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劍山莊少莊主,魏長風。


    為了得到鑄造神劍之術,不惜當著眾人之麵,跪倒在項問天麵前,懇求他留下。


    眾人見狀,一陣唏噓。


    “魏少莊主為了鑄劍之術,還真是拚了!”


    “有些人喜歡釀酒,有些人癡迷劍道,而有些人卻是癡迷鑄劍,為了心中的理想,大義,這一跪,值得!”


    “嗯嗯,說的有道理······”


    “無論是武功,劍法造詣,還是寶劍品級,這位小兄弟確是當得上魏少莊主這一跪!”


    ······


    在場眾人看到這場麵,皆是議論紛紛。


    魏長風卻是充耳不聞,心中更加的堅定起來。


    有生之年,自己一定要鑄造出一柄神級之劍。


    魏長風還在那裏跪著呢。


    項問天卻是閉口不言。


    在場的眾人有的也看不下去了。


    “喂,你小子,差不多得了啊!”


    “就是,就是······”


    “人家魏少莊主跪了這麽久了,你小子連個屁都不放一個,有點太不尊重人了啊!”


    ······


    無雙城的一個老者叫囂著,替魏長風打抱不平。


    項問天眼神犀利,清冷,寒光一閃,看向那名老者。


    嚇得那老者一個激靈,不敢再多說一句。


    “多嘴!”


    “再說一句,把你嘴給剁了!”


    隨即,項問天看向跪倒在自己麵前的魏長風。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起來吧!”


    “既然魏少莊主如此有誠意,那我便留下來。”


    “多謝,多謝!”


    聽到項問天答應了自己,魏長風神情激動,趕忙道謝。


    “我今天把話就撂在這裏,天下劍客,英雄作證,我定會幫助名劍山莊鑄造出一柄神級之劍,到時候定當讓名劍山莊成為全天下最好的,最厲害的鑄劍世家。”


    “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聽到項問天如此說,魏長風心裏當即對項問天感激涕零,就連稱唿也改了。


    “師傅!”


    項問天指導魏長風鑄劍之術,自然也當得起魏長風這一聲師傅。


    眾人聞聽此言,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你們聽到了嗎?!”


    “隻此一家,別無分號,這是叫板劍心塚呢!”


    “這小子真夠狂的!”


    “也是有狂的資本······”


    ······


    眾人議論片刻,隨即散去!


    魏長風帶領項問天來到名劍山莊的鑄劍廬,一邊討論著怎麽鑄造神級之劍。


    項問天也憑借著獲得的上古神級鑄劍之術,指導魏長風,對名劍山莊的鑄劍廬進行改造。


    也給他傳授一些神級鑄劍之術。


    魏長風聽得很是認真,他領悟力極強,對於這鑄劍之術,一學就會。


    而百裏東君這邊,則是被他舅舅溫壺酒帶迴了乾東城。


    和百裏東君的唿唿大睡不同,溫壺酒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在劍林時,百裏東君施展出了失傳已久的西楚劍歌,恐怕要給鎮西侯府帶來麻煩了!


    雖然項問天也施展了西楚劍歌,並且還是完整的西楚劍歌,但項問天無拘無束,孑然一身,並沒有什麽牽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但是百裏東君可就不同了······


    他背後可是北離朝堂上的鎮西侯百裏洛陳,還有整個鎮西侯府。


    溫壺酒是越想越愁。


    與此同時!


    北離都城,天啟城內。


    也是風雲湧動。


    皇宮內。


    五大監之首濁清,接過下人遞來的情報。


    看罷,神色憂愁,若有所思。


    來到太安帝身旁。


    “陛下!”


    “西楚劍歌再次問世。”


    太安帝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心中更是波瀾大驚,寫字的手也停了下來。


    “哪裏?!”


    “劍林!”


    “何人所為?”


    “百裏東君。”


    聽到這個名字,太安帝心中更是一陣惶恐。


    “百裏洛陳的嫡孫。”


    “正是。”


    唿······


    太安帝不由得一陣長唿。


    “百裏洛陳何在?!”


    “陛下,朝會結束後,他就已經離開天啟,前往乾東城了。”


    太安帝聞言,沒再說話,若有所思,深邃的眼眸處,泛起陣陣波瀾。


    \"陛下,除了那百裏洛陳的嫡孫百裏東君之外,還有一個少年也會這西楚劍歌!\"


    五大監之首濁清緩緩跟太安帝匯報道。


    “哦!”


    太安帝神色一緊,瞬間來了興致。


    “這西楚劍歌何時成了人人都會,就連孩童也可以使得的劍法了!”


    太安帝說的輕巧,但是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陰沉了。


    “他是誰?!”


    “項問天。”


    “姓項,又會西楚劍歌,有意思······”


    太安帝若有所思,眼眸深處,寒光乍現。


    “下去好好查查這個少年!”


    “是,陛下!”


    濁清畢恭畢敬道。


    “那就派影宗去查?!”


    太安帝若有所思,“可以,影宗去查項問天,派若風前往乾東城。”


    “是,陛下。”


    濁清頷首,接領旨意。


    但他還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陛下似乎是很看重九皇子殿下······”


    太安帝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緊盯著麵前這個自己最信任的大監。


    “濁清······”


    濁清看到太安帝如此神情,嚇得慌忙跪倒在地,低頭認罪道,“陛下恕罪,是老奴多言了!”


    “不可再有下次!”


    太安帝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下去吧!”


    “是,陛下。”


    濁清這才敢緩緩起身。


    “老奴告退。”


    最是無情帝王家。


    濁清身為大監,理應不該過問此事。


    雖說太安帝對濁清很是信任,但是帝王之心深似海,關於皇家諸位皇子之間,立儲之事,曆來都是曆朝曆代所注重,所關切,所棘手的事情。


    而身為五大監之首的濁清,身份特殊,如今來探太安帝的口風,那不是找死嗎!


    事後,濁清也很是懊惱。


    要不是仗著太安帝的信任,依賴,此刻恐怕他早已身首異處了。


    ————


    溫壺酒將百裏東君帶迴到了乾東城,鎮西侯府。


    一迴去就被他父親關押在柴房裏。


    溫壺酒將劍林之事,跟他妹妹溫珞玉,也就是百裏東君的母親細說了一番。


    他們也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隻能做著最壞的打算。


    而此時,天啟城內,九皇子蕭若風,也就是北離八公子中的風華公子,接到聖命,帶著北離八公子中的灼墨公子雷夢殺,以稷下學堂學子的身份,匆匆趕往乾東城。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反觀項問天,則是過的舒坦多了。


    自己和宴琉璃待在名劍山莊,被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項問天也沒有白吃他的。


    對魏長風也傳授了許多上古時期的鑄劍之術。


    “上古時期的神級鑄劍師歐冶子,幹將,莫邪,這些你都知道吧!”


    “要想鑄造神級之劍,那就得先成為神級鑄劍師。”


    “是,師傅!”


    魏長風態度誠懇,態度謙卑,仔細的聆聽著項問天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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