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


    他武功那麽高,怎麽可能會死?


    和他還有那麽多未完的故事,還沒有走到結局,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就死了?


    今年,還要與他一起看雪呢。


    胸膛地起伏越來越急促,床單緊緊捏在拳頭裏,初棠咬著牙,極力繃緊手臂,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起身子。無奈她廢盡了力氣也不過離床麵才兩三寸的空隙。


    “躺下!!”蕭洵聲色俱厲,摁著她的肩膀往下壓,將她弄亂的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看來你還是想活命的啊?”


    晦暗地眸光睨著他,初棠恨不得再咬他一口。她當然要活下去,這世上還有那麽多她留戀的東西。


    蕭洵提起的心髒總算得到安處。她還有力氣離開床麵,照這個情況來看,死是絕不會死了。


    “皇上,郡主的藥隻剩這些了,需不需要再熬一些?”紫檀端著藥碗踏門而入。


    初棠所有的藥都是蕭洵親自煎熬,藥方不曾告訴過任何人,以後也絕不會泄露。此時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把她從鬼門關拉迴來,哪有時間親自去熬藥。


    況且,她現在最缺的也不是藥,而是能夠刺激她活下去的理由。


    看著那少得可憐的半碗藥,蕭洵心下一沉,凝聲道:“足夠了。去把所有的門窗縫隙再檢查一遍,別透進半點涼風。”


    幾個宮女迅速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蕭洵側坐在床頭,將她的身子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裏,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端來藥喂在她的嘴邊。


    “棠兒,喝藥。”


    初棠靠在他懷裏,眼眸低垂,望著這幾乎見底地藥液,不禁微微擰起了眉,“藥…夠…嗎……”


    她就像一隻貓咪被他輕輕地握在手心裏,那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溫柔。他,就是那個神秘的男人,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讓人無法看透。他給她的,既是毒藥,也是良藥,讓她在痛苦與甜蜜之間搖擺不定。


    她感到無奈,因為她中了秋山紫薇丹的毒。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毒藥,能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失去自我控製,如同行屍走肉。而想要保命,除了配合蕭洵,她別無選擇。


    蕭洵,他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她的深淵。他時而溫柔如水,時而冷酷如冰,讓她既感到安心,又感到害怕。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能看穿一切困難和危險。


    她知道,隻有信任他,才能有生的希望。於是,她選擇了勇敢。她開始接受他的治療,盡管過程痛苦而艱難,但她沒有退縮。因為她知道,隻有這樣才能解除她的毒藥,也隻有這樣才能握住自己的生命。


    在那個黑暗的夜晚,她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貴。她感謝蕭洵的出現,讓她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愛與關懷。雖然前方的道路仍然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她已經不再害怕。因為她知道,隻要有他在身邊,她就有了力量。


    溫厚的掌心捧著她的下巴,蕭洵輕聲溫語道:“你相信我,足夠了。隻要你在我身邊,永遠不需要擔心丟命的問題,知道嗎?”


    喝完了藥,蕭洵捏上她的手腕,感覺脈象逐漸平穩後,拔去她頭上的銀針,“撐了這麽久一定累了吧,現在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林敘風沒有死,你別想太多。”說完,側頭轉向紫檀吩咐道:“紫檀,你今晚就守在她身邊。”


    “是,奴婢遵命。”紫檀端著手行禮道。


    蕭洵守了半個時辰後,等她完全入睡才放心離開。等他走後,初棠慢慢睜開了眼睛。她試著捏了捏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洵的醫術確實驚人,現在精氣又漸漸恢複了一些。


    “郡主,你醒了?”紫檀一直都守在旁邊,看著她蒼白而幹枯地嘴唇,詢問道:“郡主可是想喝茶了?奴婢這就給去你端茶。”


    微微搖頭,初棠氣若遊絲道:“紫檀…你幫我去查…林敘風到底在哪……”


    以前,初棠相信蕭洵從不會撒謊。如今才知道,他的嘴裏沒有一句是真話,也許林敘風根本就沒去什麽軒轅關。


    紫檀低著腦袋,唯諾道:“奴婢怎麽查呀…”


    “你不幫我,那我就隻好自己去查了。”初棠動了動身子,紫檀見情況不妙忙攔著她,將她的被子掩上來,“你別亂動,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還不行嗎?”


