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微微抬眸,看著沈愛卿的眼睛,心裏小鹿亂撞。


    小女孩瞅見男人被拖走後,她跑到沈愛卿那裏,跪下磕頭。


    沈愛卿低垂視線,瞅著跪在馬車前的小女孩,她出聲:“不必謝恩,舉手之勞。”


    小女孩抬起頭,盯著沈愛卿嘴角含笑的臉,道:“城主大人,小女子想跟著你,想做奴婢,小女子沒有其他地方可去。”說完,小女孩眼眶泛淚。


    小倌轉眸,看著小女孩哭的模樣,心想:這孩子,長得太像那位姐姐了。


    沈愛卿微微皺了下眉,片刻,她笑著說:“好。”這個孩子似乎有一股狠勁,帶迴去練練,也無妨。


    這般一想,沈愛卿對著手下的人說什麽,沒多久,小女孩被沈愛卿的人,帶到換衣服的馬車裏。


    小女孩換好衣裳,從馬車下來。


    與此同時,之前和千王爺談話的男子,看著小女孩這副模樣,他激動的顫抖著手。


    還好,女兒被沈大人救了。


    思及此,男子低身跪下,對著沈愛卿馬車的方向,磕頭,他想:沈大人救女兒之恩,他感激不盡。


    小女孩走近沈愛卿坐著的那輛馬車,聽見馬車裏,小倌與沈愛卿對話的聲音,她蹙了蹙眉,眼神有些沉。


    沈愛卿聽見腳步聲,她鬆開小倌的腰,掀開馬車窗簾,眼眸劃過一抹冷意,她語氣淡淡的:“駕車。”


    車夫聽言,開始駕車。


    小女孩跟不上沈愛卿的馬車,就在這時,沈愛卿的人過來,出聲道:“大人讓我帶你騎馬。”


    小女孩聽見小男孩的嗓音,她目光看到小男孩。


    下一秒,小女孩道:“你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你確定,自己能騎馬?”


    小男孩神色冷然:“若是識路,想走去城主府,就走過去。”說著,小男孩轉身要爬到馬上,小女孩伸出手,握住小男孩的手,語氣溫溫和和的,她像個沒脾氣的小孩。


    “好哥哥,你帶我騎馬。”小女孩出聲道。


    小男孩迴身,看著小女孩的眼睛,他恍惚了一下,心想:這人不是小主子,但這個語氣,很像小主子,叫世子‘哥哥’時……


    暗一思及此處,他冷聲說:“別叫我哥哥。”


    小女孩笑:“好。”


    *


    山林間。


    小奶包又在烤魚,瞅著小少年加柴的模樣,她唇角勾起笑意,奶聲甜糯糯的可愛:“哥哥,酥酥烤的魚,香不香呀~”說著,小奶包抬起散發烤魚香味的魚,輕輕的放到小少年麵前,晃了一晃。


    小少年剛想抓住叉著烤魚的東西,他就看到,小奶包眉眼彎彎的笑著,眼瞳似晶亮一般,好看,軟萌的很。


    小奶包把魚往自己這邊一放,繼續烤魚,眼裏笑意不減:“哥哥,酥酥方才問的,你還沒有迴答的呀。”


    小少年撇過頭,傲嬌的說:“不香。”


    小奶包聽言,嗚嗚的哭,小少年聽見小奶包奶氣的哭聲,扭過頭看著小奶包,道:“其實,還是有點香的。”所以,別哭了可好?


    小奶包微微吸了吸鼻子,聲音軟軟的:“哥哥,酥酥想擦眼淚。”


    小少年抬起手絹,語氣無奈:“好,給你擦眼淚。”小兔子就是這麽愛哭,他這個當哥哥的,不哄能怎麽辦?


    思及至這裏,小少年拿著手絹,對小奶包擦眼淚。


    小奶包唇角輕勾:“哥哥,你真好看呀。”


    白菜看著小少年和小奶包這樣,他嗷嗚好幾聲。


    別秀了,快點把烤魚給他,再等一會兒,烤魚可能都糊了。


    小奶包聽到小狐狸聲,驀然想起烤魚,下一秒,她把烤魚翻了個麵。


    片刻,烤的魚差不多後,小奶包剛想給小少年,處理魚刺,身邊的小狐狸,就抬起爪子,要抓魚。


    小少年見狀,立刻握住叉魚的東西,眼神陰測測的:“這是我的魚。”


    小狐狸不滿的嗷嗚一聲,他抬起爪子要碰魚,小少年就要抬起烤魚,小狐狸氣急,跳起來,碰到魚背麵。


    哇的一下,小狐狸被烤魚燙的,嗷嗚嗷嗚的叫出聲。


    小奶包扶額:“搶什麽搶呀,要晾一會再吃。”而且,她還沒有處理魚刺呢。


    思及此處,小奶包打開包裹,拿處理魚刺的東西。


    小狐狸捂著被燙到的爪子,眼淚巴巴的望著小奶包。


    小奶包看到小狐狸這副樣子,她剛要拿包裹裏別的東西,處理小狐狸,被烤魚燙到的傷,下一刹,小少年嘶的一聲。


    小奶包側頭,看著小少年,‘不小心’被火燙到的模樣,她皺了皺眉。


    小狐狸瞅見小少年這般,內心:小千冥太陰險了,居然故意受傷。


    小奶包歎氣一下,她開始給小少年燙傷的位置,上藥。


    小狐狸可憐巴巴的望著小奶包,小奶包看到小狐狸眼睛看著自己,她語氣冷淡:“活該。”


    小狐狸眼神委屈:就因為他不是人,他就沒有人權對嗎?


