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傑想自己本是一平常人家孩童,但無意間接觸了修行功法,就此踏上修行之路,自己也算是小有天賦,兼之一表人才,雖是散修,但前途無量。


    不到二十就成功築基,本想曆練一番就去宗門進行考核,憑自己的天賦和年紀修為,加入一些宗門還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誰知道這一曆練就出了問題,曆練途中被一女子看上,他婉言拒絕。


    那女子哀求,隻要他去她家小住幾日,她就不再強求!


    他一時心軟,跟她去了魂斷山做客,誰知道這一住就是十多年!


    這不是成了她的壓寨道侶了嗎?


    還真是!


    藍傑想自己現在堂堂金丹修士,怎麽會再受此屈辱,因此趁修為突破的機會,跑出了魂斷山。


    可惜,還沒跑多遠,就被這花袍修士發現了。


    戰天賜搞不清情況,原來這兩人都是認識的。


    而靈蛙感應到有修士臨近,它早就縮小身體隱藏氣息躍上戰天賜肩膀。


    “小心,主人,這花袍老不羞應該是元嬰期修士!”靈蛙傳音提醒。


    這花袍修士一出現,靈蛙大感不安,心中慌亂,即使對方還沒對它發出敵意,靈蛙知道為何如此?這是因為這花袍修士修為高,它不可力敵才會有如此反應。


    直到連這著藍衣的金丹修士如此輕易的被封修為,靈蛙才敢確定,這花袍修士應該是元嬰期修士。


    “嗯!”戰天賜微一頷首,算是迴應。


    他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想必對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為難他一小小築基一層修士。


    這時,那藍衣修士苦笑一聲,向那花袍修士躬身,服軟道:“嶽丈!”


    “嗯,好,好!這才好嘛!”那花袍修士哈哈大笑,“這才好,我從不強迫人,以理服人才是王道!”


    藍衣修士麵色一抽,心中大罵不止。


    “那邊上的小子,你過來!”花袍修士抬手一指戰天賜,喊道。


    戰天賜心一緊,想到自己恭恭敬敬的在一邊,又關自己何事。


    忙走了過去,拱手一禮,恭敬道:“不知前輩喚小子何事?”


    “哪裏來的?”


    “梅山天一宗!”戰天賜恭敬迴道。


    “梅山?天一宗?”花袍修士凝神思索片刻,“沒聽過,在哪裏?”


    戰天賜麵有尷尬,仔細迴道:‘在蠻荒嶺東邊,有一梅山,天一宗就在山上,隻是......。’


    “好了!”花袍修士手一揮打斷戰天賜後續的話語。


    蠻荒嶺他還是知道的,既然是蠻荒嶺那個旮遝的梅山,他不知道也正常,至於什麽天一宗?估計也就是一個小小宗門,他還沒興趣了解。


    花袍修士突然眉頭一皺,又看了戰天賜幾眼,心有不解。


    隨即看著戰天賜嘿嘿一笑,笑得戰天賜毛骨悚然。


    “不好!”戰天賜驚恐叫道!


    隻見那花袍修士大手一伸,一隻靈力大掌突然在空中形成,方圓幾十米都在它的籠罩之下,大手往戰天賜一罩。


    戰天賜隻感覺天色一暗,他與靈蛙都來不及有如何反應,就被這靈力大掌擒住。


    體內靈力竟然無法調動,隻好任由對方施為。


    如果這花袍修士真的就此翻臉,戰天賜也沒有辦法。


    花袍修士哈哈一笑,“小子去我魂斷山做客幾日吧,讓老祖我好好招待招待!”


    藍衣修士麵色又是一抖,心中暗諷不已,“這就是嶽丈你的以理服人!”


    藍衣修士還沒來得及想其它,花袍修士對他一揮手,他自動漂浮起來。


    花袍修士身形未動,憑空浮起,帶著戰天賜二人,恍如閃電一般,直往北邊的魂斷山遁去。


    這還是戰天賜第一次感受這麽快的速度,身邊景物一閃就消失,隻聽到唿唿風聲,這風似利刃,還好戰天賜身體被花袍修士靈力包裹。


    風割在靈力上,跐溜跐溜響個不止,戰天賜見此,暗想,也不知道自己神龜虛影是否能抵擋這風刃的切割!


    沒幾息,戰天賜就發現自己突然下落,腳下微一踉蹌,感覺丹田靈力盡複,忙用功站穩。


    “傑兒,好好招待好這小子,別讓人說我魂斷山不懂待客之道!”花袍修士吩咐。


    說著不待藍傑有何反應,花袍修士身影一閃消失在院子中間。


    此時,戰天賜才有時間打量一番自己所處的地方,院中一顆高十幾米的槐樹直立,至少要三四人才能懷抱一圈,綠葉蔥蔥,呈一錐形,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人為幹預形成。


    “小兄弟真不好意思,是我連累了你!”藍傑對戰天賜拱手致歉。


    他見戰天賜在打量周邊環境,臉上卻沒有一絲懼色,心中大感詫異。


    戰天賜迴頭看了看藍傑,擺擺手,歎了一聲:“道友也是身不由己!”


    藍傑感受了一番自身情況,不由得也跟著歎氣,“是啊,想我現在也是堂堂金丹期修為了,卻要被禁錮修為,還不如以前築基期,哎,不如不結丹!”


    戰天賜早已經發現自身修為可以隨意施展,沒有被那花袍修士封禁,這說明在此處,那花袍修士不怕他逃跑,試著問道:“不知剛剛那前輩是何修為?”


    “元嬰期!”藍傑不甘的迴道。


    “剛才聽道友叫他嶽丈,那你們這又是?”戰天賜麵有疑惑,出口問道。


    你既然叫那花袍修士嶽丈,那為何他又將你修為封禁呢!


    你為何又要逃跑?戰天賜心中有很多不解,心中很好奇到底為何如此,但他又不好細問。


    藍傑見戰天賜樣子,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又歎了一聲,“這就說來話長了!走,先進屋再說不遲!”


    “嗯!”戰天賜跟在藍傑身後進了屋子。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在在那元嬰修士的眼皮底下,自己一時也無法脫身,且先在此看看情況,再考慮不遲。


    藍傑在這屋子住了十幾年了,早已非常熟悉,對戰天賜點點頭,示意他隨意,“我叫藍傑,不知小兄弟怎麽稱唿?”


    “藍兄!”戰天賜拱拱手,畢竟這藍傑也是金丹修士,叫他一聲藍兄還是有點托大的。


    “小子戰天賜!”


    藍傑聽到戰天賜叫他“藍兄”一點也不在意,甚至臉上還露出一絲喜悅之情。


    “嗯,戰道友!”藍傑點頭應道,隨即他就把自己因何來這魂斷山的緣由簡單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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