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虛影看到這些記者們,他眼神瞬間陰冷的微微磨著牙,他摟緊了小奶包,轉身把門關上鎖住,他走了兩步,把小奶包放到客廳沙發上,他溫聲道:“酥酥,你有沒有被門外那些人嚇到?”


    小奶包眼神無害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被嚇到。


    千虛影看著小奶包搖了下頭的模樣,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放軟的說:“酥酥,哥哥去打個電話,你乖點,不要亂跑出去。”


    小奶包聽言,她點了點頭。


    千虛影看到小奶包點頭,他對著小奶包笑了下,下一秒,他轉過身,眼神陰鷙的咬下牙。


    片刻,他拿起手機撥打經紀人的電話,對那邊的經紀人說:“是不是你,把我地址交給那些記者?”


    那邊的經紀人聽見這話,低聲笑了笑,道:“你想多了,就算我想害你,也不會這麽搞,我猜,是你的死對頭樓塵做的。”


    小奶包站在千虛影身後,她握著奶糖,看著千虛影對著經紀人通話的模樣,她心情不太好的捏緊了奶糖。


    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樓塵也該下線啦。


    思及此,小奶包出聲:“哥哥,酥酥來給你送奶糖呀。”


    千虛影迴過頭,他這才發現小奶包來了,他心底歎了氣,下一秒,他道:“你是不是餓了?”


    【每次說給我送奶糖,都是想讓我做飯的意思】


    小奶包皺了皺眉。


    奇怪,她怎麽聽見哥哥內心的想法了,難道是她幻聽了?


    下一瞬,小奶包又聽見千虛影心裏的話。


    【不能讓酥酥知道,我的這些事,為了防止讓酥酥發現,就暫時不讓酥酥看手機了。】


    小奶包抿了抿小嘴,她剛想出聲,忽地這時,她感覺自己的魂識被撕扯。


    片刻,小奶包睜開眼,她看見自己趴在千冥懷裏的模樣,她從千冥懷裏冒出頭,看著站在她麵前的長公主,她眼睛眨啊眨,下一秒,她出聲:“公主,你怎麽來了呀?”


    長公主抬起那雙,染了個新顏色豆蔻的手,抓起了衣裳兜裏的一封信,扔到了小奶包麵前。


    小奶包拿起榻上的信,拆開信封,看見這信得的筆跡,是她母親寫的,她微微蹙了蹙眉。


    這一世的母親,怎麽會突然給她寫信,這個母親,可是個畫畫愛好者,就算是想傳達什麽信息,也會是用畫畫來表達。


    小奶包思及至此,她抬眸看著長公主,語氣有些冷的說:“你怎麽會有這封信?”


    長公主眉心跳了跳,道:“是林厭寺的眼線給本宮的,本宮也不知具體什麽情況。”


    她這一世的母親是個會施法會武功的,按理來說,母親應該不會出事,怎麽如今,她的信就出現在林厭寺……


    小奶包思及此,神情晦暗的思索著什麽。


    *


    與此同時,國師府。


    樓遠塵睜眼,他似是驚醒一般,沒多久,他低頭看見懷裏的千月,正扒拉他袖子的模樣,他鬆了口氣。


    千月微微抬眸,看到樓遠塵醒了,她眼裏帶笑:“阿遠,等我去了國子監,我就可以幫你了。”


    樓遠塵笑了一聲,道:“嗯。”


    千月伸手抱緊了樓遠塵,她說:“阿遠,我要去宮裏看阿弟,我現在就要走了。”


    樓遠塵盯著千月的眼睛,他出聲:“你不必去,此刻陪著我就好。”


    千月聽言,她嗯了一聲,低頭靠在樓遠塵身上。


    子時,木屋外。


    玄阮子站在房簷上,她抬手對手中的鏡子施法,看見了國師在臥房裏,和千月說話的場景。


    她微微皺了下眉,揮手又施法,想去看千酥的過去,卻發現,她無法對千酥的氣運施法。


    玄阮子蹙了蹙眉,她施法離開木屋的房簷上,出現在皇宮禁地。


    玄阮子看著禁地飄著的霧氣,全是孽運,她施法給自己設了防孽運吞噬的東西,抬腿剛想走到禁地深處,就在這時,她聽見小奶包的聲音。


    小奶包軟聲軟氣的對小皇帝說:“陛下,你確定這是禁地嗎?”禁地不應該是重兵把守嗎,怎麽那麽輕易就進來了?不是說就連皇帝都不能進禁地嗎,怎麽如今看起來,好像是個人都能闖進來。


    小皇帝聽言,她出聲道:“聽父皇說過,這的禁地,隻有白天才需要把守,黑天就算沒人把守,那也沒人能進來。”父皇說當皇帝的也不能進禁地,是因為天子氣運會被禁地孽運影響,會出事,可她自小就不信這個氣運一說。


    小奶包聽到小皇帝的話,她瞬間停在原地,兩隻小手握緊了小皇帝手心,她低聲說:“陛下,你怕不怕呀?”


