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身上最大的秘密——我是“穿越者”和盤托出以後，我開始徹底放鬆下來了。雖然初次見麵的時候，這個比亞斯沒給我留下什麽好印象，但是現在他卻讓我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德米，你有沒有聽說過倫·拜亞斯這個名字？”酒過三巡，蘭尼·比亞斯突然沒來由的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沒…”
“再好好想想？”比亞斯抿了口酒，玩味的等著我的下文。
我又在腦海中快速檢索了一遍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但卻怎麽也想不起具體內容來。
“再提示你一下吧…1986年榜眼…”比亞斯說完這句，平靜的眸子裏掀起了波瀾。
1986年。
狀元簽是騎士，他們選了個大中鋒，但是那大中鋒貌似並沒在nba曆史上留下什麽了不起的功績，至少在我的記憶中是這樣。
榜眼？86年…天哪！86年的榜眼不是那個號稱能完爆喬丹的男人嗎？對，他好像就是叫倫·拜亞斯！隻是可惜，倫在被凱爾特人選中後的第二天，就因為ke卡因注射過量死掉了。他的死，也正“大鳥”伯德退役之後，凱爾特人**22年的最主要原因。
可是蘭尼為什麽會想到要問這個問題？
等等，倫·拜亞斯？蘭尼·比亞斯？發音基本一樣。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曾讓“紅衣主教”奧爾巴赫扼腕歎息的，傳說中能改寫nba90年代曆史的少年嗎？
“難道說，你就是…”我相信我現在眼睛肯定瞪得跟牛眼睛差不多一樣大。
蘭尼笑著幹掉杯中的烈酒：“沒錯，就是我…”
“可是，你不是應該…早就…死掉了嗎？”思考了半天，最後我的疑惑凝成了這樣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問題。
“沒錯…但是，你知道裏德（奧爾巴赫）這個人的…凡是跟他沾上半點關係的人，即使是死人，未經他允許都會不得安寧…顯然，我就是那個倒黴的死人嘍…”比亞斯語帶諷刺，看來他雖然是為了凱爾特人工作，但他對奧爾巴赫卻沒什麽好感。
“你什麽意思？”
“當年的事，報道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的，除了‘倫·拜亞斯死了’的這個結論是假的。我當時進入了一種‘活死人’的狀態，心跳、唿吸全沒了，但大腦卻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活躍。”
“啊？”
“你自己也經曆過這麽多怪事，所以就別急著‘啊’！聽我把話說完。之後，奧爾巴赫一直保留著我的‘屍身’，甚至我的父母都被他蒙在了鼓裏。暗地裏，他還一直在我身上進行各種人造‘能力’的試驗！”
“什麽？人造‘能力’？”一個比一個聳人聽聞的單詞從蘭尼·比亞斯嘴裏蹦出來，我的思維顯然已經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不錯，想必‘能力’這個詞對你來說並不陌生吧？奧爾巴赫早就厭倦了每年滿世界的飛來飛去，像積攢郵票一樣網羅‘能力者’為自己效勞，所以他在十多年以前，就萌生了自己製造‘能力者’的念頭，而當時我這個‘活死人’就是他現成的試驗體。”
“然後，你就活過來了？而且還獲得了‘空間穿梭’的能力？”
“沒錯…千禧年剛過，2001年我又重生在這個已經完全變了樣的世界上了…”
“但是你為什麽沒有按照他的預想踏上賽場？”
“其實，我這個‘人造能力者’的初代樣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隻能算是個失敗產品…”
“為什麽？”
“因為我的‘能力’，一走上球場就會失效…”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滿腦黑線：“大哥，你都能‘空間穿梭’了，還在乎能不能打籃球？搞個暗殺，搶個銀行，幹個啥不都比打籃球有前途多了？”
“問題就出在這兒，每當我想要利用我的‘能力’去做一些跟籃球完全無關的事情的時候，它也會失效…”比亞斯說完這句，苦笑了一下。
我這下才理解了他的苦衷：“恐怕這也就是為什麽你如此痛恨奧爾巴赫，到頭來卻還不得不為他工作的原因吧？”
