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大哥哥的戲有點尬呀。


    小奶包心底如此想著,眼裏閃過笑。


    國師聽見男人把台詞念錯,他微微蹙眉。


    下一秒,樓遠塵手指抱緊小奶包身子,目光輕蔑的笑著:“你話說太早了,你們根本奈何不得我。”


    說完,樓遠塵身形極快的出現他們身旁,伸手點向他們身上的穴道,讓他們無法動身。


    小奶包瞅著樓遠塵輕功這麽厲害的模樣,她歎了口氣。


    樓遠塵聽到小奶包軟乎乎的歎氣聲,扭頭看著小奶包,語氣疑問:“歎氣什麽?”


    小奶包捏了捏樓遠塵衣領,眼眶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哥哥會不會被他們欺負了,我好擔心哥哥呀。”


    樓遠塵:“我先把你送到我府中,再安排人找小世子。”


    小奶包鬆開了樓遠塵衣領,她粉雕玉琢的娃娃臉沾上淚水,軟聲軟氣的:“叔叔放我下來,你先把那些綁匪打暈綁住,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然的話,就沒辦法找到哥哥啦。”


    樓遠塵聞言,他想到了什麽,恍惚了一會兒。


    片刻。


    樓遠塵放下小奶包,小奶包站在寺廟門口台階的地麵上,她腮幫子鼓了鼓,一雙像是夜空中有萬千星光閃爍的眼睛,此刻正看著樓遠塵。


    “國師叔叔,加油啦。”說著,小奶包握住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樓遠塵看著月光下,仿佛身上自帶著星光一樣,軟萌萌的小奶包,他愣了一瞬,下一刻,他轉身,心底冷笑。


    無非就是個傻白甜,他沒必要羨慕她。


    小奶包咬了咬嘴,想起來國師不是現代的人,她做個加油的手勢,說了句加油呀,他也看不懂聽不懂呀。


    思及此,小奶包抬腳跑到剛邁進寺廟裏的國師身後,兩隻小軟手抓住國師衣擺。


    “國師叔叔,需要我幫忙綁人嗎?”


    國師轉過頭,低眸看著小奶包,道:“不必了。”


    …


    一個時辰後。


    國師和小奶包找到了千冥,小奶包被國師放下,她抬腳跑到千冥的身前。


    看著千酥跑到千冥麵前的模樣,國師轉身看向被綁在地上的幾個人。


    小奶包抬起抹過藥粉的指尖,輕輕放在千冥鼻尖,她扭頭,軟軟低低的聲音,響在千冥耳邊:“哥哥呀,夢境都是假的,千萬不要陷進去呀。”


    千冥蹙著的眉,瞬間舒展開。


    小奶包心底歎氣。


    沒一會兒,小奶包側頭看著國師身影:“國師叔叔呀,哥哥好像中藥了,這可怎麽辦呀?”


    國師聽言轉身走到小奶包身旁半蹲下,伸手抓住千冥手腕剛要把脈,千冥就睜開眼了。


    小奶包看著哥哥睜開眼,她鬆了口氣。


    國師瞅著千冥的臉,他瞳裏閃過一抹寒光。


    千冥手腕抽離開國師手指,轉手抱住小奶包起身,一雙淡漠的眼眸,此刻正低眸看著小奶包。


    小少年眸光微閃,抱著小奶包身子的,皙白如玉的手指微微一顫,他抿著嫣紅的唇,心底想著什麽。


    *


    綁架的事,讓小奶包受到了驚嚇,她摟緊小少年身子,濕漉漉的眸看著國師:“國師叔叔,我不想去你府中啦,我現在隻想和哥哥迴家。”


    坐在馬車中的國師,看著小奶包眼淚啪嗒啪嗒掉的模樣,他微微皺眉,下一瞬,他語氣溫和的出聲:“好。”


    小奶包微微皺了皺鼻子,扭頭,腦袋埋在小少年懷裏蹭了蹭。


    唔,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一個人呢?那個人是誰呢?


