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了鳥人跟她的聲音後,我頓時就有點崩潰了。甚至是有點想打自己的感覺。


    對麵的沈先生無比的憤怒,猶如一頭被挑釁的獅子一樣,要將弱小的動物狠狠地撕咬一番。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腦子抽風了,我就一個勁兒地往門那邊跑,而沈先生也沒有經過思考,就飛快地追著我跑。


    當我跑到門前時,沈先生也跟著跑過來了,因為我害怕他還會過去,所以我就用力地把門關上了。


    沈先生因我的這舉動而開始暴走,他二話不說對著我的腦袋就是往死裏揍,雖然這是夢境,可我卻能感受到痛苦。


    “把申奕拉迴來!”


    之後我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麽,因為當時被沈先生揍得腦袋開花,頭暈目眩,當場就暈了過去。


    等到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見到了一臉擔憂的阿言,她見我睜開了眼睛,她就激動地上前抱住了我,偷偷地啜泣。


    “你能平安迴來就好,我可以不要金錢跟權利,但我不能沒有你。申奕。”


    此刻的我是迷糊的狀態,腦袋比平常更加沉重,身子也比平時更加無力,就連雙目都開始出現了不存在的雲霧。


    “你的狀態不是很好,雖然你成功把他救迴來了,你卻……”


    小女孩還沒說完話,一旁的土匪就無所謂地插嘴:“不就是貧血嗎?整得多嚴重?”


    “……”我一時無言以對。


    “補好身子就得替老身做事,老身之前也說過了,等價交易。”


    “我明白,感謝您的幫助,我會盡全力去協助您的。”


    小女孩向外看了看情況,就對他們說:“對了,你們幾個都迴去,老身不需要那麽多的家夥。留下申奕跟他就夠了。”


    “哎喲喂?這是要打發我們的意思麽?”土匪不悅地抱怨了一下。


    “你也派不上用場。”小女孩一句話戳穿他的心思。


    話音剛落,屋裏頓時變成了一片靜悄悄。


    我旁邊的沈先生依然是昏迷不醒,而在我床頭邊上的鳥人倒是很疲倦的模樣。


    小女孩倒是有些不耐煩地趕客,她指了指我旁邊的沈先生,又對他們說:“申奕盡管放心好了,他不過是昏睡罷了,明天就能醒。你們倆帶著他離開,現在馬上!”


    拗不過她的氣質,土匪跟阿言很不甘心地背著沈先生離開了這裏。臨走前,土匪還壞笑地問她:“鬼姐姐,你會不會害死我們幾個?”


    “老身沒那心思,你們更不會遇害。”小女孩依舊是一臉的麵無表情。


    “嗬,但願如此,記得把人還給我們。”


    夜幕降臨,蒼天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披風,旁邊的月牙則是作為他的飾物,以此點綴他的神秘。


    屋內雖然是有三個人,但另外兩個人卻是沒有發言,反而像木頭人一樣靜靜地盤坐在地上。


    我就在硬邦邦的床上躺著,小家夥說是他們要吸取天地精華,不能被打擾。所以我就無聊了很久很久……


    我心想你們還有多久才能好?我都等得快要睡著了。


    小家夥跟鳥人是並排盤坐著,二人閉著眼睛,看似很吃力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二人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而且同時鬆了口氣。


    乍看之下,我居然會有一種想法,他倆真像是父女。他們有銀色的長發,而且也是身著全紅的衣裳。


    小家夥倒是第一個先來到我床邊,詢問我的狀況:“怎麽樣,好多了沒有?”


    “還是有種貧血的感覺。”我如實地告訴她。


    “放心,明天就好了,明日你倆得為老身做點事。”


    “是采摘草藥嗎?”


    “當然,不過不單單是采摘那麽簡單,還有更嚇人的事情等著你去處理呢。”小家夥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而在不遠處的鳥人隻是嗤之以鼻,不過他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瞳孔的顏色也恢複了正常。


    翌日早晨,太陽剛從地平線破殼而出,一道橙色的光芒逐漸升上,之後珠穆朗瑪峰就換了一件橙色的衣裳。


    周圍的白雪被陽光照得開始融化,而河流的冰麵也逐漸融化,時不時還能聽見奇怪的聲音。


    鳥人領著我上山,但這家夥卻是我行我素!他一個人輕輕鬆鬆地越過那些陡峭的山體,而我卻得使出吃奶的力氣去翻山越嶺!


    我就在心裏嘀咕,你這人倒好,像大爺一樣看著自己的手下。


    不得不說,鳥人不虧是被稱為鳥人,這家夥的身子宛如鳥兒一樣輕飄飄的,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跳躍到上麵。


    越過了被雪白的大雪掩蓋的小路後,眼前的景象倒是讓人賞心悅目。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被冰凍的河流,由於陽光的照射,便發出了太陽般的閃爍光芒。


    在冰凍的河流附近,有許多形狀怪異的植物生長在此。


    有一株植物就是我之前見過的像人臉的植物,樣子很扭曲,就像是掙紮的那種表情。


    除此之外,還有一株植物是類似於鳳凰的金色植物,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就亭亭玉立地屹立在此,顯得很自信。


    “要把這些都摘了嗎?”我指著那些奇形怪狀的植物,好奇地問道。


    鳥人搖搖頭,對著我做出噓的動作:“不是,等著。”


    接著他就示意我去另一側的路徑躲藏,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我就按照他的話去做了,乖乖地在另一側的路徑等待時機。


    那鳥人跟我躲的地方就不一樣了,他就靈活地攀爬到了我的上邊,在靜等時機。


    “我們在等什麽?”我小聲地問他,就怕驚動了獵物。


    “等。”


    結果他還是這麽一句,到底是有多懶得解釋啊?惜字如金啊?你以為你是盜墓筆記裏的悶油瓶嗎?


    攤上一個惜字如金的家夥真是聊不開,但這家夥貌似挺尊重鬼蓮的?也許鬼蓮是他的師娘?


    唰——


    河流那邊有微微的動靜,接著有一隻忽隱忽現的龐然大物在走來走去。


    由於那龐然大物跟白雪融為了一體,我就沒看出來那是什麽。


    但那怪物的體型比雪人還大,就像是一張席夢思那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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