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一雙粗糙熱燙的大手搭上,白熙月詫異的側過眸,驚唿了一聲:「啊——」


    「是我,莫驚!莫驚!」南天闊一把將妻子攬進懷裏,大咧咧的坐上榻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抱住那柔若無骨的身子讓他心癢得更厲害。


    白熙月渾然未覺丈夫的異樣,既覺好笑又覺無奈地開口:「我真的被你嚇到了。」


    別看這男人身形頎壯,但腳步卻輕得讓人稍不留神便不會注意到他已經進房來。


    她被嚇到、被「襲擊」幾乎要成為日常。


    嚇到妻子他一臉愧疚,卻恬不知恥的伸指輕扣住她柔美的下巴,「對不住,我給你壓壓驚。」


    話落,他嘴已經不客氣的湊上妻子紅嫩嫩的小嘴,狠狠攫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這是哪門子壓驚?


    白熙月連聲音都還沒哼出,便被推倒在榻上,吻得暈頭轉向。


    藍兒才由沐寒春那邊討了新藥迴來,完全沒想到會撞見爺整個人壓在夫人身上狂吻,一張臉窘得快燒起來的杵在原地驚唿出聲。


    「啊!」


    聽到那動靜,白熙月側過眸見著藍兒,嚇得一顆心差一點跳出喉嚨。


    她窘紅了臉,扯了扯被扯開露出肚兜的衣襟,推推丈夫寬厚的肩,羞嚷著:「夠、夠了啦!」


    妻子有身孕後,他可是強抑著內心奔騰的渴望,不去碰她。


    今兒個他隻嚐到妻子甜甜的小嘴,摸到她那一身如凝脂般的嫩膚,連胸前


    那兩顆彷佛又大了些的大肥桃都沒嚐到,怎麽會夠?


    南天闊撐起雙肘,也不管礙事的丫頭就杵在一旁,用足以讓全世界著火的火燙目光凝視著妻子,窩火的嚷道:「該死的怎麽會夠!」


    藍兒見爺半點都沒有節製的打算,當機立斷把藥擺在一旁的茶幾上,便匆匆轉身跑了出去。


    白熙月可真是被她家這男人給徹底打敗。


    她苦惱歎氣卻又覺得好笑,「先起來幫我擦藥,晚些你再去找寒春問問,你若想……先問他允不允?」


    南天闊聽了幾乎要咆哮了。「我該死的想要自己的妻子為什麽要經過他的許可!」


    被他一吼,她沒好氣地笑眯了眼。「孩子還不足三個月嘛……還是我幫你?」


    其實她也明白,這幾個月真的為難丈夫了。


    先前她與他鬧了幾天脾氣,好不容易和好了,卻因為她受傷、加上懷了孩子,他可真安安分分了好些時候。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肩傷收了口,他一逮到機會就摸摸抱抱揉揉,把她弄得嬌喘籲籲,也搞得自己欲火難耐,要她滅火。


    想想,她也挺心疼的……


    南天闊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問過了,那家夥說你肚子裏那隻養得壯得很,別太激烈,允。」


    噢,原來早按捺不住問過了,她早該想到。


    白熙月眼眉帶羞、粉頰緋紅地抓著他的衣襟,羞澀道:「那……先幫我上藥,用完飯,晚些再……」


    沒等她說完,南天闊直接抓住她的一隻手,探向胯間早已勃發不已的碩長。


    看著丈夫強壯虎軀僅僅因為她軟嫩掌心輕輕一碰,狠狠一顫,唿息變得濃獨粗重,她的心也跟著顏了顫。


    她抬起一雙染著柔軟水光的眼凝視著他。「海……你是想——」


    【第九章】


    「先上藥。」喉中滾出欲求不滿的粗嗄,南天闊繃著張欲求不滿的臉,抱著她坐起,準備下榻拿藥。


    白熙月整個人背對著他,卻可以感覺到後臀被丈夫仍硬燙的碩長給頂著,他的隱忍叫她心軟燙成糊。


    她側過臉,琢了他的嘴角一下。「委屈你了。」


    不經意的吻甜了男人的心,但一察覺自己的心緒隨著她激烈起伏,他擰起濃眉粗聲警告,「別惹我。」


    白熙月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俏皮的吐了吐舌後正襟危坐。


    沒想到南天闊一拿到藥,將她好不容易拉好的衣襟又給扯落,順道將她一頭青絲撥到右肩才動作輕柔地替她上藥。


    定睛看著她肩上的傷口,南天闊不得不承認,沐寒春給的藥果真具奇效,妻子肩上的傷口抹了這些日子,迅速收口,但略突起的紅腫仍然礙眼。


    他用沾了烈酒的棉布淨了手,才取來藥膏抹在傷處,確定藥隨著他的揉壓全沁透肌膚,他才扳過她的肩,緊緊攬進懷裏。


    他擁抱的力道有點重,但白熙月瞬間便明白這男人此刻的心情是什麽。


    「怎麽了,已經不痛了?」


    「傻瓜……傻瓜……這種事一次就夠了,再發生一次,我真的會死……」


    類似的話,從她受傷後便聽他常掛在嘴邊,足以見得他對她因為他而受傷,有多自責愧疚。


    白熙月捧著他的臉,心底無限柔情地啄吻他憂鬱的深邃五官,「再發生一次,我還是會做相同的選擇。我愛你……」


    一顆心因為妻子的表白,湧現無限歡喜,他一雙異瞳燃燒著兩簇火苗,二話不說,與她甜蜜纏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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