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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當然,我會慢慢成長得和你一樣,這樣出去我才能有勇氣給他們說黃岐是我的男人。”我披上了黃岐給我的衣服,跟著他一起殺出了朦朧的夜色裏。


    出門黃岐的兄弟早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看到我出來齊聲叫了一聲‘嫂子’,最開始聽他們這樣叫我,我或許會搖搖頭說我和黃岐隻是在談戀愛又沒有結婚,是害羞的在迴避。但現在,每次聽到他們叫我都感覺爽到了骨子裏去,一心想著要靠自己的實力強大起來坐上王後的交椅,這樣才能配上黃岐,一輩子都沒人敢從我身邊將他給搶走。


    夜色如梭,黃岐和他們的兄弟一起騎上了摩托在鎮上的鄉村公路上疾馳著,月亮偷偷從烏雲下探出來了頭看了一眼我和黃岐幸福的樣子,然後又害羞的窩了進去。坐在黃岐的後座上感覺很安詳,他像一個追風的機車少年,寬闊的胸膛如同一張寬寬的床。


    根據卷毛的調查,鎮長的兒子叫楊明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炫富少年,他爹鎮長因為有這樣一個坑爹的兒子,本來早就已經升入縣裏的他卻被坑得汙七糟八,現在楊明明還在到處給鎮長惹麻煩。不過鎮長因為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也是沒有半點辦法。


    卷毛說,楊明明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縣裏玩,玩到淩晨就會騎車迴來,然後接著在鎮上吃霸王燒烤,吃完了之後偶爾還會去遊戲廳。


    為了偽裝好自己不被現,黃岐和卷毛他們都穿著自己平時打漁的破舊衣服,連我都偽裝得像個男人,戴上鬥笠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們跟農民有什麽差別。


    我們一直坐在燒烤攤上吃著燒烤,默默無聞基本沒有任何聲音。


    一直等到了淩晨,楊明明果然來了,身邊還帶著幾個混混。真沒想到,他自己是鎮長的兒子竟然還和這種鄉村殺馬特混在一起,無異於是在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份。


    楊明坐在桌子上,為了不讓他們有半點現,我們依舊安靜的在吃燒烤。


    “明哥,聽說你今天去撩魚販西施了,屁股感覺怎麽樣,是不是級有彈性?”在楊明他們桌上一個二流子喝了一口酒,色眯眯的問到。


    “對啊,對啊,明哥說來看看。那女人長得真是極品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好像是漁村來的,可這年頭捕魚的人都少了,從來沒聽過這號人物啊。”另外一個人跟風的說道:“真他媽漂亮,我都偷看過她好多次了,幾次裝作去買魚故意刁難她讓她給我剖魚,就是想看看她露個點,可這娘們每次彎腰的時候都用手去遮住自己的領口,真他媽不過癮。”


    “你懂個啥啊,明哥的女人你也敢偷看?以後你他媽就要叫嫂子了!”這時候桌麵上又一個人討好楊明明說道。


    我沒想到這群人竟然如此下流,自己賣魚的時候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啊,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偷看我,幸好我平時言行拘謹。而此時,臉通紅的是黃岐,他從鬥笠下愣了我一眼,似乎在問我生這種事怎麽不給他說。


    楊明明被這群人一問立馬得瑟了起來,似乎摸我已經成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榮耀,像我真是他的一樣說道:“這事情我要好好說說了,以後你們聽著到處給老子宣傳一下這女人是我的,讓全鎮的人都知道什麽狗屁病老板被我帶綠帽子了。不得不說,那女人的皮膚真他媽有彈性,就像小電影裏的歐美女人,爽翻了。可老子就是想不通這種鮮花怎麽就喜歡插在牛糞上,你看她老公那樣子,人模狗樣的還有一生病,估計她都是靠手過來的,我必須要去解救她啊。”


    “臥槽,明哥好福氣啊,這樣的極品都能泡到,我看她有些像是混血兒啊,你說咱們鎮上怎麽可能會有人這種極品。”


    “哈哈,明哥以後就咱們天仙鎮第一西門慶啊,我們都很期待你弄她的時候,她老公在旁邊求饒卻沒有辦法的樣子,到時候給我們錄個視頻小弟們爽一下唄。說不定,傳到網上還會火。”


    楊明明被一捧的確高興了不少,不停點頭說:“好,西門慶這麽名字我喜歡,刺激。”


