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聽言,直接按住玄楚楚肩膀,玄楚楚愣住,下一瞬,陸辭空出一隻手,把玄楚楚推榻上。


    玄楚楚一臉懵的瞅著陸辭,陸辭俯身盯著玄楚楚的眼睛,他說:“你喜歡我嗎?”


    聞言,玄楚楚抿了抿唇,片刻,玄楚楚看著陸辭,那副想要動手的樣子,她緩緩道:“阿辭,你沒有中藥,你是有理智的。”


    陸辭聽見這話,把玄楚楚的麵具摘下扔掉,他抓住玄楚楚的.腰帶,好像下一刻,就會做什麽一樣,他微微咬了咬牙,出聲:“玄楚楚,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你是不是覺得,我隻是棋子?”真以為他蠢嗎,他知道楚楚把他當棋子,可他沒想到,楚楚會不喜歡他。


    玄楚楚捏緊手心,她閉上眼,說:“如果你覺得,隻有那樣才算是喜歡你,才算是不把你當棋子,你可以碰,但你有想過我的苦嗎,我身子弱,能不能活到明年都不知,你這樣做,是想讓我早點死嗎,你說我,是不是隻是把你當棋子,”說到這,她頓了下,陸辭因為她的停頓,心裏很是緊張。


    下一秒,她語氣有些低的出聲:“如果我不喜歡你,我隨時可以施法,讓你現在就去死,何必要與你說這些廢話,而且,我現在還沒有及笄,你這樣,太不是人了。”她也沒想到阿辭那麽傻,她隻是說睡了那個阿魄,可以得到阿魄身上的法力,然後給她所用,她可沒說,阿辭必須去睡阿魄才行。


    陸辭聽著玄楚楚這低弱的聲音,他手指鬆開.腰帶,側過身,躺到玄楚楚身邊,伸手一把摟住玄楚楚纖腰,他低聲說:“楚楚,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別再把我給別的女人,好不好?”他也不知自己為什麽喜歡玄楚楚,總之,就是很喜歡。


    他曾經嘲笑千月一心癡情,卻錯付國師,可他又何嚐不是像千月一樣,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這般卑微?


    但隻要楚楚還願意說喜歡他,哪怕是騙他,他也甘之如飴。


    這世上哪有什麽為了戀愛,完全不帶腦子的傻子,不過是即便發現了貓膩,也依然不想把夢弄醒。


    他希望,這場夢永遠都不要醒,他更希望,楚楚不隻是夢,還是真實的喜歡他。


    玄楚楚不知,陸辭腦補了那麽多,她看著陸辭摟著自己,就眼神有光的樣子,她剛想抬手摸摸陸辭腦袋,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她瞬間趴到陸辭懷裏,不敢讓那氣息的主人,看見自己的臉。


    國師施法,驀地出現在陸辭對麵,他看到陸辭懷裏趴著的少女,下一瞬,他目光暼向地麵上帶有玄家標識的麵具,他嘴角微微勾起:“玄祭司真是好興致,隻是不知玄祭司,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私底下和陸辭這般苟合,到底是因為什麽?”


    玄祭司注意到,國師念得是陸辭,並非陸賜,她埋頭道:“你怎麽會發現,他不是他了?”


    國師輕笑:“查身上魂識,是否屬於原本身體主人的法力,對我們這一行的人來說,是輕而易舉。”


    陸辭看著國師,他眼神沉沉:“你是誰?”


    國師嗤笑一聲,道:“何必繼續裝,第一,陸賜見過我本人,第二,你沒聽出來嗎,我已經知道,是你住了陸賜身體裏,成為了陸賜,你本人的魂識,名字叫,陸辭,辭是,辭行的辭。”說的這麽清楚了,若是還不懂,那就真的是個廢棋子,玄楚楚也算是,白救陸辭了。


    陸辭聽著國師這番直言,他頓時明白國師已經知道,他複活的事。


    不過國師有一點弄錯了,那就是,他住的不是陸賜身體。


    國師眯了眯眼,他道:“好了,我還有些事,就先不說合作的事了。”下一刻,國師施法離開。


    玄楚楚看著國師走了,她從陸辭懷裏出來。


    陸辭神情炯炯:“楚楚,我,”


    他想表達的話沒講完,玄楚楚就施法消失。


    陸辭瞅著玄楚楚也走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微微垮了下來。


    楚楚怎麽走的那麽快,都不和他說一聲再走,果然,楚楚就算是說喜歡他,也是沒多喜歡他。


    玄楚楚哪知,戀愛腦,加上腦補帝的陸辭,會一下子想那麽多,她感覺到那幅畫似乎被人動了,她要即刻前往林厭寺,去看看那幅畫。


    …


    生辰宴。


    千冥去找陸辭,小奶包坐在角落裏,正要喝大骨頭湯,就聽見沈愛卿的聲音。


    她轉眸看著沈愛卿那張和千冥有幾分相似的臉,她眼睛刷的一亮。


    哇塞,沈愛卿好像,長得比以前更好看啦。


    沈愛卿撩了下衣擺,坐下小奶包身旁,他壓低聲音:“酥酥,最近的藥,我做出來了,你缺藥嗎?”


