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一直想要尋找自己的師傅,現在也是快能成功了,開心的像一個孩子,我們最後還是選擇了那條最陡峭的路,未知的危險,我們不敢去試探,不知道是不是讓我們時間變得更長,最遠也是最安全的路,我們也不走,因為我們時間根本就不夠,如果走這陡峭的路,我們還有一線希望趕在他師傅的開那裏,之前我們找到,如果真的能見上一麵,那說不定可以解開我們所有的疑惑,我們把事情想到最好,也是把自己的身份擺的非常正,我一直是很看不起那些擺不正自己身份的人,經常狂妄自大,但是卻又不敢輕易的去動彈,那種既懦弱又不敢試探的人,我覺得就有些雞肋了,林振飛在我們隊伍裏麵,雖說是愛惹事兒,膽子也是非常大,做起事來想不到自己有什麽弱點,狂妄自大的性格也是擺明了,但他又不是那種不去動彈的人,沒有什麽弱點可以讓人拿捏,除了這個,我一直以為他是那種怎樣也扶不起來的人,但沒想到後來卻覺得每一個人在自己的那個世界或許都是一個天才的存在,或許都是一個別人遙不可及的存在,但來到我們這個隊伍就好比很多人都是尖子生到了一個班,這些人終究會有一個第一第二出來,但是這些尖子生也會有本班的倒數第一,那可以說這倒數第一就是差生嗎?當然不能,如果比起其他班的人,那都可以證明這個人已經很厲害了,倒數第一不代表是差,但是自己的能力強,狂妄自大也是情有可原的,小學時認識了一個同學之前也提過向陽是我們班學習最好的,可是向陽卻也是狂妄自大,認為自己多刷了幾道原題,就可以在那裏數一數二,但沒想到最終成績出來了,在年級上幾乎都排不到什麽名次,別人班的同學一個接著一個都很厲害,有些看不起女生的向陽也是慢慢的咽了下去,最後變得鬱鬱寡歡,我不明白當時畢業的時候向陽為什麽沒有正式來考試,是不是因為向陽走的路和我們不一樣,都說向陽被保送了,話說迴來,小學有什麽可保送的呢?有的人船向陽去了一個尖子班,說是這個班專招一些聰明的孩子,可我覺得他如果是真去,說不定夠不上格,一個人為了不失掉自己的麵子,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不知道他以後去到什麽地方學習,本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變得不錯,隻要他願意學我們之前開設的那些高中和初中,都是可以向他敞開大門的,隻是每個人走的路不同了,我們慢慢漸行漸遠,最後也變得再不交談,或許兩個之間無話不談的朋友,最後變得成了永遠不相交的平行線,平行線按照自己的行動軌跡去走,可是永遠再見不到了。其實來到這裏,我們就把最終的任務設為找到無名的師父,可是我們卻忘了這件事,真的是錯了,我們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繼續走下去,我們確實用了很短的路徑進行大規模的飛升和攀爬,終於找到了那個山洞,裏麵也是坐著一個老者,我看出來那應該就是無名的師傅,無名直接撲通跪下,然後磕了幾個頭說:“師父,您還活著,您為什麽一直不肯見我?我還以為您已經不在了呢。這麽多年來,您知道我是怎麽過的嗎?我一直都在尋找解藥,我想救那些人,我想讓那些人看到我也不是孬種,我也不是他們眼中的異類,我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正常人。”他師傅轉過頭,然後眼眶已經紅潤了,沒想到他的徒弟竟然能找到他,本來說這一輩子就要歸隱深山,不再相見的,沒想到確實見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們會來,也是忍不住歎了口氣說:“你一直在找尋什麽我的好徒兒啊,我還以為你一直在找尋的是我交給你的任務呢,但是你還是沒有悟到你找尋的一直都是那些解藥,希望別人認可你,但是你卻忘記了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