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不認識林天這個新入兩儀殿的弟子又不太可能。


    “真的,小人以姓名擔保,執法長老如果不信,大可找來和我同期入門的兩儀殿弟子詢問邊知。”趙忠舉焦急的開口說道。


    “你說,此次新入我兩儀殿的弟子有幾個?”執法長老對汪瀟年開口說道。


    “迴長老共五人。”汪瀟年迴應著道。


    “其他幾人何在?”


    “這個……迴長老他們並不在這裏。”汪瀟年開口說道。


    他們聚集在這裏本就是為了欺辱趙忠舉這個新入殿的兩儀殿之恥,其他幾個和趙忠舉同時入殿的弟子,都放不下麵子來欺負趙忠舉,所以都沒跟來。


    “那你還趕快給我找來!”執法長老眉毛一挑對汪瀟年說道。


    “是。”汪瀟年說著,對身邊一位兩儀殿弟子遞了一個眼神,那弟子馬上會意的向門下弟子居住之處跑去。


    本來執法長老的吩咐汪瀟年應該遵從的自己去找人才對,但是此刻他行動實在費勁,隻能讓人代勞,執法長老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怪他失禮。


    執法長老見一名弟子跑出去找人,迴頭看向林天說道:“等我證明了你的身份,在教訓你不遲,就算你真是我兩儀殿的弟子,此番作為也必須處罰。”


    “弟子明白。”林天施了一禮的開口繼續說道:“但是此事乃是因為諸位師兄師姐欺辱我門下弟子趙忠舉而起。”


    “莫要血口噴人,我們隻是指導他修行之事,何來欺辱!”孔高飛連忙開口說道。


    “哼!是不是欺辱,師兄你自己心中有數,如今在執法長老麵前,你還想顛倒黑白不成?”林天反擊著說道。


    “是誰顛倒黑白自有公論,你倒是問問在場所有人是我們欺辱趙忠舉還是你欺辱我們?”孔高飛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都是一夥的,當然言辭一致,但是執法長老是何等人?還能被你們如此欺瞞不成?”林天繼續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你們都給我閉嘴!此事如何處置我自有主張!”執法長老一聲大喝打算兩人的話說道:“倒是你這個叫林天的小子,我先確認了你的身份再說。”


    “弟子明白。”林天做了一禮之後便不再說話。


    不多時那跑出去的弟子領著其他和趙忠舉一起入門的幾個新入兩儀殿的弟子來到執法長老麵前,幾人一到便對執法長老施了一禮。


    “你們幾個就是新入我兩儀殿的弟子?”執法長老對那幾人問道。


    “迴長老,弟子幾人正是新入兩儀殿的弟子。”當前一人做禮說道。


    “好,那此人你可認得?”執法長老說著一指林天。


    林天之前在入門測試的時候,可是以修為境界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他們怎麽可能既不知道林天,當下開口說道。


    “迴長老,此人弟子認得。”


    “那好,此人姓氏名誰?是何殿的弟子?”執法長老見那人說認得林天,知道林天確實是新入內門的弟子之一,但是到底是不是兩儀殿的卻還是不放心。


    “此人名叫林天,應該是我兩儀殿的弟子吧。”那弟子開口說道。


    “你確定?”執法長老一挑眉開口說道。


    “這個,按照弟子剛入門時候的分殿說言,林天應該是分到了我兩儀殿,但是弟子卻沒在兩儀殿的居所處見過林師兄。”那弟子麵對執法長老的質問,隻能實話實說。


    “奇了?你既然是我兩儀殿弟子,我竟然沒有見過不說,你竟然連腰牌都沒有?”執法長老聽完那弟子的話,一扭頭對林天說道。


    “這個弟子也不知,也許是負責發送腰牌的弟子忘記發我的腰牌了也不一定。”林天開口說道。


    “忘記發放腰牌乃是嚴重的失職。”執法長老說著用手指著一個弟子說道:“你,去給我把負責發放腰牌和登記的人給我找來。”


