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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有吃的,管他山崩地裂。冰藍月吧唧吧唧了一下嘴巴,問道:“太皇太後,你沒事吧?”


    望著失敗還這麽高興的太皇太後,她有些害怕,生怕太皇太後發個神經把她推出午門給砍了,畢竟她主張把那個便宜父親給綁到將軍府的。


    “哀家當然沒事,哀家真的開心,軒轅皇族總算出了一個很有手段的人了,哀家也有臉去見先皇了。”太皇太後咧開嘴笑的很開心。


    冰藍月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觀太皇太後的言行,怕是有托孤之意啊,隻不過她還不知道太皇太後托的是皇帝,還是君莫離了。


    果然,頓了頓,太皇太後問道:“冰夌,還記得上次你跟哀家說的嗎?如果你愛上君緋,就會嫁給他。”


    冰藍月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是,太皇太後,如果我要嫁人,那一定是我愛上了那個人。”


    太皇太後微微頷首道:“逸王的婚事是哀家決定的,因為哀家看出來了,你不是一個能夠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女孩,對不對?”


    在這個世界上,女人如同資源一樣,男人占有的女人越多,就意味著占有的資源的越多,其身份就會得到很好的體現。


    冰藍月偏偏是個例外,因為這具身體內的靈魂是來自21世紀陽光下成長的三好女青年。


    “對。”冰藍月點頭承認。


    “那就對了。”太皇太後道:“逸王今日大婚,你一定對他死心了,哀家的那個侄子就有希望了。”


    太皇太後摘下了手上的玉扳指起身走向冰藍月,鄭重的把玉扳指塞到冰藍月的手中,道:“這是君家的傳家寶,先給你了,老太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先把這個給你吧。”


    冰藍月心道,傳家寶不是傳男不傳女的嗎?縱然你是太皇太後,也沒有資格把君家的傳家寶拿在手中吧?誰知道是不是傳家寶啊。


    “去吧,代哀家送送君緋,讓他安穩的在封地,不要有什麽非分之舉。”太皇太後說完,就一步三搖,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冰藍月摸著手中的玉扳指,很費解。


    太皇太後很厲害,她知道,可這叫什麽事啊?整天說些很費頭腦的話,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這次依舊如此,腦細胞不要錢啊?


    冰藍月仔細的想了想,估摸著太皇太後還是想讓自己跟著君莫離一起離開。


    “太皇太後啊,希望你不是老糊塗了,如此貴重的玉扳指,給了我,我就不可能再拿出來了,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哭的像一個孩子一樣啊。”冰藍月嘟囔著,離開了慈寧宮。


    在她離開之後,太後陰沉著臉躲在慈寧宮外的假山後麵,她的旁邊,赫然站著的雲妃。


    “母後,冰夌怕是君家最後的倚靠,我們是不是趁著陛下不在皇宮除掉她?”雲妃憎恨的看了一眼冰藍月的背影。


    她的兄弟死了,本來是要冰家的大小姐作為冥婚的對象的,可誰曾想,她又活了過來,還給雲家弄出了那麽多的麻煩。


    太後擺手道:“你太心急了,事情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麽,冰夌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好孩子,更何況震天雷……讓你的父親加緊製作震天雷,到時候給輔國公一個驚喜。”


    雲妃微微低頭,說:“是,母後。”


    太後見雲妃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會真的聽自己的話,不過她不想摻合過多,如果冰夌真的沒有辦法自保,死了也就死了。


    “冰家和君家有世仇,表麵上看和和氣氣,可實際上,冰家的那個老太君恨死了君家,隻要冰家堅定的站在哀家的皇兒身邊,什麽事情都不重要,哪怕你做些什麽,不過隻有一條,不能讓冰恩善知道。”


    “臣妾多謝母後教誨。”雲妃的嘴角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太後心中微微歎息,望向已經遠去的冰藍月,心中一陣愧疚,可不多時,心中的愧疚就被衝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堅定。


    “走吧,我們也去逸王府湊湊熱鬧,說起來,許久沒有看到逸軒了。”太後微微抬手,雲妃恭敬的攙扶著太後的手,遠遠的跟著冰藍月向皇宮外麵走去。


    冰藍月絲毫不知道身後太後和雲妃之間的談話,她在思索著太皇太後的話。


    這叫什麽事啊,如此逼我當君家的媳婦,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行,來收買。冰藍月摸著玉扳指,心道:就這麽一件東西就想把我幹掉,哼!太小看我了,最少也得兩件!


