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人,可有發現那位王爺的新王妃,最近也失蹤的事?”若是她沒有搞錯的話,醫師應該和雲兒走了,雲兒雖然是她的人,可這也不代表,雲兒不會有異心。


    長公主愣住會兒,反應過來後,他臉色難看一瞬,說:“這件事,本宮會自己查,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這個醫師。”


    半晌。


    玄楚楚推算出醫師的位置後,她低笑一聲,道:“殿下,微臣發現一等趣事,不知殿下可願,花錢買趣事聽?”


    長公主蹙眉:“別神神叨叨叨的。”


    嘖,天機不可泄露,她若是能直接道來,還用得著這麽墨跡?


    玄楚楚思及這些,眼神淡淡:“醫師很安全,和沈雲兒在一個乾坤袋裏,那乾坤袋的主人,微臣不知是何身份。”但她曉得,乾坤袋的主人,並不是真正的人。


    長公主神情微微疑惑:“什麽是乾坤袋?”


    玄楚楚麵紗下的嘴角,勾起敷衍的笑:“就是個袋子而已。”


    長公主內心:他懷疑玄祭司在敷衍他,但他沒有證據。


    *


    翌日。


    千月出現千二涼麵前,千二涼剛迴王府,就看到千月,死氣沉沉的盯著自己,她皺著眉說:“你有何事?”


    千月:“幫我見到皇帝,若是你不允,我就把你和沈愛卿做的那些事,全部告知皇帝。”三魂飛出身子時,其中二魂,恰巧落到沈愛卿與千二涼那裏,待她醒來後,她就想起,二魂聽見的談話。


    千二涼眼神陰冷:“你在威脅我。”


    千月囂張的,輕揚了揚下巴,道:“是啊,我就是在威脅你,你又能把我怎麽樣呢?”千二涼就是個蠢貨,明明那皇帝還未開竅,談不上什麽喜不喜歡,可千二涼就是認為皇帝,不愛他不喜歡他,非想球禁皇帝,非要和沈愛卿搞在一起,去毀皇帝的江山。


    她十分懷疑,千二涼並沒有把王府裏的任何人,當做自己的家人或朋友過,不然怎麽會,都不考慮,會不會連累王府,就擅自與沈愛卿,做這些勾當。


    思及此,千月對千二涼,鄙夷更甚。


    她是喜歡阿遠,但也不會為阿遠,徹底丟了腦子。


    某人完全忘記,自己之前,是多麽又蠢,又自卑過度的亞子了。


    千二涼聽見千月囂張的語氣後,滿眼殺意的握住大刀柄。


    忍住,這裏是王府,不能鯊人。


    …


    千月得千二涼引薦,私下麵見小皇帝。


    小皇帝看著千月,眼神驚訝,下一刻,小皇帝讓人退下,眼神淡然的開口:“你找朕,是要說什麽?”


    千月對著小皇帝行了個大禮,抬頭看著小皇帝,出聲:“陛下,臣女知曉國師的很多秘密,若是陛下願意,與臣女合作,臣女定當全力以赴。”


    小皇帝眸光一閃:“你先起來,告訴朕,你是怎麽複活的?”她的人不可能出錯,千月當時,定然已經死了。


    千月怔了下,道:“是國師救了臣女,讓臣女複活。”


    小皇帝眼神諷刺:“既然他救了你,你為何又要,與朕合作,而且你難道不知,朕不過是廢物皇帝,根本與你,無法合作。”


    千月的一魂裏,見過小皇帝鯊人的模樣,所以千月堅信,小皇帝不是廢物,還能幫她,把國師抓起來,球禁她的身邊。


    思及此處,千月眼神偏執的笑出聲。


    小皇帝驀然看見,這樣的千月,差點腿抖,她蹙著眉:“你笑的正常點。”這笑的,像是個蛇精病。


    千月控製下情緒,她緩了緩,說:“陛下,臣女心裏,很喜歡國師,可國師卻騙臣女,臣女那麽喜歡他,卻不過是他的棋子,臣女隻想和國師長相廝守,因此,這才想,把國師拉下馬,讓國師成為我的手中人。”


    小皇帝自然不全信,她假意信賴千月:“好,那你說說國師的秘密,朕會與你合作。”


    …


    林凰城的某個街頭。


    謝南一身女子裝扮的,出現這裏,看到一位小男孩乞討的模樣,他剛要給小男孩銀兩,小奶包就出聲:“阿雲,你先退下。”


    片刻,小奶包走近小男孩這裏,神色無害的笑:“小哥哥,你今年幾歲啦呀?”


