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文俊將白懷抱起走向警方,懷中的她假裝睡著。


    “盧警官,她受到驚嚇睡著了,我想先帶她迴去。”容文俊滿臉地憂傷。


    盧正逸看著白懷那慘白的小臉,搖搖頭,真是可憐,立馬準了。


    “嗯,我與同伴們說幾句就走。”


    他走向白昭麵前,背對著警方,白懷睜開了眼睛,小聲地跟白昭交代了幾句。


    盧正逸吩咐手下趕緊救援幸存者,看著容文俊離開,他走向白昭,這兩人他沒打過照麵,初次見麵時,兩人都暈了。


    “你們好,我是盧正逸,刑警。昨天你們暈倒時,是我和白懷一起將你們背到醫院的。現在希望你們配合,交代一下剛才的事情具體過程,以及,兇手。”


    “可以,我們會配合,隻是現在我們也受了傷,能不能讓我們接受了治療後,邊躺邊說啊?”白昭癱坐在地上,他快用盡了力氣。


    阿茂扶著牆壁,一副快倒下的樣子。


    “......當然。”


    ...


    藍森退出了醫院,迴到客棧裏,打開電腦與指揮聯係。


    視頻通話很快接通了。


    屏幕上的人正擺著百無聊賴的表情轉動著一枚鑰匙扣。


    藍森:“指揮。”


    “有何事?”


    他的語氣就像有屁快放,有話快說,沒重要事情趕緊掛。


    “白懷......她也在雪鄉,並且,身體變成了孩童模樣。”


    拉赫瑪尼諾夫聽了他的話,眼裏瞬間有了亮光,他抬起頭,湊近了攝像頭:“你有沒有拍下來?”


    藍森:“......沒,沒有。”


    “切,無聊。”眼裏的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


    藍森語塞,一時不知該怎麽迴答,隻好選擇沉默。


    靜默了幾秒後,屏幕裏的男人突然開口:“除了她變小的事情,你可還有報告?”


    藍森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並且特地描述了黃婷婷。


    拉赫瑪尼諾夫沒迴答,他在腦海裏搜索著關鍵詞,對於藍森的描述,他頗有印象,有人在赤道上的某個小島上,曾目睹過一些奇怪的種族,那些種族就像藍森所說的那般,可以從人切換為怪物去戰鬥,然後又切換迴來正常生活......


    “繼續。”


    “還有一個,白懷拿著一個無比堅硬的東西攻擊了黃婷婷,正因為那顆小東西,她才贏了。我懷疑是α礦石,很純的那種,指揮是否需要我偷過來?”


    他對白懷擁有的東西不感興趣,沒想過要搶她任何東西,當然,導航石除外,他搖了搖頭:“沒必要,今早天鵝湖跟我報告說,再摩羅裏特加發現了α礦石,純度如何還不知,我們沒必要搶白懷那麽小點兒的礦石。”


    天鵝湖是藍森的組員,樂團裏大部分稀奇珍寶的線索提供,基本出自藍森這一情報組。


    “是,指揮。”藍森微微低頭,表示抱歉。


    “對了,跟潘恩交易的藥呢?”屏幕裏的男人轉移了話題。


    藍森沒察覺到什麽不對,以為他隻是想要確認其是否安全:“在我這兒保存著。”


    他深邃的眼睛一轉,像是想到了某人,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不同於以往的冷笑,好像是......有點兒幸福滿足?


    “你把藥給白懷。”


    藍森一愣,這話讓他有片刻地懷疑對麵的人真的是指揮?第一次見他拱手相讓,而且還是自己花了五百萬買迴來的。


    如果白懷不在這個地方,難不成指揮還打算讓他送去雨桐市給她?


    這一吩咐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當然他也不會去問原因,指揮才不會那麽好心告訴你。


    誰知,他居然反問:“你不問原因。”


    藍森再次大跌眼鏡,好像隻要扯上白懷,指揮就不對勁了。


    “......那指揮請說原因。”其實他並沒有那麽好奇原因,但既然對方問了,那就給個麵子吧。


    拉赫瑪尼諾夫聽了他的問題,靠在椅子上,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了“俏皮”的笑容:“這瓶藥,能讓她恢複身體。但是,你必須要拍下她小孩的模樣發給我,我不要偷拍的,要正麵照,而且帶著笑容。如果她不允許,你就告訴她你拿著解藥,想要變迴來,必須要拍照。”


    藍森額前布滿黑線,這什麽奇葩要求......整個白家,最討厭拍照的就是他和白懷。


    更何況現在她變成了小孩,這可是恥辱,怎麽可能隨意讓別人拍照,還什麽正麵帶笑容......他怎麽覺得這個任務會是史上最難的一個。


    萬一她不答應,寧願自己去找解藥,也不拍照呢?


    見藍森不說話,男人提醒道:“你就這麽告訴她。我知道她變小是因為潘恩的藥,若是她錯過了這次,這世界上可沒有其他地方能找到解藥了。”


    原來她變小是這個原因,藍森狹長的眼眸轉了轉,看來那潘恩還真是個厲害的科學家。


    “明白了,指揮。”


    “你給了她之後,就自由活動吧,給你放假。之後就是年度會議了,明白嗎?”


    藍森點點頭,樂團裏每年都會定下一個時間開展會議,會議之後基本都得去執行大型危險任務,所以會議之前都能得到放假。


    結束了視頻通話,藍森攥著藥瓶,一想到白懷拒絕的樣子,他就覺得任務艱難。


    這任務得有ss級了吧?


    拿出手機,翻閱那一百年都沒打開過的通訊錄,點開白懷的號碼撥打過去。


    正好迴到客棧的白懷,看到這躺屍在通訊錄的名字,沒多想便接聽了。


    “什麽事?”


    “喂。”


    兩人同時說話,隨後便是沉默。


    藍森猶豫了幾秒,開口:“你在哪裏?我找你有事。”


    “什麽事不能電話裏說?”


    “必須當麵說,你是在醫院還是迴了客棧。”


    白懷想知道他在玩什麽花樣,便把房號告訴了他。


    五分鍾後,傳來敲門聲,白懷打開門,那高大的身影映照下來,把她整個人都給籠罩在影子裏,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什麽事?”邊說著邊讓行。


    “進去說。”藍森緊攥著藥瓶,心髒砰砰跳。


    這項艱巨任務......該如何開口?


    藍森與白懷麵對麵坐下後,兩人都沒說話,互相看著。


    白懷其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比如他的武術從哪學的?為什麽全家人都不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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