    小奶包喝了一口大骨湯,杏眸帶笑的瞅著沈愛卿:“沈愛卿,你是不是在藥裏下了毒呀?”


    沈愛卿笑了笑:“就算我下毒了,以你百毒不侵的身子來說,也沒有什麽用。”


    小奶包哼了一下,低頭啃著大骨頭。


    沈愛卿瞅著,那像個小狗崽一般,還沒長好狗牙,就想把大骨頭啃光的模樣,他笑著道:“小狗子,別那麽急啃,會傷到狗牙的。”


    小奶包停下啃骨頭肉肉的動作,抬頭,眼神幽幽的看著沈愛卿:“你罵誰是狗呢?”


    霎時間,沈愛卿笑容消失,他說:“我有些事,就先離開了,要取藥的話,記得去我府上。”


    小奶包對著沈愛卿奶兇奶兇的:“哼,那你還不快走,小心我打爆你的狗頭。”說著,小奶包拿起幹淨的鐵勺子,就要戳沈愛卿。


    沈愛卿頓時站起身,速速離開了。


    小奶包看沈愛卿走了,她繼續啃大骨頭。


    哼唧,她才不是狗牙,她是虎牙,是嗷嗚嗷嗚的老虎,可兇可兇了呀。


    …


    國師看見千月坐在庶女那邊的地方,他抬腳過去。


    千月看著這裏,隻有她一個庶女,坐在這邊,她氣的要死,卻又不能把那些同為庶女的人,強行拉過來坐下。


    千月抬眼,瞅見國師,她心裏很高興。


    國師施法把千月帶走,忽地就出現在國師府裏。


    國師看著千月,坐到他臥房的榻上,就眼神雀躍的樣子,他抿唇輕笑。


    千月扒拉著國師的枕頭,下一刻,她就轉身側躺榻上,抱著枕頭。


    她彎了嘴角,道:“阿遠,你怎麽突然把我帶到這裏了?”說完,千月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枕頭蹭了蹭。


    國師施法,檢查千月的煞氣還在否,確認千月煞氣,徹底被人拿走的模樣,他出聲說:“想你了,就帶你來了。”


    千月聽言,放開了枕頭,她坐起身,手指想去抓國師,國師把她頭輕按住,道:“該送你迴去了。”


    為什麽要迴去,她還想陪著阿遠多呆一會兒。


    思及此,千月就把心裏想法講出來了。


    國師愣神,沒多久,他說:“那就呆一會。”


    …


    王爺那邊。


    千王爺請了禦醫給雲兒看診。


    雲兒高燒不止,肚子還疼,禦醫診了沒一會兒,就道:“啟稟王爺,老臣隻能保住側妃的命,不能保住側妃的孩子,側妃身子太過虛弱,再加上落了水,根本就沒辦法,保孩子的命。”


    千王爺聽見這句,眼裏怒意的暼向,那跪在地上的沈芸禾。


    賤女人,他對她不薄,她憑什麽害他的雲兒和孩子。


    雲兒還沒高燒退下,就聽見禦醫的聲音,她似是忍著肚子疼的,握住千王爺的手腕,她說:“還請王爺給妾做主,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妾身子骨不好,能懷上一個孩子,已是不易,如今孩子要沒了,妾的心,”還沒說完,雲兒好像就肚子疼的,高燒難受的,昏迷了。


    千王爺看著沈芸禾這個,把他雲兒和他的孩子,害成那樣的罪人,他道:“你可知錯?”


    沈芸禾本來想說知錯,但看到沈雲兒那張暈著的臉,頓時氣的說:“不知錯,是她自己掉鯉魚池,關我什麽事。”她還想拉沈雲兒呢,結果沒想到,反被沈雲兒擺了一道,她從小到大學習的都是法術,武功,還從來沒學習過女子後宅之術,如今她被陷害了,是她自己蠢,但是,沈雲兒確實不是什麽好東西。


    千王爺看著沈芸禾不知錯,完全沒去想,沈芸禾臉上的對稱巴掌,是哪裏來的,他怒火衝天:“來人,把沈芸禾這個罪人,打十二大板,隨後,誰都不許救她,讓她去祠堂跪三天三夜。”


    沈芸禾聽言,黑眸閃過冷意。


    為了一個替身,就一副要,把她弄死的節奏,還真當,讓她惡心。


    沈芸禾想到這,還沒來得及去質問千王爺,為什麽要找替身,她就被人拖走了。


    片刻,外麵傳來沈芸禾的慘叫聲。


    十二大板,不打死,也會打殘,更別提打完後,還要在祠堂跪著,而且,在沒有醫者救治的情況下,沈芸禾定然會死。


    雲兒心裏算計的清楚,也知道這次,千王爺不可能饒了沈芸禾。


    她裝暈聽著千王爺那帶有怒氣的聲音,心裏嘲諷千王爺。


    懷孕假的,她是例假流出的血而已,見過誰家剛懷孕一天,就流產,那邊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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