    算啦算啦,既然自己能忘了,那肯定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她不用放在心上的呀。


    …


    被小奶包忘記的某人,此時眼睛蒙著一條黑布,手腳被綁住。


    馬車裏的三位女子,瞧著陸賜這張好看的皮囊,都抬起手,摸了一把陸賜肌膚如女子一般柔滑白嫩的臉。


    陸賜反感的撇過頭,他咬緊著牙齒。


    三位女子看著陸賜撇過頭的樣子,咯咯的笑出聲。


    其中一位紅衣女子,伸手摟住陸賜腰間,低頭靠近陸賜脖子,笑著說:“小公子若是把我們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我們就不把你送到師傅那裏做藥人了呢,小公子啊,藥人可是比伺候我們難多了,而且,”


    說到這,紅衣女子停頓了下,抬頭,目光含笑的看著陸賜的臉,輕笑道:“而且你一個小公子,和我們在一起,怎麽說也是我們虧了呢,畢竟我們女子貞潔也是很重要的呢。”


    旁邊的兩位女子聽見紅衣女子的話,皺了皺眉。


    她們沒想讓陸賜那樣,她們隻是喜歡占便宜罷了。


    思及至此,她們抬手,一人一隻手拉住紅衣女子的胳膊,把紅衣女子拉迴了她們身邊。


    陸賜感覺到身邊沒了那女子,他反感的情緒頓時好了不少。


    其他兩位女子一臉幽怨的看著紅衣女子,紛紛出聲。


    “阿魄,我們是好女人,怎麽能毀人清白呢。”


    “對啊對啊,阿魄我們都是好女人,不能毀人清白的。”


    原來那女子叫‘阿魄’,好,他記住這個想毀他清白的‘阿魄’了,等千冥的暗衛來救他了,他就要把‘阿魄’送到青樓,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迴到世子臥房。


    小奶包伸手抓緊小世子手指,她跪坐在床榻上,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小世子黑漆漆的眼睛。


    “哥哥,你有沒有中毒呀?”小奶包腮幫子鼓了鼓,軟聲道。


    小世子目光淡淡的看著千酥清澈的杏眼,反手扣住小奶包兩隻小軟手,俯身靠近千酥。


    千酥下意識的往後一靠,啪的一聲,她躺在床榻上,後背發疼的,紅了眼眶。


    小世子瞅著千酥又要哭的模樣,抬起一隻修長雪白的手捂住千酥嘴巴,他眼神暴躁的瞪著千酥濕漉漉的杏眼:“不許哭出聲,不然,我就不讓你在這裏睡了。”


    聽著小世子威脅的聲音,千酥眼淚啪嗒啪嗒的滑落下來,一雙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小世子。


    小世子心浮氣躁的。


    他瞅著千酥這雙紅了眼眶的眸子,感覺千酥她分明就是隻嬌弱的兔子,連兔子急了會咬人這種事,千酥都做不出來。


    下一瞬,出乎他意料的,千酥坐起身,貼近小世子身前,她抬起那隻沒被抓住的手,掰開小世子捂住她嘴巴的手指,眼眶裏的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小世子白皙的手背上。


    “酥酥隻是關心哥哥,想知道哥哥有沒有中毒,哥哥為什麽不迴答酥酥有沒有中毒,反而對酥酥兇?”說著,小奶包低下腦袋,委屈的哭出聲。


    千冥看著小奶包低頭哭泣的樣子,心底似乎有一根緊繃的弦,忽然崩掉了。


    他目光複雜的皺著眉心,片刻,他伸出手迫使小奶包抬起腦袋。


    小奶包眼淚巴巴的看著千冥皺眉的模樣,抬起小手撫平千冥的眉,她抿了抿嘴巴,嗓音軟軟的說:“哥哥,酥酥被綁架的時候,感覺有人給酥酥灌藥了,酥酥害怕哥哥也被灌藥,哥哥能不能告訴酥酥,到底有沒有中毒,被灌藥呀?”小奶包說完,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的掉。


    她不知國師這次綁架的目的是什麽,但她真的很怕哥哥出事。


    小奶包思及此,哭得更兇了。


    千冥聞言,他眼神陰翳,語氣沉重:“你為何不早說,我現在就吩咐小廝找禦醫,給你把脈。”


