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邀請了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去參加兩人的婚禮後,voldemort和西弗勒斯就抱著他們喜孜孜的兒女和某隻同樣想爸爸媽媽想得厲害的小龍包返程了。


    因為多了三個小不點的關係,voldemort和西弗勒斯特意放棄了用門鑰匙或幻影移形的方式迴國,他們乘上了格林德沃特意給他們安排的飛天馬車。


    坐在寬敞舒適的馬車裏,看著外麵朵朵飛過的白雲,西弗勒斯懷抱著昏昏欲睡,大眼似闔非闔的女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voldemort就坐在他旁邊,而他的不遠處也蜷縮著兩個精致可愛的小男孩。


    隻見其中一個小男孩眉眼帶笑的用自己胖嘟嘟的蛇尾巴占有欲十足的圈著一枚有著鉑金頭發的小龍包,有一下沒一下的甩弄著,瞧那架勢,還真的是說不出的安逸舒適。


    很快的,三個小家夥就在長輩守護下,沉沉睡去了。


    西弗勒斯和voldemort輕手輕腳的把他們抱到旁邊的小床上躺好,還沒等坐迴原地,他的腰已經被voldemort環摟在了懷裏,“voldy?”


    一句帶著疑問的話語還沒說出口,人已經被voldemort輕輕一扯,整個人摔坐在他腿上。西弗勒斯還沒來得及抗議,帶著點好看粉的雙唇已經被對方銜住了。


    好一陣熱吻過後,兩人才額抵著額,輕喘著分開。


    西弗勒斯忍不住瞪他一眼,“又發什麽瘋?”


    voldemort伸出舌頭將西弗勒斯唇角的一點水漬舔去,紅眸熱度滿滿的問他剛剛在想什麽。


    西弗勒斯因他這一動作有些窘迫的往後仰了仰頭,“沒什麽——”他含糊的應了一聲,雖極力忽視,但依然覺得唇上被voldemort舔過的地方癢得厲害。“我就是有些奇怪,格林德沃先生為什麽會想到收蒂妮婭做學生呢?”


    “不要小看一個愛妻狂魔的執著,”voldemort最愛看的就是西弗勒斯這副不自在偏又舍不得離開他的模樣,“以後和他熟悉了你就會發現,隻要是碰上鄧布利多的事情,他就沒什麽理智可言。”


    “這又和鄧布利多教授有什麽關係呢?”西弗勒斯驚訝的問。


    “這裏麵的關係絕對比你想的要多得多,”voldemort言簡意賅的把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故事講述了一遍,“鄧布利多一直都對自己的妹妹有愧,但這種愧疚早就隨著那個可憐姑娘的逝去於事無補了,如今,看到我們的蒂妮婭,也許是移情也說不定……你也知道,現在的鄧布利多正好恢複了失去妹妹的悲痛記憶,”這也是的鄧布利多一直藏身格林德沃莊園深處,不願意出來見人的原因所在。“他的難受不是格林德沃一個人能夠隨便彌補了,正好這時候我們的女兒過去了,她又那麽的活潑可愛——”


    “如果讓蒂妮婭知道你這樣誇獎她,她一定很開心。”發現氣氛往壓抑轉向的西弗勒斯盡量用一種輕鬆的語氣這樣說。


    voldemort懂他的心思,很快配合的做出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那也隻是偶爾,多數時間她還是很調皮很搗蛋的。”


    西弗勒斯被他逗樂,一雙黑眼睛明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voldemort一個按耐不住,再次把他撈進了懷裏。


    西弗勒斯轉了轉眼珠,把雙腿化作了魚尾,整個人糾纏在voldemort的身上。


    兩人靜靜相擁了半晌,西弗勒斯才將心裏的那點擔憂道出口,“等鄧布利多教授恢複了所有記憶……”


    “他也不會忘記這個帶著他走出了痛苦深淵的小天使,他會更加的疼愛她,嗬護她。”voldemort用肯定的語氣道。


    “那我就放心了。”西弗勒斯徹底鬆了口氣。


    voldemort望向西弗勒斯的眼神分外柔和……真是個愛操心的傻瓜,有我這樣一個做父親的在旁邊守著,誰敢怠慢我們的小公主?!


    格林德沃莊園裏特別培育的飛馬速度明顯比西弗勒斯起初所預料的要快得多,早上出發,傍晚餘暉還沒散盡,他們就到了voldemort莊園的上空。


    西弗勒斯看著這座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當做家的莊園遠景,眼底是滿滿的歡喜之色,“終於迴來了。”


    他這話說的絕對是發自肺腑。


    從後麵把他摟在懷裏同樣往下眺望的魔王輕笑一聲,故意拆他的台,“是啊,終於迴來了,就是不知道是誰前不久還推三阻四的不想迴家呢。”


    相處時日越久就越明白某人秉性的西弗勒斯臉色一沉,剛要發作,雙腿已經被兩個嚎啕大哭的小家夥給抱住了。


    以為麻麻又不見了的哭得直打嗝的小家夥們把自己的母親纏得無法脫身,他們的父親則伸手像拎什麽物件一樣的把地上的小龍包拎了起來,遞給了早就接到通知在莊園裏等候已久的鉑金家主盧修斯馬爾福先生。


    ——因為voldemort這段時間不在莊園裏的關係,曾經待在莊園裏臨時辦公的食死徒和魔法部職員們都重新迴到了原來的辦公所在地。


    盧修斯幾乎是受寵若驚的把兒子接過來!


