兮的喝下這杯酒了,正當她不知道怎麽解決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拉開了。


    “哎,這不是傅總嗎?稀客稀客啊,我敬您一杯。”章董又驚又喜的拿著酒杯湊過去。


    誰不知道現在商界黑馬傅淩的名字?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眼光卻毒辣,他的每次投資都賺的鍋滿盆滿,商圈裏的人誰不想沾沾他的光?


    不指望跟他一起吃肉,喝點肉湯也成。


    傅淩單手插在褲兜裏,神態慵懶的掃了包廂一番,語氣薄淡如冰,“我隻是聽說知秋那臭小子在這所以來看看,你們繼續。”


    說完他轉身想走,急著脫身的陳若桐直接喊了聲,“小舅。”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她,棱角分明的臉沒有任何情緒,就連表情都帶著疏離陌生,大概是沒想起她是誰吧?


    陳若桐悻悻的想著,不過現在非常時機也顧不得他會不會把她當成攀親戚的了。


    “小舅迴去的話能不能帶我一個?”


    “不順路。”


    說完他抬腳便走,衣角卻被拉住了,低頭看到那張單純毫無心機的麵孔微微蹙眉,“還有事?”


    陳若桐表現的太單純了,就像是一個剛出校園涉世未深的大學生,而她展現出的無知美好對於男人來說就像是毒藥,會不自覺的想把她毀掉,偏偏她還不自知。


    “順路順路,您是要去葉家嗎?我也過去。”


    他足足看了她有三秒,這才轉身,“跟上。”


    陳若桐一陣驚喜,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拿起葉知秋的錢包,葉知秋的駕駛本手機身份證都在裏麵,剛一出三品居她直接把包丟進了垃圾桶裏。


    傅淩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舉動,隨口問了句,“跟知秋吵架了?”


    “沒有吵架。”陳若桐有些不好意思,當著人家舅舅的麵丟了葉知秋的包,她真的囂張大發了。


    傅淩沒追問,陳若桐也沒解釋,車子開出一段之後傅淩才問她地址。


    她報了自己出租屋的地址,然後就拿著手機翻來翻去,沒有要跟傅淩聊天的意思,就在這時傅淩的手機響了,那頭傳來一道痞氣的男聲。


    “淩哥你跑哪兒抽煙去了?這麽久還沒迴來?兄弟們都等著你呢。”


    “迴家了。”


    “什麽?”孟司言震驚的喊道,“你剛來還沒二十分鍾了就煙遁了?你對得起兄弟們嗎?”


    傅淩看了眼旁邊腦袋靠在座椅上刷朋友圈的陳若桐,她眼瞼微微下垂,長長的睫毛輕輕的上下顫動,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再往下是那張粉嘟嘟的嘴唇,微微噘著,像是果凍一樣,讓人有種想啃上一口的衝動。


    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臨時有事。”


    “嘖嘖嘖,不對勁啊,臨時有事?難不成你旁邊有個女人?你這顆老鐵樹終於要開花了?”


    傅淩直接切斷了電話,無意間掃了一眼,看到她正在拉黑葉知秋的號碼,不由的有些意外。


    正巧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藍若依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藍若依焦急的聲音,“若桐你還在三品居嗎?”


    “在呀,怎麽了?”


    “你能不能來洗手間一下,我,我被關在裏麵了。”


    “若依你也在三品居?這麽巧啊。”


    藍若依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然,“是啊,我跟朋友約會,你趕快來啊。”


    “好,我馬上去。”


    嘴裏說著馬上去的陳若桐快速的把手機關了機,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快速的閃過小狐狸一般的狡黠,似乎注意到傅淩在看她,小聲解釋著。


    “葉知秋也在洗手間。”


    傅淩沒有八卦的習慣,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把她送迴家之後再次撥打了孟司言的號碼。


    “老四,一個月前你給我下藥.......”


    “淩哥我錯了,兄弟我也隻是不想看到你孤家寡人當和尚偶爾給你開開葷,下藥不是我的本意,是老二那貨說你對女人硬不起來我才出此下策的。”


    孟司言哀嚎著解釋,誰能想到事情都過去一個月了竟然又被傅淩翻出來了?一個月前他已經被傅淩明著借著打拳擊的由頭揍了一頓了。


    現在又提及這事,難不成他又想打拳擊了?


    “那女人的資料給我一份。”


    “淩哥你還想開葷啊?這簡單啊,我這多著幹淨的小姑娘呢,隨便你挑。”隻要不再拉著他打拳擊,怎麽樣都成!


    傅淩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目光一直關注著樓道燈,直到四樓房間亮起來他這才收迴目光,“隻要那女人的資料。”


    掛斷電話之後很快他的手機收到了一份郵件,隨意的點開,卻是一張陌生的女人麵孔,傅淩眯著眼睛翻動資料,眉心蹙起,那天晚上他被下藥失控了,可是怎麽隱約的記得那女人長得跟陳若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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