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吧那個方形的東西拿了起來,生怕會有什麽機關直接把我幹趴下,不過我可能多慮了,直到我把這東西拿出來周圍一絲響動都沒有。


    看並沒有什麽異變我長舒了一口氣,好在這是自家人的設計的東西沒有必要防範著自家人。我小心的把包在外頭的那層防雨布解開,一本已經卷邊的書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本書我記得小時候我曾經鑽到櫃子裏的時候發現過,裏麵畫得是一些我看不懂的圖畫,當時我調皮就把這書撕了幾頁,平時寵我寵到不行的舅舅看到這情況還給我一頓胖揍。


    這書的書皮上用小篆寫著兩個字,具體是什麽我一時也分辨不出,看來這東西迴去得問問殘了。這本書上的筆記是來源於我舅舅的,通篇都是用小篆書寫,我基本也看不懂幾個字。舅舅既然要把這東西給我為什麽不用簡體字書寫,在麽寫繁體字都行,要麽幹脆直接叫我認識小篆,這下好了,這東西不經過第三個人我自己偶都看不明白,他留這個東西的意義難道是想要讓我分享麽?


    我這樣想著,感覺頭頂上有什麽響動,莫不是什麽人進來我的家的院子了?不能讓他發現這個密室,我急忙把書卷了一下放在外套的內側口袋裏麵,匆忙的離開了。結果我剛探了個頭就看到狗子的那個媳婦站在院子裏朝我屋裏張望著。


    她過來幹什麽?我立馬扒拉一些碎磚把入口堵得嚴嚴實實,從外表上看,這炕就好像是自然塌陷的一樣。


    “喲,嫂子啊!”我一個魚躍從窗口跳了出來,狗子媳婦看到我神色慌張。


    “沒,沒什麽,我就是進來看看而已。”


    “沒什麽來看看?”我假裝這件事和我沒什麽關係的樣子,狗子的媳婦更加慌張了她的眼睛不停的瞄向別處。


    “嫂子,是不是想來我們這找點東西?”


    沒想到聽我這麽一她的神情更加的慌張了,她的眼神躲閃著,明顯她來這裏的目的就不單純。再加上她早上和我說的那些話,莫非?


    “嫂子,你是不是知道我家裏之前是做什麽的?”我試探性的詢問道,沒想到她急忙的否定了。


    “沒,不知道,不知道!”


    我看著她的樣子,都是鄰裏鄰居的,我要是萬一把她戳穿她再告我非禮她反倒是我的麻煩,而且那入口有一到機關我也封得嚴嚴實實別說她一個女人家,連一個老爺們不知道開啟的方法也不可能完全弄開。


    “沒什麽事就沒什麽事吧,快迴家吧,孩子該哭著找媽媽了!”我說道,我的觀點已經非常明確了,你趕緊迴家吧,別老在我們家嘚瑟。


    狗子媳婦點點頭,唯唯諾諾的走了,她時不時的瞄了一眼身後的我,好像是想要看看我走沒走。就這樣我們倆慢慢挪迴了王大媽家,屋裏的孩子哭得震天,狗子媳婦急忙把孩子抱起來想要喂奶,看這個架勢我隻能識趣兒的退了出去,畢竟我還是有正經事兒要辦的。


    我出門拐了幾個彎到了村長家裏,村長五年沒見了,但是身子骨還硬朗的很,看到我迴來了他也是很高興。


    “呦嗬,大學生迴來了,啥時候迴來的?”


    “昨天!”


    “喲,這怎麽想著要來我這個糟老頭子這來了啊?”村長點著了旱煙答吧答吧的抽的起勁,這旱煙非常衝,我根本沒抽煙的習慣直接被嗆了一口。


    “老張這外甥不行啊!哈哈。”


    “那個村長,咳咳,我天是有點事來找你的。”


    “有事喲,要是沒事來找我老頭子嘮嘮嗑就更好了!”村長長吹了一口煙,頓時整個屋子好像都被籠罩在煙霧中:“說吧,找大爺什麽事?”


    “那個,是這樣的,我身份證丟了,我想讓您給我開個證明然後我去鎮裏補辦。”


    聽我這麽一說,村長倒也是爽快:“證明啊,來你跟我去村部,那裏有打印機和章要不手寫的鎮裏不認。”說著起身要走,我急忙跟在後頭。


    “要說這身份證也是大事兒,你小子怎麽機能給弄丟了?”


    我也不好直說,我總不能說我倒鬥給弄丟的吧,我隻能委婉的撒了個慌:“去旅遊背包整個都掉河裏了,水流太急沒撈著!”


    “哎呦,那水流急可不能下去,前幾天咱門口那大河裏還出了個人命呢!這不能馬大哈啊!”