    聽到這些人說話,黃岐緊緊的拽著自己的拳頭手裏的筷子搓得‘咯咯’的響,但他沒有說話。


    我知道,這些人待會都會後悔這樣說我和黃岐,又特別是他們此刻的意淫,肯定會付出代價。


    黃岐沒有選擇在這裏動手,在燒烤攤上還有幾起人在吃東西,他不想讓人看到準備選一個沒有路燈的地方。


    被捧到天上的楊明明開始膨脹了起來,對身邊的人吹噓到:“別說,哥哥我以前還真玩過外國女人,漁村以前有一個寡婦是張瘸子家裏從越南給買來的,可惜結婚之前張瘸子出門打漁就再沒迴來過,張寡婦當時才十五歲還他媽是個處,張瘸子連享受都沒有享受過就死翹起了。”


    楊明明一說,周期的人立馬激動了起來,繞在他身邊一個勁倒酒問他:“後來呢,後來他們怎麽樣了?”


    “張瘸子死了之後,張寡婦就被我給破了唄,不然老子怎麽知道她還是給處。你別說真他媽逗,張寡婦是一個越南女人,本來就他媽是廉價商品,被我破的時候掙紮都要死,但她不會說中文啊,完事之後找人哭都沒法,老子看著她掙紮的樣子就想笑啊。”楊明明拍拍自己的肚子,樂的不像樣。


    聽到他說這話,我的內心如同山崩一樣在顫抖,這不就是我媽的另外一個模型嗎,我媽當初也因為不會說中文受盡了欺負。難怪,越南的公會一定要找迴被賣來中國的女人。


    而此時楊明明一臉猥瑣的笑容,讓我恨得牙關都咬緊了。世界本來是美好的,但就是因為這些耗子屎毀掉了美好的世界。


    “再後來呢,再後來呢?”他身邊的人像看小電影一樣饑渴難耐的問到,沒有人性到了完全把這當一個情色故事在聽。


    “再後來啊,老子每天都會去張寡婦家一趟,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卻沒有辦法說出口。”楊明明猛灌了幾口啤酒,喝下去之後就著酒性模仿張寡婦說話的時候的聲音“嗚嗚”的像是在哭,手舞足蹈模仿張寡婦被他壓在身下掙紮的樣子,像一個跳梁小醜在逗樂他桌子上的人。


    我看到他的行為,雙手死死抓在了桌子上,指甲蓋都被我抓翻了一個,眼睛裏滿布著血絲。


    可楊明明還沒完,他給身邊的人吹噓著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西門慶,他不僅玩了張寡婦還把她肚子給搞大了:“當時老子一點都不怕”


    “肚子大了,不都會被現嗎,再說了現在也沒聽說過張寡婦這一號人啊,在哪裏明哥玩剩了讓咱們玩玩啊。”他身邊的男人也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楊明明打了一個酒嗝,現在的他已經喝高了,借著酒氣笑聲對他們說說道:“可我爹是鎮長啊,我怕誰啊。事情出了之後我就將鍋推到了張瘸子的爹身上,說是張瘸子不在了他爹亂了他媳婦,你們猜後來怎麽樣了。張瘸子他爹被鎮上的人打了個半死,被警局關了好幾年現在才放出來,張寡婦受不了人們的指點,大家都以為他懷了自己公公的孩子而她有口不能說,最後就跳海和張瘸子一起去了。而我,屁事都沒有,哈哈!”楊明笑得花姿亂顫,給身邊的人炫耀他當初是有多厲害。


    聽到這些話,我的腦子了幾乎是要崩潰的,山高皇帝遠我是聽過的,可我卻不知道他們目無王法就算了,連人性都沒有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咱們來鎮上租房子的房東也叫張大爺,他人很老實沒坑過我們一點房租。但鄰居都不喜歡他這個老人,說他坐過牢不幹淨,還說他和自己的兒媳……


    我說為什麽,每次看見張大爺坐在大海麵前,都是一臉不高興。可他明明就是被誣陷的啊。張大爺老淚眾橫的臉,卻被眼前這群禽獸當做了茶錢飯後的笑料。


    忽然,我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拿起手裏的啤酒瓶就朝對麵走了過去。


    “嫂子……”卷毛小聲叫了我一句,想要攔住我。


    “算了,讓她去吧。”黃岐又攔住了卷毛。


    楊明明看到了我過去,黑夜之下他雖然沒有看清楚我臉,但卻能感覺出來我身上帶著殺氣。


    “幹嘛呢?”楊明明醉醺醺的臉問我。


    我手裏的啤酒瓶操了起來,順著楊明明頭上狠狠砸了下去:“替你爹媽教育一下你這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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