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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陳飛飛的聲音,我心裏很不舒坦,埋著頭想要出包間。之前,我在學校裏的壞名聲,幾乎都是陳飛飛幫我傳出來的,一直沒有機會感謝她,估計今天也是上天的照顧。


    但這裏畢竟是自己的地盤,秉承多一事少一事的原則,我低著頭想灰溜溜的出去包間。


    “別走啊胡蝶,咱們同學一場,都來了一起唱歌唄。”陳飛飛不依不饒,衝我笑了笑,那客氣的臉色就像潘金蓮看到西門慶一樣。


    她知道,白胖子對我的陰影麵積無法估量,而現在白胖子就在這裏,她拽我在這裏就是為了讓我難堪。


    白胖子不知道是多久沒看到我,等我抬起頭來他已經慌了神,眼睛直鼓鼓的看著我往喉嚨下咕隆著口水。


    他也知道,我比以前更加漂亮更誘人,哪怕現在穿著服務生的衣服。


    “留,留下來,咱們就唱會兒歌,以前都是誤會。”白胖子看了我一眼,擦完口水相當圓滑的說道,讓人立馬去關上了門,將我護到了正中間讓我和他們一起唱歌。


    還說,都是些老師,讓我別怕。


    可我清清楚楚記得,當初就是班主任把我逼到了ktv來求包姐。


    白胖子讓人去把門給關了上,今天的他比以往更加激動,主要的原因就是我現在的確是長漂亮超乎他的預估。


    但他心底也知道我多討厭他,關上了門就朝我說道:“胡蝶啊,之前都是些誤會,老師是真的關心你對你好。對了,你媽媽怎麽樣了。”


    我尼瑪聽到白胖子的話真想揍他,都什麽時候了他還在我麵前裝好人,還好意思提我媽?


    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緒,可能白胖子天生就是這種賤人,我沒再多餘跟他計較。


    白胖子關上包間門之後,幾個老師開始唱歌,他就把我堵在沙發角落上,想用手來我身上揩油。


    陳飛飛也沒放過我,點了一首青藏高原就拿著話筒走到我身邊,讓我唱:“聽說你唱歌老好聽了,經常在ktv做這種工作,沒吃過豬肉也見過煮跑吧,你給我們來一曲唄。”


    是人,都可以聽出來陳飛飛這是反話。


    “不會,你們唱吧。”我沒接話筒,倒是想看看陳飛飛要耍什麽花招。


    “不唱不好吧,這麽多老師都在等著呢。聽姐的,姐不會害你,以後你評助學金什麽的,還不是得靠這些老師。”說完,她把話筒強塞到了我的手裏。


    可我明明就要轉學去市裏讀書了,我才不在乎眼下這幾個老師怎麽看我,而且能夠跟白胖子混在一起的老師,會有什麽好人?


    在我和陳飛飛說話這兩分鍾,白胖子就不斷試圖在我身上揩油,但我都狠狠的推開了他的手。


    陳飛飛看我不接受她的‘好意’,顯然很不爽我,她甚至覺得我被關在了包間裏麵就是她的天下,拿著話筒就懟在我的嘴上,問我:“他媽唱不唱。”


    被話筒堵在嘴上,我連嘴都張不開,給陳飛飛點點頭示意唱。


    陳飛飛這才鬆開了話筒,等著我出醜。


    到不是我聲音真有那麽難聽,而是我不想在這群惡心男人堆裏唱歌,更不想接受這種被陳飛飛指手畫腳的滋味。


    “你給我倒杯啤酒,我喝了潤潤喉再唱吧!”拿著話筒,我對陳飛飛說道。


    “喲,小婊子什麽時候學會喝酒了?”陳飛飛一臉的不屑,衝我笑了笑,拿出一個紮啤的大酒杯往裏麵灌了兩瓶啤酒,然後舉著杯子給我:“喝死你!”


    看到杯子,又看看周圍的男老師和白胖子,他們巴不得就在這裏把我灌醉,然後再辦了,連開房的錢都省了。


    再看看陳飛飛,我冷冷笑了笑:“你不陪我喝嗎?”


