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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盛手下十名得力幹將中,隻有穀元銘和明亮曾經當過兵,其餘八人均是從社會小混混開始,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這些人的手上都沾滿了血腥,全是心狠手辣,狡詐奸滑之輩,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穀元銘心裏麵的這種想法,其實也正是其他人心裏的想法。


    正因為這些人都想取代金大盛的地位,誰也不服誰,反而倒是形成了製衡,所以直到今日,也沒有誰敢站出來造反。


    而金大盛對於明亮等人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甚至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很多時候他還故意製造出一些矛盾,使得穀元銘等人私下互相勾心鬥角,把眾人玩弄於掌心。


    金大盛器重明亮,同樣也是出於這種目的。所以剛才明明是穀元銘首先匯報,金大盛卻是反而問起了明亮,故意將穀元銘涼在了一邊。


    至於眼前接連出現的命案,金大盛其實早就派人調查過了,在金大盛看來,這些人的死,應該就是眼前十人中的某個人所為,他覺得應該是有人已經開始坐不住了,有了行動。


    “明亮啊,說說吧,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金大盛見明亮不吭聲,又補充了一句。


    “咚咚咚!”


    明亮剛想說話,卻是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這使得眾人都是眉頭一皺。


    “進來。”


    門推開,走進一名身穿黑色西服,滿臉刀疤的中年男子。見到這名男子,包括金大盛在內,均是瞬間便壓下了心中的火氣。


    刀疤男子進門以後,直接走到了金大盛的身邊,附在金大盛耳邊,低語了幾句。


    “?”金大盛聽完,麵露疑惑,向刀疤男子問道:“見到人了嗎?”


    “沒有!”


    “連你都沒有看到人?”


    “嗯!”


    金大盛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色,而刀疤男子對於金大盛吃驚表情,根本無視,轉身便離開了房間,但很快又走了迴來,手中還提著一個死人。


    “出什麽事了?”


    明亮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可刀疤男子連看都沒有看明亮等人一眼,丟下屍體便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讓人奇怪的是,刀疤男子這種極度囂張的態度,就連金大盛也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滿,就更別說是明亮等人了。


    待刀疤男子走後,眾人看著地上的屍體,發現又是心髒碎裂,血液被抽,均是露出了驚疑的神色。


    黃金國度現在每一個月,都會死一個人,這幾乎都成了規律,並且這些人都是同一種死法,再加上連刀疤男子都沒有見到兇手,這使得金大盛徹底的改變了原本的想法。


    既然並不是有人想謀逆造反,金大盛也就沒有再試探的必要,於是隨便和明亮等人討論了一陣,便草草的結束了會議。


    在金大盛的眼中,死多少個小嘍羅,他都毫不在乎,隻要能控製住明亮等人就夠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以後,金大盛輕輕拍了拍手掌,不大一會,刀疤男子再次走進了房間。


    “沈良,你真沒見到是誰?”


    “沒有,我已經派人查過了,明亮等人的那些心腹手下,當時都不在附近,看來這事還真和他們沒有關係。”


    “那你怎麽看?”


    “我仔細的檢查過屍體,下手的人力量極大,完全是一招致命,應該是個職業殺手。不過……對方殺人的動機有點讓人摸不透,似乎隻是為了抽血。”


    “隻是抽血?”金大盛搖了搖頭:“不對,如果隻是為了抽血的話,為何偏偏對咱們的人動手,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原因。”


    金大盛能夠擁金而眠,名下所有的財富都是以鮮血累積而成,仇家自然很多,一時半會,金大盛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背後報複。


    相對於金大盛混亂不清的思緒,明亮心中卻是如同明鏡似的。


    在黃金國際死第一個人的時候,明亮就知道,能夠擁有這種力量的人,不外乎兩個,一個是王三身邊的那個虎子,而另外一人便是黎術。


    明亮之所以一直躲在黃金國際,就是因為他並不知道黎術已經死了,否則的話,以明亮的性子,早就對王三和虎子下手了。


    黎術永遠都是明亮心中的一個惡夢,對於黎術,明亮是又恨又怕,摸著胸前吊著的鐵片,明亮幾次都想把它扔掉,但他心裏總是有些不舍,畢竟為了這塊鐵片,他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同在一層樓中,從001號辦公室到011辦公室,每一個人都在想著不同的問題。


    大約十多分鍾以後,004號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穀元銘帶著自己的兩名心腹,穀強和穀成,離開了黃金國際休閑娛樂中心,直奔巴羅鎮方向而去。


    穀強和穀成二人,都是穀元銘的堂弟,是穀元銘身邊最信任的人,這一次穀元銘之所以隻帶著二人前往巴羅鎮,的確是事關重大,無論事情成功與否,穀元銘都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


    “二哥,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點?要是讓金大盛知道了的話,咱們可就麻煩大了。”一路上,穀成始終滿麵愁容,生怕被人跟蹤,一直不停的看著反光鏡。


    穀元銘並沒有說話,其實他這次去找王三合作,王三會不會答應,穀元銘心裏也沒有把握。


    “穀成,記住二哥今天給你說的話,出來混就不要怕事,人生其實就和賭錢一樣,要有魄力,如果你連牌都沒有看便被嚇到了,輸的人永遠都是你自己。明白了嗎?”穀元銘給穀成打氣。


    “可是……”穀成還是有些擔心。


    “哎呀穀成,有什麽好可是的?跟著二哥走,準沒錯,是吧二哥?”


