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緩緩打開藥師三尊玉盒,幾乎在場所有人都伸長脖子,鏡頭拉近,大屏幕上更清晰了,不少人屏住唿吸,藥師三尊玉盒已經給專家評委很大的震撼,對於十二神將,他們抱有更多的期待。


    玉盒打開後,藥師十二神將,十二種玉石顏色,熠熠生輝,玉石飽滿,色澤油潤。


    “十二種顏色的玉石!難能可貴啊!”


    “每種玉石堪稱極品。”


    夏明理院長解釋道:“藥師十二神將又稱藥師十二藥叉,是藥師行者特有的護法係統,藥叉又叫金剛力士,可分為天行藥叉,空行藥叉,地行藥叉,意思是勇健,顯示勇敢強大,不被一切摧毀,又能摧伏一切。”


    “不錯。”齊老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十二神將,“據記載,十二神將通體顏色各有不同,沒想到,我頭一次看到居然用玉把十二神將製作而成,就是找齊這些不同顏色的玉石,也不容易啊!”


    主持人狂狂問道:“各位老師,專家,這十二神將都是有名字的吧?”


    張元老翼翼小心地拿起一尊神將,“這尊黃色的神將是宮毗羅,他身呈黃色,手持寶杵,意為敬畏。而那尊,是伐折羅,意為金剛,他身呈白色,手持寶劍。在他右邊是招度羅,身呈青色,手持寶棒。玉盒最左邊的是安底羅,身呈綠色,手持寶珠。最右邊的是毗羯羅,身呈紅色,手持寶輪……這十二神將,於晝夜十二時辰,四季十二月輪流守護眾生。”


    張元老捧著宮毗羅神將,連連讚歎,“這是黃玉所製,但是我告訴你啊,不是什麽玉,都能稱為黃玉的,不要看到顏色是黃色的,就說是黃玉,不是這樣的,隻有原生礦物顏色為黃色的和田玉才能稱之為黃玉,而次生受沁後,變黃的和田玉,隻能稱為黃沁籽料。這原生黃玉是典型的氣成熱液礦物,玉石結構致密,硬度較高,而黃沁籽料,硬度要遠遠低於黃玉原料,這尊宮毗羅神將是典型的黃玉,極品玉石。”


    張元老輕輕地把宮毗羅神將放迴原處,轉而對謝銘點頭。


    這時,齊老說道:“把燈拿來。”


    很快,一盞燈放在齊老麵前,齊老這才把安底羅神將捧出,放在燈下仔細觀察。


    齊老說道:“往玉質和顏色方麵細看,玉質好的青玉,料子不會鬆,你們看,在挑燈下,細料的光圈會很聚,不會散,而鬆的玉,玉質差,在燈光下,光圈顯得散。這尊神將屬於塔青,還是頂級的塔青,表麵很圓潤,油性十足,在挑燈下,光圈不深不淺,不錯,很不錯,謝銘這次厲害,要麽不出手,要麽出手,就一飛衝天!”


    謝銘聽到後,微微點頭,抬頭朝二樓的蘇蘇輕輕舉起大拇指,蘇蘇在二樓以同樣的手勢迴應。


    謝銘知道,在十七元老中,最苛刻的就是齊老,能得到他的一句認可,比登天還難,而且齊老一直不看好自己,對自己的領導才能常常質疑,這是整個集團都知道的事。


    一聲微小的驚唿聲,引起大家的注意,夏明理院長捧著毗羯羅神將,“這是血玉。”


    “什麽,居然是血玉!”


    “這可太稀有了!”


    “血玉!這……讓我看看。”


    “當心,當心!”


    整個直播平台彈幕瞬時爆炸。


    “居然是血玉。”


    “血玉怎麽了?”


    “值錢唄!”


    “我來告訴你們,血玉,曆史記載很少,我們已知的是吐蕃時代,鬆讚幹布迎娶文成公主時,禮單上有過它的記載,這種玉十分難得,其餘對於血玉沒有任何記載。”


    “傳說,血玉是滴血而凝,現在市麵上的血玉都是假的!”


    “夏明理院長說,那是血玉,豈不是獨一無二!”


    “這才是第一件古物!看來謝銘是穩操勝券了!”


    “樓上的,別這麽著急下定論,就像你說的,才第一件古物,後麵兩件不行,他照樣拿不到集團的投資資金!”


    “第一件就這麽強了,後麵的豈不是更強!”


    “怎麽可能,哪裏能會有三件都是極為珍品的古物!”


    “謝銘這幾年不是不行嗎?這次怎麽這麽強!”


    “他不是有個合夥人嗎?是不是與他的合夥人有關!”


    “你說得對,查查!”


    “我查過了,據說是個姑娘,有人說是前女友,也姓蘇,來幫他奪權的,叫什麽不知道,說是經常出入蘇式修船廠!”


    “你搞錯了吧,能和謝銘當合夥人的,怎麽可能在修船廠,那些地方都是極為偏遠的地方,去的人都很少,修船,修船,不知道這年頭,修船的不掙錢嗎?你肯定搞錯了,不可能!”


    ————


    水畔莊園,傅家。


    傅新成非常有興趣地看著本次直播,環象集團直播鑒寶,這是第一次,傅新成曾經受邀,也參加過幾場環象集團現場的鑒寶,但遠沒有這次驚心動魄,之前的鑒寶就像是早就知道誰是無間道一樣,很無趣,而今天,一切都在未知中,幾乎所有人都在期待下一件。


    這時,幾條彈幕引起傅新成的注意。


    前女友,姓蘇,蘇式修船廠?


    傅新成記得小姑父當年開的就是修船廠,小姑父姓蘇,小姑就是因為要嫁給小姑父,一直遭到爺爺的反對,最後父女二人互不來往,當年爺爺覺得開修船廠的小姑父,配不上自家女兒,小姑非要嫁,爺爺氣了好久。


    謝銘的合夥人姓蘇,蘇姑娘又是蘇式修船廠的?


    傅新成覺得奇怪,謝家大少爺怎麽能認識一個修船廠的姑娘,還做了合夥人,蘇姑娘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最讓他感到疑惑的就是蘇式修船廠,當年他年紀小,還去那裏玩過,如果這家修船廠就是他小時候去過的那家,那麽合夥人蘇姑娘是誰?家裏的蘇悅又是誰?


    傅新成越想越覺得心裏膈應,不會真的換血脈了吧!


    不能夠吧,這麽大的膽子?


    傅新成合上電腦,準備去蘇式修船廠。


    周玲玲見他突然起身,出了房間,大聲喊道:“兒子,這是去哪兒啊,這麽著急?”


    傅新成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這件事除了關係到血脈,還關係到傅家的聲譽,一切都要先不動聲色。


    傅新成說道:“有約會!”


    周玲玲納悶,有約會?你不是自戀狂魔嗎?居然還有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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