    “不陪,也不看看自己什麽玩意,竟然想讓我陪你!”陳飛飛呸了我一聲,瞪了我一眼。


    我又是一陣冷笑,一隻手端著酒杯,另外一隻手拿著話筒慢慢站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陳飛飛感覺有些不對,緊張問。


    “不幹什麽,再給我倒點酒,不夠。”我說。


    陳飛飛愣了,這麽一杯啤酒她倒了兩瓶了,還不到頂。但她也不吝嗇酒錢,又開了一瓶往裏麵倒,嘴裏還在嘀咕:真他媽不知天高地厚,等會你被弄得痛得哭的時候,有你好受的。


    可她剛說完,我丟下了話筒雙手舉著手裏的大紮啤杯,直接從她頭上澆了下去。


    “幹什麽,你他媽瘋了?”陳飛飛尖叫了起來,頭發上,臉上,衣服褲子裏都濕漉漉的,全是酒。


    “真以為這是你的地盤,你說不喝就可以不喝?這杯酒是老子敬你的,識相就趕緊滾!”我把啤酒洋洋灑灑潑在了陳飛飛的頭上,朝她吼道。


    陳飛飛幾乎是瘋了,拚命抓著自己的頭發,猙獰著臉:“胡蝶,你他媽去死吧!”


    她一說完,白胖子立馬就站了起來,剛才要跟我來軟的我不答應,他早就想給我換硬的了。


    看到我對陳飛飛做的事情,包間裏麵的人都立馬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斥著殺氣看著我。


    “胡蝶,都是同學,你這樣做過分了啊!”白胖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到我身邊拉拉我的手。


    轉身過去看了一眼白胖子,我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牙齒咬得老緊,就你媽什麽狗東西,竟然也配教訓我?


    “靠,你們都愣著幹什麽!”陳飛飛哭了起來,衝到了洗手間想把身上的啤酒都給洗幹淨,可剛才那一杯酒太多,她衣服褲子上全都是酒。


    看著她哭得稀裏嘩啦,我心裏卻是美滋滋的:活該你剛才想灌我那麽多酒,可你沒想到我胡蝶卻沒有以前那麽好欺負了。


    白胖子到了我的身邊,他其實沒有那麽在乎陳飛飛被羞辱成什麽樣子,他擺明了就是想把我給弄到手,還在屁股後麵頂了我一下,說:“蝴蝶,道個歉啊,趕緊的!”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還覺得白胖子是在給我台階下,可剛剛感覺到他頂了我一下,揮過去的酒杯就砸在了白胖子頭上,怒吼:“你他媽的離我遠點!”


    白胖子被我一砸,疼得嗚嗚的叫,倒在了沙發上抱著自己的頭。


    他隻知道我變漂亮了,可他卻不知道我連本質都變了,我不是以前那個隨便來個人就可以欺負的胡蝶。


    白胖子伸手一摸自己頭頂,發現額頭上竟然有些潤,他知道是流血了,看我的眼神立馬充斥著殺氣。


    “胡蝶,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白胖子也朝我吼了起來,包間裏的隔音效果足夠好,加上ktv音樂的聲音,他們想對我幹什麽,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管。


    白胖子這一聲叫喚,跟陳飛飛剛才的哭鬧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現場的人都是白胖子的狐朋狗友,剛才陳飛飛被弄,他頂多就是看看熱鬧。任憑男人都有一點變態心理,希望看著一個女人被盡情的蹂躪,所以即使是他們的玩物陳飛飛,他們也沒有管過。


    到白胖子不一樣,是他們的同夥,甚至老大一樣的存在,他一叫這群人就上來對我拳打腳踢,將我推到了沙發上。


    “胡蝶,你他媽別以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當初王軍把你一萬塊錢賣給我,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碰你一下怎麽了?別以為宋晨宇那家夥能威脅到我,別以為我的耐心是無限的,今天不給你來好看的,你還真以為白胖子就是鬧著玩的了是吧?”白胖子捂著自己的頭,對我說道。


    我冷冷一笑,迴應:“喲,連販賣人口是非法的,你他媽還當老師?”我叱了白胖子一句,語氣強硬了起來。


    “我不知道?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知道叫法律,今天不讓你跪著叫爸爸,老子就不信邪了。”白胖子擦了擦額頭,氣勢兇神惡煞。


    可我沒有緊張,不像以前的胡蝶那樣驚慌失措,反而嘴角露出了一絲胸有成竹的微笑:是嗎,看看今天誰跪著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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