    小奶包快處理好小少年的燙傷,小少年就茶裏茶氣,哦不,是白蓮語氣的說:“酥酥,白菜的燙傷還沒有處理,它看著好可憐,等一下,哥哥就給它處理傷,酥酥可同意?”


    小奶包瞥了一眼,小狐狸委屈巴巴的眼睛,下一瞬,她笑的無害:“同意呀。”


    小狐狸磨了磨牙,心想:酥酥是故意的,對吧?


    小少年聽到小奶包同意,他目光陰森森的,對小狐狸笑了一下。


    小狐狸看到小少年這樣笑,他嚇得抖了下狐狸腿和狐狸爪。


    小少年瞅見小狐狸抖身子的模樣,眼裏閃過殺意。


    沒多久,小少年給小狐狸處理燙傷,小狐狸看著小少年那副,恨不得立刻鯊了他的眼神,內心:他又沒做壞事,為什麽要這樣看他?麻麻咪呀,救命,他還隻是個狐狸幼崽。


    小奶包沒空看小少年那邊,她低頭處理魚刺。


    還沒處理完,小少年就過來了。


    小奶包抬眼,神色詫異:“這麽快,就處理好燙傷了?”


    小狐狸眼淚一把一把的掉狐狸臉上,想:小千冥差點扒了我的皮,要不是我施法,讓自己燙傷好了,我就沒命了。


    小少年不知小狐狸心思,他冷著臉說:“白菜根本沒被燙傷,何需處理燙傷。”


    小奶包微微擰眉,目光看向小狐狸。


    沒受傷,哭的那麽可憐做什麽?汝甚搔?有病否?


    小狐狸內心大寫冤枉,但奈何他不能說人話,隻好對小奶包賣萌,嗷嗚嗚的出聲。


    片刻,小狐狸和小少年又開始搶魚,倆人,啊不對,是小少年與白菜搶的太急,他們都忘了,小心卡魚刺的事,不等小奶包處理後麵的,幾條剛晾好的烤魚,就啃著,搶到的烤魚吃。


    小奶包剛吃第一口魚,就看到他們一副,明顯是,喉嚨卡魚刺的模樣。


    小奶包繼續咬魚肉,心想:為了點魚就這樣,哥哥和白菜真幼稚。


    小少年卡的不行,板著臉,咬魚肉,企圖用喉嚨裏的魚肉,壓下魚刺,而小狐狸卡的,跑到河邊,去喝河水。


    小奶包嚼了嚼魚肉,看著小少年板臉的模樣,她放下魚,擦幹淨手。


    下一秒,她拿出包裹裏的,像是小饅頭的糕點,還有一壺水,奶聲道:“哥哥,吃糕點,喝水試試。”


    小少年聞言,抓住一壺水,另隻手抓糕點。


    沒多久,小奶包看著,小少年不再板臉的模樣,笑著說:“哥哥,魚刺是不是沒了呀?”


    小少年一副小大人的表情,出聲:“是。”


    小奶包看著小少年的臉,她撲到小少年身上,摟著小少年青色衣裳,遮住的腰,語氣軟綿綿的笑道:“冥冥,你好可愛呀。”全天下最奶,最可愛,最傲嬌的美哥哥,天下獨一份,隻有她有,別人想有,也得不到哥哥呀。


    小少年微紅臉頰:“你怎麽不叫哥哥了?”


    小奶包歪頭一笑:“哥哥猜,是為何呀?”


    小少年不說話,眼睛盯著小奶包的笑臉。


    小奶包摸摸小少年的臉,眼神越發的亮晶晶:“哥哥,你的臉,真好摸呀。”


    聽言,小少年暴跳如雷:“別碰我的臉。”他又不是花樓的姑娘,哪裏好摸了!


    小奶包聞言,眼睛一眨,下一刹,小奶包眼淚掉的嘩嘩,邊哭邊說:“冥冥,你又兇我。”哥哥暴躁的時候,一點也不可愛。


    小少年心裏頓時亂的不行,他迴抱著小奶包,看著小奶包白皙幹淨的小臉,沾著眼淚的模樣,他軟聲哄小奶包。


    小奶包說哭就哭,演技爐火純青,哦不,是哭技爐火純青,她聽到小少年哄自己後,奶聲說:“冥冥,酥酥給你處理魚刺,你不要急著吃魚啦,好不好的呀?”


    冥冥聽到小奶包的話,耳朵尖翛然泛紅:“好。”


    小奶包聽小少年這句‘好’,她心裏發笑的看著小少年。


    白菜剛跑迴來,就瞅見小少年喂小奶包吃魚,小奶包處理魚刺的樣子,刹那間,白菜感覺,自己像是多餘的,像是想強入倆人中間的小三。


    白菜越想越煩,沒一會兒,白菜趴在地上,閉眼休息。


    孟子說過,看到心煩的事,隻要閉眼睛,那就看不見了,不會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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