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你們店裏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應該從自身找原因。你看前段時間有人來我們店裏鬧事,說什麽我們的夥計燙傷了他們,我們也很氣憤啊,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不過後來我們想了又想,還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的店太小了,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災難。這不,我們把店擴大了好幾倍,現在總沒有人說我們會把他燙傷了。”


    李靜顏冷著臉,拂袖轉身。


    秦徽音朝著李靜顏的方向喊道:“李小姐,有空一起喝茶啊,咱們門對門的,大小也是鄰居,別生份了。”


    旁邊的夥計豎起大拇指:“東家,我們隻當你脾氣好,沒想到你氣起人來不動聲色啊,高!”


    “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總覺得全天下都得慣著她,早晚得栽跟頭。你別偷懶啊,那邊來人了。”秦徽音騎上馬飛奔而出。


    秦徽音來到水壩。此時的水壩已經是宋睿澤的一言堂,作為宋睿澤最寵愛的小妹,守門的可不敢攔著她。


    當秦徽音看見宋睿澤跟著其他工人一起搬石頭時,再次刷新了對他的認知。他赤著膀子,露出大大小小的傷痕。他的身形比之前更壯實了,眉宇間成熟穩重,頗有威嚴。全場這麽多年紀比他大的,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澤哥,徽音妹子……”張二柱提醒宋睿澤。


    宋睿澤看見不遠處的秦徽音,接過江啟斌遞來的毛巾擦了擦,再穿上周晉元拿來的衣服,這才走過去。


    “今天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麽有空過來?”


    “我來給你交代一點事情。”秦徽音說道,“咱們去那邊說話。”


    宋睿澤帶著秦徽音進了他的辦差區。


    秦徽音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宋睿澤接過來喝下,往那邊一靠:“說吧!”


    他頭發有些散亂,因為幹活膚色有些紅潤,汗水使那張臉泛著水光,此時幽幽地看過來,姿態風流。


    呸呸,看啥呢?


    這是你哥。


    秦徽音迴過神來,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娘與瘦猴見了麵,之後瘦猴的人就去對麵鬧事了。雖然我沒有問我娘,但是這事八九不離十是她使喚的。”


    “這點小事,不用這麽緊張。”


    “這不是小事。如果對方揪著不放,肯定會查瘦猴,到時候瘦猴他們有麻煩怎麽辦?”


    “李家不是李靜顏當家,李家還有一個庶長子,與她爭權得厲害。我會處理這件事情。”宋睿澤摸了摸她的頭發。“你隻管安心。”


    “謝謝哥,那我迴去了。”


    “過幾天不忙了去野外騎馬?”


    “好呀,過幾天再說。”秦徽音揮了揮手。


    從對麵傳來喧鬧的聲音。秦徽音聽見這聲響,從窗口看過去,又見到了一批被李記夥計趕出來的人。


    “這是今天的第幾波了?”唐綠蕪問。


    旁邊的女夥計說道:“第三波。”


    另一個夥計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聽說是前幾天第一批鬧事的人在菜裏發現了蟲子,大鬧一番進了衙門,衙門做主讓李記賠償十兩銀子。這幾天鬧事的人越來越多,一心想把事情鬧大,也鬧到衙門去,結果李記不上當,隻把人趕出來。這幾天李記那邊隻有鬧事的,沒有一單真正的生意。那位大小姐天天砸東西罵人,李記的夥計很可憐的。”


    “又來一輛馬車,還下來一個好俊的小公子。”


    秦徽音一聽說好俊,也湊過去看熱鬧。


    唐逸塵輕咳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徽音:“小妹,幫為兄上一下藥。”


    秦徽音頭也不迴地說道:“等一下,哥,我看一下有多俊。”


    唐逸塵:“……”


    他走過去,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隻見對麵停著一輛馬車,馬車駛走後,一名身穿紅色的青年露出身形。從這個角度隻能看見背影,但是一個敢穿大紅色,而且一頭黑發披散著,隻用發帶慵慵懶懶地束著,顯然是個風流的人物,對自己有充足的信心。


    “轉過來呀……”秦徽音嘟囔,“讓我看看長什麽樣子。”


    唐逸塵拉了拉她的頭發。


    “哎呀,你別亂……”秦徽音轉頭,看見了唐逸塵放大的俊臉。


    唐逸塵清雅俊秀的容顏上滿是不悅:“好看嗎?”


    秦徽音立馬站直了,微笑地說道:“不好看,沒有我哥好看。”


    “我看你沒有看清,不如哥哥帶你去對麵看看?”


    “不用了,一點兒也不好看。”秦徽音拉著他的手臂往裏麵走去。“走,我去給你上藥,看看恢複得怎麽樣。”


    秦徽音迴頭,對著唐綠蕪動了動嘴唇:“打聽。”


    唐綠蕪點頭。


    秦徽音跟著唐逸塵去了書房。


    她翻出藥膏,把唐逸塵包紮好的手臂解開,再細心地為他擦藥。


    唐逸塵動了動右手,那種拉扯般的疼痛讓他的神情黯然失落。


    “哥,你的左手練得挺好的。”


    “比右手差遠了。”


    “右手用了十年才練出了那樣的好字,左手才一個多月,已經比右手差不了多少了。再給你一個月時間,肯定沒問題。”秦徽音安慰他。“到時候你要去省城科考,我陪你去。”


    “好。”


    秦徽音為他上了藥,再輕輕地按摩著。


    薛衛風推門進來,大聲說道:“瑾之兄,今日春風樓來了一個絕美的胡姬……哈哈,徽音妹子也在啊!”


    薛衛風抓了抓腦袋,看了看四周。


    “衛風哥,你來得正好,今天有你的信。”秦徽音從衣袖裏抽出來。“我沒見著你,一直沒機會給你。”


    “我的信?”薛衛風接過來,疑惑地打開。“這群家夥終於舍得給我寫信了。話說這個月還沒給錢。”


    薛衛風打開信封,眉頭緊皺。


    “怎麽了?”秦徽音問。


    薛衛風抓了抓頭發,氣得跳腳:“這是幾個意思啊?他們不給錢了,讓我自己想辦法生活。還說這次鄉試要是沒考上,就直接把我逐出族譜。這是人說的話嗎?我有幾斤幾兩,他們不清楚嗎?”


    “衛風哥,你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就算是金山也搬空了。你家人想約束你,讓你學會自己生存,其實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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