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又是笑笑說:“不是不想,是他們的本事沒這麽大,就算是以後有人來製裁我們,那頂多是把我們這幾個人製裁了,也不可能製裁到那些人身上,那些人頂多是幫我們幹一些小不其然的事,他們在這裏想要的是一個更加細化的等級,而不是現在隻有兩種階級之分,我們出去要做的就是把事情穩定一下,然後再想著把這家醫院改成這種,可是等我們出去之後,能不能再迴來就是一件大事了,所以我們先不要想,至少和他們是這樣談的,他們幫助我們也不是什麽也不索取,但是想讓他們出去很難,畢竟他們那點意思還是不太能出去的。”我點點頭,好奇的問什麽時候有運送物資的車可以來,當時他說之前他來的時候有一次憋住了氣,沒有喘氣,看到了運送物資是一輛車,可是那邊大燈一照,發現這裏有人還沒睡著,就直接又闖了進來,之後他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被打暈了,也可能是氣體蔓延了,他沒有憋住,既然運送物資的是一輛車,那這輛車來的時間是什麽呢?他說好像就在今晚,我們如果通過了這次的考驗,把這個事情弄得圓滿了,那我們就有機會出去了,有機會談判了,我問他有沒有什麽人特別能打這樣的話,運送物資的人來了,我們就可以將他製服,這個醫生卻搖頭說根本就不可能,那些人武力值幾乎都是爆表的,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打的,所以從後麵包抄還是很有必要的,我明白,肯定要從後麵暴擊,所以也是設計了一下,我們肯定不能在房間裏麵待著,要出去在門口埋伏好,等到天一黑,我們就趴在草叢裏,等到他們一進來,我們就直接開上他們的車,跑出去很遠,這所精神病院是有大門的,可是我們誰也沒有上大門外看過牆很高門也很高,我們根本就看不見外麵封的死死的,門是我們是從裏麵打不開的,隻有從外麵可以打開,所以我們想開門的話,肯定是很難,但是我們可以躲在草叢裏,趁著車子開進來,門開的那一瞬間,跑出去一部分人,再有一個人去開車,畢竟卸貨的時候裏麵的人肯定是要下來的,計劃很周密,但是我們卻又疏忽了一個重要條件,周楚源聽我說完,問我有沒有要補充的,我搖頭說沒有,他又接著說:“其實這件事還有一個疑點,我想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能送物資的人,要麽是有修行的能力,要麽是本來身體素質就好,咱們被打針打了這麽長時間,想要直接跑出去肯定很難,那些物資要麽是被搶了,他們會暴怒,要麽是沒有動,咱們偷偷出去,不要他們車,也不要他們的物資,或許還不會被追殺。”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其實已經要笑出了聲,畢竟這次我確實想好了一個退身的步子,我把他們叫過來,輕輕的說道:“這件事還真不能這麽想,其實我有一個剛剛好的辦法,那就是既然我們沒有修行的能力,我們現在已經把身體裏的那些東西都交出去了,可是我們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我們旁邊的這位小兄弟,當了醫生這麽久,也是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去,還能讓人信,這樣的話也可以幫自己洗脫,是病人的嫌疑,一個人要麽是有修行,要麽是心理素質足夠強硬,你主修身體用這半天時間,我教你幾個身法,把這個熟練的運用一下,我就不信送物資的人可以強到什麽地步,雖然我們不行了,但是我們這裏還是有能的。”那個男醫生其實已經搖頭了,說自己不行,我讓他不要說自己不行,試一試,有可能就成功了呢,把這件事兒和他仔細的講了一下,又將他幾個練法術的口訣,他試了一下,也是一下子就成功了,確實能力挺強,但是我們還要讓他集中訓練一下,到了晚上我們發現他練的已經爐火純青,很多東西雖說打不出九九成的力,但是七八成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