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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藍月撲哧笑了。


    “呀,您老不是秋雲國的皇帝嘛,您老整天高高在上的,也會餓嗎?”冰藍月故意調侃道。


    木圖看了一眼三隻羊的骨架,走上前去,一瞅,齜了齜牙。


    “沒了,您老要是牙口好的,就啃骨頭吧。”冰藍月示意了一下。


    百十來號人,三隻羊,吃的幹幹淨淨的,連連肋骨都刮到了骨頭才罷手,可以負責任的說,羊骨架上沒有一絲肉了。


    “藍月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木圖故意很大聲的道。


    睡了一地的暗衛打鼾聲頓時停了。


    冰藍月氣道:“你看羊骨架看飽了吧,中氣十足,喊這麽大聲音做什麽?”


    透過微弱的火光,冰藍月看到有幾個暗衛明顯在裝睡,肚子一起一伏的,明顯笑的快岔氣了。


    “別憋死自己,想笑的都趕緊笑!”冰藍月氣唿唿的起身走到良駒邊上,接下已經裝好的一塊烤羊腿,扔給了木圖。


    斷流首先笑出了聲音。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笑聲傳出很遠很遠。


    冰藍月漲紅了臉,道:“你滿意了?你是不是要詔告天下?”


    木圖握著羊大腿,還溫熱的,他笑嘻嘻的坐在火堆旁邊,道:“有肉無酒啊!”


    冰藍月翻了翻白眼,指著還在笑的斷流道:“就數你笑的最兇,把你的配額拿出來。”


    斷流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了。


    酒坊每天的產量並不多,因為戰爭的陰影籠罩著兩大帝國,所以糧食成了緊俏物資。


    糧食緊缺了,酒坊的產量就下來了,但如醉為了利潤的最大化,對所有人都實行了定量配給。


    白酒在暗衛中,在鏢局,客棧,以及新建的藍月城中,每個人都有配額的。受傷了自然可以有酒水消毒,可想要開懷暢飲根本不可能。


    所以為了喝到酒,他們上上下下勒緊褲腰帶,都辦理了會員卡,到紅塵客棧買酒。


    可現在在秋雲國境內,喝掉一口少一口,根本沒有辦法補充。


    斷流看了看四周,所有人一個個又裝死了,剛才還笑的歡的手下一個個頓時沒了任何聲音。


    斷流無奈解下隨身的酒壺,起身顫抖著手遞了過去。


    剛才吃羊肉的時候都沒有舍得喝,斷流越想越不甘心,打開塞子,猛灌了一口,才在冰藍月殺人一般的眼神中不情不願的遞給了木圖。


    “謝了,兄弟。”木圖毫不介意的左手握著酒壺,右手抓著羊腿,吃一口喝一口,那叫一個快活啊。


    “哦,對了,你吃的牛肉有蒙汗藥,這羊腿上也有。”冰藍月笑嘻嘻的道。


    木圖依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含糊不清的說道:“沒事……你接著帶著我走唄。”


    冰藍月坐在木圖的旁邊,扭著頭望著饕餮的木圖,很奇怪的道:“木圖啊,好歹你也是秋雲國的皇帝,怎麽能臉皮這麽厚呢?”


    木圖舔了舔-油汪汪的嘴唇道:“我的臉皮一直很厚,你的連環弩絕對刺不穿。”


    斷流直勾勾的盯著木圖手裏的酒壺,咽了咽口水,道:“大小姐,我們把木圖綁架了,讓秋雲國出贖金怎麽樣,臉皮也太厚了,這壺酒頂我半個月的薪水呢。”


    木圖嘿嘿一笑,又喝了一口酒,完了還吧唧嘴。很沒有品的道:“那不正好,我就住你家了,每天都要好酒好肉的伺候著。”


    冰藍月白了一眼木圖,道:“你丫能不能有點出息,廢話別說,羊腿都堵不上你的嘴。”


    木圖賤兮兮的把油汪汪的大嘴巴湊到了冰藍月的麵前,冰藍月嚇了一跳,連忙躲開。


    “你想做什麽?”冰藍月問道。


    木圖聳了聳肩膀,道:“我在想天下,隻有一樣能堵住我的嘴。”


    “什麽?”冰藍月問道。


    “你的紅唇。”木圖笑道:“隻有你的紅唇,才能堵住我的嘴。”


    眾人同時坐了起來,嚇了冰藍月一跳,所有人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她。


    “你們看我做什麽?明天不用趕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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