    那弟子得令剛要走,就聽見一個淡然的聲音開口說道:“不必了,此事我已經知道。”


    林天之前在入門測試的時候,可是以修為境界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他們怎麽可能既不知道林天,當下開口說道。


    “迴長老,此人弟子認得。”


    “那好,此人姓氏名誰?是何殿的弟子?”執法長老見那人說認得林天,知道林天確實是新入內門的弟子之一,但是到底是不是兩儀殿的卻還是不放心。


    “此人名叫林天,應該是我兩儀殿的弟子吧。”那弟子開口說道。


    “你確定?”執法長老一挑眉開口說道。


    “這個,按照弟子剛入門時候的分殿說言,林天應該是分到了我兩儀殿,但是弟子卻沒在兩儀殿的居所處見過林師兄。”那弟子麵對執法長老的質問,隻能實話實說。


    “奇了?你既然是我兩儀殿弟子,我竟然沒有見過不說,你竟然連腰牌都沒有?”執法長老聽完那弟子的話,一扭頭對林天說道。


    “這個弟子也不知,也許是負責發送腰牌的弟子忘記發我的腰牌了也不一定。”林天開口說道。


    “忘記發放腰牌乃是嚴重的失職。”執法長老說著用手指著一個弟子說道:“你,去給我把負責發放腰牌和登記的人給我找來。”


    那弟子得令剛要走,就聽見一個淡然的聲音開口說道:“不必了,此事我已經知道。”


    “好了,你不必說,我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何時。”周浩然見汪瀟年開口說了幾個字就說不下去心中就已經猜到了大概的緣由。


    在看向站在一旁戰戰克克的趙忠舉,心中就知道了知道了八分,兩儀殿弟子一向都以兩儀殿的身為為榮,在麵對其他殿的弟子的時候曆來高傲。


    這樣的心態,讓兩儀殿的弟子養成了心高氣傲的性子,周浩然雖然知道但是卻苦於沒有辦法解決,而有著兩儀殿之恥名號的趙忠舉,自然就成了他們的心病。


    所以不用汪瀟年多做解釋,周浩然就已經知道,必然是因為他們欺辱趙忠舉之時被林天撞見,然後才引發了眼下的爭鬥。


    周浩然清楚以趙忠舉的修為之所以能通過內門弟子的考核,完全是因為林天的幫忙,心中自然認為兩人的關係很好,為朋友出頭也算事出有因了。


    但是縱然林天有出手的理由,可紫陽宗內門規矩嚴苛,門下弟子私下鬥毆。違者必然嚴懲不貸。所以曆來就很少有紫陽宗的弟子私下拚鬥。


    而猶如林天此處這般造成如此大傷亡的情況更是特例,好像自從紫陽五殿成立以來就沒有發生了先例。這情況如不懲罰,實在是說不過去。


    想到這裏周浩然對執法長老說道:“眼下這些弟子違反門規,私下進行拚鬥,你作為兩儀殿的執法長老就說說他們該如何懲罰吧。”


    “稟長老,依紫陽門規所示,門下弟子私下拚鬥者罰入紫陽四獄之內麵壁至少一個時辰,情節嚴重者開除紫陽宗宗門。”


    周浩然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依你看,他們這次拚鬥是否嚴重?”


    “嚴重非常。”執法長老開口說道然後又開口道:“但是,念在事出有因,請長老能否從輕發落他們。”


    “哦,有趣。”周浩然聽見執法長老的話輕笑了一聲繼續道:“你身為執法長老,懲罰輕重全在你的判決,你又為何來求我從輕發落了。”


    “這個……”執法長老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依照眼下的情況看來,汪瀟年等人的處罰最多就是如紫陽四獄其一幾個時辰便可了事。


    但是林天的情況卻十分的嚴重,打傷如此同門不說,還毀壞了多件紫陽門下的法寶,其中不乏有玄級的法器,就算是以紫陽宗的財力,玄級的法器也並不算太多。


    林天一舉將七八件玄級法器摧毀,再加上將眾多同門傷的如此之重,真要懲罰起來必然是開除宗門這一條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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