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最近港島沒什麽大案子的福,陳家駒今晚難得和阿美出來好好的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嗯,忽略掉那並不便宜的價格和自己幹癟了一圈的錢包外,今晚這頓晚餐吃的還是很愉快的!


    說笑著和阿美剛坐上車子,就聽到車裏的警用係統收音機傳來了總台的通知:“剛剛接到多個報警電話,中環南麵的佐藤會社辦事處發生了多聲槍響,請附近的夥計快速過去查看情況!


    再重複一次...”


    聽著總台的這個通知,陳家駒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阿美。


    阿美此時也正看著他,兩人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本來想著今晚能和家駒有個愉快夜晚的阿美,此時心裏其實是很憋屈的。


    任誰把一切都計劃好了突然出現這個意外,心裏都不會很好受的。


    更糟糕的是,阿美很了解陳家駒這個男朋友,這貨就是個拚命十三郎,正義感更是爆棚到把自己傷了無數次。


    想讓他不去理會這個消息?


    難啊!


    所以盡管心裏恨不得把車上的警用係統收音機砸掉,阿美也隻能是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對陳家駒說道:“家駒,你去看看吧。”


    本來已經在心裏備好說辭的陳家駒聞言不由一愣,不過他也很快反應過來。


    臉上也不由露出笑容,好在他還有點情商,趕緊笑著對阿美說道:“阿美,我過去看看,如果情況不嚴重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的!”


    說著陳家駒已經啟動了車子往南麵的佐藤會社辦事處趕去。


    陳家駒今晚吃飯的地方和佐藤會社的距離並不遠,所以,他反倒成了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指揮官。


    現場已經有不少的軍裝警趕了過來在維持秩序。


    叮囑了阿美一聲後陳家駒下了車,一邊戴上自己的證件一邊走向佐藤會社辦事處門口。


    此時佐藤會社辦事處大門口這裏已經匯聚了不少人。


    有純粹看熱鬧的路人,也有聞風而來的狗仔。


    最先進入辦事處的兩個軍裝警已經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門口這裏的軍裝警得到裏麵夥計傳來的消息,不敢讓閑雜人隨便進去破壞現場,所以趕來的大部分軍裝警都在大門口這裏維持秩序。


    陳家駒憑借自己靈活的身手輕鬆擠到最前麵去,同時快速報上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中環分區重案組督察陳家駒!”


    “原來是陳sir,你快進去。”陳家駒的名字在中環還是挺響亮的,聽到自報身份還有看到陳家駒那張臉時,當即有軍裝警讓陳家駒進去。


    中環分區的陳家駒督察相貌最是好認的了。


    大臉盤大鼻子的那個就是他!


    進入辦事處後陳家駒馬上沿著樓梯往上走去。


    剛一走到二樓走廊,四具屍體分成兩處躺倒在地上,有兩個軍裝夥計在守著。


    報上自己身份,陳家駒蹲下身看了看四具屍體。


    他並沒有伸手去摸,不過這四具屍體給他一種詭異的感覺。


    四具屍體都是咽喉被劃破一個口子,可卻沒有見到任何血跡,這情況情況確實很詭異!


    同時也給陳家駒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心中雖然狐疑,不過陳家駒也沒說什麽,抬起腳繼續往三樓走去。


    三樓比二樓可要刺激的多了,才走上樓梯口,一股很重的血腥味就傳入到了陳家駒鼻腔裏,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


    大鼻子的壞處這時候就展現出來了,鼻孔太大,聞到的東西都要比常人放大一些。


    走到三樓走廊,靠近樓梯口不遠處一堆血泊上倒著六具屍體。


    這六具屍體和下麵四具屍體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身上的血,幾乎從自己的傷口處全部流出。


    陳家駒能看得出來這六人都是被槍打死的,可詭異的是在他們身上沒有找到子彈,僅有的兩處也隻是眉心處各自多了一枚明顯是最後補槍的子彈。


    三樓的六具屍體讓陳家駒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等看完四層樓一共四十具屍體後,陳家駒知道,這裏的事情,大條了!


    接下來他們警方將要麵對的是一個無比詭異的罪犯。


    當看到最後一層樓上的佐藤中本胸口那個熟悉無比的“判”時,陳家駒喉嚨裏不由下意識的呢喃出一個名字:“判官?”


    “什麽判官?”正這個時候,另外一隊人走上了七樓來。


    轉頭去看,帶頭的那個人陳家駒認識,正是總部的管理刑事部的高級警司陳達華。


    “陳sir!”見到是這位,陳家駒不由朝陳達華問候了一聲。


    “怎麽樣家駒,是看出什麽來了嗎?”


    陳達華自然是認識陳家駒的,剛才他也通過軍裝警知道陳家駒已經上來查看情況了。


    猶豫了一下,陳家駒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見狀陳達華看向陳家駒的目光頓時有些玩味。


    “沒有?


    家駒,我剛才可是聽見你說什麽判官了。


    知道什麽的話盡管說出來,我的為人相信你也知道,從來不屑於貪不屬於自己的功勞!”


    陳家駒之所以猶豫不說,還真不是怕陳達華貪墨了他的功勞。


    陳達華掌管總部刑事部門也有幾年了,他的為人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之所以猶豫,是因為陳家駒也不敢確定今晚的事是之前在大馬出現的那個神秘判官做下的。


    不過既然陳達華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家駒就是想不說也不行了。


    雖然說,可有些話陳家駒沒忘事先說明:“陳sir,我不是這個意思。


    隻是我自己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


    聞言陳達華卻是直接大氣的揮了揮手:“沒事,把你的猜測都說出來,有線索總比我們一頭蒼蠅什麽也不知道的好!”


    聽到這話陳家駒也不再猶豫,當即指向地上的佐藤中本屍體胸膛處那個“判”字對陳達華說道:“陳sir,我是在看到這個字後才懷疑起曾經麵對過的一個人的。


    那個人我們其實就見過一次麵,對於他的具體信息我也全不知情。


    不過他曾經留下一個名字——判官!


    我們之前是在大馬那邊碰麵的,當時我在進行一個任務,有人準備當街劫走一個死囚,當時差點就被對方成功了。


    在關鍵的時候,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的神秘人出現了。


    最後想劫死囚的那夥人全部被那個神秘的黑袍人幹掉,我們警方也沒能留下他。


    隻要是被那個黑袍人用手中的大號毛筆殺死的人,最後身上的血液全都消失了。


    剛才二樓那四具屍體身邊沒有見到任何血跡,加上這具屍體胸膛上的這個‘判’,所以我才會聯想到在大馬出現的那個判官。”


    陳家駒對於大馬出現的那個判官並沒有把全部的情況說出來,比如那位神秘的黑袍判官當時離開的時候,身上是毫發無傷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聽完陳家駒的這番敘述,陳達華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同時也蹲下身查看起地上的佐藤中本屍體……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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