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柳雲舒早早的來到了秦關的帳篷裏。


    “昨天跟著宋鳶的那個小攝影師,你知道嗎?”


    秦關剛剛睡醒,揉了揉眼睛,迴想了一遍,昨天?宋鳶?攝影師?


    “哦,那個小攝影師啊……我知道,怎麽了。”


    “他丟了。”


    “啊?他沒跟你們一起迴來??”


    秦關還在狀況外,沒意識到那個跟著宋鳶的小攝影師居然,沒迴來!


    “臥槽,什麽鬼……他沒迴來??”


    “那個,柳大師,宋鳶有沒有跟你說過,那個小攝影師去哪裏了啊?”


    柳雲舒雙手一攤,麵無表情:“說了。”


    “那柳大師今天來找我,是為這事兒吧?咱們事不宜遲,趕緊出發吧?”


    “他叫什麽啊?”


    要找迴來小攝影師,知道他的名字算是個關鍵點。


    “等會啊,我找一下資料檔案。”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太多,秦關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那個小攝影師的具體名字。


    特別是混他們這一行的,很多人都用花名,不用真實姓名。


    秦關翻了翻檔案,從裏麵抽出一張:“有了!這個!”


    那張紙一拿出來,秦關和柳雲舒都傻眼了,資料裏的名字是個英文名wrence。


    “這名字……能行嗎?柳大師。”


    秦關衝著柳雲舒揚了揚手裏那張紙。


    柳雲舒歎了口氣:“肯定不行啊,老祖宗那一套,得要中文名啊,唉。”


    “你等等,我去找找!”


    節目組丟了個人不是小事兒,這會兒秦關清醒了一些,有些急了,連忙找來副導演,吩咐下去,讓人查這wrence的資料。


    柳雲舒看了眼時間,來不及了,她不能一直等在這裏。


    “算了,來不及了,衛星電話給我。”


    秦關乖乖遞上去。


    “柳大師,您這是要去wrence?”


    “嗯,總不能就看著這人這麽丟了,哦,這份錢你看著給吧。”


    秦關頭疼,這人真是財迷。


    “還有啊,今天節目我錄不成。”


    “沒事,我們做特別期刊,大佬您放心去吧。”


    秦關揮了揮手,送別了柳雲舒。


    ***


    這一次柳雲舒依舊背著她那個不知道裝了些什麽的大包。


    她手裏拿著羅盤,一路走一路看。


    她的腰間還別著一隻紙人,紙人是她打完坐做好的,簡單的黃紙裁出來兩隻小紙人。


    其中一隻被柳雲舒畫上了眼睛,別在腰間,柳雲舒還給紙人點了個眼睛。


    看著那紙人馬上就要變成真人似的,可這一路來,那紙人偏偏一點動靜都沒有。


    “閻王,是這邊嗎?我記得我們昨天可沒來過這地方啊。”


    白漠飄在柳雲舒的身邊,他記性不錯,環顧四周,這周圍確實看著不太像昨天來過的地方。


    這一片的植被和昨天去過的都不太一樣。


    “嗯,就是這邊。”


    “閻王,要不你再看看呢?畢竟馬有失蹄嘛……”


    白漠縮了縮脖子,這話剛一說完他就後悔了。


    質疑柳雲舒其他的都可以,偏偏這個玄學能力,她是一頂一的,玄門中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是這地方,沒錯。”


    柳雲舒的語氣裏聽不出什麽情緒,白漠鬆了口氣。


    柳雲舒皺眉,羅盤指著的方向是這一塊,腰間的紙人缺遲遲沒有動靜。


    這很不對勁,羅盤是從她師傅手裏傳下來的,多少代師門前輩們都用過的,沒聽說過會出錯。


    腰間的紙人也是她前世紮的得心應手的那一種,更是沒出過錯。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


    柳雲舒有些煩躁,繞著這地方又轉了幾圈。


    羅盤有顯示,紙人沒動靜?


    如果不是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那代表wrence現在已經身死魂消了?


    可按理說,被陰兵叫走不會這麽快身死魂消啊?


    柳雲舒不甘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她接觸到地麵的一瞬間,腰間的紙人也垂在了地麵上,沾了些地上的土。


    這下紙人終於有了反應,原本是黃紙紮的紙人,在接觸到地麵上的土的一瞬間變成了猩紅色的紙人。


    起先是猩紅色的紙人,慢慢的那紙人身上被柳雲舒畫的眼睛開始著起了火,生生把那雙眼睛燒成了兩個洞。


    連帶著紙人臉上嘴的位置,也燒出了個洞,緊接著猩紅的紙人又變成了黑色。


    白漠看著那黑色的紙人,心裏直發毛。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


    柳雲舒見狀連忙從身上拿出另一個黃色的紙人,擺在黑色紙人的旁邊。


    那黑色紙人的手忽然動了,慢慢伸到旁邊,去牽著黃色紙人的手。


    兩個紙人手牽在一起的瞬間,黑色的紙人忽然開了口:“誰?”


    這聲音低沉,分不出是男是女。


    “哦,你好啊,我叫柳雲舒。”


    “沒聽說過。”


    白漠翻了個白眼:又一個嫌自己命大的。


    “那我給你解釋一遍,柳雲舒的柳,柳雲舒的雲……算了。”


    講著講著柳雲舒忽然沒了耐心,她從包裏掏出一把小米灑在了黑色紙人的身上。


    小米撒過的地方,瞬間冒出了黑煙。


    “嘶!你幹什麽!”


    黑色紙人吃痛,大喊出聲,質問著柳雲舒。


    “我懶得跟你廢話,誰教你這麽配陰親的??”


    柳雲舒說完又撒了一把米上去。


    剛剛黑色紙人那語氣讓她非常不爽。


    說完她又拿出那把銀色的小刀,紮在了黑色紙人的身上。


    “啊!!!別別別!大俠,女俠,大神,大佬,您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說完之後它好像意識到了不對:“柳大師!柳大師!祖宗,別別別,您饒了我。”


    “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態度,饒了你也不是不行,你說呢?”


    “是是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姑奶奶!”


    黑紙人的話還沒說完,柳雲舒抬手就在它的身上又紮了一刀。


    “啊啊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您不就是為了昨天那個……”


    “昨天哪個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柳雲舒勾勾嘴角,笑著盯著黑紙人:“你的答案最好能讓我滿意,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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