    “村裏淹死人了?”我詫異道,昨天扯淡的時候狗子怎麽沒和我說這事兒?


    “就前幾天的事情,一個女的在河邊洗衣服,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兒那山石就掉下來直接把她砸河裏了,臉都砸變形了特嚇人,村裏人看著女的腰條啥的還挺像狗子那媳婦的。”


    聽到這裏我整個人一炸:“狗子媳婦?”


    我這一驚一乍不要緊,村長的煙槍差點哆嗦到地上:“你說你們這些後生,一天天的一驚一乍的,這人都死了,有什麽好擔心的?”


    “不是啊,村長。”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我昨天去王大媽家裏過的夜,那狗子的媳婦我看到了,活生生的呢!”


    “你這小輩的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說的是像,又沒說是!”村長舉起煙槍想像小時候那樣給我來一下,但他夠不到我,隻好作罷,把那煙槍重新塞到嘴裏然後慢慢說道:“這女的啊和狗子媳婦還有聯係,說是個什麽遠方的表親正好這幾天過來的,沒想到去洗個衣服的當就死了,狗子媳婦哭得死去活來的,不過這事兒這幾天都過去了。”


    村長頓了頓,他嘖了一聲說道:“要說這事兒真邪門的很,那麽大的一塊山石怎麽說掉就掉了呢?再,小雲啊,你去你王大媽家裏看狗子媳婦有沒有感覺什麽地方不對勁?”


    “不對勁?”我低著頭想著:“她好像很抵觸我,而且她剛剛還跑到我家的老房子的院子裏。”


    “在倒是怪事兒啊,你家房子從出過事後就沒有人趕過去,她個女人家家和你又不熟的跑那邊幹啥?小雲,是不是你舅舅在地下頭埋了什麽寶貝啊?”


    聽村長說這話,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我舅舅挖的那個地下室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成了,到了,我給你寫證明哈!”村部沒多遠,幾步路就到了,村長把證明給我寫好,然後還熱心的借了我一輛摩托車,我說我沒有駕駛證就算了,他執意讓我騎著,沒辦法我隻能采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借了村長家的自行車。


    去鎮上的路還可以,騎著自行車也不是非常遠,一個來小時的功夫我就到了鎮上,辦身份證的手續不是特別複雜,就是排隊挺煩人的,折騰了小一天終於把事情給折騰完了,這下子我總算是能早點迴去了。


    因為感覺狗子的媳婦有些別扭,我迴去的時候跟村長說了一下當天晚上就住他那裏,村長倒是很樂意我住在他那的。他兒子正好出去跑長途了,我過來多少能熱鬧點。


    我去王大媽家說了一聲,她雖然不太情願但是也同意了,說走的時候一定跟她說一聲,還說有好東西要給我,我連聲答應著。這個期間,狗子媳婦一直偷偷地瞄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在村長吃完了晚飯我就迴到了屋子裏,借著燈光看著我從地下室暗拿出來的那本書,上麵畫著一些抽象的小人,每個小人都做著不同的動作,旁邊則有一些小篆寫的注解。


    難不成?我看著書上的小人,覺得似曾相識,莫非這本是武林秘籍?


    我照著那書上的樣子比比劃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參透旁邊的那些注釋,身體並沒有什麽感覺。折騰了一會兒,我就爬到床上睡著了。


    也沒舒坦的睡了多長時間,村長家的門就被咣咣敲醒了,我迷迷瞪瞪的看著來人,那人正是狗子。


    “怎麽了?”我急忙問道,他的表情很焦急,應該是發生了不得的事情了。


    “俺媽丟了!”


    “王大媽!丟了?”我不可思議重複著這句話,狗子猛地點點頭。


    村長急忙打斷了我們:“那啥,也別嘮了,趕緊去找人,小雲,你也一起過來。那啥......”村長朝屋子裏探了個頭:“老伴,看家啊!”


    村長很有目的性的帶著我們一幹人等到了我家的老房子,但是那裏並沒有王大媽的身影,我和狗子幾個年輕人翻牆進去,把屋裏屋外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王大媽,看起來王大媽這次的消失和我家並沒有關係。


    我們敲敲打打的找了大半夜,幾個身強力壯小夥子直接上了山,折騰到天蒙蒙亮了,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有幾個年級的一點的已經吃不消了,畢竟幫忙找了一宿也夠意思了,畢竟村裏不會因為你家丟了一個人就把自己家的事兒放著不幹,畢竟家裏還有好幾口張嘴等著吃飯。


    我陪狗子迴家,一路上我不停地安慰他,等到我們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屋裏狗子媳婦一聲尖叫。我們兩個愣了一下,急忙衝到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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