    小少年的手攥緊拳頭,眼裏閃過怨氣和殺意。


    千酥感覺到小少年情緒不對,她低眸瞅見小少年攥緊的拳頭,眸光愣了下,她伸出兩隻軟綿綿的小手,握住小少年的雙拳,抬眸看著小少年那仿佛畫中美人的眉眼。


    “哥哥不必找禦醫,酥酥哪怕感覺沒錯,真的被灌藥啦,酥酥也可以肯定,自己是不會有事的,但哥哥和酥酥不一樣,哥哥才是最需要找禦醫把脈,確定有中沒中毒的人呀。”


    千冥聽言,目光看著小奶包那雙,像是琉璃一般,既好看,又清澈明亮的眸子。


    他怔了一會兒,轉過頭,目光看著臥房關閉的門,語氣淡然的說:“我不曉得自己是否中毒,反正都是要找禦醫,我們兩個等會兒,便一同讓禦醫把脈就好。”說著,他那兩隻耳朵的耳尖,泛起淡淡的粉紅。


    小奶包看見小少年兩隻耳尖泛紅了,她眼神突然一亮。


    下一刻。


    小奶包肌膚如雪一樣皙白的雙手,捏住小少年有些熱的兩隻耳朵,她軟聲道:“酥酥關心哥哥,哥哥卻還忍心兇了酥酥,酥酥真的好難過呀。”


    聞言,千冥迴過頭,瞅見小奶包那雙亮晶晶的杏眼,哪裏看的出來她難過的樣子。


    “我怎麽看你,挺開心的。”千冥板著臉,把千酥捏住他耳朵的手指拿開,又說:“你哪裏是小兔子,我看你就是個小騙子。”


    小奶包愣了下,她目光疑惑:“酥酥何時是隻小兔子啦,又何時是小騙子了?”


    …


    陸宅。


    陸賜拽著綁住紅衣女子兩隻手的長繩子,他眉眼帶笑的,與對麵的護衛和小廝們,說:“這是新寵物,你們以後需多多關照她。”


    紅衣女子哼了一聲,看著陸賜兩條腿,道:“寵物也好過你個癱瘓。”


    *


    千將軍府,小世子臥房。


    禦醫診脈結束後,告知了小世子身體情況。


    禦醫離開了,小世子轉身坐下床榻,目光瞅著千酥低頭咬奶糖的模樣,他語氣淡然:“以防萬一,明日帶你去皇宮,找長公主給我們再診脈看看。”


    千酥抬起頭看著小世子眼睛,她軟聲軟氣的:“嗯嗯,都聽哥哥的呀~”


    另一邊。


    千將軍的大夫人,此刻目光不安的攥著繡花手絹。


    片刻,一身白衣的青年翻窗進來。


    看到樓遠塵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大夫人站起來,走近樓遠塵身旁,伸手握住樓遠塵手腕,她眉眼憂慮:“聽安排在陸宅的眼線說,陸賜已經平安迴來,我懷疑陸賜能平安迴來,是將軍的人搞的鬼。”陸賜如今已是廢人,早就沒了武功,又每日溫香軟玉在懷,怎能會自救?


    樓遠塵聽見沈芸禾聲音,抬手拂開沈芸禾握住他手腕的手,側身走到床榻前,坐下床榻邊位置。


    下一瞬,戴著狐狸麵具的國師大人,單手撐臉的側躺在床榻上,一雙狐狸眼多情瀲灩的看著站在原地的沈芸禾。


    沈芸禾看到正貴妃躺的國師,她皺著眉,道:“樓遠塵,如果真是將軍搞的鬼,那你我之間的事,將軍很可能就會發現,你當真不怕我們的事被傳出去嗎?”


    樓遠塵目光慵懶的笑了笑:“連皇帝都要受我擺布,我又有什麽可怕的,區區一個將軍,我若不想他活著,他也就活不下去。”


    沈芸禾抬腳走到樓遠塵身邊坐下,低垂眸子看著樓遠塵的眉眼:“你說的倒是好聽,真有那般能耐,何必與我這等婦人合作。”


    說完,沈芸禾眼神嘲諷的勾唇。


    *


    次日,三月國唯一,一位公主的宮殿內。


    一襲龍袍加身的小皇帝看著長公主,不高興的蹙著眉:“你怎麽又穿上女裝了,太監裝可比這女裝好看多了。”


    長公主嘴角微揚:“不,你不懂女裝的美。”