    剛剛才在飛天馬車上睡過一覺的小龍包揉著有些惺忪的睡眼,軟糯糯的叫了聲粑粑,盧修斯聽得眉開眼笑,強忍著親吻兒子額頭的衝動,謙卑而不失恭敬的和自己的主人告退。


    這時候諾亞和蒂妮婭才發現他們要和他們的小龍哥哥暫時告別了,頓時分外不舍。三個小家夥你握著我的手我握著你的手,很是離情依依了一把。


    西弗勒斯幾個在旁邊看著好笑,不過也縱容了孩子們童真的友誼,等到他們終於告別完畢,天上僅能看到一點淺淺的光暈了。


    西弗勒斯有些抱歉兩個孩子耽誤了盧修斯父子歸家的時期——他很清楚,納西莎現在肯定在馬爾福莊園裏望眼欲穿——盧修斯本人卻表現的毫不在意,他告訴西弗勒斯,因為擔心妻子多等,特意沒告訴對方兒子今天迴來。


    聽盧修斯這樣一解釋,西弗勒斯不得不感慨前者考慮真的是十分周全。


    盧修斯父子離開後,西弗勒斯和voldemort一人一個把兩小家夥從頭到腳好好的洗了一遍,然後他自己又在兩小家夥被家養小精靈們帶到外麵去穿衣服後,也被voldemort從頭到腳的,連啃帶洗的折騰了好幾遍。


    西弗勒斯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腰酸背痛的簡直要叫梅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將voldemort淩遲了無數遍!


    吃飽喝足的大尾巴狼總是很好說話,心甘情願被自己的心肝寶貝好一通冷嘲熱諷兼拳打腳踢後,voldemort半擁半扶著自己的愛人進了餐廳。這個時候的小家夥們已經在脖子上圍著圍兜兜,一手餐刀一手銀叉的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等著他們了。


    一頓豐盛的洗塵宴後,全家人在平時常待的小起居室安頓下來。兩個小家夥在嬉笑打鬧,西弗勒斯在整理自己這段時間在阿爾巴尼亞森林裏所做的魔藥筆記,voldemort則用羽毛筆在一張又一張婚宴邀請函上寫上他和西弗勒斯兩人的名字。西弗勒斯看他寫得辛苦,提議直接用複印魔法拓印,“那樣可比你親手寫來得快多了。”


    voldemort臉上的表情卻很嚴肅,他告訴西弗勒斯他要的就是這份親自書寫所帶來的鄭重。


    “隻有這樣,才能讓每一個收到請柬的人感受到我們的誠意和我對你發自於內心深處的愛重之情。”


    西弗勒斯被他這樣的神態所觸動,他靜默兩秒,突然合上了自己厚厚的筆記,抬腳來到自己的愛人身邊坐下,也拿過其中的一張請柬對著旁邊羊皮紙上的名單寫了起來。voldemort故作不解的拋給他一個疑惑的視線,西弗勒斯耳尖有些發紅,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很鎮定,“我對你的愛並不比你對我的少,那些材料隨時都能整理,而我們的婚禮隻有一次。”


    “親愛的,我真高興你想通了這一點。”voldemort情難自已的傾身吻了自己的愛人一口。


    西弗勒斯被他親得麵紅耳赤,“嘿,孩子們還在呢!”他警告似地說!而且他的腰現在還有些酸脹的厲害。


    兩個小家夥也確實如西弗勒斯所擔憂的那樣把腦袋瓜轉了過來,他們先是困惑的來迴看了看自己雙親,然後像是會意過來什麽,急急忙忙的從地毯上爬起來,“麻麻,我們也要親親!”奶聲奶氣的娃娃音再加上飛撲過來的小身子讓西弗勒斯頭大如鬥的橫了自己的靈魂伴侶一眼,嘴唇對著對方無聲開闔了兩下:我就知道會這樣!


    voldemort忍住再去親吻愛人的渴望,把兩個小牛皮糖從西弗勒斯身上揭下來,“都給我乖乖的自己去玩,沒看到我們有正經事要做嗎?“


    “……正經事就是親親嗎?”話都還說得有些磕絆的小諾亞居然客串了一把犀利帝。


    西弗勒斯被兒子拆台拆得咳嗽不止,小女兒擔憂的用粉嫩嫩的小巴掌捧著他的臉不停的將一個又一個帶著奶香味的親親啃在他麵頰上以作安慰。


    “正經事就是為了讓你們當花童而努力工作,”voldemort神情認真的把已經寫好的一遝請柬遞給兒子看,“如果這些邀請的人不過來,你們就別想當花童更別想見證我和你們媽媽的婚禮啦。”


    “voldy!”西弗勒斯警告似地叫了聲。雖然現在兒子和女兒都一口一個麻麻的叫,但西弗勒斯並不打算就這樣妥協的讓他們一直這樣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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