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隻會在夢中見到和那個名字符合的臉,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張臉會有朝一日出現在我的麵前。


    看著長相酷似殷柔的隱月我感覺我好像知道對方的目的了,雖然並不完全,但是這件事已經肯定和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殷柔!”我試探性的叫了她一聲,後者隻是眨了眨眼睛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事情,或者這隻是一個巧合。如果是放在平日我可能就含糊過去了,但是我現在絕對不信這是一個簡單的巧合。


    我從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反抗或者是反對的意思,換句話來說這個女人現在的表現非常的順從,仿佛她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一樣非常的順從。


    這絕對不是一件對我有利的事情,從現在的局麵來分析這非常有可能是敵人設下的一個圈套。如果我一個不小心掉到了這個圈套裏的話我可能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如果是從前的我一定會就此罷手,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懦弱的我了,我有著自己的計劃,而我的大腦就是我最有利的武器。


    我想打死對方他們都不會想到我會直接進入到他們的圈套裏,畢竟我這個人比較一根筋,但是我不是個傻子,對於隱月這樣的行為我不會不產生任何的疑心。不過這個時候我要是抵抗的話正好是中了敵人的下懷,我倒不如順其自然的,給敵人一個煙霧彈讓他們的失去判斷。


    這是一盤龐大的棋局,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將會滿盤皆輸。


    我看著堆滿的女人,她跟我和夢中看到的殷柔並不相同,她隻是單純的有著那個名字應該有的美麗其他的給我的感覺都非常奇怪,甚至於我都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家夥並不是我夢中的那個靈動的女子,而是一個隻有空殼的人,當然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情,還得等我見到真正的幕後主使才會解開答案。


    “別動!”我走到了隱月的麵前,伸出了手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正如同我預料的一樣她並沒有任何的反抗,隻是哼了一聲,任由我手上的力道加重。她的表情甚至都未曾改變,一直是那種木木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已經意識到我如果再不鬆開手的話,這場遊戲的最佳籌碼就會親自在我的手中被毀掉,那個時候無論我如何補救都將是無與倫比的失敗!


    這是一局非常難下的棋,如果不慎的話我將滿盤皆輸!


    我鬆開了掐著對方的手,後者跪坐在地上捂著脖子,那潔白光滑的脖子上已經有了幾道非常明顯的痕跡。她劇烈的咳嗽著,在這之前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難受。


    “你為什麽不反抗?”我問道,哪怕我根本就不會得到我想要獲得的答案。


    “因為,你不會殺了我!”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已經不是之前的那種淡然,我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正在慢慢凝聚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感覺。


    這是我第二天看到她,之前我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概念,如果讓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知道她是否是可信的,我根本就做不到!


    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我的心裏突然的生出了一絲憐憫,不過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我不能這樣的盲目相信我這個女人。


    我很多的事情都栽在了我的這種同情心上,可是我似乎根本改不掉這個毛病。或許直到我的生命而因此受到了威脅的時候,我才能徹底的改掉這個習慣。


    對麵的女人非常的柔弱,不帶有任何的攻擊性,但是我不能放鬆對於她的警惕,對於先在的我來說,這個女人無疑是一枚定時炸彈,如果在敵人的陣營中炸了的話,那麽局勢就可以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相反的,如果她在我的身邊爆炸的時候,那麽這場遊戲就會徹底的結束。


    這就相當於用火藥當助燃劑,需要精巧的火候和精準的把握才能達到簡單的目的。我的目的非常的簡單,但是從現在來看,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我看著對麵的隱月也不知道露出了什麽樣的表情,但是我能想象到那表情不是非常的和善,應該是非常的可怕的,因為對麵的人抖了一下!


    “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會殺了你,莫非你知道些什麽不成?”我反問道。


    後者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其實,從你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和曾經來過這裏的人不一樣,不過沒有和我的上司說,這一次我想要幫忙!”她的語氣平淡,沒有任何的波動,我無法從語氣中判斷她的真正目的。


    不過我並不打算相信她,畢竟我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就算是她是真心的想要幫我,但是理由呢?難道就是她所謂的感覺?那未免這個女人也太草率了,或許說這僅僅是他們蒙騙我的一個方法而已。


    “你覺得我為什麽會相信你?”


