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自己的老師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發現自己失禮的西弗勒斯連忙想把自己的右手從那種十指緊扣的親密無間中抽身出來,卻發現這一切隻是徒勞。


    ——他的老師根本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怎麽?還要惹我生氣?”不知道什麽時候取下了金邊眼鏡,露出一雙猩紅血瞳的魔王眉梢微挑,臉色也因為西弗勒斯的舉動而隱露不渝。


    西弗勒斯暗暗叫苦,“老師,您誤會了,我隻是覺得這樣不好幻影移形……”他努力把‘我說的都是實話’的眼神傳遞給自己的老師。


    “你坐了大半天的火車恐怕也累了,今天就讓我帶著你隨從顯形吧。”voldemort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學生,嘴角翹起一個曖昧的弧度,“貌似我已經很久沒這樣抱過你了。”


    西弗勒斯的舌頭像是被洛麗絲夫人給叼走了般,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笑得一臉無害的老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叫已經很久沒抱過你了……這是老師能說的話嗎?!


    “既然你不反對,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吧。”voldemort心情大好的把他呆若木雞的小學徒攬抱入懷,那與西弗勒斯十指緊扣的手也沒有鬆開,相反是順勢滑到了他平坦的小腹,“如果難受的話就和我說。”


    帶著絲絲溫熱氣流的聲音在敏感的耳廓響起,西弗勒斯身體一軟,差點整個人都癱在了voldemort懷中——青少年在這方麵本來就禁不起撩撥,再加上這個故意撩撥他的人又是他命定的靈魂伴侶……兩相疊加下,原本還琢磨著該怎麽垂死掙紮的西弗勒斯幾乎是瞬間就破罐子破摔的繳械投降了。


    懷中人瞬間變成軟腳蝦的表現讓魔王愉快的彎了彎眼睛(很滿意自己的影響力),低沉的悶笑順著胸腔的震動傳到與他相依偎的少年耳中,本來就為自己的反應羞愧難當的少年麵上越發顯得羞窘,本來就紅透的耳朵又為此增添了一抹驚豔的紅。


    一陣讓人五髒六腑都差點被擠出來的天旋地轉後,西弗勒斯被voldemort緊緊攬抱著落在了普林斯莊園前麵的草坪上。


    吉吉帶著其他的四隻家養小精靈憑空蹦出來迎接自己的主人。


    西弗勒斯和它們打了聲招唿,剛想著該怎樣讓自己的老師放開他,voldemort已經先一步握住他的肩頭將他推出了懷抱。


    一股無法形容的悵然情緒瞬間襲擊了他,讓他的手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重新捉住了voldemort就要離開他肩膀的手——卻不想他捉了空,隻拽住了一截衣袖。


    “今天恐怕沒時間陪你用——”voldemort話說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衣袖被西弗勒斯揪住了,他挑了挑眉,朝著同樣為自己的舉動感到錯愕的·正忙不迭鬆手後退·試圖掩蓋視聽的黑發斯萊特林勾唇一笑,“就這麽舍不得我?”


    西弗勒斯臉上泛起不自然的暗紅,囁嚅了半晌,也沒找出個什麽能夠讓自己不那麽尷尬的解釋出來。


    到最後,還是voldemort看他那羞得要鑽地洞的樣子實在可憐,清了清嗓子給他一個台階下。


    “等事情處理完我就迴來,你上次離開的匆忙,我都沒時間檢查你這個學期有沒有偷懶。”


    voldemort難得的善心讓西弗勒斯鬆了口氣,他連忙向自己的老師保證,說他絕對沒有偷懶,一定不會讓自己的老師丟臉。


    好笑的看著他隻差沒宣誓的動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西弗勒斯心頭一熱,知道自己老師確實是像他所說的那樣·特意·從百忙中趕過來接的自己,“您,您在外麵也要注意安全。”


    情緒激蕩下,西弗勒斯對voldemort說了句事後想起來都恨不得抽自己的傻話。


    他的話也確實讓voldemort失笑不已,“你以為我這是要去龍潭虎穴嗎?”他忍俊不禁的搖頭,要多霸氣就有多霸氣的表示,“放心,這世上能傷我的人還沒幾個。”


    ※


    親自把西弗勒斯送到普林斯莊園的voldemort離開了——西弗勒斯原以為他很快就會迴來,沒想到他在普林斯莊園等到馬爾福家的晚宴邀請函,他的老師都沒有露麵過,雙麵鏡那邊也一直沒有人接通,西弗勒斯開始擔心自己老師的安危。