    小男孩聽見聲音,抬起頭。


    小男孩看到小奶包,一身粉桃衣裙,臉上帶著可愛笑容的樣子,他微微攥緊破飯碗。


    是她,果然是她,原本,他還以為,自己重生到這裏,是不會再遇見小狐狸了,卻沒想到,還是有機會,遇見小狐狸。


    小奶包瞅見小男孩眼神深深的模樣,驀然間,她想起夢裏的安逸,每次虐她的時候,都喜歡神情深深的瞅著她,就好像,她是安逸的妻子一樣。


    小男孩微微低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下一刻,小男孩抬眼,可憐巴巴的抱住小奶包腳腕,他語氣乞求的說:“求你收留我吧,當牛做馬都好,隻要給口我飯吃就行,我快撐不下去了。”


    小奶包眼神冷漠:“你快撐不下去,與我有何幹係?我不過就是路過的,你以為我是什麽善人?”確定了,這人定然是認識她的,隻不過她不知,這人是誰罷了。


    思及到此,小奶包踹開小男孩,眼神戾氣:“阿雲,我們走。”


    謝南聽見小奶包叫自己,他立刻扔了點銀兩,到小男孩的碗裏,下一秒,他跟著小奶包離開。


    小男孩磨了磨牙,心情煩躁的,看著碗裏的銀兩。


    早知酥酥這麽毫不留情,他才不會給自己下咒,讓自己克製那東西,變成以前的性子,衷心為酥酥好。


    他就應該,不克製那東西,就應該強迫姓的對酥酥贖罪,這樣酥酥才沒有機會,鯊他。


    當年他闖幾層地獄,就是為贖罪,不是為了被酥酥提前鯊死……


    …


    沒一會兒,小奶包走到半路折返迴來,她看見小男孩的銀兩被其他乞丐搶走,微微皺了下眉。


    小男孩眼神陰沉的低頭,咬著餿掉的包子,心裏恨恨的想事。


    小奶包目光恍惚,片刻,她對謝南說:“把他帶走,跟他說,從今往後,我是他的主子。”與其把危險放在外邊,不如扔到身邊,細細觀察,而且,她最近也確實,需要一個棋子。


    思及這,小奶包唇角含著笑意。


    小男孩得知自己,會被酥酥帶走的事情,他跑到小奶包那邊,高興的說:“主子主子,奴才沒有名字,你給奴才起名字可好?”


    小奶包迴頭看著小男孩臉上,不似作假的笑容,她奶聲笑道:“暗一,暗是取自於,陰暗的‘暗’,一是,一心二用的‘一’。”說完,小奶包扭頭,唇角笑容消失。


    小男孩聽言,心裏慌亂:主子不會發現,他就是暗一吧?可是,他重生的事,除小天道以外,其他人根本,不能知道啊。


    *


    陸姩剛走出軍營,正準備聽千冥的吩咐,前往嫡係陸家的時候,就被人捂住嘴巴,帶走了。


    陸姩內心:難道是因為他太過勾人,導致有人要劫色於他?


    現實證明,陸姩想太多。


    國師的人,把陸姩弄暈,扔在地上後,就退下了。


    國師不緊不慢的走到陸姩這邊,瞅著陸姩的雙腿,他想:若不是查出,此人就是陸賜,他還真不曉得,這人原來是個假的癱瘓。


    不過沒關係,等他把陸賜的雙腿弄斷,那陸賜,就可以做真的癱瘓。


    國師思及這裏,他拿起一些,和現代相似的工具,開始對陸姩的腿,敲敲打打。


    陸姩想不醒都難,他被打的太疼,睜眼看到模糊不清的臉,內心:是他瞎了,還是這人臉有毛病?


    實際上,是國師不想讓陸賜看到,他的臉,所以他以防萬一,特意給陸姩的眼睛,設置了法術,讓陸賜隻能看到,馬賽克遮住的臉。


    陸姩疼的出聲,國師府外的人,聽見裏麵的聲音,臉色有些蒼白。


    那些人怕,有一天國師,也會這般對他們。


    國師平日,對他們很好,但若哪天惹到國師……


    國師看著陸姩被打的差不多後,直接施法進入,陸姩那個,薄弱的魂識裏,去探查軍營的記憶,還有陸姩,與千冥對話的記憶。


    國師看到陸姩聽見軍營裏的機密,他目光略有懷疑的皺了皺眉心。


    下一刻,國師瞅著陸姩的魂識記憶裏,千二涼和軍營中的將士,對話的亞子,他唇角微勾。


    陸賜很幸運,能聽到這些,見不得人的秘密。


    *


    暗一跟著小奶包身後,他看著小奶包買糖葫蘆的模樣,他唇角勾起笑。


    謝南瞅著暗一的身影,眼裏閃過冷意。


    沒多久,小奶包看見小少年,小少年剛要抱起小奶包,就看到小奶包身後的小男孩,他冷著臉色,出聲:“你身後那位,是誰?”


    小奶包剛想說話,那小男孩就滿眼帶笑的說:“奴才是主子的下人。”


    小少年看著小男孩的眉眼,他眼神閃了閃。


    迴到客棧。


    小奶包對著小男孩道:“暗一去樓下,給我買鳳梨酥。”


    小男孩下意識的出聲:“不是鳳蓉酥嗎?”


    小奶包眸色微沉:“暗一這個名字,有些不太適合你。”說完,小奶包轉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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