    聽到我這麽一說,那張鮮有表情的臉略微的凝固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恢複了那種淡然的感覺:“如果我不想要幫你的話我為什麽會幫你打開束縛,而且為什麽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我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我現在已經不打算相信任何人了,如果你是真的想要幫忙的話,那麽,就請你不要對我的行動做出任何的幹擾。”我淡淡道,其實我本來可以直接趕走她的,但是我不能這麽做,如果在必要的時刻這個女人可以起到讓我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打算幫你並不是為了別的什麽東西。隻是你的感覺跟之前的那些人都不一樣,有著一種親近,說不定……”她即便是這樣的話語,在她的語氣中也隻是淡淡的,她宛若被程序控製的機械一般,無法正常的表露出任何的感覺。


    “說不定什麽?”


    “說不定你知道我是誰”我聽她說完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沒錯兒,我可能會知道她是誰,起碼我知道一個和她無比相像的人,而且那個人和我闖入的這個秘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這個秘密的源頭人似乎已經在某個古墓中長眠,關於長生不老究竟是一個夢境還是真實存在的事情,都和這個人脫不了幹係。


    “你怎麽了?是不是什麽地方不舒服?”她的手輕輕的覆到了我的胳膊上,我條件反射的一縮手,這才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手宛如玄冰一般的寒冷。


    “我沒事兒,但是我希望你不會幹擾我的任何行動,既然我能這樣對你說話,我就一定有辦法保證我可以一直這樣和你說話!”我這樣說著,其實內心一點底都沒有,目前我見過的女人都是身手非常好的,她們經曆過我所不知道的特殊訓練,有著堪比特種兵的體質和智慧。雖然麵前的這個家夥看上去非常的柔弱,但是保不齊是一隻不咬人的狗。


    “好的!”她迴答的特別爽快,同樣是沒有任何的語氣,對於她來說似乎這樣的淡然就是她獨特的語氣。


    雖然說我已經獲得了自由,但是對於我來說要逃出這個地方還是宛若登天的,就算是這個房間它所具有的構造我仍舊無法知曉,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的用處就顯現出來了。


    我看著她,她淡淡的問道:“需要幫助麽?”


    “你知道你應該怎麽做的!”我這樣說道,她點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說著她熟練地在密碼鎖上敲著數字,看著他靈活運動的手指我都感覺到麻煩,為了困住我們居然會動用這麽龐大的精力,到底是什麽讓他們這樣的看中我們?


    我的血液對於古墓中的毒有著難以言說的抵抗作用,起初我以為這是天字張的關係,但是事實證明了我的體質和天字張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要采取我血液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這一點。


    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職業的盜墓團夥,早在我之前他們就抓過有著類似能力血液的人,但是後來這些人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我不得而知。


    我看著隱月的背影,她的身材看上去和殘差不多,都非常的小巧纖瘦,好像來一陣大風就會被刮走一樣。


    走廊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迷宮一樣,這房子的運作機製到底是什麽我不知道,不過這地方的排列好像和古墓中的非常相似。但是卻沒有古墓中的那種陰沉的感覺,而是一種讓人非常舒適的感覺,讓人感覺非常的舒心。


    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火柴的感覺應該是很好的吧,如果他可以開心的活著,我寧願他根本就認識我這個朋友。


    如果這樣可以減輕他的痛苦的話,我願意從他的世界中消失。


    時間過去的非常緩慢,僅僅過去了幾分鍾,在我的印象中宛若度過了幾個月那麽長一樣的。


    突然簡單的手機鈴聲從這個空間中響了起來,嚇得我差點跳了來。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在一個非常安靜的空間中會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所嚇倒。


    我的手機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那麽找隱月的人,到底是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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