    走出皇宮,一時間冰藍月不知道該往哪裏去。


    拴在皇城外的馬匹依舊在,讓冰藍月吃了一驚,若是在前世,怕是抱在懷裏,也會被偷走的。


    “冰大小姐,嘿嘿,本公子一直幫您看著呢。”張旭很神奇的跳了出來。


    冰藍月定睛一瞧,愣了一下,才迴想到,此人正是禁衛軍右衛軍張參將的兒子,小道消息一大堆,隻見張旭叭的一聲的打開了折扇,尷尬道:“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下禁衛軍右衛軍……”


    “我知道,張旭張公子嘛,嗬嗬。”冰藍月打斷了他的話,左右看了看,奇怪的問道:“逸王今日大婚,張公子怎麽不在逸王府,而是在皇城外遛達啊?”


    張旭麵露慚色道:“在下不夠資格,父親倒是夠資格,可今日京城戒嚴,父親在軍中。”


    “哦,那就是說張公子很有時間了?”冰藍月指了指南方道:“我想出城遊玩一番,不知道張公子願不願意陪同?”


    “當然,當然。”張旭連連點頭。


    “嗬嗬,那我們走吧?”冰藍月騎上馬率先而行。


    要說這些個公子哥們別的不行,控馬的技術還算不錯,有他在一旁,縱然現在京城戒嚴,可出入自由。


    冰藍月望著寬寬的護城河,一陣愣神,扭頭看,巍峨的城池高聳,讓冰藍月很震撼。


    前世中,在電視裏麵看過城池,前世的那些城池和今日眼前的高聳的城池,寬寬的護城河比起來,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或許,前世電視裏麵的城池也很高大,但是僅僅局限於電視的尺寸,沒有現在在自己麵前來的震撼。


    “冰大小姐?”張旭輕聲的喚道:“冰大小姐,你怎麽了?”


    冰藍月這才迴神,嘿嘿笑道:“我就在想,若是有敵人進攻,得有多少條人命往裏麵填啊。”


    “不多不多,百年前就被攻克過,敵人僅僅損失了五十萬左右兵力。”張旭不以為意的道:“莫看城高河深,通常一座城池最大的危險來自內部,而非外部。”


    冰藍月詫異的看了一眼張旭,眼神頗為讚賞,吊兒郎當的樣子,卻能說出如此哲學的話。


    “走吧。”冰藍月眯著眼睛,微微歎息。


    逸王府內,氣氛達到最高潮,眾多文武大臣跟著皇帝以及新晉的輔國公一同到來,逸王上下沸騰了,全部忙碌著。


    逸王木逸軒望著熱鬧的人群,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保持著一個王爺應該有的風度翩翩,可寬大的袖子中,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交易,王妃很好看,鳳冠霞帔,驚若天人,可他內心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熱鬧的人群中,沒有她。


    冰夌!


    逸王的懷中揣著那串鮫人淚手串,緊緊的衣襟,讓那串鮫人淚有些咯胸,隱隱的疼痛傳到了心中,觸碰著他最柔軟的神經。


    雲尚書很得意,他的兩個女兒皆嫁入皇室,當然除開倫理綱常,不在意有些嫉妒心的朝臣。


    雲芸是雲尚書的庶女,她滿臉堆笑,笑顏如花,鳳冠霞帔下的她偶爾瞥見逸王,心中微安。


    他將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從此,她的一切都將係在此人的身上,榮華富貴,身家性命。


    “王爺,該去向各位賓客們敬酒了。”管家小聲的提醒著。


    逸王微微一愣,拿過酒杯牽著雲芸走向朝臣。


    也不知道敬了多少人,終於來到君莫離的麵前,逸王嗬嗬一笑道:“恭喜君緋公子。”


    君莫離絲毫不領情,他冷冷的問道:“說!冰夌在哪?”


    君莫離找遍了整座王府,卻不曾看到藍月在什麽地方。


    逸王依舊臉上掛著笑容,一揚手,一杯酒一飲而盡,小聲道:“恭喜你得到她的心,我輸了。嗬嗬。”


    言畢,逸王再也不看君莫離,而是從君莫離的麵前走過。


    君莫離端著酒杯愣在那裏,幸福來的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


    莫非藍月跟逸王說了什麽?莫非藍月願意跟自己離開?


    他當即離席而去,帶著人去往了紅塵客棧,他心中隱隱的有些歡喜,在冊封的典禮上沒有尋見藍月的身影,他還以為冰藍月去了逸王府,現在看來,冰藍月沒有去冊封典禮,也沒有在逸王婚禮上。


    “夜狼呢?”君莫離踢開紅塵客棧的門,對著櫃台後麵的念秋吼道。


    夜狼是他安排今日暗地裏保護冰藍月的,他當然要問夜狼在哪了?


    念秋立即迴道:“迴主子的話,在大小姐出去之後,夜狼就沒有迴來過。”


    “嗯?藍月她沒有在紅塵客棧?”君莫離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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