    小皇帝聽言,拿起一盒胭脂,放到長公主像極了女子一般柔軟皙白的手心上。


    “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男子看。”小皇帝神色無奈道。


    長公主聽著小皇帝無奈的語氣,笑的格外嬌豔:“陛下莫要胡說,本宮隻是個女子,又怎會把自己當男人看呢。”


    下一刻,宮殿外響起太監像是捏著嗓子的嗓音。


    長公主聽到太監對小世子說話的嗓音,眸光驚詫了一瞬。


    小皇帝撲通一聲,跳下床榻,找了個可以避人的地方,藏了起來。


    長公主扭頭瞥了眼藏起來的小皇帝,輕歎一聲。


    片刻,宮殿外的太監走進宮殿內,對著長公主行禮,他出聲稟告長公主,小世子與小世子妹妹倆人,前來覲見的消息。


    長公主美目嫣然,巧笑盼兮:“你且平身,殿外那倆位是千將軍的兒女,且即刻宣進來吧,不可怠慢了那倆位。”


    沒多久,小世子牽著小奶包的手腕,走進殿中,朝長公主行了個禮。


    長公主笑著說:“免禮吧。”


    *


    陸宅。


    陸賜打開聖旨,看著聖旨裏寫著賜婚的二字,他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屑。


    一旁一身血紅色衣裳的女子,瞧著賜婚二字,幸災樂禍的笑道:“小小年紀就有未婚妻了,你好慘。”這位千家的嫡女千酥,旁人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可是清楚呢。千酥是個小魔頭,對於不喜歡的人可勁折磨,她初見千酥的時候……


    思及至此,女子嘴角揚起的笑容更深。


    陸賜微微皺眉,轉頭看著女子彎彎的眼睛。


    下一瞬。


    那一臉風騷的陸公子,扒開自己胸前的衣裳,眉眼帶笑的:“你不是想毀我的清白嗎,現在就來啊~”


    聽著陸公子那愉悅的語氣,女子驀然有些慌亂。


    *


    長公主宮殿內。


    小奶包對小世子說了聲自己去玩,就溜了。


    小世子愣了下,轉頭看著給他把脈的長公主殿下。


    “殿下的殿中可安全?”


    長公主皺眉,語氣淡淡的:“你昨日給千酥安排了暗衛,本宮殿中安不安全還重要麽?”


    小奶包不知他們殿中的談話。


    她一蹦一跳的走到殿中某個角落,目光瞥見側躺在角落裏唿唿大睡的小皇帝,她眼神一閃,悄咪咪的走近小皇帝。


    下一刻,小奶包伸出一隻小軟手擰了一把小皇帝大腿,小皇帝疼的睜開眼。


    小奶包歪頭,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小皇帝。


    小皇帝內心: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千酥手指捂住小皇帝的嘴,俯身靠近小皇帝,瞅著小皇帝的眉眼,軟聲軟氣的說:“姐姐答應給我的小郡主封號,不會真的像上次說的一樣,等將軍父親迴來再給呀?”


    小皇帝聽言,白了千酥一眼。


    千酥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把小皇帝捂住嘴巴,根本無法開口。


    小奶包尷尬的笑了笑,她放開捂著小皇帝嘴巴的手,轉手抓著小皇帝龍袍衣擺,她眨巴眨巴眼睛。


    小皇帝:“國師最近不知在忙什麽,我私底下找國師,國師都不見我,我見不到國師,又怎麽趁將軍沒迴來之前,賜你封號。”


    千酥噗嗤一笑,看著小皇帝這副模樣,手指鬆開龍袍衣擺,轉手碰了碰小皇帝的下巴。


    小皇帝抬手抓住千酥手腕,皺著眉心,說:“還有,別叫我姐姐,我現在是男子,若是有人聽見你叫我陛下姐姐,這事被人傳出去了,你知道有多嚴重的後果嗎?”


    千酥腮幫子鼓了鼓,嗓音軟軟的:“好叭,那就不叫陛下姐姐啦。”


    小皇帝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千酥腦袋,語氣溫和:“乖,等一切結束,想怎麽叫姐姐都可以,”說到這裏,小皇帝頓了下,眼裏閃過一抹複雜。


    “關於你的婚事,等你及笄之年,我會想辦法給你解除婚約,讓你不嫁給陸賜。”


    聞言,小奶包眼神疑惑的看著小皇帝,她出聲:“陸哥哥不好嗎,為何賜婚了,又不嫁給陸哥哥呢?”


