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直了身子,渾圓的肚子透出了一股子領導範兒來,這架勢就像是要發表什麽重要講話一般。


    “可能你小子也看出來了,哥的本職工作並不是和尚。”我二沒想到他開口來了這麽一句,讓我非常想要抽死他,麻痹他這個德行瞎子都能看出來他絕對不是個和尚了,有必要這麽鄙視我的智商麽?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不滿,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哥大號叫劉棗,準確的來說是個地下工作者。和你也算是同行了,都說同行壓力大,但是哥們並不這麽認為,我們這些個孤軍奮戰的同誌們團結起來,就可以締造傳奇的神話!”


    我抖著眉毛看著對麵的這個傻逼,難道倒鬥的都這個德行?這已經成了一種定論了麽?要麽高冷要麽就是徹底一逗比。還團結起來,又不是什麽值得宣揚的好事情。


    “好了,哥們說完了,你也介紹一下,彼此熟悉熟悉,我也不能老是那誰,唉,這樣的稱唿你,就算是你覺得舒坦,哥這心裏也別扭,這不是不尊重人麽?”


    我想想感覺也是這麽迴事兒,也不能一直沒個沒個讓人稱唿的名字,於是自我介紹道”“我叫莫雲……”我還沒等說完就被他無情地打斷了。


    “我靠,哥們行啊,這名字起得摸雲,哥也就摸個蝦吧,高大上,城裏人就是會玩哈,起個名字都這麽文藝。”


    我歎了口氣,他剛才擋機關的搞大形象已經被他這一番言論搞得蕩然無存了,純逗比。


    “那個,能讓我說完不?”


    “沒事沒事兒,你說你的,我補充就行!”


    我拍了拍腦袋,本來我以為我就夠傻缺外加難對付的,果然強中自有強中手,我敗了。


    “我叫莫雲,如果你是倒鬥的那麽那個女人你應該認識,如果你不認識的話,等她醒過來自己問。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來到這裏是一個偶然,當然你想要找什麽寶貝的話請自便。”


    “我靠,你他媽的卸磨殺驢啊,我們剛才怎麽約定的,要合作要團結,現在你從機關裏跑出來了就不認賬了?”他的表現非常的的激動,我愣在原地。


    “我們剛才可說的好好的,我就你們出來,我們一起倒著個鬥,不能反悔!”他叉著腰,一副村幹部的架勢,看的我非常想笑。


    這個時候躺在我懷裏的殘醒了過來,看她的表情應該是被吵醒的,帶著那種莫名的起床氣。她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後目光就移動到劉棗身上。


    看到殘看著自己,劉棗還眨了眨眼睛,但是並沒有什麽卵用,殘的目光隻是在他身上快速的掃了一下就移動到了別的地方。


    “他是誰啊?”殘看著不遠處頭也沒迴的問我道。


    “剛才救我們的人。”我說道,殘點點頭。她的慘白沒有血色,可能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她撐著地麵自己站了起來,靈活的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個,你沒事兒吧!”我看著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殘,該不會是擔心這個劉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她在硬撐吧,不過看她剛才的反應應該這個人不會對我們造成太大的威脅。


    “唉,你是那個誰來的,等會啊懵了,認識人太多了我縷縷啊!”劉棗也不管我們兩個的表情或這是反應,他自顧自的扶著腦袋迴憶起來。


    我們現在的場麵就像是表演小品一樣的,劉棗身上充滿了趙本山那種主角光環。


    “啊,我知道了,你是那個那個叫什麽來的,反正挺牛逼的一女的,久仰久仰!”說著讓我們兩個都吐血的話,劉棗朝殘伸出了手。


    “你們是怎麽跑出來的?”殘看著完好無損的我和劉棗不解的問道:“這個平衡機關還連著非常古老的一種空間符合鎖,已經達到了玄學的範疇了,如果不清楚解決方式的話是……”她沒有說後半句話,同時,她的目光已經移動到對麵的那個看似呆傻的漢子身上。


    “什麽機關鎖機關鑰匙的,來機關就擋住,簡單暴力。”劉棗自信的揚了揚手裏的家夥,殘看到那鐵棒的時候臉色都被變了。“簡單粗暴就是哥的信條,對了。”他托著下巴看著殘,那目光好像是盯著藝術品或者是獵物一般的,恨不得將對方看穿。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挑釁,不過對於殘根本沒用,她根本就不會看你。