    時間晃眼就到了晚宴這天,西弗勒斯換上了風雅牌巫師服裝店親自送來的晚禮服,帶著幾分憂慮的心情去了馬爾福莊園。


    馬爾福夫婦的態度比起去年又殷勤了幾分,心裏擔憂自己老師的西弗勒斯無心與他們應酬,隻隨意寒暄了兩句就率先告辭去了大廳。


    心中存了事情的他並沒有發現他進入大廳時空間那一瞬的凝固。


    西弗勒斯的同學們紛紛匯聚到了他的身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氣。西弗勒斯被他們感染,總覺得他們的父輩都沒有對voldemort的行蹤發表任何不好的評論,那自然意味著voldemort目前的安然無恙——那些比狐狸還要狡猾的老家夥,消息肯定比他的要靈通的多,而且他進來的時候,馬爾福夫婦看上去也一切如常。


    這樣想著,西弗勒斯的臉上重新恢複了血色,不過一個摻雜著委屈的微妙念頭也在他心底緩慢茲生——既然平安無事,又為什麽要突然和他斷了聯係?他不知道自己會為他擔心嗎?


    心中被煩躁情緒籠罩的西弗勒斯並沒有發現隨著他越發陰鬱的麵部表情,圍繞在他身邊的斯萊特林們也一個兩個的停止了交談,眼神困惑的看著他。


    眼瞅著這個角落的氣氛越發的變得壓抑,作為主人家的盧修斯·馬爾福很快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同時也從這些小學弟小學妹臉上的表情看出了端倪,知道問題應該是出在西弗勒斯的身上。


    他眼珠一轉,附著妻子的耳朵說了兩句話,納西莎·馬爾福就親自單手端著一個托盤娉娉婷婷的往這邊走過來了。


    前不久voldemort親自去火車站接人的消息已經在食死徒內部傳開——身為晚宴女主人的馬爾福夫人親自招待這位得到魔王青睞的幸運兒,也不算掉價。


    “親愛的普林斯學弟,是馬爾福家有什麽讓你覺得招待不周的地方嗎?你看上去心情像是糟透了?”


    納西莎充滿熱情的聲音和遞到麵前的鮮榨果汁讓西弗勒斯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匯集了很多人——他們都用關切的眼神注視著他。


    “不,我想再沒有比您更好客的女主人了。”西弗勒斯沒有拒絕納西莎的果汁,他接了過來,低聲道謝,表示他剛才隻是在為一個魔藥方麵的難題困擾,其他的一切都好。


    西弗勒斯的話讓心裏有少許不安的金發貴婦把心落迴了肚子裏。她臉上重新展露真摯的笑容,再三確認了西弗勒斯所說的一切屬實後,才重新迴到了自己丈夫的身邊。


    而把西弗勒斯和納西莎的交談聽入耳中的其他斯萊特林們也紛紛變得如釋重負,熱心腸的詢問西弗勒斯到底是在被什麽問題困擾——問他們能否幫上一點小忙。


    並不想給學長夫婦添麻煩的西弗勒斯見此情形,自然順勢而為的拋出一個問題和大家討論起來,不知不覺這個角落的氛圍已經重新趨於緩和。


    一直隱晦關注著這邊的·幾個高年級斯萊特林的父母臉上也重新有了笑容。


    時間一點點過去,按理說已經該出現的黑魔王卻一直沒有出現。大廳裏開始出現小範圍的騷動,大家都在為魔王罕有的延誤給驚到了。


    大家紛紛猜測魔王至今未到的緣由,一直被眾人所關注的盧修斯的臉色也逐漸變得沉肅起來。同樣被大家的關注的還有西弗勒斯——這時候大家開始對他剛進門時的異樣神色產生懷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點大家所不知道內部消息……隻不過沒人敢當麵去問罷了。


    眾人越來越嚴肅的表情自然也被西弗勒斯看在眼裏,原本已經因為大家先前的冷靜淡定壓製的恐懼和擔憂再次攫住了他的靈魂。


    就在這憂心忡忡的當口,門廳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已經控製不住的想要再去碰懷中雙麵鏡的西弗勒斯險些沒一躍而起,眼睛也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門廳的方向。


    同樣聽到腳步聲的眾人紛紛起身,原本臉上的凝重之色重新化作了由衷的喜悅和謙恭。


    英俊高大的魔王在所有人恭敬的欠身行禮下緩步走了進來。


    “今天倒是我耽擱大家的時間了——”麵容冷峻的魔王環視四周,一身冰冷飽含戾氣的魔壓驚得大家栗栗危懼。


    大家紛紛俯首,連稱不敢。


    一直都在樓上靜養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也強撐著身體下來拜見自己的老友兼效忠的對象。


    在看到他的時候voldemort冰冷的神情緩和了些許,兩人說了一會話,他親自吩咐盧修斯夫婦把馬爾福家的現任家主送迴了他的臥室。


    等到盧修斯兩人下來後,眸中血色泛濫的魔王沒有再和眾人客套,當仁不讓的坐上主位,直接開口道:“今年的斯萊特林畢業生在哪裏,統統給我上前來。”