    小皇帝低垂眉眼,瞅著小奶包腰間掛著的兔子玉佩,緩緩開口道:“這玉佩,是千冥送你的?”


    千酥聽見小皇帝的話,伸手抓住兔子玉佩,蹙了蹙眉:“這個玉佩是哥哥送的呀,是不是這玉佩有什麽問題呀?”說著,千酥摘下玉佩,放到小皇帝手裏。


    小皇帝低眸看著玉佩,良久,小皇帝抬起眉眼看著千酥的眼眸:“陸賜非你良人,至於這玉佩,你不要讓千月看到,不然以千月的心思,定會把你往死裏整。”


    小奶包皺了皺眉心,看著小皇帝一雙神色擔憂的眸子,嗓音軟軟的說:“陛下不用擔心這個,千月姐姐現在沒空找我麻煩的呀~”


    聽見小奶包尾音愉悅,小皇帝愣了一下,眼神懷疑道:“你是不是對千月做了什麽?”


    千酥腮幫子鼓了鼓,自認為眼睛瞪得好大,奶兇奶兇的:“陛下,你什麽意思,你是覺得我會欺負千月姐姐嗎!千月姐姐自討苦吃,關我什麽事呀。”


    小皇帝看著千酥那雙杏眼,此刻正奶兇奶兇的瞪著她,她怔了怔,下一瞬,她臉上帶笑:“嗯,是千月自討苦吃,不關我們酥酥的事。”小皇帝語氣寵溺道。


    另一邊。


    長公主看著千冥低垂頭的模樣,他輕笑:“你確實被下藥了,不過是慢性毒藥罷了,至於千酥那個小兔崽子,我就不把脈了。”


    千冥聞言,眼神兇狠的盯著長公主那張嬌豔的容貌:“你什麽意思?”


    長公主目光頓了頓,片刻,長公主看了一眼殿外,迴頭瞅著千冥,語氣淡淡的,說:“本宮不知你是怎麽和這個小丫頭搞在一起的,但是本宮提醒你一句,別把小丫頭看的太單純了,小丫頭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她和別的小孩不一樣。”


    千冥蹙眉,他的眼裏閃爍著仿佛要宰人的戾氣,下一刻,他站起來,微微磨了磨牙,聲音冷冷的,道:“她是我的小兔子,你不許叫她兔崽子。”


    本來還以為會聽見千冥其他話的長公主,當聽到千冥這句話的時候,長公主蹙了蹙眉,出聲:“這並不是重點。”


    千冥冷笑一聲,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出鞘的匕首:“給她把脈,確定她中沒中毒。”


    “呃,可是千酥她真的沒必要把脈。”


    聽見長公主醇厚的聲音,千冥舉起匕首,眼神殺氣的瞅著長公主脖子的大動脈。


    長公主看著千冥這副樣子,他從心的笑道:“好的,我會把脈的。”


    *


    宮殿某個角落桌子底下。


    千冥走到小奶包身後,看見小奶包摟著小皇帝躺在桌底下,他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看了。


    小奶包和小皇帝都沒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著自己。


    小奶包張開嘴,嗓音軟軟的對小皇帝撒嬌:“陛下,你就別再繼續拖著了,好不好呀,陛下對酥酥最好啦,陛下是最帥,最美膩,是最牛批的呀~”


    小皇帝聽著小奶包軟軟甜甜的奶音,她眼神愉悅的咳了一聲,抬手抓住小奶包手指,她臉有些紅的,道:“朕帥朕美,朕牛批這事,朕也不是一天兩天才知曉,用不著你告訴朕。”


    說完,小皇帝鬆開了千酥的白皙的小手。


    長公主站在千冥身旁,神情陰沉的看著小奶包與小皇帝, 他剛要說話,身旁的千冥動身了。


    小少年蹲下,伸出一隻肌膚似雪的手,掰開了小奶包摟著小皇帝的手。


    小奶包感覺到有人輕輕掰開了她的手,她扭過頭,清澈的瞳看見了千冥。


    她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講話,千冥就抓住了她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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