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鳶想抵抗,卻被夜雲傾反手用一隻手將兩隻手腕握在背後,夜雲傾另一隻手摟住蘇北鳶的腰。夜雲傾壞笑道:“讓你使壞,你咬我哪裏,我就咬你哪裏。”


    蘇北鳶近乎是癱在夜雲傾的肩頭,鬧騰到幾乎要天亮,她實在是精疲力竭,連夜雲傾抱她去洗澡都不知道。


    第二日,蘇北鳶睡到三竿,她在夜雲傾懷裏動了動酸痛的身子。


    “醒了?”夜雲傾酥酥麻麻的聲音在頭頂傳來,蘇北鳶睜開疲憊的雙眼,夜雲傾赤著身斜倚在她身邊,一臉吃飽喝足的神態,墨發披散在腦後,手摟著她的腰。


    “嗯...”蘇北鳶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夜雲傾看著她嬌憨的模樣輕笑一下,柔聲道:“餓了嗎,我叫人送吃的進來?”


    蘇北鳶在被窩裏悶悶的出聲:“想喝水...”


    夜雲傾笑笑,披了一件寢衣起身給她倒水,水送到她嘴邊,蘇北鳶拖著酸痛的身子坐起來,身上的被衾從肩頭滑下,露出她的身體,一身的青紫和咬痕。夜雲傾心疼的伸出指尖觸碰,被蘇北鳶一把打開。


    蘇北鳶披上衣服,接過水杯罵罵咧咧:“這時候裝什麽好人,把人折騰的不得安生,現在倒像是心疼的樣子。”


    夜雲傾笑著摟住她:“當然心疼你,你不看看你的傑作,你昨天還在我脖子上咬這麽深一個牙印呢。”


    蘇北鳶轉頭一看,夜雲傾脖頸邊果然有一個青紫的牙印,非常明顯,還是衣領遮不到的地方。


    蘇北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牙印問道:“疼不疼啊?”


    夜雲傾挑了挑眉梢,故意裝委屈倒在她身上:“疼啊,但是一想到你舒服了,我就不覺得疼了。”


    “滾!”蘇北鳶一腳將夜雲傾踹了下去。


    “哈哈哈哈。”夜雲傾笑的爽朗,站起身,在蘇北鳶麵前換了衣裳:“你再睡一會,若是餓了就叫人送吃的進來,我去把閣裏的事情處理完,等下來陪你。”


    蘇北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趕緊滾。”又忽然叫住他:“等等,你脖子上的牙印不遮一遮?”


    夜雲傾揶揄道:“沒事,他們不敢看。”便笑著出去了。


    蘇北鳶狠狠的咬牙,待夜雲傾出去了,又翻身睡覺去,直到下午才睡醒,隻不過她感覺自己快不能走路了。夜雲傾迴來揶揄了她一番,氣的她頭痛,雖打了他兩拳,但他還是假裝好心的非要給她抹藥,氣的蘇北鳶又踹了他兩腳。


    後來在破影樓的侍女,私下都傳遍了,說閣主讓夫人三天下不來床,天天賠著笑臉去賠罪,雖然她們不該議論主子的事,但男男女女的那些事總是八卦的飯後餘談。


    蘇北鳶知道後更是恨得牙癢癢,將夜雲傾趕出去,不許他睡她的床。


    就這樣僵持了幾天,夜雲傾賠了幾日的錯,蘇北鳶還是不肯鬆口,直到一日。


    夜雲傾早起,坐在書桌前看信,蘇北鳶許是前些日在在床上躺多了,躺的腰酸疼,終於早起了一迴。


    她洗漱完赤著腳,身上一件絲製寢衣,看夜雲傾在看信,便走過來想湊個熱鬧。


    “怎麽今日不多睡一會?這麽早就起來,可不是你的風格。”夜雲傾坐在椅中,看到蘇北鳶赤著腳,便站起身責怪:“怎麽光著腳就出來了,仔細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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