    看那幹脆利落的架勢竟是不像往常那樣特意辟開一間屋子特事特辦了。


    對自己這位主人的脾性已經揣摩的有幾分火候的老狐狸們紛紛從他的態度裏感知到了幾分陰鬱的火藥味,他們噤若寒蟬的衝著自己的後輩使眼色,低眉垂眼的暗暗在心中為自己的後輩們禱告——希望他們不會撞到喜怒不定的魔王手上。


    對這一天已經期盼良久的斯萊特林小蛇們緊張的幹咽了兩下喉嚨,沿著姓氏排起了長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糾紛,從第一屆被voldemort檢驗標記的斯萊特林開始,就沿用了霍格沃茨分院時的規矩,不問出身和能力,單單以姓氏排隊。


    西弗勒斯盡管已經改姓,但‘p’和‘s’的差距實在是算不上多遠,在前麵的人已經接受voldemort的鼓勵並且勇敢的伸出自己的胳膊時,站在末尾倒數第七的他連自己老師的臉都隻能看個大概。


    前麵的同學們一個又一個的強忍著痛楚接受標記,每個人的眼睛裏都是絢爛的近乎耀目的狂熱和喜悅,他們伏拜在強大的魔王腳下,宣誓為他的理想和抱負奉獻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


    終於,在前麵唱名的盧修斯叫到了西弗勒斯的名字。


    西弗勒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盧修斯叫他的那一瞬間,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他身上投注過來了,他們那種隱晦好奇的眼神就像針紮一樣刺在他身上,讓他不安又緊張。


    西弗勒斯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要承受這樣的目光洗禮,他深吸了一口氣,在麵無表情的魔王身前單膝跪了下來。


    眼眸殷紅似血,臉容卻蒼白的彷佛鬼魅的魔王冷漠的俯視著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少年,“你要效忠於我嗎?西弗勒斯·普林斯?你願意為我付出你的一切包括生命也無怨無悔嗎?”


    明明是一句已經說了十幾遍的話,但是在輪到西弗勒斯時,卻莫名的多了一種無法言說的鄭重之意。


    “是的,我願意,我願意效忠於您,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也無怨無悔。”西弗勒斯微微仰頭,黝黑的烏眸亮得驚人。


    一陣冗長的沉默。


    “那麽……伸出你的胳膊吧。”


    紫衫木魔杖從魔王的袍袖中滑出,杖尖對準了這個單膝跪在他腳下的黑發少年。


    西弗勒斯沒有任何遲疑的撩起禮服袖口,把自己的左胳膊遞了上去。


    voldemort的魔杖杖尖輕輕抵在了那白皙的隱隱能看到青色血管的手臂處。


    在旁邊見證著這一幕的眾人不約而同屏住了唿吸。


    ——這是食死徒內部最莊重的一幕,證明著一個孩子脫離了父母的羽翼正是成人,也證明著他們中間又將多上一個有著相同目標的同行者。


    voldemort的魔杖杖尖久久停留在西弗勒斯的左手臂上,他沒有念動咒語,就這樣像是被人按上了暫停鍵一樣的停留。


    食死徒們紛紛交換不解的眼神,盧修斯和西格納斯兩人臉上卻有恍然的神情一閃而過。


    也對,象征者仆從身份的黑魔標記,又怎麽會落到自己靈魂伴侶的手臂上。


    沒有讀心術的西弗勒斯自然不知道西格納斯翁婿倆此刻的所思所想,等了半天,都沒有見到那個期待已久的標記的西弗勒斯不由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老師。


    許是與voldemort的感情越發親厚的關係,他這一眼裏除了疑惑還隱隱帶著幾分自己人才有的親昵催促。


    也正是這份親昵,讓處於盛怒中的魔王遲疑了。他低頭凝望著麵前的少年,他還在看著自己,眼神像是會說話般,沒有其他人的恐懼和興奮,隻有因為他久久停頓而不自覺帶出來的幾分責怪和委屈。


    這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小學徒。


    這是他的小人魚,是他……願意嚐試著去相信的人。


    過往的那些記憶在他腦中一一閃現。


    voldemort閉了閉眼睛,抵在西弗勒斯手臂上的紫衫木魔杖慢慢離開。


    西弗勒斯難以置信的抬頭看他,一聲充滿不解的‘老師’就要脫口而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門廳處,一道狼狽的·虛幻的幾乎看不清楚的身影陡然撲了進來!


    那道身影瘋狂而絕望的擋在了西弗勒斯麵前,望向voldemort的眼神充滿著仇恨和瘋狂!


    “我絕不會再讓他重蹈覆轍!我絕不會再允許你標記他!”


