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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好久,我才拉了拉趙珊:“算了吧,隻要韓城能保證韓月不迴來,也不再為難我們,這跟蹲在牢裏沒什麽區別,反正我們都看不見。”從韓城的眼神裏,我看出看來了決然二字,他今天不是來和我們商量,隻是來通知我們自己內心糾結之後的結果。韓城還說了,要救韓月估計也得迴家去找他爸媽,或許我應該討厭他這樣的決定,但我也覺得我應該支持他,一直以來韓城都在社會上流浪,他雖然很厲害卻像是一個找不到方向的船,或許這次的決定讓韓城意識到了親情的重要,正如他所說,和韓月沒有血緣關係,但時間的積累卻遠遠能過血緣二字。


    “那你去吧。”我點點頭。連人格都用上了,韓城是認真的沒錯。


    韓城有些傻了眼,看著我一臉不相信:“胡蝶,謝謝了……”


    “胡蝶,你傻了?怎麽可能放過她!”趙珊和韓城說出來的話,幾乎是背道而馳,不停拍桌子把奶茶店的桌子,把旁邊的人都給嚇了走,老板過來一個祖宗祖宗的叫趙珊,趙珊也沒有消停。


    “算了吧,這也算是了了韓城一樁心事,如果韓月一直被關在牢房裏,韓城也會良心不安!”對趙珊說完,又轉身看了一眼韓城:“至於你自己說的事,希望你能夠辦到。”


    韓城點點頭,這種眼神的韓城我從來沒見過,看著我輕聲說道:“胡蝶,真的謝謝。”


    我沒迴答韓城,趙珊悶頭有些不高興,即便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韓月,可她的心裏老是有過不去的梗一樣,難受。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有關的親人犯了法,哪怕他再怎麽不對,我也迴盡量想辦法救他。


    這樣想,心裏就悵然了不少。隻是韓城走了之後,趙珊的臉色依舊沒有好看到哪裏去,我不知道怎麽才能勸說住趙珊,趙珊一連喝了五杯奶茶,差點沒有把我給喝窮。


    正當我躊躇要怎麽才能讓趙珊笑出來的時候,這妮子就眯著眼對我說道:“胡蝶,你為了了卻韓城一樁心事都這樣為難我了,怎麽的也要給我一樁福利吧?”


    我沒明白她說話什麽意思,福利不一般是男朋友問女朋友要的嗎,我才不想出櫃。


    “咱們都出學校了,怎麽的你也應該讓我去上一次網吧,我都愁死咯……”讓我萬萬沒想到,她提出來的要求竟然是這。


    我很難無奈:“上,上行了吧。上不死你。”後來我和趙珊真去網吧上了一個通宵,為了保險選擇了離學校最近的網吧。早上的太陽徐徐升起,學校的鍾聲鈴聲一並響起,我已經困得不像個人了,但趙珊卻正在興頭上,我叫了她半個小時上課了,趙珊都推開我的手說還早。最後無奈,我一腳踹在了她鍵盤上,趙珊才弓著腰跟我迴去了學校。


    路上人很多,一路走下去也安全了不少,可到了教室之後我就變成了無脊椎動物,躺在桌子上一睡就是一上午。而且,睡姿出了名的難看,據說我睡覺這一上午不少人在教室門口來觀摩我,有人甚至還拿手機拍下來了照片。


    我沒理這些人,擦擦口水去看旁邊的趙珊,她已經睡趴在了地上。好在我們都坐在最後一排,臉才沒盡數丟光。


    在龍騰高中的一天裏,宇文豪的確是沒有再出去,但我依舊能感覺到他不甘心,遲早一天他會去調查韓城和我的關係。


    這幾天裏,我試圖去找過周小白,要和他問問為什麽在關鍵時候脫節了。隻是,有老師告訴我,他一直都在出差。


    …………


    這幾天的慕家也不安寧,因為黃岐的到來,慕婉凝的病情的確得到了好轉,中途慕家的人帶著黃岐出過幾趟國,黃岐的手腳漸漸有了好轉。


    而這一天晚上,黃岐躺在醫院徹夜未眠:“我讓你去看看她,你看了嗎?”轉身,他著急的問了問卷毛。


    “都看了,岐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胡蝶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卷毛笑著說。


    黃岐的額頭又皺了幾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啊。”


    …………


    等了好多天,周小白總算是出差迴來了,我急急忙忙跑到了周小白的辦公室裏,拍拍桌子問他:“你什麽意思?”


    周小白一聽我的話,抬起眉頭:“在老師的辦公室裏,你最好尊敬點!”


    “你差點害死了我,你知道嗎?”要不是趙珊及時和韓城趕到,我和宇文豪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周小白依舊神情自若,笑麵桃花:“我說了要幫你,但我沒說要當你的保護神。這點事情都擺平不了,我也就不指望你能幫我將他們攆出去了。”周小白就事論事的一番話,說得我心裏哇涼哇涼的,低著頭心想他的確說的也對,是我來找他太過於急躁了。


    “可是,那晚上真是好機會,宇文豪都動手了,還帶了好大一批人。”


    周小白聽我一說不屑的笑笑:“你知道有人去找了保安,保安為什麽沒來嗎?”我被他的話給問傻了,躊躇片刻想:“宇文豪家裏在學校疏通了關係。”


    周小白這才點頭:“總算有點悟性了,宇文豪在龍騰高中三個大混子裏麵算是關係最硬的了。當初來學校的時候,都是校長帶他進來的。”


    看著他言之鑿鑿的說宇文豪的背景,我忽然感覺他是在將我往火坑裏推。也就是說,在樹林裏鬧出來的事情,根本不足以對宇文豪造成威脅,開除不了他。但我更不明白:“既然都是校長罩著的人了,你不應該好好關照一下,借機上位嗎?”


