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君!來,嚐嚐這個新鮮的牛排,這裏的法國廚師做起牛排來,還真是絕了,我保證甲君你吃了還想吃”


    “哎!乙君,我實在是沒有胃口呀!”甲君悠悠的說了一句。


    這是在吳藏齋的會客廳中發生了的一幕,坐在桌子上的是兩個人,我們不用在意他們的姓名,反正就是兩個死龍套,用甲君和乙君來稱唿就夠給他們麵子了。


    這兩個房間中除了他們兩個以外,還有兩個衣衫半裸的絕色少女侍奉在他們的身邊,當然,這兩個絕色少女也是龍套,我們不用在意。


    見甲君不高興,做東的乙君就開始找原因了,他想了想,試探的問“可是因為金粒餐現在還沒有來,所以甲君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下子乙君也不高興了,“八嘎,今天菊香寮實在是太馬虎了,現在還沒有把我們提前三天預定的菠蘿味的金粒餐給送過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米西米西滴,給我去催一催!”


    乙君指揮著他身邊伺候的少女去催促上菜,少女嫵媚的點點頭,扭著屁股就從房間裏出去了,甲君和乙君又喝了幾口小酒,那個催促的少女就迴來了,隻不過,這個少女是被人卡住脖子,推進來的!


    “你們是什麽人!”甲君和乙君還是非常機敏的,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為太匆忙,太急切的緣故,連他們麵前的矮桌也被掀翻了。


    結果令人驚訝的是,矮桌裏麵居然還有兩個妙齡的赤果少女,正對著這兩個人下身的位置跪著。腦袋還在習慣性的前後抽送,嘴巴也一張一合的,慣性的幹了幾秒鍾,才發現周圍似乎有些亮堂,這才察覺到出了意外。慌慌張張的逃到了角落裏。


    “兩條毛毛蟲而已!”流年楓瞟了一眼甲君和乙君的寶貝,哪怕是已經站起來的狀態,也不過一小根火腿腸的粗細和長短,實在是不堪入目!


    “你們兩個不要進來!”流年楓忽然想到了什麽,對後麵沒有進來的兩個人吩咐道。


    “愚蠢的…………,八嘎。幹神馬不讓我們進來?”逸仙不爽的說道。


    “沒什麽,裏麵有些不堪入目而已,鬆子你看好仙子,千萬不要讓她進來!”流年楓說著,裏麵的場麵其實還是比較和諧的。除了四個不穿衣服的少女,和兩個不穿褲子的男人,倒也沒什麽太變態的東西。


    隻是流年楓不願意讓逸仙和鬆島看到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咳咳,是個男人應該都不希望如此,在不知不覺中,流年楓已經把逸仙和鬆島當成自己的女人了。


    “不要拉著我,我偏要進去看看!”外麵逸仙不甘心的說著。結果鬆島把她死死拉住,單純從力量上看,逸仙還是不如鬆島的。


    “你是伊賀流還是甲賀流的忍者!”甲君義正言辭的嗬斥道“我可是xxxx。我和你們伊賀流的上忍加藤千惠大師是最好的朋友,我也是你們伊賀的老顧客了,千萬不能傷害我!”


    甲君還是擺關係,可惜用處不大,這個忍者還是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我知道了,你是甲賀流的人。我告訴你,我身邊的這位乙君。那可是甲賀流的貴賓,他一句話就能調動甲賀流的三位上忍一起來對付你。你可要想清楚,千萬不能……”


    “呱噪!”流年楓一巴掌就把那個閃躲不及的甲君給打暈了,然後再朝乙君走過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好多的錢,給你,都給你!”乙君害怕極了,相比不停拉關係的甲君,他的處理辦法就更加簡陋了。


    “我問你,隔壁那個在神武齋過夜的是誰?”流年楓可以壓低聲音,有些陰測測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乙君都快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菊香好聞他都在神武齋作陪,他…………”乙君話還沒有說完,就一樣被流年楓一巴掌給打暈了過去。


    “你們幾個,過來!”看到房間中還有害怕的蜷縮在一起的少女,流年楓用手指指著她們,命令道。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這些少女一下子就炸了鍋了,她們不知道流年楓隻是把甲君和乙君打暈了,還以為他把那兩個人給殺了,現在要滅口,把她們也殺掉。


    “放心,我不殺你們,我隻是打暈你們而已!”流年楓察覺了她們的擔憂,解釋著,可是,這些少女還以為在逗她們玩,更加不敢有動作了。


    “我再說一遍,你們都給我死過來,不然我真的殺了你們!”在流年楓如此威脅下,雖然非常害怕,可是四個少女依舊慢悠悠的,顫抖顫抖的走了過來,


    “大爺!賤奴兩個嘴巴就跟下麵的桃花洞一樣的,而且還多了一個舌頭,保證讓大爺您********,要不讓賤奴姐妹兩個…………”那兩個在桌子底下服務的少女首先到了流年楓的身邊,一開口,就企圖展現自己的價值,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流年楓賞了兩個手刀,暈倒在地。