    小皇帝怔了怔,道:“怕什麽?”不就是進個禁地,多大點事,有什麽可怕的。


    小奶包看見小皇帝這副模樣,她嘴角微微上揚。


    下一刻,小奶包握著小皇帝的手,一路飛跑到禁地深處。


    小皇帝被小奶包猛的抓著跑,她這一路跑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小奶包看著眼前黑霧環繞的地方,她微微眯眼,驀地這時,她身邊的小皇帝拿開了,她握著她的手。


    小皇帝揉了揉發酸的手,她說:“你人在哪裏,我怎麽沒有看見你?”


    小奶包扶額:“陛下,燈籠都被你扔了,你能看見我才怪呀。”


    *


    玄阮子聽著小奶包和小皇帝的對話聲,她施法迅速離開了禁地。


    待過了一會兒,小奶包感覺到渾身發疼,她捏緊了拳頭,眼裏隱隱閃爍紅光。


    小皇帝抓住小奶包的手,瞬間握緊,下一秒,小皇帝道:“我們繼續走。”


    小奶包“嗯”了一聲,她忍著疼,和小皇帝又走了一路。


    沒多久,她和小皇帝看見,禁地裏唯一能住人的地方。


    小皇帝與小奶包腳步輕輕的,走到燈火明亮的船上,看見船上明顯就是有人呆過的模樣,倆人抬腿,往船裏其他方向走去。


    片刻,倆人看見了一位躺在榻上的青年。


    青年肌膚白皙睫毛卷長,他閉著眼睛,身穿一襲正一品官員的官服。


    小皇帝眸光驚訝的出聲:“怎麽是他。”她還以為是那個人的心腹,怎麽被關到這裏的人,是容初燕。


    難不成容初燕失蹤的這些年,一直都被關在這裏?


    小奶包蹙了蹙眉:“陛下,你認識他?”


    小皇帝扭頭看著小奶包:“當然認識,他就是當朝正一品太師,容初燕,這些年,不管是我,還是千王爺,都在找他,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禁地。”這禁地船裏,很幹淨,不像是沒人打掃過,很明顯,經常有人過來看容初燕。


    小奶包聞言,她伸手要去碰容初燕人中,小皇帝頓時抬手握住了小奶包那隻小手,小皇帝出聲道:“你要做什麽?”


    小奶包嗓音軟軟的說:“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弄醒他呀。”


    小皇帝聽言,她鬆開了小奶包,小奶包伸手按住容初燕人中,按了半天,也沒看到容初燕醒。


    小奶包看著容初燕明明還有氣息,卻怎麽弄他也不醒來的樣子,她微微皺著眉:“陛下,容初燕好像被下毒啦。”


    若是擁有兵權的容初燕真被人下毒了,那她就可以確定,國師的背後的確還有人,那樣的話,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思及至此,小皇帝目光沉沉的:“酥酥,你說我們現在,是讓暗衛帶容初燕走,還是不帶走不用打草驚蛇。”


    小奶包想了想,迴道:“陛下,我們帶不走容初燕,倘若真的能帶走,國師不會把他放在禁地,這禁地裏,怕是有什麽事,是我們不知道的。”


    小皇帝聞言,眼神狠戾的咬了咬牙,下一瞬,她道:“你說的話,沒有根據,如果我們真的帶不走容初燕,那為何我們能來到禁地?”算了,打草驚蛇就打草驚蛇,容初燕必須帶走。


    小奶包靠近小皇帝,看到小皇帝眼神有些狠戾的模樣,她剛想出聲說什麽,就在這時,她本來不再渾身發疼的身子,忽地又開始發疼,這次的疼,是骨頭在微微發疼。


    小奶包疼的蹙著眉,她兩隻小軟手抓緊手心,咬緊著牙關。


    …


    沒多久,小皇帝派暗衛跟過來,讓他們把容初燕帶走。


    小皇帝以為事情會很順利,卻萬萬沒想到,暗衛沒等進到禁地深處,就開始吐血,沒有一個可以成功進入這裏。


    小皇帝皺著眉,她出聲:“酥酥,這可怎麽辦?”


    小奶包緩了緩,對小皇帝說:“如果你願意出去把輪椅搞來,我可以把容初燕給帶出來。”她的力氣是可以把一個成年男子,抱到輪椅上。


    小皇帝聽言,道:“嗯,那我讓暗衛,把輪椅放到禁地門口,然後我再去把輪椅拿來。”


    小奶包嗯了一聲,她待小皇帝走出船,看著小皇帝越走越遠的模樣,她沒再忍下去,瞬間疼的在地上打滾,漸漸的,她眼睛冒出紅光,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她骨頭咯吱咯吱的響著。


    小奶包疼了一會兒,恍惚之間,她好像聽到了虛影的聲音。


    漸漸的,小奶包疼的動都不能動一下。


    小奶包閉上眼,她並沒有做夢,卻看見幽魂界的場景,她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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