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的手,隻要往上一寸,你就給我剁掉?


    好,我的手往上爬了。


    一寸?


    都五寸了好吧?


    來,你給我剁掉啊?


    光說不練,鄙視你!


    不過真沒想到,死太監的腿這樣長還直立,關鍵是渾圓的有肉。


    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吧?


    無視宮宮有些羞惱的冷漠俯視,李南征抱著人家的左腿往上爬。


    鬼知道咋迴事,雙膝竟然打軟。


    都怪那張畫皮,害得人家在來之前“修大門”修了兩次,嚴重透支了體力。


    就在李南征也有些尷尬,準備鬆開腿跳下去,還是乖乖地搭人梯上來時,頭發忽然一緊!


    “死太監竟然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拽到了牆頭上。”


    “她明明可以抓我的手,卻偏偏俯身抓我的頭發。”


    “這是報複我無視她的警告——”


    被秦宮抓住“秀發”拽到牆頭上的李南征,暗中憤怒抱怨著,本能地掙紮了下時,就要一個倒栽蔥摔下牆頭。


    慌忙伸手,抱住了宮宮的纖腰。


    牆下的其他警員見狀——


    有些目瞪口呆:“這家夥,竟然敢對秦局又摟又抱的!難道,他不怕死嗎?哦,我想起來了了,秦局是他的小姑姑。”


    大家恍然頓悟時,多想學李南征的爬牆方式啊。


    還是算了吧。


    秦局腿長且有力,但生命更珍貴啊。


    來,我們搭人梯。


    兩個警員開始搭人梯,率先上牆後,拋下了一根繩子。


    這根繩子,會把曾經在錦繡鄉魚肉鄉裏的郝五爺,拽上來。


    此時的郝仁貴——


    是清醒著的,嘴上貼著膠帶,被綁成了粽子,滿眼的驚恐。


    本來。


    按照秦宮的計劃,是讓郝仁貴在昏迷狀態中“浴火重生”的。


    顏子畫卻說什麽昏迷中的人被燒死後,氣管內不會有多少煙灰,死的不真實。


    要想讓郝五爺死的真實點,那就讓他在清醒狀態下!


    毫無疑問。


    那張畫皮的建議,就是殘忍的,毫無人性的,該被送上法庭接受正義審判的。


    本次行動的總指揮、秦宮猶豫了足足四秒鍾!!


    就點頭同意了顏子畫的建議。


    別人不知道顏子畫,為什麽提出這個“人性化”的建議,李南征卻知道。


    隻能說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得罪哪個女人都行,就是別得罪畫皮!


    這個屁股上蹲著一幅詭異畫皮鬼的小娘們,絕對是狠人中的狠人。


    李南征僅僅是因為要娶妻蕭雪瑾,不想再和她保持某種關係,她就把他的名字,留在了身上。


    郝仁貴僅僅是因為在某天,派人打了她悶棍,她就建議讓郝五爺在清醒狀態下,去浴火重生。


    這份殘忍,兇狠——


    讓抱著宮宮纖腰的李南征,感覺頭皮發麻。


    哦。


    李南征的頭皮發麻,也有可能是因為“秀發”再次被宮宮抓住,當繩子使用係下了牆頭。


    “死太監,也是個記仇的人。”


    在被往下係的過程中,因宮宮忽然鬆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的李南征,頓悟了。


    沒了李南征這個累贅後,宮宮等人輕鬆把郝仁貴弄上牆頭。


    然後——


    砰!


    李南征看著被丟到地上後,慘叫都無法發出來的郝仁貴;再看看縱身輕飄飄落下的宮宮,慌忙點頭哈腰,滿臉的諂媚笑容。


    “怎麽我認識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呢?”


    “死太監就別說了,三天不揍我,她就可能會手癢。”


    “畫皮說要活生生燒死郝五爺時,語氣平靜,就像要燒死一條狗。不!郝仁貴在她眼裏,連狗都不如。最多,就是一隻燒雞。”


    “蕭雪瑾為了給我出口惡氣,愣是把逸凡弟弟的腰椎打斷。”


    “焦柔半夜就敢孤身,暗殺一個彪形大漢。”


    “那個江瓔珞,更是個恩將仇報的超級白眼狼。”


    “反倒是我原本最痛恨的小瑤婊,和她們幾個相比起來,就像個兔寶寶。”


    李南征胡思亂想中,已經跟在宮宮的背後,快步來到了康複中心的二樓。


    相比起縣醫院的住院部,康複中心的二樓走廊內,更加的寂靜。


    秦宮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間病房前,耳朵貼在門上傾聽了片刻,隨即後退兩步,抬腳就重重踹在了門板上。


    砰!


    房門被宮宮一腳踹開後,發出的巨響,在走廊中迅速迴蕩。


    李南征下意識的後退時,宮宮就已經撲了進去。


    “誰!?”


    始終等待張海華的到來、無聊坐在椅子上看書的“肌無力家屬”,被這聲巨響嚇得噌地跳了起來。


    “我。”


    秦宮冷冷地吐出這個字時,一隻36.5碼的小皮鞋,已經重重踹在了這個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就像被高速列車,狠狠撞飛出去那樣,嗖地撞在了牆上。


    腦袋竟然在牆壁上,砸出了個淺淺的凹痕。


    當場昏迷。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李南征,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喃喃地說:“太殘暴了!”


    其實何止是他?


    就連其他幾個警員,也都是腮幫子不住地抽抽。


    看向秦局的目光,是那樣的“友好”。


    一腳擺平了這個“病人家屬”後,秦宮小手一揮:“銬起來,裝麻袋,運出去。”


    兩個警員立即虎狼般地撲上去,銬住了男人貼住了嘴巴,裝在麻袋裏後,扛著快步走人。


    那叫一個幹淨利索。


    奇怪的是——


    看到這一幕的李南征,忽然想起了那個雨夜,他在河邊找人時被人套麻袋,狠揍嘴巴的事。


    “那晚揍我嘴的人,不會就是死太監吧?”


    這個念頭從李南征的腦海中一閃即逝,走到了病床前。


    動靜這麽大,肯定會驚動值班的人,得速戰速決。


    眼窩深陷、氣若遊絲的肌無力患者,此時勉強睜開眼,呆呆看著李南征等人。


    “你抱著他,快點走。”


    秦宮吩咐了李南征一句,轉身:“把郝仁貴放在床上,點火,撤!”


    盡管李南征的精力,今晚在大半個小時內,就被一張畫皮給吸走了兩次,但抱著骨瘦如柴的肌無力快步下樓時,還真沒覺得太費力。


    “嗚,嗚嗚。”


    李南征隱隱聽到了錦繡郝五爺,用鼻孔發出了驚恐“哀嚎”聲。


    “這就是得罪畫皮的下場!以後老子寧可畫皮身上死,也絕不說分離。郝五爺,祝你去地獄的路上,平安喜樂。”


    李南征為郝仁貴衷心的祈禱著,搶在縣醫院的安保人員出現之前,衝到了牆頭下。


    在幾個警員的協助下,李南征和肌無力順利翻過牆頭。


    上車!


    啟動。


    李南征啟動車子時,就看到大火轟地一聲,從康複中心二樓的某個窗口內,竄了出來。


    照亮了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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