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細講講,他也是說:“你們剛來幾天,不知道這裏其實每個月都有一次統一送東西的時間,這些物資也是按照正常的配比來算的,每一個月填充一次,也都足夠齊全,這裏麵有倉庫,但每一個月統一的一天,大家集體休息,就是晚上會喝安眠藥,不管是醫生還是病人都會睡著,等到白天的時候,這裏就會統一的有了新的物資,不用擔心物資的缺乏,沒有時候物資是來不了的,這種事情也不用擔心,可是你們肯定會問,如果那個時候不喝安眠藥,不睡的話會怎麽樣?當然,這裏麵定期也有氣體排放,你們就算不喝安眠藥也會睡著,除非能憋氣一宿,不然的話,你們但凡聞到了就會暈。”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醫院也是治病救人的,沒想到是害人的呀,但是為什麽要開這樣的一個醫院呢?難道真的是為了實驗嗎?這樣的話太喪心病狂了吧?吳巒培現在不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也是比較無奈,如果他在的話,還能幫我們分析一下,可是如果他在了的話,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想到這裏,我無奈的跺了下腳,問現在幾點了?據說已經四點多了,沒想到聊了這麽久,那不是大家應該醒的時間了嗎?那個醫生說我們這麽做,肯定有人看得見,但是也沒有人管,很多人在那裏繼續的休息,還有很多的人根本就睡不著,不是所有精神病都能像我們一樣睡覺的。不打那些鎮定劑,不打安眠藥,那肯定是振奮的狀態,沒辦法。還有一幫人特別愛嗜睡,就好像植物人一般,睡到一定程度就會醒一次,然後繼續去睡,在夢裏可以到了精神世界,有可能隨時把自己送走,周楚源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是直接走迴了房間,說是檔案也不看了,自己以後還當病人,也不想當什麽醫生,認為其實底層人更好接觸,不知道到上麵有沒有什麽特權,而那個醫生卻開出了一個不錯的條件說:“都別退縮呀,當醫生有什麽不好的,很多人想當還當不上呢,你們證明沒有病的話,那就跟著我幹吧,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躲過氣體的集中排放,哪些可以使人暈倒的氣體也是有必要躲開的,不然的話,每次都被我們吸入體內,也是有很多不好的東西,你們有沒有覺得來到這裏,其實已經不被外麵的那些所謂的人當成人看了?我們來到這裏,其實就是被他們當做實驗的小白鼠來看,咱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就在他們的監控當中,但是那些有能耐的人不可能成天監控我們呀,所以他們肯定有鬆懈的時候,就比如說每次送菜送飯的時候,就好像送物資那些人來的時候,之前比較緊張,但是現在卻沒有了,證明什麽?證明我們在這裏還是有可能離開的,不用死的那種。”想了半天,我們兩個也是對視了一眼,確實如果當上了醫生,還是有很多好處的,至少天天就不用打那種針了,打那種針會使我們的肌肉萎縮,這樣的話,我們以後想跑都沒有機會了,現在的身體素質,如果可以說成一個普通人的話,那打完那種針的身體素質,就好像是一個病人,徹徹底底的病人,真真實實的病人。自由與深淵隻在一念之間,如果我們走的好,那就可以獲得自由,但是同時也擁抱了深淵,畢竟深淵與自由隻差那一條線,就好像瘋子和天才一般,現在隻好無奈的歎氣,可是我們卻又砥礪前行,林振飛如果這次的實驗成功了,那就證明小丫頭的病可以治好,我們為了他們也值了,可是這些人我們到底要不要放呢?但是那個醫生給我們開出的條件就是我們隻要能走,要帶他一起,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我也是點頭同意了,畢竟那個人看著也不像是一個什麽有病的人啊,說起話來還井井有條的,應該也算是一個苦命人吧!所以我們也是答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