    猩紅的血眸裏重新有柔情湧動的黑魔王在看到這黯淡的彷佛隨時都可能會灰飛煙滅的光影用恨不得把他淩遲的眼神仇恨的瞪視著著他的時候,那縷重新迴歸他眼底的溫柔就像是清晨的薄霧一樣,悄無聲息的散了。


    “你還真有點手段,居然能掙脫我的縛靈咒找到這裏來。”voldemort冷漠的注視著光影,雙唇無聲翕動,說著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話語,“膽子也不小,為了避免他以後恢複記憶後悔,竟然敢在給我的靈魂穩定劑裏下毒!”


    “很好,”voldemort殘酷一笑,“既然你這麽自信能夠讓他擺脫我的控製——那麽我就當著你的麵,標記他給你看!”


    一道刺目的黑光從紫衫木魔杖中迸射而出,落在西弗勒斯早就久候多時的手臂上——原本以為一定會痛得要死的西弗勒斯肩膀忍不住顫抖了下,卻錯愕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絲半毫的痛苦。


    西弗勒斯疑惑的去看自己的老師,卻發現自己的老師根本就沒有關注他手臂上正在形成的黑魔標記,而是麵容冷肅的望著虛空的一點,嘴唇還在無聲開闔的說著什麽。


    西弗勒斯下意識的想要捕捉他的唇語,卻被他眉宇間隱隱浮現的怒氣和嘲弄給驚得目瞪口呆!


    重新將光影釘死在半空中狠狠折磨的voldemort在前者絕望的注視中將黑光逐漸消弭的魔杖重新收了迴來,語氣淡漠的說了句:“下一個。”


    西弗勒斯將心裏的疑惑丟開,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黑魔標記,嘴角彎起一個愉快的笑容,急急忙忙把位置讓給了後來人。


    有些驚愕於西弗勒斯竟然真的得到了一個標記的盧修斯按捺住滿心的不解,在通報了另一個名字後,趕緊壓低嗓門,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問他,情況怎麽樣,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


    ——從前也不是沒有標記到一半就承受不住暈厥的情況發生。


    “學長,你們可真的是太惡趣味了,”西弗勒斯在盧修斯古怪的眼神中摩挲著自己手臂上的標記,“標記的過程明明一點都不痛,你們還說的這麽誇張。”


    “你說什麽?一、一點都不痛?!”聽到這話的盧修斯差點沒失態的叫出聲來。


    “怎麽?學長在接受標記的時候覺得很痛苦嗎?”西弗勒斯驚訝的反問。


    “當……”盧修斯剛要迴答,他的嶽父就狀似無意的瞟了他一眼。


    “不,”盧修斯心神一凜,連忙笑道:“當然不痛,”他瞅了眼下麵那個因為接受標記而痛得渾身痙攣的學弟,嘴角直抽的再次補充,“我和你一樣,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


    “這麽說標記的過程也是因人而異的,”西弗勒斯也注意到了那個好像叫做蒙格斯的同學的痛苦表情,他若有所思的說,“學長,這麽看來,我們還真是幸運。”


    “是啊,真是幸運。”盧修斯幹巴巴的說,將自己曾經因為標記而痛得隻差沒哀嚎著·滿地打滾的丟臉記憶扔到了九霄雲外。


    等到姓氏首字母為‘z’的最後一個斯萊特林被標記完畢,voldemort勉力了這些個新上任的小食死徒幾句,就讓他們的父輩或者朋友帶著他們迴去休息。


    ——接受黑魔標記對七年級的學生來說,是一場對精神的重大考驗,需要好生靜養,才能夠恢複健康。


    年長的食死徒們紛紛對自己主人的仁慈表示忠心的感謝,懶得應酬這些的voldemort當著所有人的麵把自己的小學徒撈了過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幻影移形了。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慌不迭地欠身恭送自己的主人。


    voldemort帶著西弗勒斯離去後,其他賓客們也接二連三的向馬爾福夫婦這對主人告辭,西格納斯則被他困惑的女兒女婿留了下來。


    “親愛的父親大人,您聽到普林斯學弟剛才說的話了嗎?他說一點都不痛!開什麽玩笑——我記得我當時被標記的時候差點沒徹底的丟掉刻進骨子裏的禮儀。”


    “他當然不會感覺到痛楚,”接過女兒親手捧過來的解酒茶的布萊克現任家主慢條斯理的呷了一口,“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lord在給他烙下黑魔標記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動用魔力嗎?”


    “您的意思是?”在旁邊旁聽的納西莎錯愕的睜大眼睛。


    “是的,我的孩子,就和你心裏所想的那樣,”西格納斯莞爾笑道:“我們未來的女主人手臂上的黑魔標記,不過是個糊弄人的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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