    周小白漠然的一張臉看著我:“我跟你一樣,不願意妥協,這是我的倔強……”他這話一說,我忽然感覺那晚他也在樹林裏。隻是,他一直沒有出現。


    再次從周小白的辦公室裏走出來,我很清楚礙於宇文豪是校長的關係,上次的事件不足以讓周小白開除了他,而周小白不怕撕破和校長的關係也要維護這個學校的治安,這種執著讓我感動。心想,如果當初二中的教務主任是他,而不是坐在位置上瘋狂斂財的白胖子,現在應該是另一番景象吧。


    而開除宇文豪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將事情鬧大,像上次韓月事情複刻一遍,大到校長都沒有辦法庇護他的時候,宇文豪自然而然就隻有卷著被子滾蛋了。當然,要想將宇文豪這件事情鬧大,肯定沒有韓月那麽簡單。


    有了上次韓月的事情,宇文豪對我必然更加警惕。而且現在是學校,宇文豪校內有關係,校外有苗七的幫忙,很不注意被開除的就會是我。


    當然,周小白叫我做這件事情並不是全然沒有把握。宇文豪在學校裏橫行霸道雖然有不少兄弟,但更多的人是討厭他。而這裏麵,最為顯著的就是三年級的磚頭。這人向來特立獨行,跟宇文豪沒有什麽關係,但梁子卻結得很深。


    準確的說,宇文豪作為二年級的大佬比磚頭張狂,他心底多少有些恨意。隻是這些恨意,需要一些挑撥,讓他得以升華。


    我將想法給趙珊說了,趙珊反饋給我一些關於磚頭的信息。磚頭在學校裏麵也是一個出了名的痞子,這人熱血好戰因為使得一手好磚頭而出名。他和宇文豪有過節不假,但兩人從來沒有鬧起來過,主要因為宇文豪這人吃軟怕硬,見到磚頭今本就是跑的類型。


    磚頭雖然好戰,整個學校不服他的人都被修理過,但他知道宇文豪的背景,井水不犯河水,要讓他對付宇文豪太難。


    “我去試試……”我站起來身子出了教室,一個勁往三年級跑。


    趙珊在身後吆喝了我一聲:“姑奶奶,你別去啊……”她生怕我在捅出個什麽幺蛾子來。


    到了高三年紀,普遍的學生都在認真學習,臨近高考時間就像沙漠裏的甘露,他們拚命去汲取。


    在走廊上,我挨著問了問高三的,誰認識磚頭嗎。我得到的幾乎都是笑聲:“你說磚頭啊,這層樓誰不認識他。”顯然,提起磚頭的名字,相對於提起宇文豪的名字來說,這群人更容易接受。


    見到磚頭那一刻,我才算真正明白了他這個名字的含義,這人不隻使得一手好磚頭,整個人的臉就是一塊板磚。而我,也明白了周小白為什麽要讓我來找磚頭幫忙鬧事,因為整個學校隻有我,可以說動磚頭。


    …………


    等我迴去了教室,一屁股輕鬆的坐了下,拍拍趙珊的肩膀:“成了!”


    趙珊傻了眼,扭頭問我:“胡蝶,大白天你做什麽夢啊,磚頭和你素不相識怎麽會幫你,他這人完全不通人情隻知道打架,完全像塊木頭。你不會出賣色相了吧?”忽然又感覺說得不對:“呸呸,磚頭這樣的人,你就算是出賣色相他也不會搭理你,他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身邊沒有女人的大佬。”


    趙珊說得對,我去見磚頭就感覺出來了,磚頭這人跟名字如出一轍,木訥,好戰,能打能抗。當然,他願意幫我也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如同登天,對於我來說卻相當簡單。


    聯絡好了磚頭,我更加確信周小白就是白鴿,心想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一定要想辦法跟他問個清楚。


    有了磚頭這塊後援,我心底也是有譜子,心裏就在給宇文豪祈禱著:你最好是守信用,不要因為韓城走了就再來找我麻煩,否則你會付出血的代價。


    可宇文豪偏偏不爭氣,非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雖然沒有直接來惹我,但卻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三天兩頭就來我們班上找人,出去就是一頓胖揍。


    班上的人被打,其中還有不少的男生,我本來不應該去管這件事情。直到那天班長楊飛也被打了,迴教室捂著頭痛哭,宇文豪還讓他帶句話迴來:都是你們班胡蝶禍害的你,要怪就要怪她。


    我一聽自然來氣,宇文豪當著自己小弟承諾了不會再找我麻煩,他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引蛇出洞,讓我主動去找他。


    班上半數同學都被打過,其中還包括不少個女生被宇文豪拉到男廁所欺負。看著楊飛哭哭啼啼,我終於忍不住了,走到他麵前摸出十塊錢,吼道:“別他媽哭了,你還是個男生呢。想不想報仇。”


    楊飛看著我擦了擦眼淚,點點頭,誰不想呢。


    “想的話,找個理由去學校外麵給我買把水果刀迴來,我去幫你教訓這家夥!”我喘了口氣沒再忍了,既然宇文豪這麽不要臉,我就要讓他滾出龍騰高中。我保證,連校長都庇護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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