    紫檀無奈地接受了她的要求,裝模作樣地答應了她,並試圖在她的麵前表現出自己的決心和勇氣。他站在她麵前,嚴肅地看著她,說道:“我會盡我所能的,但是你也要理解我的難處。”


    她看著紫檀,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她知道紫檀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不會輕易做出承諾,但是一旦他做出了承諾,他一定會盡力去實現。


    紫檀也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穩定她的情緒,然後再慢慢和她商量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他開始和她聊起了其他的話題,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再糾結於那個問題。


    漸漸地,她的情緒開始穩定下來,紫檀也趁機和她商量了一些解決方案。他們一起討論了各種可能性,最終找到了一種比較可行的方案。


    紫檀也向她保證,他會全力以赴地解決這個問題,讓她放心。她也表示相信紫檀的能力,並願意和他一起麵對這個困難。他們開始著手實施這個方案,最終成功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寢宮內,窗外的雨勢已經漸漸止歇,輕柔的雨滴偶爾打在窗戶上,營造出一片寧靜的氣氛。空蕩蕩的寢宮中,唯有一床棉被上的花紋吸引了初棠的注意。她靜靜地盯著這些花紋,眸光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思索和寂寥。


    突然,寢宮門外傳來了一些動靜,打破了這份寧靜。初棠的心跳瞬間加速,她屏住唿吸,靜靜地聆聽著外麵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有人正在向她的房間走來。


    初棠的心跳如鼓,她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被子,手心微微沁出了汗水。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心中的不安卻如潮水般湧起。


    門外的人似乎停下了腳步,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初棠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被子,不敢動彈,也不敢出聲。此刻的她,如同一隻蜷縮在角落的小貓,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參見婉妃娘娘。”侍衛規規矩矩行了個禮,但手中地武器已經攔了起來,語氣頗為嚴肅:“婉妃娘娘請迴吧,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允許進入白薇宮打擾郡主。”


    “聽說郡主病重,我隻是過來探望而已。”慕容婉語氣溫婉輕柔,雙目秋水盈盈,表麵看上去活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白兔。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怎麽可能會有男人不心軟?她就像一朵嬌嫩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讓人看了心疼不已。她的肩膀微微顫抖,仿佛承受著無盡的痛苦。這樣的她,讓人無法抗拒地去關心她,去幫助她。


    然而,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絕對的。在這個看似脆弱的外表下,隱藏著一種堅韌和頑強。她經曆過許多挫折和磨難,但她從未放棄過自己。她知道,隻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隻有自己才能走出困境。


    “可是……”侍衛被她惹得輕微動搖,定了定神毅然道:“郡主已經休息了,你還是等明天再來探望吧。現在若是擾了郡主的清幽,皇上…定會責怪我們的。”


    “既然已經睡了,那便不打擾郡主休息了。”


    蕭洵為初棠安排在身邊的戒備向來都非常的嚴峻,靠嘴皮子根本無法撼動,慕容婉隻好轉身準備迴去。


    “我還沒睡,讓她進來與我聊聊天吧。”


    屋內突然傳來沙啞的聲音,但氣息很弱很弱。慕容婉聞聲止步,指著那緊緊關著的門輕聲道:“郡主好像說讓我進去。”


    好像是聽到了聲音,但沒聽清。侍衛們麵麵相覷了半晌後,其中一個忐忑地走到門邊,側著腦袋輕聲問:“郡主,您剛剛說什麽?”


    “讓她進來。”


    這迴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可侍衛卻不知該如何辦事了。皇上離開之前明確的警告過,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若是郡主自己的意願,這種題該怎麽解?


    沒等侍衛思慮清楚,慕容婉直接走到了門邊,剛邁過來,侍衛舉著武器蠢蠢欲動。


    慕容婉退了半步,淺笑道:“你可知皇上最怕誰嗎?”


    皇上還有怕的人?