    “剛才我救你們的時候這小兄弟可答應了,這個鬥我們一起來,如果你反悔的話我還可以把你們塞迴去。”殘扭過頭看著那個一臉表被動的家夥,看上去非常的不滿。不過礙於剛才的事態確實緊急她並沒有發作什麽。


    “你,是特地來倒這個鬥的?”殘問道,被問的一方用力的點點頭。


    “這地方不瞞你們說,還真的有個好東西咯。”他壓低聲音說道,應該是為了特意的營造那種非常神秘的氣氛,不過我們兩個並不為所動。


    “要說這個地方的這個東西啊還和一個大元帥有關。”


    “元帥?”我整個人都快炸起來,我想到我做的夢,難不成這個地方的元帥就是指那個大漢不成?


    在夢境中我曾經變成過那個大漢,而我的身上還有著殘留下來的功夫,殘說過,經過那個古老的巫術之後我會殘留下前世的記憶,難不成那個高大威猛的家夥是我?


    “喂,怎麽了!”劉棗伸出手在已經愣神的我麵前晃了晃,我被他嚇的一個機靈。


    “你說你又不是個小媳婦,你對一個元帥反應這麽大幹什麽?”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不知道腦袋裏又在想著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殘反而是非常的冷靜,她催促劉棗說下去,那個逗比清了清嗓子把這個故事給我們大概的講述了一遍。


    這個故事也是劉棗聽過來的,據說是一幅壁畫中記載的故事,應該屬於野史。


    這個故事有關與一個高大威猛的元帥,據說他戰無不勝,帝王非常的欣賞他。


    壁畫很有意思,記載了這個元帥剛從軍的故事,剛開始他還是一個小兵,非常的普通,可是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個小兵就開始屢立戰功,無論是經驗還是身高都生長的飛快。


    這不是沒有原因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特定的原因,當然這件事也不例外。根據壁畫上的記載,那個元帥曾經遇到過神仙。


    壁畫通常一種非常誇張的表現手法,說遇到了神仙這一點並不值得相信,不過我們姑且先這樣認為著,才方便展開接下來的活動。


    神仙給了那元帥一個卷軸,上麵具體記載著什麽東西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想起了之前天字張他們那個故事中出現的奇怪卷軸和那個比一般人還要粗狂的大漢,莫非劉棗說的就是那壁畫上的故事不成。


    這個元帥第一次的敗仗,也就是他的死,據說是因為一個女人。


    我聽到這裏感覺到劉棗描述的這個元帥應該就是我夢中的那個大漢,後麵發生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了,但是看著誇誇其談的劉棗我還是決定聽他繼續瞎說。


    那個女人畫得非常的模糊,不過從色彩的表達和輪廓來看應該是一個難得的美女,不過奇怪的是這個美女的身上帶著光芒,一般這樣的光芒都是在神仙身上的。


    “神仙?”我不解的問道,確實作為一個看過殷柔的人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世上最柔美的女子,她的美是任何詞語都無法去描述的,所有用於描述美的詞匯在她的身上都顯得那麽的俗氣。


    “為了對比,壁畫中經常會有這樣的表現方式。”殘在一旁解釋道。


    “沒錯!”


    “難不成在這裏會找打那個讓那家夥飛黃騰達的卷軸?”我問道,劉棗衝我伸出了大拇指。


    “聰明,孺子可教也!”


    “你直接說卷軸就行了,還兜了這麽大一圈,想幹什麽?”


    “唉,你還別說,我格外說這個女的還真有原因!”


    “什麽原因?”我不解的問道。


    “傳說這女的沒死。”


    “沒死?”我反問道:“你這聽誰說的,這他媽的不扯淡的麽?”這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殘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我這麽說肯定有我的根據,不過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做人的基本準則。”他抬著腦袋,看著我們。這明顯的耍賴麽不是?不過我也不能去把他的嘴給撬開,因為並沒有什麽用處。


    “好了,差不多該進去了,如果天黑的話再進去就麻煩了!”殘看著不斷下移的太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


    我也看了一眼,果然這裏的太陽移動的非常迅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表針轉動的速度也比平常要快很多。


    “這地方,到底是靠著什麽東西運作的這麽奇怪?”


    “風水局,這種東西一輩子都研究不明白,這麽多年奇怪的事兒多了,也不見得都明白了,對不!”劉棗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輕人,不要那麽好奇嘛!”


    “我們話說在前頭,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出了這個古墓還希望您不要找我們的麻煩。”殘看著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的劉棗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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