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其實特別想反駁當帝王,憑什麽必須冷血呢?我就算當成了帝王,我也不可能這樣做,又不傷害自己的親人,又不傷害自己的朋友,那殺害外人也不行啊,就算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那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做帝王憑什麽要冷血?這樣的話不會去害更多的人嗎?誰該你欠你的?做了帝王隻能冷血嗎?什麽都做不成,隻能做那些所謂冷血的人,而不是一個熱心腸嗎?當帝王一定要按規章製度去辦嗎?沒有什麽可以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嗎?所有人的心好像都是狠的,所有人的心又都是軟的,這件事既有雙麵又有多麵性,不僅僅我看到的軟和硬兩個方麵,尤其是我身邊的這些人,跟著我的時候,心還是比較軟的,可是單獨拿出來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想到這裏我又感覺那是不是我也是這種人,隻是沒有好好被激發而已,可當著這種人真的很好嗎?我不想做這個冷血的人,而誰又想做呢?聽完這裏之後,我問他有沒有補救的辦法,他也不說話了,讓我自己去想他的意思,可能嫌我看他像一個呆子,或者是看他像一個瘋子吧,認為我說的那些話,像他騙我一般,也是不想再去理我,隻是說如果我想好了的話,那我就去做他,反正是不會迴去了,因為迴到那裏隻能被抓起來,然後到底檢查他有沒有被附體,而他可以向我保證,絕對沒有被附體,我也是相信了他,而我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了激怒他,讓他好好的幫我想事情,沒想到我真的做到了,他確實幫我想了很多的事,也是說這件事隻有這麽辦才能解決整個事情,我搖頭說為什麽做完這些才能把事情全部解決,一下子做完所有的事情,那不就等於這個世界宣告結束了嗎?他說如果那些人不被處理掉的話,我們永遠無法踏上我們新的征程,如果我們不在這裏處理掉,給這個世界的隱患會更大,等到他說完之後,同伴們也盡快的跑了過來,我一下子看那個人有很多的價值,也是直接將那個人收進我的牢籠中,所謂牢籠,還是一個意識網。我直接將那個人的靈魂抽了出來,到時候去到了下一個世界,我再給他塑造一副新的身體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吳巒森問我到底跟蹤了一個什麽樣的人,我把這裏的事情說了一下,他也是皺緊了眉頭,說這是一個大隱患呀,這個人如果不被收起來的話,以他的智商想要統領,整個世界都是有可能的,如果帶到了別的地方,可能對我會有些幫助,我也點點頭,他剛剛也是聽到了一些之後,也是不由得在胡思亂想起來,包括聽到了我之前說的那個不願意做一個冷血的人,而他卻笑了笑說他可以做那個冷血的人,我突然間一愣,然後他手起刀落,將之前抓來的那些人盡數殺掉,那些人有懇求的目光,有一些畏懼死亡,向往新生的眼神,可是他根本就沒有看一刀下去,那些人全死掉,我突然間覺得他變了個人似的,好像特別的殘忍,好像特別的兇狠,但是我感覺他已經找迴了他之前的自己,在我們身邊的時候,一直做一個乖巧的軍師,也不能用乖巧來形容吧,反正聲張大義,但是卻不想著殺伐果斷,對於殺伐果斷這個詞除了周楚源和林振飛他們適合,別人就差了些了,吳巒森不僅在我的心中,在大家的心中,也都是一個很溫柔的存在,而這次他做的這一切,讓我們都睜開了眼睛,仔細的看這件事,而我們沒有人能意識到它的變化,它好像在慢慢的變迴自己,好像慢慢的變成了原先的自己,變成了一個成長的自己,而拋棄了這個世界之前,給予他的一切,他認為找迴真正的自己,或許是在這個世界完成了最大目標吧。他冷笑了一聲,說這個世界的惡人,他來做這個世界以後的一切,都他來承擔,哪怕是為了這個世界去,他都願意,哪怕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