    穀強笑眯眯的望著穀元銘,一臉討好的樣子,看得穀元銘也是咧嘴一笑。


    三人一個小時後來到了銅鑼巷,並很快找到了王家大院。


    穀元銘等人今天的打扮還算得體,並沒有像平時一樣,穿西裝戴墨鏡,處處給人一種神秘霸氣的感覺,而是在出門前,特意換了一身米黃色的休閑服,看起來倒是顯得平易近人,活像一個商人。


    王家大院的門開著,院子裏除了一個看似瘦弱的少年以外,便是堆砌如山的廢品,似乎並沒有其他人。


    “二哥,那個便是虎子,上次我暗中跟蹤徐錢等人的時候就見過。你不要看他弱不經風的樣子,力氣大得要命,而且奔跑速度十分的驚人。”


    三人還沒進門,穀強便低聲的給穀元銘做著介紹。穀元銘聽後也沒有出聲,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本想直接伸手敲門。可手剛伸出去一半,穀元銘又把手縮了迴來。


    站在門口,穀元銘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了虎子,但他覺得虎子的身體實在是太瘦,瘦得就跟一隻猴子沒多大區別。


    穀元銘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這麽瘦的一個少年,會像穀強說的那樣,力氣比牛還大。


    穀元銘此次前來找王三合作,不光是聽說王三和明亮有仇,主要是聽穀強說,王三身邊的這個虎子,是如何如何的厲害,可如今穀元銘一見虎子,心裏不免有些懷疑,因為虎子的身體實在是太弱,於是穀元銘打算親自試探一下。


    虎子正聚精會神的埋頭搬弄著地上的二手電腦,對於穀元銘等人的到來,虎子並不知道,雖然虎子力氣很大,速度也是驚人,但虎子畢竟沒有真正的練過武功,聽覺和感知能力也不強,幾乎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不過穀元銘卻是並不知道這些,在穀元銘看來,一個真正的高手,眼、耳、手、鼻的敏銳,都要遠超常人,因為他自己就是那樣,所以穀元銘直接撿起地上的一個拉罐瓶,對準虎子的腦袋便砸了過去。


    “砰”


    穀元銘三人全傻眼了,拉罐瓶直接砸在了虎子的頭上,虎子一聲不吭的便趴倒在地,當場就被拉罐砸暈了過去。


    “哼!”穀元銘冷哼一聲,扭頭狠狠的瞪了穀強一眼,怒道:“穀強,這就是你說的高手?”


    “這……這……二哥,不是這樣,那天我可是親眼見……”


    “行啦!”穀元銘心中很是惱火,要不是穀強是他的堂弟,他早就一個巴掌甩過去了,怒罵道:“廢物,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哼!”


    穀元銘重重的罵了穀強一頓,也不管虎子的死活,轉身便準備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虎子卻是摸著頭慢慢的爬了起來。


    “我靠!誰他娘的砸俺?”


    穀強剛被穀元銘斥責了一頓,心裏也是有氣,特別這事還是因為虎子,自己才被穀元銘罵,當即便接口道:“被砸活該,媽的,小王八蛋。”


    “啪啪啪!”


    一連三聲脆響,穀強“砰”的一聲,腦袋便直接撞到了木門上麵。待迴過神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現虎子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舉手又是一個巴掌打了下來。


    “啪!”


    穀元銘和穀成迴身,突然發現虎子已經站在他們身後,並連續聽到幾聲脆響,二人均是嚇了一大跳。


    “娘的,砸了虎爺不賠禮道歉也就罷了,還敢罵人?”


    虎子說著又抬起了手,看樣子還想再抽穀強一個耳光,穀元銘趕緊伸手抓住虎子的手腕,本是想阻止虎子打人,然後找虎子好好道個歉,豈料虎子以為穀元銘是想幫忙,手臂一震,直接將穀元銘甩出了一丈多遠,“砰”的一聲便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穀元銘總算是領教到了虎子的厲害,爬起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仰頭大笑:“哈哈哈……好,摔得真爽快!”


    穀元銘這一笑,把虎子給笑蒙了,收迴正要落在穀強臉上的巴掌,擾頭暗道:我靠!不會是因為俺出手太重,摔傻了吧?


    穀強一看虎子收手,忙趁機跑開,高興的對穀元銘道:“二哥,咋樣?我沒騙你吧。”


    “嗯,很好,幹得不錯。哈哈哈……”


    “嘿嘿,謝二哥誇獎。”


    虎子聽著穀元銘和穀強的對話,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了頭,不知道這兩人話裏的意思。心裏不禁暗自擔心:不會兩個都被俺打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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