    身為皇宮侍衛,他在宮廷內外的眾多風波中始終保持警惕和忠誠,深知皇宮內的各種秘聞和傳說。然而,這次的傳言卻讓他感到困惑和驚訝。


    他默默地思考著這個傳言的真實性。如果這個說法是真的,那麽他所侍奉的皇宮中,恐怕有比太後更神秘的存在。這讓他感到既驚訝又敬畏。


    身份地位的尊貴是皇宮中最為重要的象征之一。在皇宮中,每個人都會根據他們的身份地位來衡量他們的地位和權力。侍衛也不例外,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知道自己在皇宮中的位置。


    然而,如果這個傳言是真的,那麽他的身份地位恐怕會大大降低。畢竟,太後是皇宮中最為尊貴的女性,是皇帝的母親,也是朝廷中的重要人物。如果連太後都無法與這種神秘的存在相比,那麽他的身份地位又該如何衡量呢?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這個傳言的真假,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可能的變化。但是,他決定保持警惕,繼續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同時也繼續觀察這個傳言的發展,看看它是否真的存在。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繼續忠誠地侍奉皇帝和太後,為皇宮的安全和穩定做出自己的貢獻。這就是他的職責和使命,也是他的榮譽和責任。


    侍衛一籌莫展,毫無思緒。


    慕容婉悠悠道:“皇上最怕的就是郡主了,她的命令連皇上都不敢違抗,怎麽你還分不清楚該聽誰的令嗎?”


    “………”侍衛: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慕容婉與他們喋喋幾句後,踱步走了進來。屋內的燭光微微搖曳,彌漫著沉香的熏香氣味。看到初棠靠在床頭,麵容如冰霜之色,慕容婉蹙起了眉頭,不禁感慨:“你怎麽成這副模樣了?”


    “你如果是來關心我的,那現在可以滾出去了。”初棠讓她進來,不是聽她如何虛情假意的。


    慕容婉輕巧點頭,神色驟然凝肅:“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是來跟你談條件的。”


    輕哼一聲,初棠挑眉不屑:“你還配跟我談條件?你覺得你身上還有我需要的東西?”


    慕容婉走到床邊坐下,委屈道:“別這麽說嘛,我知道你為什麽記恨我,可你已經殺過我一次了,難道還沒有解恨嗎?”


    初棠反問:“我殺過你一次,難道你就沒有殺過我一次?烏玨綁我是你指使的吧?”


    輕輕歎息了一聲,慕容婉婉轉道:“行行行,我知道錯了。但我這次是真心誠意來與你談條件的,你能不能先不要動氣,興許這件事你會非常感興趣呢?”


    初棠冷冷地盯著她,完全沒有指望她能說出什麽感興趣的事。


    瞧她那不屑地眼神,慕容婉不惱反笑:“我知道你現在最需要什麽。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那個林敘風的下落?”


    “你知道他在哪兒?!”初棠情緒猛然激動起來,像是被扯了什麽神經一樣,腦袋突然抽似的劇痛。


    看初棠動不動痛成這個樣子,慕容婉心中暗忖著,其實根本不需要想辦法對付她吧?她這種情況能活多久?就算蕭洵在她身邊再怎麽保護她,她也非常擅長自己折磨自己啊。


    一盞茶的功夫,初棠才慢慢緩下來,扯著慕容婉的袖子逼問:“你繼續說,他在哪兒?!”


    “看樣子,這個條件還是有用的?”


    “你到底要什麽條件?”


    慕容婉娓娓道來:“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我爹犯了重罪,皇上他一直都在派人盯著我們,也不知道他在等待什麽契機。現在按兵不動,遲早蓄勢待發。這麽大的罪名,是沒辦法從他眼皮底下躲過去的。你如今可是他捧在掌心的珍寶,我來就是想請你幫幫我躲過這一劫。你若答應幫我,我就告訴你關於林敘風的下落,並且我還會幫你找到他。”


    “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騙我?隨隨便便的瞎掰胡扯?”初棠對慕容婉的警惕心,不亞於蕭洵。


    慕容婉懂她的警惕,溫聲解釋道:“我爹是太傅大人,護國將軍與他曾是至交好友,軒轅關的戰勢是個什麽動靜他最清楚了,怎麽會有假?而且,這宮裏任何人都有理由騙你,我卻是沒理由的,因為我巴不得你去找那林敘風雙宿雙飛,消失在這皇宮裏,不是嗎?”


    關於他的事,初棠心神微微動搖而無法控製,“好,我答應你,你快告訴我他到底怎麽樣了。”


    “可你都還沒幫我解決難關呢?”


    她這種話的意思莫非是,還要等解決了她全家的罪孽,才能交換林敘風的下落?


