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家聽到“割腕自殺”都嚇了一跳。


    這個消息整蒙了喬之瀾,他麵露疑惑,否認道:“我沒有說過那句話。”


    圍觀的女生們對此表示相信,因為她們也對喬之瀾表白過,要麽撕毀情書,或者直接開口拒絕,從未見他多說,更不用說在人要走時補刀一句。


    “你沒說過?可能嗎?表妹當時轉過身正準備離開,你就在她身後來了那麽一句!幸好她沒大礙,及時送到了醫院。”夏雋非剛被安扶的怒火,又被喬之瀾的否認挑起了。


    “沒說就是沒說,我何必要撒謊?”喬之瀾確實想不明白,今天中午他隻問了那女生是誰,後來那女生轉過身,他就離開了,前後不到一分鍾。


    “要不是你這樣打擊她,她為什麽要自殺?”夏雋非看著對方那認真的眼神,不像是撒謊。剛剛消息說出來時,對方確實是震驚了,可是他卻沒露出心虛恐慌的神色,難不成......真的不是他?


    雙方各執一詞,這時白懷提出了疑點:“怎麽確定那句話一定是喬之瀾說的?你表妹不是背對著他嗎?”


    “我姑父說表妹醒來後一直哭,大家問了她原因,她才把這事前因後果說出來,自己喜歡的人,聲音怎麽會認錯,而且轉過身的前一秒他還在不是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沒別的人證,大家再次看向喬之瀾。


    “你怎麽就確定不是她嫁禍我呢?”拒絕過那麽多告白者,他真是想不到有一天會栽在這件事上麵,而且那句話壓根就不是他說的。


    護短的夏雋非,一聽就忍不住了,白昭立馬扯住他:“他說的不是沒道理哇,萬一你表妹因愛生恨呢?而且......如果是我聽到那句話,我也不會去自殺啊,最多就是哭,把這全怪在喬之瀾身上,那也不對啊。”


    話其實說得沒錯,可是怎麽聽怎麽讓人氣,白昭這混小子就不會說句好聽的!夏雋非瞪著他氣得牙癢癢:“我表妹才不是那種心腸歹毒的人,因愛生恨為了嫁禍別人毀人名聲,連自己命都拿來賭,那是不可能的!


    她確實是比較脆弱,我沒說全怪在你身上,但是你那句話如此冷酷無情惡毒,有必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並且跟她道歉!”


    不一會兒,三個人就爭執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白懷像是在圈子外不受影響使的,低頭思考著。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最近發生的幾件事,讓白懷不得不聯想到那些東西......看著喬之瀾,對這個人她不是很了解,但是從白昭口中經常聽到,都是一些自大狂,懶散,裝x的事情。


    說真的,自視甚高的人,一般不會說那種話,他們基本上都是無視處理。所以她是傾向於喬之瀾,那麽,梁芸芸那邊又是怎麽迴事?她捏造的?還是說真聽到了那句話,隻不過,有可能並不是出自喬之瀾......


    沉思中,一聲叫喚把她拉了迴來,抬起頭一看,教室外是程玉在對她招手。那張小臉蛋上,梨渦淺淺,治愈人的笑容,白懷每次看到程玉的笑容,都覺得內心一暖。丟下幾個傻子在原地爭論,她走出了教室。


    “怎麽過來了?”


    “不是,就是想告訴你,我轉寄出去那幾個人的事情。”程玉從兜裏拿出一顆糖,遞給了白懷。那一顆粉色蝴蝶結模樣的糖,看起來就很好吃,不愛吃甜食的白懷,很給麵子的拆開放進嘴裏,甜蜜在嘴裏蔓延開來,甜到了心尖兒,把糟糕的心情一掃而光。


    程玉轉寄的人,都是以前初中班上的同學,那天白懷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之後,她便給那幾個人打了電話過去,所幸都沒發生什麽大事。不轉寄的有一半,按照信上的懲罰內容,都是一些“鞋帶斷了,鑰匙不見,褲子破了”等等的小事。


    不過,也驗證了一件事,這個“信”確實有問題,不轉寄的人真的會出事。


    說著說著,程玉眼神瞟向了教室內,看到幾個人在吵架。


    “咦?你們a班的三大帥哥在吵什麽呀?”她看到其中吵得最兇的夏雋非,麵紅耳赤的樣子真滑稽。


    “那是三大蠢貨。”


    “哈哈,別亂說,昭小弟要傷心了,而且,聽說那喬之瀾跟章裕薇是並列新生第一耶。哇~羨慕,期考我要努力,一定要上a班來!”程玉出神地看著喬之瀾,白懷敲敲她腦袋。


    “你是為了帥哥才要努力的嗎?”


    “不不不,我是為了你~哈哈哈...”程玉撒嬌地抱著白懷的手臂,嘻嘻哈哈的模樣真叫人歡喜。


    “服了你......”白懷眼裏含著笑,溫柔地看著程玉。除了父母以外,她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白昭和程玉,她家裏情況比較複雜,從小她就把小玉當做親妹妹一樣看待,寵著她。


    那三個人的吵架在上課鈴聲響起後止住了。


    最後的也吵不出個結論。


    放學後,喬之瀾整理著今天被抓了幾次的皺衣領,他雖然很懶散,但他是很愛整潔的。看著那幾個討人厭的家夥離開教室後,他才慢悠悠地起身。


    夕陽下的校園,空蕩蕩的,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偶爾放學後,他會享受這暮色,漫步在校園裏。今天他心情不太好,正適合走走。


    走到一棟教學樓的旁邊,他仿佛聽到了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迴過頭一看,什麽都沒有。幻聽?搖搖腦袋,正要繼續往前走時,發現腳被定住了。雙腿如灌鉛似的定在了地麵上,動彈不了。


    檢查了自己的雙腿,無任何發現,可就是動不了。


    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中反應過來的喬之瀾,便感覺自己的頭被誰給抓住,並用力掰著,使其麵部朝上,腦袋朝後,整個人的動作就像在抬頭看天空。


    無形中有一雙手在固定著他的腳和頭部,他想用手把頭掰正迴來時,手也被困住了。


    視線就這麽定在了空中,看到的隻有夕陽餘暉,此刻的他已失去賞景的心情。未知的恐懼爬滿了他的全身,每一根汗毛都豎起來了,額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這時,樓頂伸出一雙手,手捧著花盆,正對著他的麵部。他瞬間就明白了什麽,使勁掙紮,可壓根抵不過那無形的力量,


    手鬆開了花盆,花盆映在他眼中的畫麵越來越大,他腦袋放空了,腦海裏想起的是小時候的自己。


    走馬燈嗎?


    嗬嗬......


    他看到小時候的他打開了書桌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封信,信封上寫著:喬之瀾(收)


    怎麽那麽眼熟?


    對了!三天前他在家裏信箱收到過,起初他以為是情書,直接撕毀丟進垃圾桶。為什麽這時候會讓他看見這封信?


    緊接著是小時候的他打開了信,奶聲奶氣地將上麵的內容念了出來:


    我知道你做了什麽


    紙是包不住火的


    得罪了我


    就別想好過


    但是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幸免


    就是把這封信轉寄給十個人(懲罰內容不限)


    否則就讓你毀容!


    嘿嘿,怎麽樣?我還是很好說話的吧


    你見過的那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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