“我一個60年代末出生的人，在當今這個社會還能幹啥？別說是找工作了，就是手機、電腦這些生活必須品，我都用了一年多才擺弄明白…更何況，即使在80年代，我除了打籃球，別的也不會幹啥…至於親戚朋友什麽的，死的死，走的走，就算有那麽一兩個還在的，我一上門也一準被當成騙子給轟出來…”說到這，比亞斯的眼圈紅了。任誰被曾經的至親至愛當成騙子給轟出門來，心裏也絕對不會好過。
“所以重生以後，我在外麵的世界兜兜轉轉了幾個月以後，最後還是不得不迴到了凱爾特人…隻有在那，隻有在裏德（奧爾巴赫）麾下，我才能自力更生…哈，多麽諷刺！”
“那你有沒有跟你當年的戀人重逢呢？”我聽完這個悲傷的故事，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煩惱。
“噗嗤…”蘭尼被我的這個問題逗笑了，剛喝到嘴裏的一口酒被他噴了一地，“我真慶幸自己當年及時‘死’掉了…現在的她，足足能裝下三個當年的她自己…”蘭尼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在空中比了個女胖紙的造型。
“哈哈哈！”我也他的幽默被逗笑了，但是我笑過之後卻變得更加惆悵了，“可是，我碰上的偏偏是更年輕也更漂亮的她啊…這你說讓我情何以堪呢？”
但這在我看來無解的方程，在蘭尼眼裏卻根本不算個事，他一巴掌拍在我腦袋瓜上，看我迴過神來了才開口說道：“少年…三十才而立呢？你現在tmd連二十一都不到，就在那煩惱終身大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哥跟你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日後再說！”
“日後再說？”你別看我穿越成這個美國黑又硬以後，一口美式英語說的滾瓜爛熟。但這思維方式，包括說話、做事的邏輯，都還是根深蒂固的中國範。所以蘭尼這個詞兒又讓我yy出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去他ma的，看看起點上那些個穿越文的男主角，哪個不是沒羞沒臊的左擁右抱？我雖說不能跟他們同流合汙，但是也沒必要為了感情上的事兒把自己給逼得走投無路啊！算了算了，順其自然，日後再說吧！”
“德米，你有沒有聽說過倫·拜亞斯這個名字？”酒過三巡，蘭尼·比亞斯突然沒來由的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沒…”
“再好好想想？”比亞斯抿了口酒，玩味的等著我的下文。
我又在腦海中快速檢索了一遍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但卻怎麽也想不起具體內容來。
“再提示你一下吧…1986年榜眼…”比亞斯說完這句，平靜的眸子裏掀起了波瀾。
1986年。
狀元簽是騎士，他們選了個大中鋒，但是那大中鋒貌似並沒在nba曆史上留下什麽了不起的功績，至少在我的記憶中是這樣。
榜眼？86年…天哪！86年的榜眼不是那個號稱能完爆喬丹的男人嗎？對，他好像就是叫倫·拜亞斯！隻是可惜，倫在被凱爾特人選中後的第二天，就因為ke卡因注射過量死掉了。他的死，也正“大鳥”伯德退役之後，凱爾特人**22年的最主要原因。
可是蘭尼為什麽會想到要問這個問題？
等等，倫·拜亞斯？蘭尼·比亞斯？發音基本一樣。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曾讓“紅衣主教”奧爾巴赫扼腕歎息的，傳說中能改寫nba90年代曆史的少年嗎？
“難道說，你就是…”我相信我現在眼睛肯定瞪得跟牛眼睛差不多一樣大。
蘭尼笑著幹掉杯中的烈酒：“沒錯，就是我…”
“可是，你不是應該…早就…死掉了嗎？”思考了半天，最後我的疑惑凝成了這樣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問題。
“沒錯…但是，你知道裏德（奧爾巴赫）這個人的…凡是跟他沾上半點關係的人，即使是死人，未經他允許都會不得安寧…顯然，我就是那個倒黴的死人嘍…”比亞斯語帶諷刺，看來他雖然是為了凱爾特人工作，但他對奧爾巴赫卻沒什麽好感。
“你什麽意思？”