    開什麽玩笑,能在她手裏栽兩次跟頭嗎?!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強壓著焦灼,初棠麵不改色,聲色俱厲道:“你必須要先告訴我他的下落,否則這種條件就免談!”


    “………”慕容婉:低估她了。


    “這樣吧。”慕容婉打算退一步:“我先跟你透露他的消息。等你該做的事情成了之後,我再想辦法帶你去見他。”


    “好!”初棠毫不猶疑地答應:“你快告訴我他在哪?!他真的去了軒轅關嗎?!”


    輕輕點頭,慕容婉肅然道:“沒錯,他的確在軒轅關。而且據大將軍所說,他的武功非常厲害,在那兒立下了不少的軍功,已經被提拔到了副將。”


    “真的?”初棠心頭一陣欣喜,向她反複確定:“你沒有騙我?”


    “我知道你很難信我,所以我特意給你帶來一樣東西。”慕容從衣袖裏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她,輕念道:“這是我爹拜托大將軍從林敘風那兒取來的信物,他說這信物隻有你能看得懂。”


    初棠接過紙條,打開來看。


    在這一瞬之間,初棠的心頭猶如被一記劇烈的酸澀擊中,令人不禁有些窒息。她靜靜地盯著手中的紙條,那紙條上的字跡模糊不清,但卻在她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眼眶中的淚水開始湧動,漸漸地溢滿了整個眼眶,流淌而下,宛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初棠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卻凝重而深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哀愁與無奈。這張紙條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深深地刺入她的心中,讓她無法自拔。然而,盡管淚水不斷滑落,她的臉上卻始終保持著一種欣然的神情,仿佛在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痛苦的同時,也在心中為自己尋找著一種安慰與力量。


    紙條上隻寫了兩個字:訴雪


    僅憑兩個字,初棠足以確定是他親手所寫。


    “現在可以安心了?”慕容婉看她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手中的紙條小心翼翼地折起來,初棠凝著淚眼,重重點頭,“好,我答應你。我會想辦法求他替你們開恩,但是我無法保證我的請求一定有用。”


    “你一定要用「求」這條路嗎?就不能另外想些辦法?”


    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初棠揚眉道:“簡直笑死人,你爹他罪大惡極,犯的德行天地不容。你該不會指望我會幫你們扭轉乾坤,抹去了你們的罪行吧?我告訴你,這件事可以法外開恩留你們活路,但你若是想扭曲黑白,不可能。”


    “行……”慕容婉被她噎得死死的,狠狠地咽下這口氣,繼續說道:“其實你若是實在幫不了那麽多人,想辦法保全我一家四口就行了。”


    “我盡量,你先迴去吧。”說著,初棠縮迴了棉被裏。


    慕容婉站起了身,溫婉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別讓我失望。”


    初棠捂著棉被背對著她,一點動靜都沒有。


    朝門邊走了幾步後,慕容婉似是又想起了什麽,轉身又走了迴來:“還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說。”


    “其實……”慕容婉盯著她的動靜,喃喃道:“你小產的那天晚上,皇上他根本就沒有喝醉,他很清醒。而且丁香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卻拒之門外了,當時我還不明白外邊發生了什麽。後來我才知道,丁香是特意來找他救你的,他的反應卻異常冷漠。再然後他不知怎麽的,脾氣異常憤怒,持續到了後半夜才突然往那冷宮衝過去。”


    聽完此言,初棠的心髒刹那間有種鑽心欲裂的感覺。她仿佛被一柄無形之劍刺中,痛徹心扉。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如同烈火燃燒,令她幾乎無法唿吸。她的麵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流露出難以言說的悲痛和困惑。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初棠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那個人所說的話,對她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心中的希望瞬間破滅,那種失落和痛苦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初棠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她咬緊牙關,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試圖尋找一些安慰和力量。但是,那個人所說的殘忍事實卻如同噩夢一般,不斷地在她腦海中迴蕩。


    一時間,初棠的世界仿佛坍塌了一般。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前行。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孤獨和絕望所包圍,那種無助和失落的感覺讓她幾乎想要放棄一切。


    急促地喘著不穩定的氣息,初棠揪著心口的衣裳緩緩地扭過腦袋看著慕容婉,眸底深處盡是驚駭……


    “我隻知道這麽多,其他的,你就自己慢慢琢磨吧。”


    慕容婉留下一個饒有深意地淺笑,踱著步子出了白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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