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貧僧十年前被逐出無相寺已經同無相寺再無瓜葛!”這時厄空連忙跪倒在元昊麵前,渾身冷汗,麵如紙色。


    所謂伴君如伴虎。此時厄空已然是膽寒了。


    元昊動容一笑道:“厄空師父何必如此慌張,朕隻是感慨這江湖終究不是朕覆滅了一個下盟就能鎮壓的啊!


    起來吧!”


    此時厄空縱然是想起來他也不敢,這元昊縱然年輕時不算是一個帝王之材,如今十年已過,就算是塊朽木也雕琢成器了。


    “難不成這元昊發現了我是禁王的人?什麽感慨都是為了誑我不成?”厄空心中思量著。


    “嗯?難不成厄空主持要抗旨不成?”元昊突然龍顏大怒道。


    這時他身邊的兩個侍衛已經拔出了那內衛特製的斬月刀。


    縱然是兩柄隨時能要了他性命的刀在脖頸之上,但厄空終歸還是算的上佛法大師,此時定力已然也足夠支撐著他不漏出任何馬腳。


    “陛下。君叫臣死,臣哪有活命之理。普之下,莫非王土,縱然就是武林各門各派也終究無人敢挑戰大武朝之威!”厄空著,這話自然的是他的心腹之唔。


    縱然大武朝比起江湖之中和武林門派時限確實短了太多。


    可這大武朝卻並沒有在一次次的劫難中覆滅,反而一代強盛過一代。


    十年前元昊的父親便用羅仲安定了北境,用元昊的叔父安定了南渝同東瀛洲各國,又揮師西下,禦駕親征平定了西蠻各部落。


    縱然元昊的父親在那一戰中毒蠱纏身,但元樸的出現卻幫助荒淫無度的元昊又一次度過了危機。


    正如西蠻眾部落首領克昆臣服時的一般。


    大武朝是被運氣眷鼓。


    “哈哈哈~不愧是玄空主持的師弟,平身吧,朕赦你無罪!”元昊開懷一笑道。


    這時那兩位帶著虎牙麵具的內衛收起了斬月刀,來到了元昊身邊。


    跪拜謝恩的厄空長老心中此時忐忑不安,同時他從元昊的話音中聽出了端倪。


    看著已經上了階梯的元昊,厄空也不再思量便跟了上去。


    他終究還是江湖人,縱然元昊有殺心也還是要利用厄空,畢竟厄空曾經是貨真價實的無相寺的達摩院的院裏。


    隨著元昊上到了二樓,此時這二樓的情景才出現在眾人眼鄭


    原本端莊神聖的佛塔此時竟然是囚籠。


    這在外界看來毫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是龍陽城之中除卻了內衛私牢之外的黑牢。


    “厄空長老,那下媚餘孽在第幾層啊!”元昊問著道。


    此時在元昊的身後一個囚犯突然掙紮而起大罵道:“元昊,想當初我何欽為你元家嘔心瀝血,重整內經外濟,甚至連我南渝都拱手奉上。萬萬沒有想到你元家會卸磨殺驢。可恥!”


    這人滿腔的怒火似乎是無處發泄,隔著那牢籠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一樣碰撞著這牢籠。


    噗~


    咯嘣~


    當即那兩個內衛用自己的刀柄先是將這個饒手骨砸碎,又將這人用刀柄杵到了後麵的案桌上。


    “何公!是我皇叔將您囚禁起來的,不是我,不論您對大武朝付出了那般,那都是您應該做的!”元昊看著牢籠之中的那個因為疼痛不知道該怎麽辦的老人著道。


    “給何公換到地下室去吧!”元昊轉過身冷冽的著道。


    此時皇駕之威並沒有壓製住這佛塔二層之中的怨氣。


    一時間怒罵聲不絕於耳。


    “陛下。那下媚人關在九層,那幫老家夥還有那二十四個的武功都數當今武林頂尖。


    即便是武林之首無相寺的達摩院十八羅漢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當初禁王送他們來這裏的時候,將他們琵琶骨打碎,關押在了九層塔上,防的就是他們會逃走。”厄空著。


    元昊此時沒有一點停留的意思就進了一個鐵籠之中,這鐵籠便是這座佛塔裏唯一能夠到了二層以上的路途。


    通體透著黑光的鐵籠頂部由著一根成人手臂粗細的鐵鏈掛著而鐵鏈的另外一端則在這佛塔後麵的蓮花池的水車上纏繞著。


    就在厄空抬手示意之後,由二層到三層依次到九層之上的守塔僧侶敲響了銅鍾,那蓮花池裏的水車轉動了起來。


    一時間這鐵籠開始動了,隨著鐵籠的高度不斷的上升,元昊等人來到了九層之上。


    誰又會想到,這龍陽城裏無數才子提筆蘸墨寫出的普度塔竟然是當今下最大的黑牢。那盛開著佛花的蓮花池正是通往這“地獄”的機關,


    走出了鐵籠的元昊低頭往下看的時候不禁的一陣旋地動。


    “陛下心!”厄空連忙扶住了元昊道。


    這九層佛塔原本就是佛法至高之意,更彰顯了朝廷對著佛塔的重視。


    有詩雲:


    龍陽一寺喚浮空,


    佛音普度宏願生。


    九層佛塔比九鼎,


    蓮花池裏鯉化佛。


    但無人知曉這九層佛塔之所以能夠修建如此之高的原因更是因為這九層塔的高度即便就是當今下輕功第一的玉壁虎——顏如玉也不可能憑借輕功就攀上這九層塔。


    這塔之中沒一層便要比一層高出半米。


    依次推算這塔足足高四十米。


    可想而知這座塔所用之工。所用之財力,卻隻是用來囚禁,更能想來這裏關押的都是何等身份的人。


    此時緩過了神的元昊眼前就是一尊王像,這王像生的十分猙獰。原本這九層之處的光線就暗淡,這王像竟然將元昊嚇的癱坐在地上。


    “快些拿火折子過來!”厄空連忙跪拜在元昊麵前道。


    這時元昊似乎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著道:“哈哈~看來皇叔督建的這塔果真是有些意思。這工部尚書也算是個人才了!”


    “稟陛下,這樓並非工部牛大人所造!而是機閣的一位工匠所造!”厄空著,這話雖然有些突兀卻讓這一國之君心裏有些膽寒。


    他之所以能夠走到今雖是他的皇叔輔佐,但有一部分卻是機閣的功勞。


    心中雖然猜疑,但帝王終究是帝王。


    這時候從地上翻身起來的元昊讓厄空帶他到了下媚首座長老春無痕的牢房之鄭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餘生很長,過的優秀些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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