“當年的事，報道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的，除了‘倫·拜亞斯死了’的這個結論是假的。我當時進入了一種‘活死人’的狀態，心跳、唿吸全沒了，但大腦卻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活躍。”
“啊？”
“你自己也經曆過這麽多怪事，所以就別急著‘啊’！聽我把話說完。之後，奧爾巴赫一直保留著我的‘屍身’，甚至我的父母都被他蒙在了鼓裏。暗地裏，他還一直在我身上進行各種人造‘能力’的試驗！”
“什麽？人造‘能力’？”一個比一個聳人聽聞的單詞從蘭尼·比亞斯嘴裏蹦出來，我的思維顯然已經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不錯，想必‘能力’這個詞對你來說並不陌生吧？奧爾巴赫早就厭倦了每年滿世界的飛來飛去，像積攢郵票一樣網羅‘能力者’為自己效勞，所以他在十多年以前，就萌生了自己製造‘能力者’的念頭，而當時我這個‘活死人’就是他現成的試驗體。”
“然後，你就活過來了？而且還獲得了‘空間穿梭’的能力？”
“沒錯…千禧年剛過，2001年我又重生在這個已經完全變了樣的世界上了…”
“但是你為什麽沒有按照他的預想踏上賽場？”
“其實，我這個‘人造能力者’的初代樣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隻能算是個失敗產品…”
“為什麽？”
“因為我的‘能力’，一走上球場就會失效…”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滿腦黑線：“大哥，你都能‘空間穿梭’了，還在乎能不能打籃球？搞個暗殺，搶個銀行，幹個啥不都比打籃球有前途多了？”
“問題就出在這兒，每當我想要利用我的‘能力’去做一些跟籃球完全無關的事情的時候，它也會失效…”比亞斯說完這句，苦笑了一下。
我這下才理解了他的苦衷：“恐怕這也就是為什麽你如此痛恨奧爾巴赫，到頭來卻還不得不為他工作的原因吧？”
“我一個60年代末出生的人，在當今這個社會還能幹啥？別說是找工作了，就是手機、電腦這些生活必須品，我都用了一年多才擺弄明白…更何況，即使在80年代，我除了打籃球，別的也不會幹啥…至於親戚朋友什麽的，死的死，走的走，就算有那麽一兩個還在的，我一上門也一準被當成騙子給轟出來…”說到這，比亞斯的眼圈紅了。任誰被曾經的至親至愛當成騙子給轟出門來，心裏也絕對不會好過。
“所以重生以後，我在外麵的世界兜兜轉轉了幾個月以後，最後還是不得不迴到了凱爾特人…隻有在那，隻有在裏德（奧爾巴赫）麾下，我才能自力更生…哈，多麽諷刺！”
“那你有沒有跟你當年的戀人重逢呢？”我聽完這個悲傷的故事，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煩惱。
“噗嗤…”蘭尼被我的這個問題逗笑了，剛喝到嘴裏的一口酒被他噴了一地，“我真慶幸自己當年及時‘死’掉了…現在的她，足足能裝下三個當年的她自己…”蘭尼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在空中比了個女胖紙的造型。
“哈哈哈！”我也他的幽默被逗笑了，但是我笑過之後卻變得更加惆悵了，“可是，我碰上的偏偏是更年輕也更漂亮的她啊…這你說讓我情何以堪呢？”
但這在我看來無解的方程，在蘭尼眼裏卻根本不算個事，他一巴掌拍在我腦袋瓜上，看我迴過神來了才開口說道：“少年…三十才而立呢？你現在tmd連二十一都不到，就在那煩惱終身大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哥跟你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日後再說！”
“日後再說？”你別看我穿越成這個美國黑又硬以後，一口美式英語說的滾瓜爛熟。但這思維方式，包括說話、做事的邏輯，都還是根深蒂固的中國範。所以蘭尼這個詞兒又讓我yy出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去他ma的，看看起點上那些個穿越文的男主角，哪個不是沒羞沒臊的左擁右抱？我雖說不能跟他們同流合汙，但是也沒必要為了感情上的事兒把自己給逼得走投無路啊！算了算了，順其自然，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