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機,妙品豈能放過,縱身一掌就拍在離心後背。離心被妙品拍得吐血往身前的蕭子申撞去時,又被蕭子申一劍貫腹而過,蕭子申旋劍一抽,離心頓時就被殺得翻騰在地。


    妙品上前一掌就拍在離心胸口,霎時震斷胸骨,蕭子申又雙手持劍貫胸而過,頓時擊碎離心心脈,離心頓時亡於蕭子申、妙品二人之手。


    蕭子申二人殺了離心後,離德亦被離經、離歌生擒。離經看著被蕭子申二人殺死的離心,頓時歎道:“你們也是,為何就偏要殺了他!”


    妙品搓著手,嘿嘿笑道:“這離心禿驢修為高深,拚死反抗,我等可不敢留手,免得被他傷了,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殺了!嗬嗬,就是這麽迴事!”


    離經搖了搖頭,也就算了。雖知道離心被鬼劍禪一劍貫體,又被佛力震身,已是重創,就是一人收拾他也足矣,兩人還會怕他!但已擒了個離德,有了問事之人,何況離心也死得不冤,也就隨妙品胡扯了。


    離經見妙品走到被製住的離德麵前,又要抬掌拍去,頓時攔住道:“牛鼻子,好歹留一個吧,還有些事需要弄清楚,何況也罪不至死!”


    妙品迴道:“這禿驢怎麽就罪不至死了?他要宰我,宰他老子,這就是天大的罪過,如何饒得?不過看在你的份上,我扇一巴掌就算了!”話一完,果真就扇了離德一個耳光。


    離德穴道被製,妙品用力又狠,一耳光就將離德扇翻在地,又氣得離經喘氣不已。妙品又笑嘻嘻道:“不好意思,他這般了不得的高手,我怎知他現在這般不中用,一個耳光也承受不住!”


    妙品說完,就與蕭子申聯縱去支援衛塵泱,合戰兵解上人、魏東甫與曾白楓。藏虛見狀,忙又支援兵解上人而去。


    鬼劍禪攻擊了衛塵泱、兵解上人、魏東甫、曾白楓四人片刻後,又縱迴往半禪子、天人師、須彌尊者三人一通亂殺,看來果然是神智亂了。


    半禪子看著氣怒不已的須彌尊者,笑道:“尊者,如何?看來也非是全沒救得劍禪,應該算救迴了一半。其他我們認輸,至少劍禪這一局,我們算是打了個平手!”


    須彌尊者正欲反駁,鬼劍禪攻向他的劍勢更狠了,須彌尊者不敢分心,忙全神應對鬼劍禪。鬼劍禪又飄忽不定的連攻三人,此處一時也亂了起來。


    離經、離歌將離德交與明性、明仁後,忙又去攔住陀羅尊者與增長天王。


    就因鬼劍禪的一通亂殺攪局,頓時連廢了離心、離德,創了陀羅尊者,使本來完全居於劣勢的衛塵泱、蕭子申一方頓時就能抗衡了。


    明性二位老僧接過了離德後,明仁就不住抽離德的耳光。一位耄耋老人,抽打一個古稀老人,確實不大好看,明性又怕明仁真把離德打死了,忙死死的拖住他,不讓他打。


    明仁又去踹了死去的離心幾腳,方才略收了怒氣,道:“這死畜生,剛才一副得意嘴臉,果然是現世現報,這麽快竟就死了。還叫我等去西方看他將白馬寺發揚光大,我看還是這畜生去地獄等消息吧,這孽畜!”


    明性又去給明仁順了順氣,道:“師弟,你又何必再與他生閑氣,人死隨風,就讓一切過去了吧!”


    明仁道:“這畜生死了倒幹淨,既壞了白馬寺名聲,又害了眾多離字輩的僧人。這畜生,想起我就來氣!”說著,又踹了離心兩腳。


    就在釋印穀戰火不息時,陰陽童子連縱而來,轉眼就來到了釋印穀邊緣處。鬼劍禪頓時舍了半禪子三人,縱天又攻向陰陽童子而去,又驚得須彌尊者一個踉蹌。


    天人師怕明性、明仁有失,對半禪子略一點頭後,就去了明性二人身旁,隻留下了半禪子牽製須彌尊者。


    半禪子是因佛力、真元損耗,所以才虛弱,並未有傷,經過這一段時間,已恢複了不少,鬼劍禪與天人師先後離開後,就抬掌攻向傷勢頗重的須彌尊者。


    隻過了數招,須彌尊者就感吃力起來,忙就往兵解上人處退去,欲尋得援助。


    兵解上人四人戰衛塵泱三人,正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須彌尊者引著半禪子過來,瞬間就打破了僵持。


    半禪子靠近衛塵泱後,印訣連掐,又運起菩提梵印。衛塵泱見半禪子施展佛法,頓時也運起九九道功。


    佛、道雙術一起,須彌尊者既有先輩前車之鑒,又有自己早前之失,忙喝聲退,隨後就抬步急急遠退而走。為怕佛、道同起,術法影響範圍擴大,果然退得夠遠,轉眼就丟下了兵解上人四人,跑的不見了蹤影。


    須彌尊者遠遁,兵解上人也退了不少距離,半禪子瞬間就收了梵印,衛塵泱哈哈一笑,隨後運起道神識劍,瞬間同擊兵解上人與藏虛、魏東甫、曾白楓四人。


    衛塵泱一招連攻四人,一時也吐出血來,停下蹬蹬後退的腳步後,持劍轉身又殺向陰陽童子,已是支援鬼劍禪而去。


    半禪子三人就趁了兵解上人四人抵擋道神識劍氣息亂時,強招連出,瞬間就連創了未反應過來而仍留在此處的藏虛、魏東甫、曾白楓三人。


    就在兵解上人擋下道神識劍又返迴援助藏虛三人時,沒想到藏虛三人被連創之下,又是以三對三,但對方有一個半禪子,竟突然拔腿遠逃,一時又變成兵解上人獨對半禪子三人。


    方才半禪子與衛塵泱之所以運起術法,其實隻不過虛張聲勢,欲嚇之前被衛塵泱重創的須彌尊者與兵解上人而已,二人果然中計,丟下藏虛三人遠逃。


    三教術法要施展,除非極其精熟,本身修為又高,如半禪子、太史公全盛時,否則都要一定的時間,雖不是太長,但也比施展招式長了不少。若求快,則會威力不足,還不如直接施展武功招式。


    就算以半禪子、太史公的修為,若要完全發揮出術法的威力,也是需要一定時間醞釀的,可不是隨手一揚就能威而克敵的。但須彌尊者他們不知其中奧妙,竟驚唿退走,果然就散了合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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