    “啊!”她們身後的少女又是一陣尖叫,流年楓一個健步衝上去,再次放倒了兩個。


    “好了,問題解決了,如果沒有意外,在神武齋中的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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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園寺大人,請!”神武齋的會客廳中也是兩個人,一個真的是下午還在流年楓一通辯論的西園寺公望,另一邊,就是菊香寮的老板菊香好聞。


    菊香好聞名字很猥瑣,長得也非常的猥瑣,四五十歲的人,矮胖的如同一個圓球一般,臉上的肉大塊大塊的爆了出來,把他的眼睛,鼻子,耳朵什麽的,統統由外向裏的擠壓到了一起,別說有多難看了。


    “多謝菊香閣下的招待!西園寺先敬閣下一杯!”西園寺公望舉起手裏的酒杯,熱情的說著,菊香好聞則顯有些受寵若驚,都有些手忙腳亂了。


    菊香好聞本來是佐世保最大的地主,可就算是佐世保最大的地主,在整個腳盆,也不過是個渣渣,後來見聯合艦隊在這裏駐紮,靈機一動,開了這間菊香寮,又下大價錢請了好幾個知名的調教師,才讓菊香寮興旺起來,甚至讓菊香好聞在腳盆的高層中,都有些名氣。


    但也就是一點名氣罷了,而且還是非常不好聽的臭名,誰都別指望達官貴人們對開妓院的老板有什麽好印象,盡管他們也非常喜歡過來光顧。


    所以,雖然有很多位高權重的人來過這裏,菊香好聞也厚著臉皮過來問好過,可這些人都像對待一坨狗屎一樣的對待他,態度還不如對那些藝妓要好。對此,菊香好聞倒也不怨恨,他已經習慣了。


    可他心裏終究還是有得到尊重的期待,所以,當西園寺公望非常客氣,熱情,尊重的對菊香好聞敬酒的時候,菊香好聞差點都哭了。西園寺公望可是腳盆上千年的名門貴族禦三家的直係後代,給天皇大人從小當侍衛的貴人,而且官職日漸高升,步入整個政壇高層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他居然如此尊重的對待自己,就算以菊香好聞的陰險狠毒,恬不知恥,也情不自禁的產生了想要報答一二的感動。


    “菊香閣下,這次西園寺公望我來這裏,一是菊香閣下您盛情難卻,令人不想拒絕!二是不才,我西園寺公望和一幫友人成立了一個茶話會,希望菊香閣下也能加入!”


    “茶話會!”菊香好聞一愣,這是個什麽東西?他女兒的學校好像也半過什麽茶話會,還邀請他去參加,隻不過他從來沒有去過。


    “就是一群政見相同的人士,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談論一下帝國未來的道路而已!”西園寺公望淡淡的解釋道,“對了,我們茶話會的主持人不是別人,正是伊藤博文閣下!”


    “什麽!”菊香好聞手裏的酒杯都被嚇掉了,這個茶話會的來頭未免太大了,連伊藤博文大人都加入了,恐怕,這裏麵不僅僅是聊天這麽簡單,說不定是一個巨大的,能夠暗中影響腳盆,達成自己目的的政治組織。


    如果這個政治組織成功了,那自己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成為受人尊敬的大人,失敗了,砍頭抄家,也是旦夕之間的事情。


    “菊香閣下!你怎麽看!”見菊香好聞不說話,西園寺公望冷不防的問了一句,菊香好聞這才迴過神來,鄭重其事的迴答“願意,菊香好聞願意跟著大人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這是菊香好聞的榮幸!”


    “那實在是太好了!”西園寺公望表麵高興,其實暗中也是不屑,他自己本身也看不起菊香好聞這種人,隻是他的茶話會,真名叫政友會的組織剛剛建立起來,需要很多的錢財來壯大,這才找到了身價不菲的菊香好聞,邀請他入社。西園寺公望打定主意,隻要菊香好聞交足了會費和讚助費,那一般性的群體聚會邀請菊香好聞還是可以邀請他,不過機密的,小圈子的,尊貴的大人們的密會,一概不邀請他。


    “你也真是個蠢蛋,西園寺公望他怎麽可能會看得上你一個賤人呢!”一個調侃的,有些刻意變調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下一刻,門被推開,三個一身黑衣,用黑絲頭套套住臉,隻露出兩個眼睛的忍者走了進來。


    “西園寺公望,我終於找到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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